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弦月很佩服卿萧彧的勇气,和无知。。。。。他是真的认为自己是一个皇子,可以以利用权力做任何事,还是他就认为他要比沈玥砚要有魅力呢?可见,无论是哪个理由,也不会得到小月月高傲的回视,譬如现在,上弦月压根就不理会一脸讨好的卿萧彧。
卿萧彧怀疑自己的诚意还未到,就是不会去考虑是自己的魅力问题,怎么说他也是一个走在街上随随意意就可以迷倒整片人群的俊男,又怎么会想到上弦月是在这方面就把他给否决了呢。。。。。“小觅儿,要你是弃暗投明投入我怀里,无论是天上的星星还是海里的明珠,甚至是。。。。。”卿萧彧深情款款地演说着,丝毫没察觉上弦月越来越黑的脸。
“闭上你的嘴!那么俗气的求爱方式你居然敢拿得出手,别污染了我的耳朵!还有,请叫我沈少夫人,本夫人的名字也只有我相公可以喊,所以,公子你还是收敛点好!”虽然她承认卿萧彧真的是可爱得很对得上她的感觉,她一向对这样娃娃脸的男生没有免疫力,但无奈,她前一个楚祈,后一个沈玥砚,她的审美已经出现了视觉上的暂度疲劳,再加上卿萧彧这无厘头的表白,上弦月感觉真的很无语。
“卿公子怕是也挺清楚我夫人的话了吧,不送了!”沈玥砚搂着上弦月的腰,转身要走。废话,有人都跑上门来跟他抢人了,还是个皇子!虽然称不上是一个很大的威胁,但有人窥视他的人,这种感觉不好受。
“哎!窈窕淑女,君子好逑,沈公子,我可是有表达对觅儿爱的权利!”卿萧彧眉眼微弯,透彻明亮的眼睛闪着眨着,似是真的打算一缠到底,隐在眼眸最深处的锋芒犹如是抑在沉沉的渊地,偶尔绽发的迷人光芒。话语说得倒像是流浪痞子≮墨斋 。。≯,可这张可爱迷人的娃娃脸此时正情深浓浓地凝望着上弦月,即便是再流氓的语言从他口中说出,也不会抹杀掉他的魅力。
“嗯,你说的很对,那你表白完了吗?”上弦月拦住了沈玥砚刚要脱口而出的话,盈盈一笑,眼眸却是一片清明。
卿萧彧点点头,笑道:“等着觅儿你的深情回应呢!”说完,还羞涩的微微低下了头,刚好遮挡住了他眼中的别样笑意。
“那好,听着了,挺清楚了,本夫人的追求者可谓是如滔滔之江水,滚滚如长江,前浪推去了后浪接上,你不是第一个,更不可能是最后一个,所以,你又怎么可能引起我的注意呢?再而,那么俗套的表白你也敢在我面前摆弄,此乃你第二失,最后,我不喜欢为了一个不如我丈夫的人红杏出墙,所以,回去唱会一首失恋情歌吧,《单身情歌》挺适合你的,回头我让人把乐谱给你送去,不用太感谢我,你要知道,每年为了我而失恋的人有多少,你能那么幸运得到一首我赠予的失恋情歌,你应该感到上天已经在眷恋你了,好了,废话就不说了,好好保重,再见,管家,送客吧!”上弦月最后悲哀地看了卿萧彧怔住的娃娃脸,差点没忍住笑,这活像以前在课堂上听不懂老师绕来绕去天书内容是所露的表情。
等卿萧彧回过神来,上弦月和沈玥砚也已经走远了,略有深意地望着那抹身影,卿萧彧轻轻扯出一道邪邪地笑容,要是现在上弦月看到了,她也许再也不会说这张娃娃脸这有可爱的份了!
“月儿昨天穿的那件衣服可就是卿萧彧的?”这些日子以来,月儿就只有昨天外出过,想想,也只有昨天遇到的人,只不过,一想到别的男人的衣服套过在她身上,心里多多少少也会有些不舒服,如今,还上门来求爱了,他也知道,她的独特本身就是一种无形的魅力,不然,他现在也不会舍不得放手了。
“是他的。”上弦月把昨天遇到的事情原原本本的说给沈玥砚听,只是巧妙的省略了她直接在他们面前穿衣的过程。
“月儿,要是楚祈找来了,你会跟他走,是吗?”沈玥砚问得有些小心翼翼,清润如风的眼眸里带着上弦月有些看不懂的情绪,其实他大概也能猜得到答案,只是觉得,如果她亲口说出,他也不会再有遗憾。
上弦月沉吟了半刻,不知道怎么去回答他这个问题,这些日子,他对她的好,她也感受在心,她在想,倘若不曾遇过楚祈,面前的沈玥砚,她恐怕是早已沉沦下去了吧,但她是对感情有洁癖的人,不可能同时去爱上两个人,她知道自己心底的确放了楚祈的位置,伤害眼前这个男子,是她最不想做的事,他的温柔,也让她心动过。上弦月越想便觉得自己的思绪越来越混乱,就在沈玥砚刚要开口之际,上弦月立即说:“我想去看看奶奶,你去忙吧!”说完,没有给沈玥砚开口的时间,马上就朝老夫人住的地方跑去了。
沈玥砚纹丝不动地站在原地,看着上弦月消失的方向,微微扬起唇角,她不作答,是否也说明了,她心中也有他的一席之地呢?他一向无欲无求,尤其是对待感情,在他以前的生命里,更是可有可无,但自从有了她,脑海里多了她的欢声笑语,一切放佛就不一样了,连带他以前的一些坚持,也不一样了,可他庆幸,庆幸遇上了她,庆幸能幸福地听她喊他一声相公,他明白她是特意喊他相公,而不是夫君,那是因为,她心里,有楚祈,那个清冷的男子,那个一直在眼底隐藏着对她爱意的淡然男子,他不止一次的在想,如果当初月儿遇到的是他,那么,如今在月儿心中的人,是不是就是他呢?
上弦月推开了东苑的门,探头看了看,没见到老夫人的身影,心想应该是在房里,便走了进去,这是她第二次来找老夫人,第一次是老夫人刚接回来的时候和沈玥砚来的,接回沈家,老夫人明显地激动地落下了泪,当时上弦月看到瘦到有些不成样子的老夫人时,直想把那几个上门的人碎尸万段!有这样对待自己的母亲的吗?!当下,她便挑了几个机灵巧敏的丫鬟服侍老夫人的起居生活,还为老夫人制定了一张养生营养表,让这些丫鬟们每天按表上的细作照顾好老夫人。
其实,上弦月之所以见到老夫人时那么感情泛滥,还有一个原因是,在现代时,小时候的她,是由她奶奶照顾的,她也不知道自己的父母是谁,奶奶不说,她也不问,她很早就明白到,她只有奶奶,但她还是幸福的,只是幸福的日子也不长,奶奶在她十岁的时候便去世了,还没来得及让她好好的孝顺,就这样匆匆的走了,这是她一直以来的遗憾,所以,她想要在老夫人身上补回,这样,已逝的奶奶是否也能感受她的这一份孝心呢?
回忆的同时,上弦月已经来到了房间门口,轻轻地敲了敲门,柔声说:“奶奶,在吗?”这个时间,奶奶一般不爱睡觉,应该在缝衣服来着,奶奶虽然年迈了,但却就是不肯放下手中的活,说不找点事情来做,只会离那天不远了。
“是月儿吗?进来吧!奶奶在呢。”里面传出了一道有些苍老的声音,但听起来还算是有精神的。
上弦月含笑着推门进去,果然看见奶奶在窗边穿着针线,眼睛眯地老小,手举得高高的,上弦月又想起了逝去的奶奶以前经常在老屋的门口替她缝衣服的画面,奶奶眼睛不好,所以她总是乖乖的坐在奶奶的旁边,等奶奶针上线用完之后,她就会把线再给奶奶穿上。上弦月走到老夫人身旁坐下,笑着说:“奶奶,月儿帮你穿线如何?”她的真实身份早已经在把老夫人接回那天,沈玥砚就已经告知了,看来,老夫人在沈玥砚心中应该是个很信任的人,而且非常敬爱。
老夫人咯咯地笑开了,脸上的皱纹好像也笑开了般,声音仍然是有些苍老,“好啊,好啊!奶奶忙乎了一辈子,也只有砚儿和他父母给我穿过线哪!月儿是个好孩子啊。。。。。砚儿娶到你,是他的福分,是他的福分。。。。。”打从第一眼,她对上弦月就满意的不得了,疼爱老人家不说,还隔一个三五天就差人拿些东西过来,说是给她这个老骨头养身体,唉。。。。。。其实她都一把年纪了,也活了这些念头了,有这份心思,她就已经很满足了。。。。。
上弦月轻笑着帮老夫人穿好线,轻轻地倚在老夫人身上,吸取着与奶奶有着同样的气息,撒娇嗔道:“那是当然,月儿可是当之无愧的贤妻良母呢!今天皇上还赐了天下第一夫人的称号给月儿呢!”
听到上弦月说到皇上一词时,老夫人整个人都僵住了。
上弦月不明所以的抬起头,却看见老夫人脸色有些苍白,嘴唇也微微颤抖,赶紧替她抚着背,有些着急:“奶奶,怎么了?”
老夫人眼眶有些湿润,看着孩子的表情,砚儿怕是还没跟她说这件事,也罢,都过了那么多年了,砚儿还是不能释怀,也许这孩子能把砚儿的心结打开也说不定。。。。。
老夫人慈爱地抚摸着上弦月柔软的青丝,问道:“月儿想知道一些关于砚儿的事情么?”
上弦月点点头,“奶奶你说,月儿听着呢。”她虽然大概也猜到是什么事情,只是其中的细节就不是她能想得到的,她知道沈玥砚肯定是自己还放不下,所以才不知道怎么跟她说,还是,他知道奶奶迟早会跟她说的吧。。。。。。
老夫人先是叹了一口气,才缓缓地说:“砚儿其实不是奶奶的亲孙子,他是皇上的儿子,当年,砚儿的亲身母亲是宫中最受宠的妃子,也是当今皇帝今生的最爱,自从她入了宫,皇上几乎是独宠她一人,皇后是一个很有手段的人,三番四次想要害死砚儿的母亲,可最后还是没有成功,因为皇后的所作所为,皇上一直对她很冷淡,又因为砚儿母亲,对皇后更是厌烦,甚至想过要废后,但无奈皇后家族的势力,也弹劾不了,砚儿是早产儿,因为皇后下了毒,所以他母亲在生下砚儿后就死了,临时前把砚儿秘密托付给了我们,此后,皇后也得了怪病死了。砚儿很早以前就知道了自己的身世,所以心中一直有恨,恨皇上,害死他的母亲,恨他没有做到一个父亲要做的事情,甚至连自己的妻子儿子也保护不好,要送至别人来抚养,对于这一点,砚儿始终放不下。”老夫人回忆着那些陈年往事,又觉得放佛一幕幕是历历在目,砚儿也有他的苦处,只是事情也过去那么多年来了,是该放下了。
上弦月了然的点点头,也难怪他对皇帝那种态度,看来东乾帝真的很爱他母亲,否则,不会这样委屈自己一个皇帝做请求这样的事情,那是因为沈玥砚是他和他爱的人所生儿子,里面流淌着不止是他的血,还有他爱的人的血。
第八十九章 阴谋乍现
上弦月这两天一直在思考着怎么才可以把沈玥砚从深深的仇恨中拉出来,这也是老夫人在她走的时候托她做的事,做思想工作这样的事呢,对于上弦月来说,并不难,只是,对象是沈玥砚就不一样了,天下首富呢,头脑能一般么?!所以啊,她在掂量着,究竟以什么样的方式去和这样睿智的人沟通呢!
夜色如凉水,又如浓稠的墨砚,深沉得化不开,满天密密麻麻的小星星,落在镜子似的河面上,像珍珠玛瑙,闪闪发光,皎洁的月牙撒下晶莹柔和的光辉,大地上的一切都变得那么雅致,那么幽静。上弦月仰望着漫天的繁星,一时想得出神。
一个黑影从高高的墙上飞入,目睹正在沉思的人儿后,眼睛明显一亮,迈着了无声色的脚步,走到了上弦月的身后,站了有一会,发现上弦月依旧沉思,压根就没有发现自己的靠近,认命地俯下身子,用不高不低的嗓音,“主子!”
静思着的上弦月被这突然的一声吓得猛一弹起,肩膀不偏不倚地撞上了他俯下的身子,两人都不觉痛呼一声,但还是上弦月的反应较为大些,“擎羌,要死啊!干嘛吓我!”此时,上弦月更关心的是擎羌吓到她的事情,就不奇怪擎羌为何会在这出现。
擎羌满脸的黑线,他真是吃饱了撑着每天忙出忙进的拼命的找她,好不容易在东禺寻到了一丝蛛丝马迹,再加上看到她前天发出的信号弹,终于找到了沈府,看到她安然无恙,激动地还是会记得她不喜欢他们在她面前下跪,便在旁边等着她出声,哪知她会想得那么入神,所以才叫她的,怎么会想到吓到她的!他也被她吓到了好不好!
“是哦,你怎么这么快就来到东禺的?”上弦月这才想起本该在北国收到她在东禺消息时快马加鞭赶路的擎羌竟然这么就来到了!难道这里也发明了火车?还是,他早就来到东禺了,嗯,有可能,毕竟取风斋是她带领的,能力去到这也没什么好奇怪的。这时候,上弦月又小小的称赞了自己一下。
擎羌一副你现在才发现的模样,这个主子有时候迷糊起来还真不是人,“自从主子失踪之后,我们就开始查了,就在前些天才发现主子可能在东禺,所以属下就赶到了东禺,前天刚好看到主子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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