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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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太后,乖乖让朕爱!-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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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衣的来到,让她可以顺理成章地试探望川的心思。

    青衣莞尔:“我不是术士,不懂预测,这个只看你们彼此想何时定下。”

    她说着,不着痕迹地靠近被晾在一旁的北冷。

    虽然北冷行事诡谲莫测,但她可以感觉到,现在北冷的心情非常不好。

    唐诗将青衣的细小动作看在眼中,她转眸看向望川,娇嗔地笑问:“望川,你打算何时许给我名分?”

    望川笑而不答,挑帘看向街道,见诗社就在前面不远处,他命车夫停下马车,对马车的二女一男道:“楼兰诗社在京城比较有名,二位要不要前否小酌一杯?”

    青衣见北冷薄唇紧抿成一条直线,便回道:“我和北冷都不是风雅客,还是罢--”

    “凡事总有第一次,看看无妨。”北冷打断青衣的话,眸光幽柔,定格在青衣秀丽的玉颊。

    青衣被他看得不自在,假借拂掠秀发,回避了他的眸光。

    唐诗和望川将他们之间的暗潮汹涌看在眼中。前者窃喜,后者却心里堵着一口气,莫明的情绪填充于心间。

    望川搀扶唐诗先下了马车,原是想再搀扶青衣,北冷却率先下马车,巧妙地将望川挡在自己身后,并顺势搀扶青衣下了马车。

    青衣无法避及,跳下马车后,北冷却在此时用力握住她的柔荑。

    她惊诧地看着北冷,不懂北冷唱的哪一出。

    望川的视线定格在北冷和青衣交握的十指,眸色沉郁,脸上的笑意却加深,携同唐诗率先走在前面。

    确定前面的那对男女走远,青衣试着想抽回自己的手,北冷却更加用力地握紧,淡声道:“走吧。”

    青衣被动地紧随北冷的脚步,只感觉到北冷冰冷如铁的手掌。

    都说男人的手掌温暖,北冷却刚好相反。

    他就像一块千年不化的冰块,是不是只有这样的男人,才适合做杀手首领?!

    她眯眼看向高远的天空。

    只觉今日的天空异常空旷无垠,蔚蓝如海,阳光也有些刺目,微风袭来,有春日泥土特有的芬芳。

    时间在流逝,楼翩翩分娩的日子即将来临,她必须找个机会进宫,就不知道北冷放不放人。

    青衣看向身畔的青衣男子,定格在他阴柔的苍白脸容,压低声音道:“最近我有件事要办,你的事,可不可以缓一缓?”

    “看心情。”北冷淡扫她一眼,看似无害,却刺得青衣手背发凉。

    她不再多话,踩着青石小径一路向前。

    花开了一春的灿烂明媚,五颜六色,竞相绽放。还有露珠在花蕊间若隐若现,透明无暇。

    青衣心不在焉地向前走,不敢看身畔的男子,也不敢看前面的那位。

    诗社有许多青年俊杰,女子只有少数几个,而唐诗便是为数不多的社团女成员之一。

    她的来到,在场社员司空见惯,在见到清雅如菊的青衣时,众人都顿住了眸光,看着青衣目不转睛。

    青衣有一双很美的眸子,清透间却又有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沧桑之感。她五官精致,琼鼻巧韵,樱唇粉嫩,笑时荡出一股迷人的风雅。

    她不只是生得极美,气韵也很独特,最起码比起身为京城四美之一的唐诗来说,她的美要更赦人心神,抓人眼球。

    青衣端着茶盏坐在露台探头观花,北冷站在一旁,两人一动一静,同着青衣,腰间环佩撞出的声响,却也出乎意料地妥帖。

    望川一反往日的活跃,写诗时有些心不在焉,频频看向如画般走出的青衣。

    不只是他,在场的其他男人也不时看向青衣,个个都不在状态。

    唐诗即便心里不痛快,也不能表现在脸上。

    她就知道,青衣的出现会是一个变数,她要尽快将青衣挪出京城才行。

    青衣始终走在自己的世界当中,不知因为自己一人,掀起了无数涟漪。

    出了诗社,又游走在京城的名城名街名坊,望川熟人熟路。身为大丞相却没有官架子,深得百姓喜欢,走到哪里都是欢呼声一片。

    连带的青衣和北冷也受到款待,走到哪里都是好吃好喝。

    眼见夕阳西沉,没入天边一角,望川尽地主之谊,又带着青衣和北冷去到湖边吃烤生蚝。

    天边挂着一轮清冷的明月,冷落了一湖的光华,却又迷离难辩。波光粼粼间,有青衣落寞的倒影。

    即便身处在热闹的人群,她还是觉得无法热络,她习惯了一个人过日子。

    离开热闹的京城一个月,有时竟觉得当初五年的宫中生活不曾存在,就连嫁给望川这一事,也有着不真实的梦幻感。

    难以想象,她曾经嫁过人,而那个人此刻正拥着其他美人对饮畅谈。

    “乏了么?”北冷在她身畔坐下,声音柔了些许。

    青衣看着湖中她和北冷的倒影明明晃晃,淡声回道:“有一点。习惯了早睡,平日这个时辰早歇下了。”

    “如此,回了。”北冷一如既往地言简意骇,拉着她起身,为她拂去裙裾的泥尘。

    他这动作很自然,自然到像经常做这种细微的事情。

    只有青衣知道,北冷这双好看的手从来只会做掐断人脖子的狠戾之事。

    有些人用尽一生时间也未必能看透猜透,好比她眼前的这一个。

    北冷在青衣恍神间再次牵了她的手,走向正在畅谈阔饮的望川跟前道:“时辰已不早,我们先回了。望川,改日你得空我再登门拜谢。”

    他是江湖人,学不来官家的酸腐,也不习惯与人称兄道弟,不如直呼望川的名讳来得自在。

    “我明日便得空,能结识像你这样的人物,是我的荣幸。”望川笑着起身,眼角的余光若有似无地扫向青衣。

    据他观察一天的结果,北冷和青衣之间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私-情。

    他们之间似乎只有很淡很淡的情谊,青衣却极为尊重北冷。这种尊重,到底是纯粹的仰慕,还是男女之间情感的升华,不得而知。

    青衣这个女人并不吝啬笑容,给他的感觉却太冷,总是将自己隔绝在人群之外。

    想也是,跟着像北冷这样的怪胎,正常人也会变得不正常。若是跟着他,青衣一定会更人性化……

    在望川的行注目礼下,青衣与北冷相携走远。

    望川朝身边的侍从使了个眼色,侍从会意,悄然跟在那对男女的身后,不久便隐没在深浓的黑夜中。

    望川花了一点时间才把唐诗送回唐府,他回到自己府邸,侍从已回来,向他启禀:“北公子和青姑娘在城中的流云客栈落脚,经奴才打听,他们似乎打算在京城长住。”

    望川点头,命侍卫退下。须臾,他找来凝慧问道:“郑元明日可回京?!”

    “明早回府。”凝慧回道。

 望川秋水◆为情所扰

    ( )“明日我可能会晚些时候才回府,你要郑元帮我打听两个人。一个是北冷,另一个名为青衣,无论用什么手段,务必打听清楚他们的来历。”望川一字一顿地道。

    “是,大人。”凝慧应声退下。

    望川洗浴之后,却无半点睡意。他去至书房,却遇见凝霜。懒

    说起来,他对凝霜已无先前的喜爱。总觉得若不是凝霜,他和秋水未必会以分手结局。

    偶尔在寂静无人的午夜,他会从半夜惊醒。

    是秋水用她清冷的眸子看着他,问他是不是要另娶佳人。他还记得她说要就要全部,要不什么都不要。

    那日拿到秋水给他的休书回到府中,再想起楼翩翩曾说过的话,他曾兴起打听秋水过往的念头。最后搁放几日,他又作罢。

    如果有些人必定只是他生命中的过客,那便由着她离去无踪迹。

    更何况,他和她的感情不见得有多少,或许,情淡如纸。

    “大人。”在望川恍神间,凝霜走至他跟前,垂眸行礼。

    “夜了,早点歇着吧。”望川朝凝霜挥手,示意她退下。

    凝霜看到望川眸中的冷意,不敢再停留,匆匆离开了书房。

    望川则取出笔墨,下意识地在宣纸上挥洒。

    但女人的轮廓成形,他才恍觉自己在画那位名叫青衣的怪异女子。虫

    说她怪,是因为她很冷。而且,她不喜欢他。

    之所以会有这种直觉,是因为他每每靠近她一些,她便会不着痕迹地错开,她更不喜欢跟他有眼神上的接触。

    他之所以对她念念不忘,不只是因为她貌美如花。

    近些年,对他投怀送抱的绝色佳丽不在少数,有许多美人的姿色绝不比青衣逊色,他也不曾对那些美人动心。

    之所以对青衣印象深刻,是因为她身上某一种熟悉感和亲切感。

    可是像青衣这种貌美兼气质出众的女子,他若是见过,应该会有印象,为什么他就是忆不起在何时何地见过青衣,这才是困扰他的地方。

    这晚,望川辗转反侧,半宿未眠。

    待上朝时辰到了,他才匆匆起身洗浴,往宫中而去。

    楼翩翩即将临盆,千尘年纪太小,还不能摄政,宫中的大小事务便都落在了望川身上。

    望川处理好所有的奏折,交给楼翩翩,正要退出凤羽宫,却听楼翩翩问道:“望川,你们家的那个皇帝到底藏在哪里?本宫即将临盆,连他的鬼影都见不着。”

    望川苦笑:“微臣也不知皇上在哪里。娘娘请稍安勿躁,待娘娘临盆之时,皇上无论如何也会现身。”

    说及此,他心念一动。

    楼翩翩临盆将至,秋水会不会进宫看望楼翩翩?

    “所有人都给本宫这句话,本宫听腻了,”楼翩翩看向有些魂不守舍的望川,疑惑地道:“你这样子看起来是为情所扰,难道是和唐诗吵架了?”

    话一出口,楼翩翩就嫌自己多事。她说过不再管望川的家务事,都是因为太无聊,才会没事找事。

    “娘娘,下官有一事颇为困扰,不知娘娘可否帮下官解答疑问。”望川想了想,觉得应该找个人问问。

    楼翩翩身为女人,更为敏感,也许她能给他意想不到的答案。

    “说吧,本宫洗耳恭听。”楼翩翩一听望川这话,立刻来了兴致,笑着回道。

    她敢打包票,望川是为了女人在烦恼。

    “下官昨日遇得一女子,总觉她似曾相识,可下官想破脑袋也不知自己何时何地见过她。依娘娘看,下官的这种情形是怎么回事?”望川是诚心希望楼翩翩能为他解惑。

    为了这件事,他吃不好睡不稳,这不是好现象。

    楼翩翩抿唇一笑:“很简单,有两种可能。第一,你喜欢上人家了,所以觉得她像你梦中情人。第二,你以前确实见过她,只是需要一点点提示,你才能想起具体是何时何地见过她。第三种可能,她是你--”

    楼翩翩的话突然打住。

    她想说的第三种可能,那个女人是望川的熟识之人,只不过易了容,所以望川才看不出。

    她的眼皮直跳,难道那个女人是秋水?!

    不会这么巧吧?!

    “娘娘怎么不说了?”望川静等楼翩翩的下文,却见楼翩翩在发呆,眸中没有焦距,不知在想什么。

    “本宫突然很想知道那名女子姓甚名谁,竟能让我们的大丞相刮目相看。”楼翩翩淡笑着转移话题。

    她临盆将至,秋水回京也不奇怪。若如此,她还不如自己派人亲自接秋水回宫小聚。

    至于望川,她再也不多管闲事了。

    “她叫青衣,一个很奇怪的女人,青衣好像不太喜欢下官……”望川说着紧蹙眉头。

    “你又不是世间唯一的美男子,难道你希望每个女人看到你的第一眼便被你迷得团团转吗?”楼翩翩只想快点结束这个话题,她作势打了个哈欠,朝望川挥手道:“本宫乏了,要歇着,你退下吧。”

    “可是娘娘还没解答下官的疑问!”望川瞪着楼翩翩道。

    为什么楼翩翩说到第三种可能时便打住了话头?是故意吗?

    “望大人,你还是找其他人解答吧。本宫怀胎九月有余,不能多动脑子,就这样。”楼翩翩挺着大肚子出了书房,懒得理会望川。

    她要派人去宫外找青衣,看看青衣是不是秋水。

    望川对秋水似乎有一种莫明的情愫,无论秋水是何种身份,总能挑起望川的兴趣,不知道此次她的直觉对不对。

    望川无奈之下出了皇宫,回到望府。

    郑元直到申时三刻才回府,到书房向望川禀告自己查探到的消息。

    “大人,卑职只打听到北冷的来历。他是彭城人氏,父母早逝,在彭城开了一间绸缎庄。此次进京,是想在京城落脚生根。至于青姑娘的来历,卑职未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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