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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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满衣花露听宫莺- 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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宠幸魏颐没什么大不了,就像他的父辈祖辈也没能逃脱喜欢上吴家的女儿。
  
  齐沂山里的确凉爽,晚上睡觉还要盖棉被。
  魏颐半夜里觉得有人看着自己,从梦里惊醒了,睁开眼,发现是容琛不睡觉盯着自己,他向容琛怀里拱了拱,惺忪着睡眼朦胧道,“你怎么不睡啊!看我做什么?”
  容琛眼里含笑,在他额头亲吻,没有答他。
  





63、第六十三章 登山 。。。 
 
 
  第六十三章
  
  接下来的时间,容琛挺忙,他要看奏折,快马加鞭从京城送来的奏折是一大捆一大捆的,里面已经有他儿子的批阅。
  魏颐看容琛的工作,也就是不断地看那些奏折,像一个语文老师一样,每一个都要看,然后写上评语,有些复杂的事情,他还要好好地想,或者自己还想不出来,就要拿出来和臣子们一起想法子,或者自己想出些什么来了,也要故作高深地让臣子们先说,然后再如何如何……
  
  魏颐以前就没对皇帝这个职业抱有什么不切实际地崇敬和幻想,现在切切实实看到容琛的工作了,就觉得只能用一个字来形容——累。
  而且繁琐,工作量大,日复一日,要耐心,细心,心思缜密,善于观察,善于拿捏人心,要深沉,睿智,不能让臣子们揣摩透他的心思……
  
  魏颐看到容琛批奏折,总算是明白了家里父亲,以及他的那位朱老夫子,这些在皇帝跟前做官几十年的老臣,为何最后都是一副深沉且垂眼的波澜不惊的模样了,估计是总在皇帝跟前呆着,必须这幅样子,不能让皇帝把他们也揣摩得太透了。
  
  魏颐也许是受外国短篇小童话故事的启发,也许纯粹是太闲太无聊,而且也没了备考的心思,他大约知道即使再过三年,皇帝依然不会让他参考,所以,他起了心思,开始想写话本来。
  
  魏颐最初写话本时,还不是那么容易的一件事,毕竟,话本用语要求浅显直白贴近市井生活,而他前十几年,一直是看的正统书籍,备考资料,思维被限制了不少,要写话本,他只好又找来市井话本做详细研究,然后依葫芦画瓢,准备画一本出来。
  
  容琛忙自己的事情,几乎没多少时间陪他,他也不需要容琛陪,他一个人待在自己房间里,除了吃饭,别的时间能自娱自乐过得非常快活。
  
  魏颐本是准备写一个才子佳人的老套故事的,写了几页纸,觉得这种故事太泛滥了,不够突出,于是胡思乱想,准备写边缘话本。
  到底是个什么边缘话本呢,一本女同性恋小说是也,取名叫《青玉镯》。
  他自己写得高兴,哗哗哗,几天时间就草草完成了,文字台词也没太过修饰,随意写写而已。
  自娱自乐地读,觉得可供人打发时间时一看。
  不过,想到要是让父兄知道自己写这种东西,估计会被惩罚跪祠堂。
  他给自己取了个颇有意思的笔名,叫“散才先生”,反正没有大才,就散散小才。
  
  容琛处理好了这段时间积累起来的事务,便可以抽出空闲时间了,觉得自己忙这几天冷落了魏颐,要在接下来的时间补偿他。
  
  他看魏颐没有因为自己的冷落而生出丝毫怨怼,虽然放心了,但是又心生不满,觉得魏颐对他不上心。
  但他把自己这种吃醋心理好好地压下了,用过晚饭,在灯光下,搂着魏颐和他说话,就问道,“你这日日在房里写东西,都写了些什么,也不见有个倦怠。”
  
  魏颐道,“能写什么,没写什么,市井粗俗玩意儿,会污了皇上的眼睛,不敢让您看。”
  
  魏颐越说不能看,容琛自然越想看,但他也没向魏颐要稿子过来看,只说睡吧,第二天带魏颐爬山赏景。
  
  齐沂山上出色的风景甚多,就是这皇家雯娴山庄就是非常有名的一景,还有极其闻名的民间画师专门到这齐沂山上来,远远地观察这雯娴山庄,给雯娴山庄画了好些画,这些画之后都极其有名,流传千古。
  
  除了这雯娴山庄,其他天然景致也很多,山之雄浑,水之秀丽,它都展现了一个极致。
  齐沂山上据说是有神仙的,但容琛不信神仙之说,也不相信长生不老那玩意儿,他相信自己,还相信实实在在的东西。
  容琛还年轻,年富力强,他有力量去握住想要的东西,有办法和能力去慢慢实现自己想要实现的东西,所以,他不信神,是因他有自信不去依靠神。
  
  他带着魏颐爬山,魏颐爬不了多远就直喘气,走不动路了,容琛宠着他,还乐意背着他走。
  仙山上少不了寺庙和道观,容琛背着魏颐到了这座山上极有名的一座寺庙。
  这座寺庙很大,有好几百年历史,在前朝时,朝廷又拨款进行了修缮和扩建,是天朝最富盛名的寺院之一。
  有信徒长途跋涉,又爬山到这里来参拜。
  这里自然不比魏颐所见的京城附近的有名庙宇的香火鼎盛,但是也并不非常清冷。
  他们是一大早从雯娴山庄出发,到午时才到这寺院,主要原因还是魏颐一路拖沓,走一段,让容琛背一段,所幸容琛有力气背他,而且乐意宠着他。
  
  皇帝一身便服,除了气度雍容些,贵气些,威严些,和普通人在一起,也不会让人一看就知道他的特别身份。
  但是,也许世上是有真正的能窥探天机的高人存在的,两人到寺院门口,就已经有高僧站在那里侯着了。
  
  容琛将魏颐从自己背上放下来,容琛没喘气,魏颐倒长出了口气,似乎被人背着也很花力气一样。
  容琛含笑看着魏颐,要带着他进寺院里去。
  那位高僧已经走过来,双手合十,道,“阿弥陀佛,施主到来,贫僧等候多时了。”
  
  他的话让容琛有些惊讶,但他并未在神色上显露出来,只对这高僧点了一下头。
  而魏颐,他以为这高僧是容琛安排的人,所以并未觉得奇怪,只是站在容琛身边,仔细打量了一番这位高僧。
  对方一看就是得道之人,面目平淡,但是整个人透出佛像,让人感觉非常安详通透。
  
  容琛对这位高僧感到好奇,就带着魏颐跟着这位高僧入内。
  这位高僧带着两人将这座寺庙好好游览了一番,最后邀请两人吃斋饭。
  送容琛和魏颐离开时,这位高僧才说了一句,“施主乃天下最贵气之人,关乎天下生民,贫僧有言相赠,施主应大爱,最忌过于执着。施主切记。”
  
  容琛只对那高僧侧了一下头,转身离开,倒是魏颐,对着那高僧还了一个礼,那高僧看着魏颐,摇了摇头,最后说了一句,“施主命途坎坷,若是皈依我佛,才可化去劫数。”
  
  魏颐被他说得一愣,心中感觉很不好,也不理睬他了,赶紧追上容琛,和他一起离去。
  
  即使天上太阳高悬,但山里依然还有云雾缭绕,并不炎热。
  下山过程中,魏颐也不必容琛背他了,容琛牵着他的手,问道,“他和你说什么?”
  魏颐垂下了头,犹豫了一下才说,道,“他说我命途坎坷。”
  容琛也因这话一愣,然后回头看魏颐,看到魏颐眼里闪过一丝忧愁,就笑了,道,“朕是皇帝,你听他的,还不如听朕的。朕会保你一世无忧。”
  
  魏颐笑了,道,“那你就好好兑现吧!”
  
  容琛又回头望了一眼那被云雾遮掩住的台阶尽头的寺庙,想起那个不多话的高僧,心中其实若有所动。
  他不知道那个和尚是如何知道他的身份的,但是,他却不认为那高僧的赠言有什么用,要是他听他的,他做什么皇帝,换下皇袍,穿上袈裟,做和尚去得了。
  
  回到山庄,魏颐累了,要睡觉,容琛趁着魏颐睡着的时候,将他写的那个话本的草稿大略翻了一遍。
  看完之后又去看还在睡的魏颐,魏颐睡得酣沉,脸颊上带着一层粉色。
  容琛看着他,哭笑不得,心想魏颐这小脑瓜里到底装了些什么,居然写这种女人和女人之间的故事,而且最终还是那样一个凄凉的结局。
  容琛想到故事里的人物,以前从不会因为这种故事而起波澜的心境,居然第一次升起了一丝凄凉之感。
  他觉得自己似乎明白魏颐为何要写这种故事。
  在这个时代,女子间要相守在一起,比两个男子要困难得多。魏颐是想以此来写他心中的爱吗,真挚,纯洁,愿意为之生,为之死,不容一丝污垢,不会为其他所妥协。
  容琛不知道自己要如何做才能够让这个小家伙不那么悲观,让他打心里欢喜起来。
  他在魏颐的床边坐了很久,直到魏颐睡了一觉起来,发现容琛坐在床边,躺在床上愣愣看了他一阵,然后伸手过来抓容琛的手。
  容琛看向睡醒的魏颐,道,“你到底要如何?”
  
  魏颐被他问得很是莫名,从床上爬起来坐好,疑惑地道,“你说什么呢?我要如何?我没要如何啊!”
  
  容琛一笑,拿过他的衣裳给他披上,不再说这个话题。
  





64、第六十四章 回京 。。。 
 
 
  第六十四章
  
  魏颐这一阵和容琛相处非常融洽,没再和他闹别扭,但这并没有让容琛放下心来,反而让他加重了警惕,他怕魏家又有什么行动,或者魏颐想趁他放松警惕时又逃跑。
  
  容琛会这样想,并不是因为他这人天生多疑,或者不放心魏颐,实在是魏家又在搞小动作。
  
  得到京城那边的汇报,说魏家给一些下人钱财,让他们离开魏家自谋生路去了。
  魏家的这种遣人行为,分明是要做什么事情的前兆,而且这种事情肯定是会惹来祸端,未免殃及无辜,所以就赶紧遣人走。
  魏家一向安分,在朝为官的两位魏大人又并没有犯事,为何现在急着遣散下人,容琛不用想也知道是因为魏颐,他们家简直是茅坑的石头又臭又硬,对他们软硬兼施,他们还要在他后面搞小动作,这让容琛心里很不爽快,因此,也把魏颐看得更加紧了,平素魏颐只要出门,无论到哪里去,必定是好些人跟着的,容琛就不相信魏颐能够逃脱他的手掌心。
  
  其实魏颐根本不知道家里的这次行动,要是知道,他定然不会让父亲这么干。他不希望父亲为了他而碰得满身是伤,得罪容琛,不能安享晚年。
  
  魏大人这段时间想了很多,在得知这次魏晖安排下去的,用别的美色诱惑皇帝,以转移皇帝对魏颐的注意力,这个行动失败后,他于是不得不考虑背水一战,也许应该将当年的真相对皇帝言明。
  
  魏颐是皇长子这件事情,魏大人并不知道这个世界上,还活着的,到底有多少人知道这个秘密,他只知道他家里有三人知道,而当年皇后那边有多少人知道他不清楚,而且,吴家当年有没有人知道,他也不清楚,吴家虽然倒了,但是那么一个大家族,还是有不少人以某些方式逃脱而活下来的,吴大人甚至知道吴家当年的一个嫡出少爷改名换姓活下来了,他还知道对方现在的身份。
  魏颐和皇帝这样在一起,这事虽然现在还对外瞒得好好的,但天下没有不透风的墙,魏大人相信,再过不久,这件事会像风一样,无孔不入,大家都会知道。
  那时候,那些清楚魏颐身份并且正保守着这个秘密的人会如何作想呢。
  有人定然会猜测是他魏家故意的,把皇长子送到皇帝跟前去做男宠,他们会说是他忘恩负义,故意报复吴家才这么干;
  即使不这么猜测的人,也会说是他魏青琏没有把魏颐保护他。
  终究,一切错都是他魏家。
  
  思来想去,魏大人觉得自己应该在魏颐和皇帝之间的关系传出去之前做一个决断。
  他最终被逼得不得不向皇帝说出当年真相。
  
  要是他不在两人关系传出前说出当年真相,等事情暴露,且到不可收拾那一步,自然还是有当年的知情者站出来说出真相的,到时候,皇室的这种丑闻会让更多人知道,恐怕结果更加难堪;
  只有对皇帝说出真相,到时候要是皇帝要惩治他魏家,他也只能认了。
  
  而这件事,当年吴皇后也是被逼无奈,而且她人已经薨逝,死者为大,皇帝也不能拿她怎么样了;吴家也是早就倒了,皇帝也再不能找吴家出气;而魏颐,他还是个少年,当年的事情一概不知,况且他无论如何是皇帝的长子,即使皇帝知道当年的事情,他估计也不会拿魏颐出气,最终一切后果只会落在魏家身上。
  魏大人想到这些,就已经有了以死来平皇帝怒气的觉悟。
  他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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