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月冷哼一声,撇开眼神不看他,冷冷的说:“忘了我说过我不爱吃醋的吗?”哼,自大狂,自恋狂,她就不吃醋又怎么样,她心理不平衡不行吗?
“月儿刚刚不是有事要跟我说么?”楚祈柔柔一笑,也不计较上弦月突然发作的任性,反倒是甘之若如,他希望用一辈子的时间去让她笑,让她快乐,让她。。。。。懂得为他吃醋。。。。。楚祈略有一个小小的坏心思。。。。。
“都怪你,害我都差点忘了!”上弦月借着楚祈的力道,慢慢的坐起来,一边说:“明天我要以沈少夫人的身份去皇宫祝寿,刚刚要跟你说的事情。。。。。。啊!楚祈,你干嘛!”上弦月还没说完,被楚祈突然的一压,又倒在了床上。
楚祈轻眯起深邃的黑眸,折射着异样的锋芒,紧盯着一脸恼怒的上弦月,欺近她,俯身就说:“你说什么?”刚还跟他缠绵悱恻,下一刻就跟他说她要继续当沈少夫人!心底忽然升起的怒气布满全身,俊美的脸庞越发清冷。
上弦月只觉得楚祈简直就是莫名其妙,根本就还没有理解她这个句话的含义,真想狠狠的敲他一顿,但该死的,楚祈居然敢困住她的手!上弦月此时非常的不悦,也不管楚祈是否误会话中的意思,脱口就说:“我说我要以沈少夫人的身份进宫。。。。。。唔唔。。。。。”上弦月的双眼瞪得大大的,“唔唔唔唔唔。。。。。。”因被封住嘴,发出的声音也只是‘唔唔’的单音节,翻译过来的意思就是:楚祈你这个混蛋,居然敢来硬的!
楚祈狠狠的吻住刚刚说出让他伤心话语的小嘴,不留一丝缝隙的夺取她口中的空气,啃咬着上弦月的红唇,一点喘息的时间也不给她,如狂风暴雨的掠夺,似乎这样的疯狂才可以暂时压制住他心中的郁闷之气,浑然不理会身下的人儿拼命的挣扎,反是身下的人儿越是挣扎,施加在红唇上的力道就重一分,似是恶意的惩罚。
上弦月本来就刚苏醒,还处于比较虚弱的状态,哪能经得起这样的折磨,知道最后,她已经感觉自己毫无力气去挣扎了,觉得眼前渐渐黑了起来,唇上的痛楚越离越远。。。。。
似乎感受到了身下的人不再挣扎,楚祈才渐渐放开紧捆住上弦月的双手,抬头却望见了上弦月苍白了的脸,紧闭的双眼,不由心漏了几拍,最后的那些怒气在看到上弦月苍白的脸孔时早已消失的无影无踪,着急地抱起毫无反应的上弦月,“月儿?月儿?该死的!月儿你不要吓我,好,我答应你,让你以沈少夫人的身份进宫,你醒醒好不好?!”楚祈自责得酸痛了双眼,他怎么可以忘了月儿还是病着的!他怎么可以这样伤害她的!他该死!
“是你自己说的,不是我逼你的!”上弦月慢慢睁开刚刚紧闭着的双眼,苍白的脸容依旧没有血色,其实她的装晕也不怎么成功的,只要楚祈细心一点就可以发现了,只是他太担心她的身体了,再加上,的确是他错在先,哼!休怪她报复他!
楚祈看见一脸虚弱的上弦月睁开了眼睛,但也听得出她声音的羸弱,心底依旧自责,轻抚着她毫无血色的脸庞,无奈地说:“是我说的,但是,以后不要再这样吓我了,这次是我的不好。”一想到她紧闭着双眼毫无反应的样子,他的心仿佛也跟着停止了呼吸。
上弦月也知道他是紧张她才会失控,也知道自己这样做让他很为难,毕竟,明明就是自己的妻子,却要硬要在大庭广众下看着介绍说是别人的妻子,换了是她,也不好受,反抱着楚祈,上弦月闷闷地说:“只要等过完寿宴,我就和你回北国。”她以前总认为,这个清冷的男子的爱太难得到了,可是他却毫无保留的给了她,是的,她感动。
因上弦月的一句话,楚祈心底的某些不安终于沉淀了下来,他的月儿还是他的。。。。。。
“月儿是不是还有什么是瞒着为夫呢?”楚祈想起在她出事前他查到的消息,轻问上弦月,他希望了解她的一切,希望她能跟他坦承她的一切。
可上弦月转不过来啊,不明白楚祈为什么会问这样一个问题,也想不出自己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瞒着他,只是,每个人都有属于自己的空间,而她不认为她要完完全全的把自己解剖在他的面前,至少,她想活得自我一点,“楚祈,每个人都有秘密不是吗,你可以了解我,但不可以强迫我去让你来了解我,我希望自己活得自由一点,这个,你懂吗?”想说的时候,她便没有秘密了,只是,她不喜欢别人强迫她,喜欢的人也不例外。
楚祈虽然有点失落,但也了解她的性格有多特别,自然也不想强迫她,“好,那你觉得是时候了,再跟我说吧。”
。。。。。。。。。。。
东禺皇帝的五十大寿怎么说也是一件国家级重大的事情,所以皇宫内聚齐的达官贵臣早早就备好礼赶到了皇宫,各国的使臣也相继进宫,上弦月等人也在傍晚时刻来到了已经人满为患的皇宫,上弦月总认为有人的地方必定有事情发生,人多的地方会有更多的事情发生。。。。。
说是携带家属来给东禺皇帝贺寿,实则是为自己的女儿攀高枝吧!上弦月一踏进设宴的御花园就看见了一大堆阿谀奉献的臣子,还有打扮地各具风采的形形色色的妙龄女子们,哎。。。。。宫宴她不是第一次参加,但是,这一次绝对比上一次要来得郁闷!
东禺国的女人眼神更加毒辣,上弦月感觉自己的背都快要被戳穿了,理由很简单,这一行人中,哪一个不是人中之龙,走哪都是回头率百分之百,最重要的是,只有她一个女子在其中,哎哎。。。。。有一个长得人神共愤的丈夫在旁边她已经承受的够多了,如今居然翻倍再翻倍,她都要忍不住挖掉那些女人的眼睛了!
晚宴就要开始,各人也被安排入座,上弦月也真的很低调,脸上蒙上了面纱,浅色罗裙缭姿镶银丝边际,水芙色纱带曼佻腰际,着了一件紫罗兰色彩绘芙蓉拖尾拽地对襟收腰振袖的长裙,只看到了露出一双剪水秋眸,眼神清澈的如同冰下的溪水,不染一丝世间的尘垢,睫毛纤长而浓密,如蒲扇一般微微翘起,这样那些仇视的女子们更加气愤,自然就以为在众多美男身侧悠然自得的她是一个丑女了,否则,为何要带上面纱呢?
上弦月扫视了一下全场,才发现,居然卿萧觞和卿萧彧都来了!卿萧觞似乎感受到了上弦月打量的视线,直直的回视过去,却发现这个女子感觉很熟悉,尤其是她的这双眼睛,很像某个人,可她是坐在沈玥砚的旁边,而楚祈也来了,如果她真的没死,按理,楚祈应该会带她来的,莫非,她真的遭遇不测了。。。。。。
“皇上驾到!二皇子驾到!雾公主驾到!”随着尖利的几声,那些人该站起来的,该跪下的,全都做好了准备。
“恭迎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祝皇上洪福齐天!福如东海!”
“众卿家平身!”东乾帝一身龙袍,不抹当年威武的神采,与之前上弦月看到的不同是,今晚的东乾帝明显是帝王威势,气焰极高。
尉迟霖和尉迟雾分坐在东乾帝的两旁,那些大臣们也见怪不怪了,他们知道东乾帝只独爱已逝的冰妃娘娘,自从冰妃娘娘逝去之后,驾临后宫也少了,如今最受宠的佟妃娘娘也只是因为脸型长得像冰妃娘娘才宠幸一段时日,当这段时日,对于后宫之人来说,已经是莫大的恩赐,更何况,东乾帝鲜少宠幸其他妃子,佟妃可以称得上是独霸后宫了。
东乾帝看到沈玥砚温润的身影时,明显一激动,连笑声也爽朗了也不少,不知情的人全当是皇上今日大寿,高兴高兴。
尉迟雾迸发的狠毒视线并未离开过上弦月,这个女人不仅坏她好事,还让她出丑!她今晚不会让她好过的!沈家女主人的位置她也要定了!
寿宴开始,依旧是歌舞升平,一段又一段的优美舞蹈接着上演,看的上弦月昏昏欲睡。。。。。。也不是她不尊重砚他爹爹的寿宴,但实在是很缺乏趣味,要是有些好玩的事情就好了!
正想着,台上的歌舞结束了,一个大臣受命上前朗声说道:“传皇上口谕:今乃朕之五十生辰之喜,为庆贺朕生辰之乐,朕有令,各位卿家可各显才艺,使得朕赠予三声好字,即可得赏赐玉麒麟!”
那位大臣刚宣读完毕,台下立即便哄成一片。
上弦月就奇怪了,玉麒麟也是稀世珍宝么?怎么他们都很激动的?
第九十五章
玉麒麟碧玉质,呈白色,玉色通透,在柔和的月色下会散发自然光芒,犹如月光,玉麒麟是曾经称霸一时的幻门门主所造之物,打造玉麒麟的寒白玉是压至在山顶之峰的鸾凤白玉,传闻由鸾凤白玉打造而成的玉麒麟,不仅会在月圆之夜出现惊人景象,玉麒麟也带有祥和之意,而鸾凤玉麒麟更有安家和家的神意。
上弦月眼睛只是稍稍逮了一眼那发着柔光的鸾凤玉麒麟,果然是个好东西,反正她都搜刮了那么的宝物了,再多一个也不奇怪吧!就在上弦月的注意力都在那只玉麒麟之时,台上已经是一波又一波的自告奋勇者不停地上台表演,上弦月望了一下东乾帝,虽然他脸上微笑依旧,但从他的眼底中,不难发现隐约透出的无趣,也是,上台的不是歌舞,弹琴,吟诗,作画这些无聊的表演外,没有一个是值得亮眼的,更别提是想要得到东乾帝的三个好字了,唉。。。。。这些人也真是笨的,玉麒麟那么珍贵,他们以为就这样几个技活就能引起皇帝的兴趣。。。。。。皇帝有什么没见过的,要上台也想一些新鲜的东西吧!
“父皇,雾儿也准备了一个,想要献给父皇为贺寿之礼。”尉迟雾风娇水媚的移步微屈膝柔声说,媚眼轻敛,风髻露鬓,淡扫娥眉眼含春,皮肤细润如温玉柔光若腻,樱桃小嘴不点而赤,娇艳若滴,微微含情,腮边两缕发丝随风轻柔拂面凭添几分诱人的风情。一身妩色长裙,绣着富贵的牡丹,水红色的丝绸在腰间盈盈一系,完美的身段立显无疑,明艳不可方物。
东乾帝今晚的心情出奇的好,点点头,准了尉迟雾的应求。
美艳绝伦的尉迟雾一踏上台,立即便引来了无数的眼球,惊艳的,羡慕的,嫉妒的,指如削葱根,口如含朱丹,尉迟雾妩媚带情的声音早已把寿宴上的男子都酥软了一大半,皆痴痴的目光投向艳光四射的尉迟雾,期盼能赢得美人一对视,让身旁的女伴皆以狠毒的光扫向台上那个娇媚无比的高贵公主。
尉迟雾让人准备好了她要的东西,台上摆放多了一张高高挂起的画布,不远处地桌上放着笔墨,尉迟雾娇媚的对众人一笑,目光落到沈玥砚身上时更是光芒柔散,望向上弦月时却是带着不易察觉的挑衅,勾唇娆媚传神,就当让人迷失在她勾人的眼神之时,尉迟雾挥起了用丝绳绑着的墨笔,时而轻盈,时而强势的舞动了起来,随着她身形一动,乐师的音乐也跟着配合尉迟雾的动作响了起来。
众多的人都不禁惊叹,想不到七公主除了人长得出众外还有这般才艺,因为东乾帝对皇后所出的两个皇子和公主不怎么过问,所以他们做臣子当然也会见风使陀,只是,这两位皇子一个能力出众,一个美貌极艳,想要让人忽视也是很难啊!更何况,他们身后还有皇后娘家的大家族支撑着,就算他们想忽视也是不怎么可能的。
尉迟雾随着乐声的节奏,娇躯随之旋转,愈转愈快。忽然自地上翩然飞起,圈着丝绳的纤手也不停翩然挥动着,裙裾飘飞,,一双如烟的美眸欲语还休,流光飞舞,整个人犹如隔雾之花,朦胧飘渺,闪动着妖媚的色彩,一曲当下,似燕的身姿翩然辄止,一副字迹虽然有些羸弱也写得颇有几分样子的对联呈现在了大家眼前,尉迟雾妩媚轻笑,柔身一屈,“雾儿祝父皇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东乾帝目光落到那一副对联上,五十华诞开北海,三千朱履庆南山,凝眼沉吟了半响,才大笑着呼着;“好!好!赏!”虽然他痛恨他们的母亲,但是孩子毕竟无罪,而他们这些年来的做的努力他也看在眼里,只是搁在心中的那根刺,时时刻刻都在折磨着他,就是他们那个狠毒的母亲,才害死了他心爱的冰儿,才害得他与砚儿分隔多年,让砚儿恨他如此深,唉。。。。。如今,他人也老了,只求砚儿能回到他身边,其他的,他都无所谓了。
尉迟雾一怔,她刚刚这么努力的讨好居然只得了两个好字,难道说,她和哥哥做的还不够吗?为什么父皇眼里总是没有他们,低着的脸突然闪过一丝狠厉,既然这样,她唯有用自己手段去赢得自己的一切!
台下的人皆在惊呼,七公主的表演实在是精彩,比之前的那些可谓是赏心悦目多了,只是皇上也说了,只有他连说了三个好字,才能赢得玉麒麟,唉。。。。。连雾公主这么出色的表演才赢来了两个好字,正所谓,还有谁敢去挑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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