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好好,还敢顶嘴。”苏潜被气的怒反笑:“那你倒是告诉我,什么是主样,什么又是奴才样?你先照照镜,看看自己,小小年纪心思歹毒,犹如蛇蝎,真是面目可曾!”
苏潜的话说的为严重,不禁是苏明颜,就连一旁的曹氏也不满道:“老爷怎么这么说自家孩儿,若是给有心人听到,颜儿往后还如何做人?”
“她还要做人?我倒希望她还有些羞耻心自我了断或者去家庵长伴青灯古佛也比出去丢苏家的人。”说道这里,他扭过脸,看着曹氏:“还有你,整日就会宠溺,这个不成器的东西便是你养出的恶果。我看哪****定要养一只狼心狗肺的东西,说不定还要来将我咬死呢。”
“老爷这话严重了。”曹氏不满的瞪了他一眼:“孩还小,错了也能改,又如何说如此句句诛心的话来伤她们呢?”说罢,又拿眼示意苏明颜。
苏明颜看曹氏的眼神,这才心不甘情不愿的对着苏潜低低道了声:“父亲别气伤了身,我知道错了,往后再也不敢了。”
“哼!还有往后?”苏潜这会儿看她哪哪都不顺眼:“要我说你快些去收拾东西,我晚上便派人将你送去家庵。以免惹出更大的乱。”
“娘。”苏明颜眼巴巴的看着曹氏,眼泪欲滴。
“孩已经认错了,老爷又何苦咄咄逼人呢?”曹氏走上前,扶着苏潜的一只胳膊,耐心安抚:“何况只是一个下人罢了,无权无势。倒是老爷要好好想一想,为何这次声势如何浩大,是不是在朝堂之上,又人刻意针对苏府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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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二章 苏明颜被禁足
苏潜不说话了。
“听闻最近成郡王在朝堂上为活跃,何况城郡王妃又是李家长房嫡女,身后有这么强硬的后台,又颇得胜券,实在是让人不忧心都难啊。”
曹氏的话简直是说到苏潜的心底去了。
上次的差事,他便是和许熠一同办的,同行一,也算是对这位年轻的王爷有了一些了解。
事实上,关于他的传闻,京中也曾经是闹得沸沸扬扬。
当年他只是成郡王府的一个庶,生母卑微,不知何故竟然入了李家四房的法眼,还是御史大夫的李丹青十分看好他,府中的个少爷也与他来往频繁,随后他与李家小姐的婚事,也变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
那位四小姐虽然是庶出,可府中却只有这一位娇娥,姨娘去的早,自小也是养在夫人膝下,跟正经小姐没什么两样。
除了才情,便是容貌也是京中一绝,连身为朝臣的苏潜也曾听过京中姓编的民谣,有了这般后盾,家中府中无嫡,继承王位,也异常的顺利。
只可惜花无日红,一场大祸降临,覆巢之下安有完卵?李家的祸事本不应该殃及已为城郡王妃的李知薇,只可惜不知何故,几日后便听说她自请下堂,降为妾氏,又过一月有余,李家唯一保存实力的二房家嫡女便被迎娶了进门。
而许熠,则开始了一个异姓王爷,在朝堂上大放光彩的时代。
对于这种靠着女人上位的人,苏潜是不屑的,虽然他自己也是这样,可毕竟表妹还好吃好喝的养在后院,她的两个女儿也都好好的活着。可许熠那厮听说先是李知薇的儿莫名染病而亡,随后是李知薇也跟着闭了眼。
所以一同办差,他也不过多与之攀交情。
谁知办差回来,圣上却对许熠大肆赞扬,赏赐多的让人眼花,而到了自己这里,却是提都不提,朝堂之上,众目睽睽,让他好不尴尬。
直到出了宫门,坐在轿回府时,才听到上有人在议论。
如今看来,圣人当时似乎淡淡的朝自己瞥了一眼。
莫非这事圣人也知晓了?
也难怪苏潜一回来便气的火冒丈,连曹氏的温柔也不管用,先是将苏明颜叫来跪下,又狠狠的甩了她两个嘴巴,抽的她都懵了,过了好一会儿才嚎啕大哭起来。
“咱们自己可千万不要乱了阵脚才是,眼下还不知道有多少眼睛盯着呢,若再生事端,岂不是让别人笑话?”曹氏谆谆劝导:“老爷莫要做让亲者痛,仇者快之事啊。”
苏潜觉得脸上有些挂不住,想起许熠心头的火便一拱一拱的,又想起若不是苏明颜这个蠢东西,自己又怎么会成为别人茶余饭后的闲谈。不禁面色更难看了:“真是个蠢东西,叫她这几日给我在房内好好的反省,若是再敢生出是非来,老非打断了她的腿,便是在府中养着一辈也比出去给我丢人现眼的好!”
曹氏见他是真的气狠了,也不敢多说,只有将话转到别处:“晚上我把夜叫来,先生说他念书快呢,这才个把月的已经能将《字经》大半都背下来了。”
“晚上我去书房,你们自己吃吧。”硬邦邦的丢下这句话,苏潜便拂袖而去。
看到曹氏的身影出现在眼前,苏明颜忽然眼前一亮,忙站起来,拉着曹氏的衣袖:“娘,爹他的气可是消了?”
“哎!你这次可是将你爹气狠了。”曹氏叹了口气,又伸出食指点着她的脑门,恨铁不成钢道:“你说你也是,娘跟你说了多少次总是听不进去,做事要么不做,要做一定要断其后,只有死人的嘴巴才是最严的。这下好了,这风言风语的流露出去,且不说你爹那边,对你日后的名声也不好听啊。”
“我这不是气糊涂了么?”苏明颜狠狠道:“定是绿意那个小骚蹄在外面败坏我的名声呢,听说苏明薇那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东西居然派人将她从窑里捞了出来,还送到了那个穷书生那。娘,都是那个臭丫头捣鬼,我一定要好好的收拾收拾她。”
说到这,苏明颜美丽的眼中满是戾气,看上去十分骇人。
“你就让我省点心吧。”曹氏气道:“绿意被找出来的时候已经死透了,哪里还有嘴巴在外面胡说八道?况且四丫头这回倒是对的,还给了银厚葬了她,若真是什么都不做,还不知外面人会怎么说呢。跟她父母那边也都说好了,就说是绿意自己跟着咱们府上的一个马夫私奔,谁知道怎么被卖去窑了。如今两边口径统一便是。你万万记得不要再鲁莽了。”
“不是绿意,那便是苏明薇。”苏明颜不知为何,一想起那个过去任自己随便揉搓的草包居然现在掌了权,心中便十分不满:“我这院里的人没人敢造次,除了她就没有别人了。”
“我看你是真傻。”曹氏气的直哆嗦:“她也是苏家的姑娘,你的名声若是坏了对她又有什么好处,要知道外人谈论起来可是不说别的,只会说苏家管教不严,家教不好,她还没必要去抹黑自己。”看了看苏明颜那个倔强的样便十分的头疼:“你父亲说的对,如今你是要好好静养静养性了。”
说罢,抬起头,看着屋内的丫鬟,厉声道:“小姐这个月都不许出门,在屋里面静养。若有违背,我就拿你们这帮教唆主的东西开刀。”
说罢,便快速离去,竟是一步也不想在这里多呆了。
随着她的身影离开,苏明颜气的举起手边一个鎏金八宝镶珍珠多宝盒,狠狠的砸在了地上,珠散落了一地。
“小姐千万不要气坏了身。”落霞连忙上前,安抚着苏明颜,又低声吩咐小丫鬟们快将盒和珠饰好了,改名拿去修补。
“叫我如何不气恼?”苏明颜眯着眼,手中的帕都要攥碎了:“好,好的很,连娘也不帮我,苏明薇,你厉害!”
她觉得这位妹妹简直就是她的灾星,自从她出现后,自己便厄运连连。以往别说卖个丫鬟,便是杀几个人也没事。怎得这次就闹的满城风云呢?
见苏明颜气的眼睛发红,落霞的嘴角露出一个叵测的笑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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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楔子
是夜。
鹅毛大雪纷纷扬扬飘落在街道上,不一会儿便积了厚厚一层,天边月光如皎,给整个大地镀上一层清辉。
街上行人逐渐稀少,两旁店铺也早早打烊。这么冷的天,足可以将人冻僵。
打更人穿着厚厚的棉袄,整个脸恨不得都捂起来,只是职责所在,所以不得不走街串巷,一手执锣,一手拿着木条。沙哑的声音在寂静的夜空中回荡,说不出的凄凉。
“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城西街尽头的后宅里,一个梳着简单发式的妇人跪在院里,看样已经有些时候了。大雪在她身上积了厚厚一层,眉毛与睫毛都挂上了一层薄薄霜花,嘴唇乌紫,姣好的面容也因为寒冷驱体浮上青色,在这惨白光线下看的有些骇人。
李知薇挺直了腰,端端正正的跪着。她胸前的衣服被呼啸北风吹的有些敞开,灌了不少风和雪。无奈跪的时间长,眼下四肢麻木,根本动弹不得。
“贱妇!你知道错吗?”
冰冷的声音从前方传来,她微微抬起眼帘,一双枣红的官靴赫然出现在视线。
不用看,李知薇也知道他现在肯定是面色铁青,怒不可遏。
是啊,在他眼里,现在跪着的人是企图害他正妻的罪妇,区区小惩算什么,估计只要屋里那个女人高兴,就算将自己大卸八块,他也是能做到的吧。
想到这里,李知薇嘴角浮起一丝冷笑。
“贱妇!”许熠看到她的表情,上前便是一脚,一下将她踹倒在地:“到了这会儿你还死不悔改。当初苏家败时我就不该好心留你,若是我的瑶儿有什么事,你就等着殉葬吧!”
许熠那一脚刚好踹在胸口,李知薇觉得如重锤猛击,哇的一下,呕出一口鲜血。
她慢慢爬起身来,身旁鲜血在白茫茫的雪地上惊心动魄,亦如此刻她一双漆黑的眼睛在如此雪夜显得无比清亮:“王爷,若是知道今天,我宁愿自裁家中,也不会入府为妾。”
她伸出左手,慢慢伸向胸前。许熠被这个动作吓了一跳,以为她要反击,不由身形倒退几步。
见许熠如此,李知薇心中苦笑,曾几何时,她们之间,竟然变成了这样?
左手已经生满了冻疮,五指没有一个完整的,甚至流出了白灼的脓液,夹杂着丝丝血迹,随着她的动作,在月白色的衣服上留下了一道脏污,十分刺眼。
“这是我五岁时,第一次见到你,你送的。”李知薇举着一块玉佩:“那时我是御史千金,你是郡王府庶。”
“这是十二岁时,父亲和成郡王为我们定下婚事,你红着脸将这根簪戴在我的头上,说我生于蔷薇盛开,这朵蔷薇是你亲手雕刻。以后,每年你都会送我一支蔷薇,一直到老。”李知薇拔下脑后的簪,乌黑的长发瞬间披散开来,齐齐垂落身后,显得她身形更为孱弱。
“这是我十六那年,李家有难,牵连城郡王府。”李知薇抬起头,紧紧握着手中的东西,痴痴的看着他,眼底一片讥讽:“你说只有二伯家联姻,才能化解这一场浩劫。央我为妾,让出正妻之位。并许诺此情随天地永恒。所以,我们一起打了这个同心结,意为夫妻同心。”
说道这里,李知薇松开手,掌心处赫然躺着一个红色的同心结。
“你这是什么意思?”许熠看着眼前的样东西:“翻旧账?”
见苏明薇不开口,他冷笑上前,用脚尖点着玉佩,说道:“这玉佩是姨娘送的,无时无刻不提醒我不过是一个戏生的下贱东西,偏生父亲还时刻让我佩着。难得你喜欢,我又怎能不割爱?”
一字一句从他口中说出,讥讽的笑容下说出的话仿佛根根锐刺,扎在她早已不甚柔软的心窝。
走到玉簪前,他蹲下身,看了看这根通体晶莹的东西,在雪地里被柔和的月光,映照出别样光辉。
“蔷薇虽美,不过我更喜欢国色天香的牡丹。”许熠长着一双桃花眼,眼波流转之际说不出的魅惑。嘴角勾起一丝冷笑,嘲讽道:“忘了告诉你,当时我确实亲手做了一个,不过是所赠只认却是尚书嫡女胡丽华。可惜她志向高远,瞧不上还只是庶的我。我便只能退而求其次,命手下连夜做了一支蔷薇的样式,并央父亲去提亲。”
李知薇越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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