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步清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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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步清风- 第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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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我们来到包厢正准备大吃特吃时,宋青云居然也跑了过来,还在脑门上帮了块白布,像只兔子一样的十分滑稽的出场了。
  “宋青云,我们这儿不欢迎你,不想再受伤的话,就给我快滚!”金祥算是恨透了他,要不是他胡大哥早在被关起来的第二天就可以被放出来了,那还有以后这些麻烦事。
  “宋大状,你不会是因为不服气,还想找我练练嘴皮子吧!”我现在正处于志得意满阶段,对手下败将自然也不会太客气。
  “齐姑娘,你不会真的以为凭你的那些小伎俩,就能骗得过宋某吧!”宋青云依然是一副摇着扇子潇洒自如的样子,仿佛那个兔子脑袋不是自己的似的,表情还挺高深莫测的。
  “你这是什么意思?”我警觉的问道,这家伙又想耍什么诡计?
  宋青云走上前故意用扇子遮住旁人的视线,凑到我耳边小声地说:“姑娘下次要诈死,千万不要再拿染布的红浆冒充血,那味儿太难闻,姑娘含在嘴里不难受的慌吗?”
  “你?!”他知道,他从头到尾都知道,那他为什么由得我们陷害他而不拆穿我们呢?我看着站在我面前的宋青云――我一直用现在律师的眼光来看这个古代的状师,我一直以我来自现代而骄傲,从来都没有真正看其他。现在是我第一次用公正的眼光来正视他。
  金祥他们发现我们两的神色不对,双双站起,我用眼神示意他们不要动“你很得意吧?我精心设计的一切在你眼中不过是笑话一场?”
  “怎么会,姑娘能有今天如此表现,早已大大出乎宋某所料。姑娘惊世绝才,宋某当年也望尘莫及。”宋青云察觉我的不满,忙奉上几句夸赞的话。
  “惊世绝才,笑话,你宋大状师不是一眼就看穿了吗?”
  “那是因为此计宋某也曾用过,否则以姑娘今日之表现,旁人是万万不会看出,连宋某也不能。”我说他怎么会浪费语言来夸我,原来他是原创,夸我就等于夸他自己。
  “那你为什么还要那么委屈自己,也陪着我们演下去呢?”这一点我实在想不明白,他有那么好心?
  “宋某好伤心,原来宋某在姑娘眼中一直是坏人!”宋青云装作很伤心的拍了拍自己的胸口,“宋某就不能也和姑娘一样,看不惯鄂齐的所作所为,也来伸张一下正义?”
  “阁下伸张正义的手法真是与众不同!”我可没忘记当初是谁硬骗甜甜出来指正我,是谁害我差点被掌嘴三十的。
  宋青云仿佛看出我心中所想,忙解释道:“宋某这么做,只是相信以姑娘之能必能破解宋某所布之具。”见我依然不肯相信,又说:“鄂家势大,假如这个官司我不接,鄂齐一定会用别的旁门左道来对付姑娘你。我这一做法也是为了取信鄂齐,望姑娘海涵。”说罢,向我鞠了一个九十度的躬。
  想不到他还考虑到这重关系,看来我能赢这场官司不过全凭口舌之利罢了――想不到我一直认为在和我作对的人,居然一直在背后默默地帮我的忙。我忙伸手去扶他:“先生大智大勇,非齐云所能及,齐云代大哥谢过先生的成全!”说完也还了他一个标准的日本式鞠躬。
  “只是。”我指着他的兔子头,笑道:“宋先生做的也太过了吧?”
  “不过,不过。”宋青云把头摇得像孔已己一样,指着自己的脑袋说道:“不这样,我又怎么跟鄂少爷交代呢?这一点都不过,否则宋某此刻恐怕要比现在凄惨许多。哪来的功夫现在陪你们开怀畅饮,对月高歌。”
  “对对对,先生请上坐!”他不提醒,我还忘了请他入席,“先生心思缜密,齐云总算服了!”
  宋青云笑得像个孩子一样,一连说“不敢当”,被我硬拉到主位坐下。金祥和胡行风也听到宋青云最后的话,对他的成见也都不存在了,也纷纷起身让座。
  我举起第一杯酒:“第一杯,为胡大哥而干,祝贺他沉冤得雪,脱离牢狱之灾。”我一口干了第一杯,又举起第二杯:“第二杯,敬宋先生,谢谢你的仗义相助!”我又举起第三杯……
  金祥为阻止我再这么一杯一杯的喝下去,忙说:“我等早已以兄妹相称,却没有真正结义,不如今日趁着高兴,一起结义如何?”
  “好!”胡行风蒙我们的救命之恩,当然一口答应:“胡某今年二十三岁。”
  “金祥不才,已痴长二十二岁!”
  “宋某已二十五岁矣!”
  我这时已喝的有点醉醺醺的――我只想到自己以前的酒量很好,却忘了自己现在是用的刘云的身体,刘云可一次酒也没喝过。听见他们互报年龄之后一阵兴奋,想也没想就道:“还是我最大,我都快二十七了,你们统统是我的小弟!”
  “砰!”我的脑袋被金祥狠狠的砸了一拳:“别把你在公堂上的胡说八道用到我这里,你看样子顶多也就十三四岁,还敢在这里冒充老大!”
  我抱着脑袋泪水汪汪的看着他――人家本来就是最大的嘛,这个恶人居然乘我酒醉时偷袭我,我不要做小妹啦!不过想起他比较凶狠的拳头,我终究没再坚持自己早已二十七岁的事实。






  五十三、金祥的真实身份

  结义酒一喝,我终于还是喝高了,平时在KTV的感觉又回来了。只见我一手拉着宋青云,一首搂着金祥的脖子(因为此时我的个子较矮,用拽的比较恰当),大声说道:“今天难得这么高兴,我们大家唱歌吧!”
  不等他们回应,我已经一步跳到椅子上,又从椅子上跳到桌子上(难得我醉成这样,身手居然还能保持水准),“我先来一首!”
  岁月难得沉默
  秋风厌倦漂泊
  夕阳赖着不走挂在墙头舍不得我
  昔日伊人耳边话
  已和潮声向东流
  再回首,往事也随枫叶一片片落
  爱已走到尽头
  恨也放弃承诺
  命运自认幽默想法太多由不得我
  壮志凌云几分愁
  知己难逢几人留
  再回首却闻笑传醉梦中
  笑叹词穷,古痴今狂终成空
  刀钝刃乏,恩断义绝梦方破
  路荒遗叹,饱览足迹没人懂
  多年望眼欲穿过,红尘滚滚,我没看透
  自嘲墨尽,千情万怨英杰愁
  曲终人散,发华鬓白红颜殁
  烛残未觉,与日争辉徒消瘦
  当泪干血盈眶涌,白雪纷飞,都成红
  ――胡歌《逍遥叹》
  接下来的事我都不怎么记得了,只记得是金祥送我回家的,只可惜钮府我刚回几天路不熟,我竟把他又给指到了四贝勒府上――我可想见金祥看见四贝勒府的门牌会有何反应,不过现在四阿哥召见我的时的反应要重要得多――我要怎么跟他解释,我出府不到三天又跑回他家的事实,希望他不要误会我是想赖在他家白吃白住,否则我跳进黄河也说清了!
  我继续躺在姐姐床上装死,不能醒、不能醒,好歹要熬到四阿哥上朝去了我再起来偷偷溜走。姐姐又拧了一块湿毛巾盖在我额头上――我想她昨夜恐怕就这样照顾了我一夜,心里一阵感动,忍不住唤了一声:“姐!”
  姐姐温柔的抚了抚我的头,“醒了,你醒了就好!你昨晚吓死我了,你怎么突然喝这么多酒?”
  我怎么喝这么多不重要啦,我以前喝得更多。“四爷,四爷……”这个问题很关键。
  “爷,刚刚才派人问你的情况,我回了说你还没醒。”姐姐很善解人意的答道,不过内容对我来说是晴天霹雳。
  让我死了吧!怎么我每次做错事都会被老四抓包,他是专门来治我的吗?姐姐还嫌效果不够,又补了一句:“既然你醒了,我就派人通知爷,爷等着要见你呢!”噢!姐姐,你那么积极干嘛?反正人家也不是很宠你,你用得着吗?
  我又是这么赶鸭子上架般的站在了老四的面前,不过这回四阿哥是在书房写字,而我则还适应不良的站的不太稳。
  “昨晚你干什么去了?”老四一边写一边不经意的问道。
  装什么蒜,就算昨晚没人通知你,就凭我现在身上这么大的酒味,瞎子也看得出我是出去喝酒了。“喝酒去了。”我还是识相点低下头主动认错比较好。“我知道错了,我以后再也不敢了!”我以后喝酒之前一定要交代清楚,千万不敢再让人给送到四贝勒府了。
  “为什么要喝那么多酒,都和什么人在一起喝的?”老四将写好的字收起来,看着我的脸问道。
  说我大半夜和一帮男人喝酒,你能接受吗?“那个,昨晚,昨晚是我母亲的忌日。”我装作很难过的开口,“我很想她,所以,所以一个人喝闷酒。”古以孝为先,我这么说,应该不犯法。
  “是吗?!”老四一眼瞪过来,那眼神足可媲美X光射线。
  “是,就是这样的!”我嘴硬道,不能心虚,一心虚老四就能看出来。
  “十三弟,她说的是真的吗?”老四不再看我,而是看向我身后。
  我转过身看去,金祥正诚惶诚恐的站在我身后,脸上的表情十分的不自然。“你是十三阿哥?”答案已不言自明:“你是十三阿哥!你是阿哥还找我替你打官司?你是阿哥还跟我结义?你耍我啊你?”
  “我回头再跟你解释。”金祥对我小声地说,然后突然对四阿哥跪了下来:“四哥,胤祥不该对你说谎,胤祥知错了,请四哥责罚!”
  我这才发现我刚刚那通无名火将我们俩的底都给泄了,也不知胤祥和他四哥编了什么谎话?不过肯定与我所说的不一致就是了。现在,我们两个算是真的完了。
  话又说回来,历史上记载,老四和老十三的关系好像很好,也就是说――倒霉的应该好像只有我一个而已。
  这太太不公平了,我回过头用眼神提醒胤祥――你当初在公堂上答应我的还作数吧?你说过要替我顶罪的!那就劳烦我们伟大的十三爷连这一次的也一块顶了吧!
  十三,从现代到过去,我可是一直看好你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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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五十四、四阿哥的惩罚

  四阿哥看到我在胆敢在他眼皮子底下做小动作,眉都皱了起来,对我喝道:“绮云,这就是你所说的母亲的忌日?”
  我在十三的拉扯下也跪了下来,不过这个问题我也回答不上来,用句我们法律上的专有名词――我有权保持沉默。
  “刚才不是很能说吗?怎么现在哑巴了?”说实话,能让一向冷漠的老四所这么多话不容易,要让他这么多话都都针对我一个说更不容易。现在这么多不容易都让我给赶上了,我还有什么好说的。
  “你不说话是承认自己在说谎喽?”
  我也不想承认啊?你允许吗?我就是不说话,憋死你!
  “十三弟,她胡闹,你也同她一起胡闹!”老四见我是打定主意死硬到底了,就转移目标朝老十三开火。
  你这句话说的很失公道,明明是老十三在胡闹,我才是跟着的那一个,请搞清楚主犯和从犯好不好!
  “四哥,这是都是我的主意,绮云格格不过是为我遮掩罢了,你要怪就怪我好了!”还是老十三仗义,我还没说就把责任给接了过去。
  “少不了你的!”四阿哥走下书桌,冲我说道:“绮云,你自己说,该怎么罚你!”
  要真让我我自己说,那好办了,你该干嘛干嘛去!可惜我们大家都知道你说的是反话:“那个,我回家禁足,我闭门思过。”我回到钮府,便天高四阿哥远,还不是我说的算。
  “不用了,”老四也不是傻瓜,当然知道我打的是什么主意:“你就留在这把《女戒》给我抄十遍,也好收收你那野马似的性子。你彻夜未归,你阿玛那我已经派人通知,就说你姐病了,接你来过几天。”
  “真是谢谢四爷你了。”我笑得比哭得还难看,让你费心替我遮掩了:“不过,不过我根本就不会写毛笔字,您可不可以换点别的?”我是现代人嘛,不会写很正常。别说毛笔字,我多年已经习惯用电脑打字,现在恐怕连钢笔字也写不全。
  “不会写你才要多写,你以前出身民间也就算了,现在身份变了还不知自我尊重,是嫌别人的闲话不够难听吗?”
  是啊,我怎么没想到,我的出身确实遭人诟病,以后该多多注意才是。这样说,四阿哥这次是好意喽?他这样做难道是为了姐姐――姐姐虽不得宠,好歹也是他的女人,不可以让我牵连她也被人说闲话。
  对,一定是这样!我不断给自己做着心理建设,老四又说:“这是我刚刚临好的帖,你拿去练。”说完把他刚刚写的东西递给了我。
  他连贴都事先准备好了,我还有说不的可能性吗?我有气无力的对他说:“谢四阿哥!”
  “有不懂的可以去问十三,他最近很有空。”老四特地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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