依旧是亲密无间的揽住花无心的腰。
嘴角噙着一抹高深叵测的笑意,说出来的话也悠然自得。
侧脸看着花无心精致的脸,轻笑出声:“如今你进宫了,帮朕尽尽孝道,也算是弥补了朕的心事!”
听着北野烈真真假假的话。
迎视着太后犀利到有些咄咄逼人的视线。
感觉到紧逼眉梢的危机。
花无心终于确定,原来她的预感是对的。
在这个皇宫里,她不仅仅是一个不受宠,甚至被仇视的皇后。
更是一个在许多人眼里的工具。
心里有些凛然的同时,花无心心里也情不自禁的升起了一种被人挑战的感觉。
若是她没有估计错,在这个时空中,她以后的路将是步步惊心。
也许,一步之差,错开的就是生死。
人生,能有这样一个往前走的机会,也是一种痛快。
傲然的衡量着,花无心直视着太后的眼神,却多了一丝笑意。
浅笑出声:“若是太后不嫌烦,无心自然恭敬不如从命!”
太后让她过去,当然不会是想和她闲话家常,打发时间。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想要解开这个系在她脖子上的结,就要好好的和这些抓着绳子那一端的人好好谈谈。
反正,她也不准备受命于任何人。
就算明知道北野烈现在是布局让她跳,但,跳下去又如何?
第6卷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6】
就算明知道北野烈现在是布局让她跳,但,跳下去又如何?
迟早,她都要和这些想利用她的人好好谈谈。
至于怎么谈,用什么方式谈,就要等她把这个身子练好之后了。
不管是谁想抓住卡在她脖子上的身子,她都要把那只手斩断,——
“皇后,朕敬你一杯!”
花无心闻言抬眼,看着一只手臂始终亲密拥着自己,一手端着酒杯的北野烈。
注视着他有些戏谑的嘲弄嘴角,不由得皱了皱眉。
从一开始北野烈拥着自己走向大殿时,她心里就有些觉得不对。
这个男人,绝对不是一个喜欢做无意义事情的人!
到现在他对她,最多也只有好奇心,这样亲密的动作,根本就不应该存在。
现在这样紧紧相依的感觉,给别人看着,实在是太过于亲密。
能让他这样做,一定有他的目的!
像是明白花无心心里的想法,北野烈嘴角笑意更甚。
侧身凑到花无心身边,压低声音戏谑的开口:“你知不知道,只要你接过这杯酒,你的死期就不远了!”
听着北野烈的话,花无心嘴角隐隐出现了嘲弄。
从进入大殿开始,她就已经感觉到了紧迫着她生命的威胁。
至于接不接这杯酒,根本就不是原因。
当下身子侧倾,同样悄然附到北野烈耳边,悄然笑语:“皇上,你这个笑话一点都不好笑!”
说完,抬起手取过北野烈手里的酒杯,昂头一口饮尽。
伸手把酒杯放到桌面上的时候,视线不着痕迹的往花非夜的方向看了一眼。
把他眼里一闪而过的阴鹜收入眼底,花无心嘴角笑意更甚。
眼波往太后那看了看,才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北野烈,轻轻的开口:“皇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第6卷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7】
眼波往太后那看了看,才收回视线转头看着北野烈,轻轻的开口:“皇上,你的目的已经达到了!”
就算是她之前不明白北野烈到底是什么打算。
现在,看着那两双因为他们之间亲密动作,有些惊疑不定的眼眸,她什么都明白了。
怪不得一个丞相千金身上居然有武功。
怪不得北野烈对她有这样的敌意。
一切的一切,在霎那间有些顿悟起来。
这两个人,应该就是安排她进宫的人。
北野烈这个举动,可以用四个字形容——挑拨离间!
让他们以为她这个卧底,在一夜之间已经背叛。
毕竟
看着北野烈那张俊美的脸,花无心不由得暗暗叹了一口气。
要是她派一个女孩子过来做卧底,也许也一样会担心。
其实,又何止太后和花非夜两个人。
在大殿上参加这个盛宴的群臣,几乎都是各有心思。
每一个人除了偶然端起酒杯相互敬酒之外,其余的时候,就是沉默。
整个大殿,就好想被一层压抑的感觉包围着。
对花无心点破事实的话,北野烈根本就不反驳。
只是郎朗一笑,抬起揽在花无心腰间的手臂,高扬起,手指勾在她的后颈上。
笑声划破大殿上寂静,传到大臣的耳膜里,凑到花无心耳边说出来的话却只有他们两个人听得到。
“你是一个聪明的女人!”
北野烈用另一个方式,坦然承认了花无心说的是事实。
勾住她的手指,在众人的视线里,更加显得亲密。
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唇就覆盖到了花无心唇上,霸道的深吻。
第6卷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8】
下一刻,在众目睽睽之下,双唇就覆盖到了花无心唇上,霸道的深吻。
勾在花无心后颈的手,也同时加力让她不能闪避。
下一刻,北野烈的眼眸骤然冰冷。
舌尖上传来的剧痛,让他知道花无心做了什么好事。
另一只手快速准确的抓住花无心左臂骨折处。
指尖用力,木条断裂的同时,花无心昨夜对上接好的骨头,再次断裂。
剧痛,让花无心下意识的松口吸了一口气的同时,咬住北野烈舌尖的牙关微微一松。
一旦确定自己无事,北野烈的抓着花无心的手指猛地一松。
手臂攀沿而上,勾住花无心的腰部,用力拉向自己。
胸膛传来的巨大的挤压力道,让花无心感觉胸口一闷,逼不得已张唇吸气。
失去阻挠,北野烈带着嘴里腥甜的血腥味,再度肆意掠夺。
惩罚性的用唇齿轻咬深吮。
火热的吻,让大殿上的人,几乎都变了脸色。
不管出于任何原因,在他们心里都不希望看到帝后如此情深。
花非夜和太后悄然对视一眼,两个人的眼里都闪过一丝决绝。
这样的两个人,实在是过于亲热。
亲热到他们心里已经不安。
良久,北野烈抬起头,收回卡在花无心后颈上的手臂,轻抚过自己的鬓发。
低头,看着袖子上那一抹血色,嘴角微微轻扬起来。
带着一丝嘲弄,看着花无心因为剧痛和窒息有些涨红的脸。
揽住她腰上的手臂再度紧了紧。
视线往下若有所指的看了看花无心的手臂。
凑到她耳边轻笑出声:“朕曾经说过,谁给朕感觉痛苦,一定会十倍偿还。”
第6卷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9】
凑到她耳边轻笑出声:“朕曾经说过,谁给朕感觉痛苦,一定会十倍偿还。”
“是吗?”
听着这句话,花无心嘴角顿时轻扬起来。
脸上一派轻松神情,高挑了一下眉毛,点了点头;“我也一样!”
心里却狠狠的咒骂一声,再次骨折的痛苦,真他妈不是人受的。
只要她死不了,以后一定让北野烈生不如死!
“花丞相!”
太后轻悠的声音,在大殿上响起。
视线从两个暗地针锋相对互相伤害,看上去却甜蜜亲热得让人嫉恨的人身上,移到花非夜脸上。
勾唇,浅浅一笑:“看来无心和皇上还真是天生一对。”
话音才落,北野烈嘴角就多了一丝不易察觉的残忍。
他递酒给花无心说的那句话是真的。
只要她接过自己递过去的酒,就连死期不远了。
有时候,对付一个人并不需要自己动手。
对不够资格让他动手的人,能省还是省事一点的好。
看着别人自相残杀,有时候比亲自动手更要愉快。
视线瞥到花无心往上轻扬的嘴角,北野烈心里却也微微一怔。
整个大殿里,也许只有他明白花无心的手臂到底有多痛。
而她,居然像是没事人一样,谈笑风生。
若不是她额头上隐约可见的汗意,他甚至怀疑自己刚才只是掐断了一段木头,又或者她根本就是一个感觉不到痛的人。
但是
这样的情况,分明就是花无心用意志把那种痛苦压抑下去,脸色不露痕迹而已。
能做到这一点的人,真的只是一个没资格让他出手的人?
像是感觉到北野烈心里的惊疑,花无心顿时侧脸对着他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傲然。
第6卷 就算是局,跳下去又如何【10】
像是感觉到北野烈心里的惊疑,花无心顿时侧脸对着他勾唇一笑,笑容里,全是傲然。
手臂断处的确很痛,但
还是她可以承受的范围。
只要不死,任何伤痛都会有过去的一天,也都属于她可以承受的!
“你名字叫无心。”
北野烈看着花无心风轻云淡的样子,神色不由得一冷:“难不成你对自己的命也不放在心上?”
笑颜盈盈的把大殿上所有的人的脸再次扫过一次,花无心脸上笑意更甚。
命?
她当然知道北野烈指的是什么。
可是
配合北野烈在太后和群臣面前演戏,就是把她自己推到了一个更加危险的地方。
让她惹怒那些扶她登上后位的人,来一个借刀杀人。
如果她是北野烈,甚至还会借着她的死,来一个斩尽杀绝。
毕竟,皇后的死绝对不是小事。
就算是她的亲生父亲杀了她,也要被满门抄斩!
“这个”
花无心挑眉噙笑看着北野烈,一字一句丢出来:“不就是皇上你想要的!”——
“皇后娘娘!皇上有吩咐说”
听着身后小丽有些怯懦的声音,花无心缓慢的停下身子。
微眯着眼,透过院墙看着外面的风景。
按照北野烈的吩咐,她若没有圣旨,不得擅自离开这个凤翔宫。
从那一次大宴到现在,已经过了一个多月。
在这一个多月中,北野烈从那一天之后就从来没来过这里。
而太后那天的邀请,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客套话。
第6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1】
而太后那天的邀请,似乎也只是一句最普通不过的客套话。
在这一个多月中,从来都没有派人过来让她过去谈心。
太后和皇上不来,那些侍女自然一个个都知道什么叫做失势,自然每一个都避之不及。
整个凤翔宫,一派宁静。
仿佛所有的纷争都和这里无关,也和花无心无关。
但是
花无心知道,现在的宁静不过只是一个表面,该来的,总是要来。
这段时间她也同样乐得有这样的宁静。
这一个多月以来,虽然没有任何药物,但手臂骨折的地方也已经大致长好。
除了不能太过于运用猛力之外,其他的就和正常没什么两样。
至于她这个身子
想到这里,花无心眼里顿时流露出了满意的神情。
很庆幸,这个身子的主人并不是那种体弱多病的娇娃,在这一段时间里,她已经针对这个身子做出了最优良的训练。
并针对这个身体目前的情况,花无心找出了一个并不需要太大体力,却能做出对好攻击方式。
视线从院外收回来的时候,不经意的看到一个人影。
花无心嘴角不由得微微往上轻扬起来。
看来,又要有一场好戏准备开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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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在这里住得可习惯?”
风姿卓越的人,还没有走近,那浅吟低笑声就已经传了过来。
美艳无双的脸,怎么看都让人没有办法把她和太后这个词联系起来。
含着笑,笑语盈盈的走到花无心身边。
抬手拉过她的手臂轻叹出声:“你和皇上新婚燕尔的,哀家怕打扰你们,前段时间就没有过来看你!”
第6卷 我们是同一种人【2】
抬手拉过她的手臂轻叹出声:“你和皇上新婚燕尔的,哀家怕打扰你们,前段时间就没有过来看你!”
听着太后的轻叹声,花无心嘴角顿时不自觉的勾了起来。
果然是母子,这装模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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