《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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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第7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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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下子烧得举国皆知。即使白麟涵身处西北军中,也是知道这事的。
  他是去年冬天回京的,他回京后,他家老祖母的病也就好了。
  不过,他的心病却种上了,虽然在京畿护卫营里任职,而且职位不低,他也没什么心思。
  一心想着那个清丽脱俗的人居然成了皇帝的男宠,而且,那时候,皇帝的子琦公子正生了怪病,恐怕熬不过去的事情,京城里大街小巷都知道。
  于是,白麟涵也跟着担心,那么高华清绝的一个人,就要香消玉殒了么,不由特别难受,甚至想过要进宫去看看他,当然,这是行不通的,之后也只好打消了这个念头。
  那个人成了皇帝的人,俨然已经高不可攀,触手不及了。
  后来听闻魏颐被一个奇怪的野大夫治好,他也正好松了口气,心想,只要他好好活着,就好。
  只是,没想到上天有成人之美,居然能够在元宵之夜,大街上偶遇魏颐。
  
  白麟涵看街上风大,见魏颐穿着冬衣也身姿单薄,想到他是病体初愈,就觉得不能让他在此受风,于是说道,“你我分别两年有余,为兄要对你说的话还多着呢,这里风大,站着说话不甚妥当,我们且到那边茶楼上去坐着谈吧。”
  
  魏颐犹豫了一番,道,“我是跟他一起出来的,现在走散了,不在这里等他,恐怕不妥。”
  白麟涵一听魏颐的话,就明白他所说的“他”是指皇帝,不由心中一滞,脸上甚至不自觉扯出一丝苦涩。
  不过,又马上说道,“这里风如此大,若是他真心爱惜于你,只怕也担心你受风,我让一人在这里等,若是他找来,就让他去茶楼找你,可好?”
  
  听出白麟涵言语里的盼望之意,魏颐也的确是太久没有和人有过交往,加上白麟涵是他比较喜欢和欣赏的朋友,两人分别两年,相见后说说话也是好的,于是就应了,说道,“这里有跟着我的人,让他在这里等就是了。”
  说着,就对一边暗影里招了招手,道,“你在这里等着他,若是他找来,就说我和一旧友在那边茶楼里坐着,让他过来就是。”
  
  暗影中的男人走出来,对着魏颐躬身应了是。
  白麟涵是这时才看到暗影里居然有人,不由得有丝心惊,不过,马上又想通了,传言说皇帝极宠爱看重魏颐,来看这元宵灯会,路上人极多,很易出状况,必定派了不少人保护魏颐,恐怕除了这暗影里的,别的地方也还有人在暗中保护吧。
  
  白麟涵之后也不敢和魏颐太亲近了,抬手做了个请,让魏颐先走,自己和他的随从,则紧跟着,护着他。
  
  在茶楼里二楼靠窗坐下,看着下面灯火辉煌,人潮如水,熙熙攘攘,人声鼎沸。
  魏颐有些精神恍惚,似乎是隔着一层薄纱在看这个世界,不过,心里却是极感动的,因为这是容琛治下的天下,容琛以前说过的,从来不敢对这天下生民有所懈怠,他说要让这天下无饿死田垄者,让作奸犯科要受律法制裁,让有志有才之人有所用,让天下昌隆,百姓安居。魏颐觉得容琛做得很好,他勤于政务,不沉迷享乐,也不好别人的歌功颂德溜须拍马,他是个好皇帝。
  魏颐突然因此而升起欣喜感动和骄傲之感。
  他当然明白这是他莫须有的虚荣心作祟,但是,却无法抑制这些感情。
  
  他坐在二楼,在人流里寻找容琛,他知道容琛若在,他肯定能第一眼看到他,因为他是这天下他眼里最出众的男人。
  
  白麟涵看魏颐一味打量楼下,也不说他,只让伙计赶紧上热茶和点心瓜子之类上来。
  看魏颐的目光从楼下转回来,就亲自起身去把窗户全都关死了,道,“窗户开着风大,我还是关上地好。”
  魏颐点点头,白麟涵把窗户关上,他也就把头上的披风帽子给放下来了,将帽子放下来,几绺柔顺的青丝就从肩膀上垂下来,他拂了拂头发,才来对着白麟涵,并且仔细打量了他一番。
  白麟涵要比离开时黑了不少,也壮实了不少,即使穿着冬衣,也可看出他肩膀似乎变宽阔了,身姿挺拔的他显得极有力量,蓄势待发的模样。而且,他的脸上棱角比以前分明地多,以前的他是个书生,是个公子哥,那现在的他已经褪去了那些书生气,和公子哥的轻浮,整个人稳重沉着得多,像个将军了。
  魏颐心中感叹,这两年多的时间,可以毁了他以前的家,也可以让一个人蜕变成更好的模样。
  
  而在这明亮的烛光里,白麟涵也在看魏颐,或者应该用“凝视”。
  以前的魏颐年岁还小,比现在矮一些,即使故作老成,但是也总是带着一丝狡黠和灵动,那时候的他也疏离高傲得很,对一般人都不愿意理睬和亲近,清高无匹。
  现在的他,如同是风华绝代沉淀下来后的沉静宁和,和那时候大不一样了,但是,却更惹他心动。想到魏家家破人亡,现今只剩这魏三公子一人,而且还被皇帝关在宫里做男宠,想必,他心里也极苦吧,没有变化才是不可能。
   



106、第二十四章 吃醋 。。。 
 
 
  第二十四章
  
  他们要的是小包厢,随从伺候在一边。
  很快,伙计们就端着茶盘,托着点心瓜子花生等干果进来了。
  放下东西,那几个伙计都不由多看魏颐,要走出门时,还在回头。
  魏颐却对此并无什么反应,倒是白麟涵不快地冷眼瞥了那两个送茶水点心进来的伙计。
  
  走出包厢,两个伙计就嘀咕起来,道,“那位公子,长得可真是……真是……”
  一时间被震撼,不知该用什么词来形容。
  另一个接道,“是长得美,不像真人,倒像是神仙下凡一样。”
  “我盯了一下,那一身衣衫,就说那披风,恐怕就值这个数,不是一般人啊,只是不知是哪一家的公子。”
  另一个道,“肯定不是一般人家的,另一位也是气度不凡,那随从就不是一般人,恐怕是上面哪一家吧。”
  两个小伙计说着,又跑去接待其他客人去了。
  
  而包厢里,白麟涵已经说起自己这两年多来的遭遇来,说了些西北大漠的苍凉和一望无垠,又讲了些军中的小事,然后就说了自己为何先回来了,什么时候回来的,还隐隐表示了自己在西北军中对魏颐的思念之情,以及给他写过信恐怕他没有收到,却是一句也不提魏颐家里和他自身遭遇的伤心事。
  
  魏颐听到他给自己写过信,就道,“那时,家里事情也多,我忙乱起来,也就没有收到你的信,不知是不是有什么紧要事情,也没有及时看到。”
  
  白麟涵道,“也没什么紧要的事,朋友之间问询几句而已,既然没收到,也无事。我自此就在京中任职了,家中无事时,多住我以前住的那个小院子,你知道的那个院子,以后若是要找我,尽可去那里,或者让人带话过去也行。”
  
  魏颐点点头,道,“我还记得那里,你那里好书好画颇多,以后真想看看时,说不得真会去找你。”
  
  白麟涵笑道,“那是荣幸之至。”
  终究避不开魏家的事情,白麟涵还是问了问魏颐的二哥魏帆,道,“不知道魏二哥现下在哪里?可有消息?”
  
  魏颐手中握着一杯热茶暖着手,听他问起魏帆,他就说道,“我也不知。家中出了这样大的事,他也没有回来,恐怕是没有得到消息,这样看来,大概又是坐船出海,去了西方那些国家,没有个三四年,他是不会回来的。不过,这样也好,不知家中的变故,他也不用伤心。”
  
  看魏颐说起这事,眉宇间不免带着的忧伤,白麟涵就想安慰他,道,“生死有命,你还请节哀。我也不能说什么大话,只要你以后觉得无聊,想要个人说说话,你也尽可将我当成你亲兄,对我说说。”
  
  魏颐道了谢,然后端着茶杯敬了他一杯,想到什么,又道,“以前你要走时,我们还说你回来,要在一起喝酒,现在,却端着茶杯。”
  白麟涵赶紧道,“若是要喝酒,我这就让人回去取好酒来,二十年的花雕,正好用来叙旧。”
  
  魏颐却笑着制止了他,道,“白兄,还是算了。我现在身体正不能喝酒,且先把这酒记在账上,等以后我能喝了,定然找你要这二十年花雕来喝。”
  
  白麟涵赶紧答好,又询问了几句魏颐的身体之事。
  魏颐道,“也没什么,就是体虚而已,调养调养也就会好了,不用担心。”
  
  白麟涵一句也没有提过魏颐在宫里的事情,也没有提过皇帝,就和魏颐谈论些别的,魏颐感觉快意万分,似乎人的心都变得宽阔一些了,他为能够和白麟涵如此偶遇而感到高兴。一时之间也没去想容琛是不是会因找不到他而生气。
  
  两人正有说有笑,突然门被推开了。
  两人看过去,正是一脸肃然的容琛。
  白麟涵见到,放下手中茶杯,赶紧下跪行礼,道,“微臣叩见皇上,皇上万岁。”
  
  容琛没有理睬他,径直走到魏颐身边去,魏颐也站起身了,但是没有行礼。
  容琛伸手将他一带,把他搂到怀里来,伸手摸了摸他的脸颊,又拿起他的手握了握,摸着挺暖和的,这才放下心来。
  屋子里大家都下跪,皇帝没发话,无人敢抬起头来。
  于是容琛还在魏颐头发上亲了一下,才让屋子里的其他人平身。
  
  之后,容琛就在椅子上坐了,不顾魏颐的轻微反抗,将他抱着让他坐在自己腿上。
  而白麟涵当然不能再坐下了,只躬身站在一旁。
  他的随从们全都退出门侯在了门外,皇帝的近身侍卫守住了包厢的门。
  
  魏颐因为容琛在他朋友面前硬是要抱住他而心中恼火,却又不敢当着别人的面和容琛闹脾气,于是只能沉默着,乖顺地被他抱着。
  
  因白贵妃的关系,白家这位小公子白麟涵没有少入宫,容琛对他挺熟悉,甚至在白麟涵年少的时候,容琛还赞过他剑用得好,将来定有作为。
  说起来,白麟涵小时候读书也颇好的,家里老太太喜欢这小孙子,想他不要像他堂兄一样做武职,还非常盼望他能考进士做文官,就因为皇帝这么一句夸赞,白家就认为皇帝是希望他们这个儿子做武官的,让白麟涵从此加强骑射和剑术练习,又多看兵书,于以前要在从文上面荒废了很多,考进士也就没了那么大把握,最终还是做了武官。
  所以,这么说来,白麟涵现在的命运也是当初容琛一句话决定的。
  
  容琛打量了白麟涵两眼,他虽然没有把白麟涵放在眼里,但是看魏颐和他聊天颇投机,心里就有些不爽快,他这是吃醋,他自己当然也明白。
  容琛看了白麟涵两眼,还赐他坐下了,白麟涵说不敢,魏颐就说道,“你坐下吧,你这样站着,皇上也不好和你说话。”
  
  魏颐这话一说,容琛就捏了魏颐的手一把。
  而白麟涵自然就恭敬不如从命,谢恩后在皇帝对面坐下了。
  看到容琛将魏颐抱在怀里,而且还狎昵地玩弄他的手指,白麟涵极不自在,心里很不舒服。
  
  容琛接下来就像一个长辈一样地和白麟涵说起话来,问他在京畿护卫营里感觉如何,可有不习惯。
  这京畿护卫营,根据京城四个方位而有四个,分别按朱雀玄武青龙白虎定名。
  白麟涵在南边任职,而且还是青龙门护卫副统领,官位不低,大家都知道他是因为家世才一来就得了这么个好差事。
  
  白麟涵恭恭敬敬地回答了,魏颐之后一句话也没说,皇帝再坐了一阵,就说时辰不早,该回宫了,就带着魏颐走了。
  白麟涵恭送皇帝上了马车,一直看着那马车消失在远处夜幕里,才怅然若失地带着随从往酒楼里走,准备喝壶酒了才回去。
  白麟涵喝着酒,眼里神色苍凉悲哀,一看就知道是为情所伤。
  在他的心里,魏颐该是永远清高的,就该像是凤鸟,没想到,皇帝却把他像个小玩意儿一般地对待,这让白麟涵心里极难受,但对方是皇帝,是他效忠的对象,他又能怎么办。
  
  这边容琛和魏颐坐马车回宫,魏颐一路沉默,容琛也脸色深沉,过了一阵才说道,“怎么,舍不得他?”
  
  魏颐抬头瞥了他一眼,道,“分别两年多的朋友,突然偶遇上,在一起说说话,也无不可。你何必这样?”
  容琛因魏颐这话生气,沉声道,“朕怎样?”
  容琛是有生气的理由的,和魏颐走散,他当然着急,马上让人去找,找到并没有花什么时间,只是,得知的却是魏颐和另外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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