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七。”我躺在十七阿哥的怀里,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风景这个傻瓜,为了减少颠簸对我的冲击,就拿自己的身子作缓冲,让我坐在他的大腿上。
明明不喜欢吹风的,时下也不流行开着车帘赶路,但为了满足我想兜风这个在他眼中奇怪的想法,他一路上都开着车窗。
“我唱首歌给你听吧!”我们那时候的歌我想他很难听懂,但是我想唱给他听,让他知道我的喜好,唱出我对他的感觉。
“好啊。”
“远处的钟声回荡在雨里
我们在屋檐底下牵手听
幻想教堂里头那场婚礼
是为祝我俩而举行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
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一路从泥泞走到了美景
习惯在彼此眼中找勇气
累到无力总会想吻你
才能忘了情路艰辛
你我约定难过的往事不许提
也答应永远都不让对方担心
要做快乐的自己
照顾自己
就算某天一个人孤寂
你我约定一争吵很快要喊停
也说好没有秘密彼此很透明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我会好好的爱你
傻傻爱你
不去计较公平不公平”
十七,因为我在你的眼里找到了勇气,所以我决定一定要好好的爱你!
哪怕你是八爷党,哪怕你处境危险,此心不变!
二百五十二、相顾惘然
“快了吗?快到了吗?”我掀开车帘,入眼的是一片广阔的高原,那样苍凉又凄美,却一点也没有影响我的好心情。
“福晋再等等,你很快就可以见到爷了。”
“那就好。”我太高兴了,以至于忽略了来接我之人眼中一闪而过的利光:“你是谁,我为什么以前在十七阿哥的身边没有见过你?”
看是去很硬朗,气质很粗犷,像是长期带兵打仗的样子,我甚至觉得他身上泛着一股血腥味。
“哦,我是来这边才特地被调派给爷的。”大概很少跟女人聊天,他显得特别不自在。
“这样啊,难怪。”
因为我很快就要跟十七重逢了,我太高兴了,所以也不再多问,只是望着车窗,想象着我们分别与见面的种种。
“绮云,军营不比其它等闲之地,女人是不可以去的,你乖乖在这里等我,我有空就会过来看你。”刚进川,因为道路渐渐难走,十七阿哥又开始找理由。
“才不是呢!你少骗我,我就听说那些将军身边都有伺候的人啊。”又想把我丢下,只要到了关键时候,总想把我丢下。
“那个不是你想象的!”听我说了这话,十七又气又急:“那个,那个不是正经的女人,她们她们本来就是伺候男人的,你你跟她们不同!”
哎哟,我的天啦,军妓就军妓嘛!我活在现代,电视看了不少又怎么会不知道?瞧你吞吞吐吐的,搞得好像有多见不得人似的!
“那我女扮男装好了。”我又一次突发奇想到古有花木兰女扮男装替父从军。我现在是办成男子随夫从征,多浪漫啊。“我办成你的卫士,好吗?我还没有过过军营生活呢!”刀光剑影,戎马生涯。想着也很好玩啊。
“你做梦!”这一次轮到十七阿哥对我横眉竖眼了:“你知道在军营男人是怎么生活地吗?我曾今小时候跟着皇阿玛见识过一次。没地方洗澡。有的时候连续十几天赶路都不能歇一下脚,甚至有的时候连饭都吃不饱……”
“花木兰不都可以吗?”难得十七阿哥居然对我发火了,我不敢大声反驳,小声抗议者。
“花木兰那是被逼的,那是诗歌!”
“你凶我!”好吧,身为女子,就是有优势,他凶他地,我耍赖。
这下可把十七阿哥给急坏了:“绮云,我没有凶你。带女人入军营可是犯了军中大忌,我现在正处于多事之秋,你忍心我因为这点芝麻绿豆大地事情就受到处罚吗?”
这下我成了老虎,十七就成了猫了,开始了摇尾乞怜策略:“我知道绮云最好了,一定会乖乖听话地。我先过去,等安顿好了。有条件的话一定会再派人接你的!我答应你,一有空就会回来看你。”
呵呵,想到他当时那可怜兮兮的样子我就想笑,结果我一心软,就留在了四川从江南来到四川,由于担心我会旅途劳顿,我们一走就是三个月。等我送走十七。都快要过年了。
“骗子,你这个骗子。看我见到你怎么收拾你!”我咬咬牙,心中恨得不得了十七阿哥这个骗子,居然连过年都没去四川陪我,自从走了后半年都没有消息。虽然我知道他把我丢下来是为了我好,但是我就是生气为什么十七,我们都一起经历了那么多,你却还是不肯相信,我愿意陪你到天荒地老,就是我愿意什么都跟你一起承担?
“福晋,到了,请跟我走,千万不要走丢了。”
“哦。”我楞冲了一下………要是我看见十七阿哥现在瘦了,或是憔悴了,想必也就恨不起来了吧?
这样想着,我下了车,迎面一阵冷风,冷得我打了一个哆嗦,只好再裹紧身上的披风………这个鬼地方,虽然现在已经早过了阳春三月,这里却依然寸草不生,冷的像冰窖一样。
“这边,福晋。”那个大汉看我缩手缩脚的样子笑着摇摇头,仿佛在笑话我这种纤弱女人不该到这里逞强一样。
我一气愤,立刻又把脊梁给挺直了起来,冒着寒风站在风口里,我要让他知道我不是个拖累。
那个大汉先是脸上一阵惊奇,接着好像有点敬佩,最后又有点不忍心:“福晋,这边凉,你快进账吧。”说完给我拉开了一个大帐的帘子,一阵暖意立刻扑面而来。
我几乎想都不想的就跳将进去,刚在外面一逞强,我的手脚都快冻僵了:“十七,我来了,你不老实哦!都没回来,十七…
我被吓了一跳,转身想夺门而出,身后地那个大汉立刻把帘子放下来拦在外面。我不得已转回身去,那人已经到了我面前。
“绮云,你就那么想念我的十七弟?”
爽朗的声音,英俊的相貌,这曾经是我无数次梦中的影象,而现在我却想逃离:“十四阿哥,怎么会是你?我丈夫呢?”
几年的沙场生活他变得粗犷很多,身上有了嗜血的味道,满嘴胡渣更显得男性地阳刚味十足。但是,在那个承德的雨夜我们就应该结束了那一夜,我知道他其实爱的人是我姐姐,那一夜我感觉全世界都被离了我。他现在这又算什么?
“你还没回答我,你真的很想念我的十七弟?”他一步步逼近我,眼中似乎有火在燃烧这是我第一次见识到这样的他,以前他在怎么鲁莽再怎么好杀都没有在我的面前表现出来,但是现在,他像一头野兽再慢慢逼近我………
一头危险而迷人地野兽。
“是地,他是我丈夫!”我听见自己的声音在发抖。明明可以说地理直气壮的,但是在他这样惊人的压迫力之下,我就是会发抖。
“是吗?那如果他死了呢?”十四阿哥的声音像地狱里地死神一样!
“你敢!”
“我怎么不敢,我不是连十三哥都害了吗?我还有什么不敢地?”十四阿哥一把拉住我地袖子。吓得我拼命捶打他:“他可是我从小到大一起玩大的兄弟。可是他当年阻止你嫁给我!”
“不是的。他是为了我们好,我们是不可能的。”说道十三阿哥我就很心痛,不是因为他被圈禁这个历史的必然,然是因为怎么会是十四阿哥呢?怎么会因为这个理由呢?
我不想成为祸水的,我可以成为奸雄,但是绝不承认自己是个祸水!
“才不是,他是有私心的!”十四阿哥的神情有些疯狂,甚至有些混乱:“我还几次撞见他在后宫替你偷偷打点各宫的管事,对他来说,除非你嫁给四哥。否则他都不会甘心的,你明不明白?他那天阻止我,但如果换作是四哥呢?他也会阻止吗?”
一把放开我,我立刻缩在角落里:“他会吗?他不会!这是他地私心。我从小就恨他,他跟我一起争夺皇阿玛的宠爱,争夺皇额娘,争每一样东西。可得到了,就去拿给四哥。一同长大,他却从来不把我当兄弟!”
“不要再说了!”这样爽朗的十四阿哥,我心中一直以来的战神,却原来一直不肯放下以前的过往这种感情叫做嫉妒,十四阿哥,你知道吗?你在嫉妒。你因为嫉妒。陷害了自己的亲生兄弟。
“十七阿哥呢?我要见十七阿哥!”我突然心里一阵害怕,他会嫉妒十三阿哥。那么十七呢?现在我跟着十七阿哥天南地北的跑他耳目众多不可能不知道,他会把十七阿哥怎么样?
“你爱上他了?”十四阿哥笑得苍凉:“绮云,我当年喜欢了你那么久,为了你出生入死了那么多次,你都没对我说过,你爱我!”
“对不起!”确实爱上了,但是后来很多事情不是我可以控制地,我再也无法辜负十七阿哥,但是我很后悔当初没有坦白我的感情早点坦白,十三阿哥也许就不会……
“你不用对我说对不起了,因为我马上就要干一件对不起你的事。”十四阿哥身上的杀气让我连汗毛都竖了起来。我心中有一种很不想的预感:“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我是说,你再也见不着你的十七阿哥了。”十四阿哥背对我,我看不清他的脸上是悲是喜:“因为我给了他三千军马让他守金沙江上游地一个军事要点,但是敌人来地是两万。而我给他的三千兵马,有一半是老弱病残,他现在已经被围困,除非有奇迹,否则你们今生是再也无法相见了!”
“你卑鄙!”
今生再也无法相见?难道我们那一次告别就要成为永远?不可以,不可以这样?我还有很多话很多话没有对他讲,我还没为他骗我找他算账,我甚至……
十七阿哥在历史上不是一个短命地人啊!怎么会这样,难道是因为我的介入?
冲动之下,我一把拔起挂在十四阿哥身上的腰刀,刷的一下抵住他的背:“派援兵,快派援兵,否则我就杀了你!”
在军营之中刺杀主帅那是何等罪名?我想我是疯了,可是我现在能不疯吗?十七他就要死了,从来没想过,死亡可以离他那么静!
“你不敢的,你知道这是什么地方,而我是什么人,你这么聪明。”相对于我的疯狂,十四阿哥显得十分冷静:“你知道吗?我的士兵只听帅令,连皇命都不受,你这一刀下去,外面的将士会把你乱马践踏成泥土“我不管我不管我不管!”十七阿哥就要死了,我从来没有想过他就要这样离开我。
狂乱之下,手中的刀就这样不受控制,一下子捅了下去:“派援兵,否则我真的杀了你!”
“大帅!”门外的大汉听得不对劲,立刻冲了进来,看见的正好是我“行凶”的这一幕:“你这个贱女人,我要杀了你!”
“小岳,住手!”大汉被十四阿哥喊住:“退下!”
“大帅!”那个叫小岳的差点哭了出来。
“我叫你退下,给我滚出去!”
那个大汉很不服气,但军人的服从天性让他不得不退了出去,谁知他刚走到门口有被十四阿哥喊住了:“给我站住,这件事不许再让任何人知道,有事泄露半个字,就当你眼里没我!”
二百五十三、康熙啊康熙
“给我站住,这件事不许再让任何人知道,有事泄露半个字,就当你眼里没我!”
为什么,你可以这样容忍我,却连一条生路都不愿意留给十七阿哥?
“咣当”一声,我手中的刀子落地,我颤抖的跪在地上:“求求你,十四阿哥,十四爷,你救救我的丈夫吧!我知道我一生负你诸多,但十七阿哥他是无辜的,你放过他吧!”
“绮云!”刀子被我拔了出来,血一下涌了出来,十四阿哥撕下衣衫一角按住伤口:“现在八哥哥已经失去了皇阿玛的信任,四哥在府中做他的富贵闲人,现在已经没有人可以拦阻我了。你很聪明,知道做一件事就应该干净利落才对,我要全部接受八哥哥的力量,十七弟他是个阻碍!”
阻碍?我哆哆嗦嗦的重复这个词皇权之争,残酷而没有理性,如果十四阿哥要杀十七阿哥是为了我,那我或许还可以凭借柔情优势让他改变主意,但如果是为了权利
我不天真,这代表着我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