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闲妻邪夫(完结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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闲妻邪夫(完结版)- 第14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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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是叫他们去死么?东南西北一愣,虽说君要臣死臣不得不死,但是,他们还没活够啊!“教主,您还没死,我们哪敢死啊!身为护法,我们要守护您直到您死为止。”西护法干笑道。
    楚长歌嘴角一勾笑得异常春风和煦,“你这是咒本教主死在你们前头吗?”声音也格外的平易近人和蔼可亲。
    西护法却感觉不到半点温暖,只觉一阵凉飕飕地风从背脊串起,骨寒毛竖。
    “教主您误会了。小西哪敢咒教主您啊。他这是希望与您同生共死。”东护法出面替西护法打圆场。
    “是是是,同生共死。”西护法感激涕零地看东护法一眼,还是大东的脑子转得快啊,不愧是比他早出生几年的人。
    楚长歌道:“与你们同生共死,岂不是要折本教主的寿?”
    折寿……东南西北嘴角微抽,心道,你怎么知道是折你的寿呢?说不定是折我们的寿。要知道,论起伤天害理人神共愤的事来,我们所做还不及你之万一啊!当然,这些话他们只敢在心里想想。想完了,畅快了,也该认命了。四人来到棺木前,互看一眼,达成默契后一起发力,用掌风将棺盖掀开。棺盖被打飞然后落在地上,发出哐当一声巨响,空气中没有出现想象中的尸体腐烂味,棺木里躺着一个女人。四人倒抽一口气,胸中一股热浪逼来,眼睛再怎么也移不开。
    楚长歌见东南西北四人盯着棺木一副痴傻样,便满腹疑惑地跳上石台想看看棺木里到底是什么,却不料这一看,也看直了眼。楚长歌自认阅人无数,却从来没见过美得如此惊心动魄的颜,无需言语便足以勾走男人的魂魄,唤醒男人的欲望。但楚长歌到底是自制力极强之人,只呆愣了一瞬便回过神来,叹道:“这里恐怕不仅仅只是一个地窖这么简单。”
    听楚长歌这样说,原本对死人并无兴趣的慕容云舒也不禁朝棺木中看了一眼,当下便明白东南西北为何会像中了邪一般不说话了。“你倒是定力不错。”慕容云舒压住心中的喜悦状似无意地赞扬楚长歌。
    楚长歌剑眉一挑,特傲气地说道:“我岂是肤浅之人!”
    慕容云舒好笑地抿了抿嘴,将话题转回棺木中那个女人身上来,道:“有此等容颜的女子,除非从未出过家门,否则你我不可能从未听说过。”
    “不错。江湖是非多。一个拥有倾城之貌的女人,不可能是无名小卒。但我从未听说过江湖上有这号人物。”楚长歌道。
    忽然,顶上传来脚步声。“有人来了。”楚长歌连忙将慕容云舒揽入怀中躲到暗处。东南西北也被楚长歌的低呼声唤醒,立即将棺木盖好,然后寻了个位置藏起来。
    不一会儿,果然有人走进地窖,是一个男人,右手提着一盏油灯,左手拿着一包东西。他将油灯放到石台边上,然后打开棺木,自言自语道:“女儿啊,天气变凉了,爹来给你加件衣服。”说着,果然从包袱里拿出一件白色的衣服来。过了约莫一刻钟,男人又自言自语道:“你好好睡,爹明天再来看你。”然后又盯着棺木里面看了一会儿,才将棺木合上,提着油灯离去。
    男人离开后,东南西北迅速将棺木打开,女人身上果然多了一件白色的罗裙。“方才那人就是棺材铺的老板。”东护法说道。
    慕容云舒闻言微微蹙眉,沉吟了一会儿才道:“如此说来,这女子就是棺材铺老板的女儿,被安放在这里也算合理。”
    楚长歌道:“看来这一趟是白来了。”语气中充满了遗憾,脸上却并无遗憾之色,眉目微合,好似在思考什么。
    慕容云舒淡淡看他一眼,道:“也不算白来,至少饱了眼福。”
    楚长歌温柔一笑,搂着慕容云舒的腰笑眯眯道:“饱眼福何须至此。看看夫人便好。”
    慕容云舒推开他,道:“是慕容小姐。”说罢,转身朝洞口走去。
    楚长歌触了一鼻子的灰却不沮丧,跟上去在她耳边笑悠悠说道:“那休书已经被我撕成了粉碎,夫人可千万别再当真,不然,我会继续撕东西的。”
    “随你高兴。”慕容云舒一脸无所谓的样子。
    楚长歌道:“夫人如此配合,为夫也就放心了。”
    不等慕容云舒明白他话中的意思,身体已被他拦腰抱起。慕容云舒大惊:“你要做什么?”
    “撕东西。”
    撕东西?慕容云舒楞了两下才明白,当即又羞又怒,“快放我下来!”
    “夫人莫急,回房之后,为夫自会将你放下来。”
    “你……”慕容云舒被他轻佻的语气撩拨得满脸通红,定了定神后才冷冷说道:“你我如今已不是夫妻,你如此待我,不合礼法。”
    “夫人早就知道为夫并不在乎礼法,不是吗?”楚长歌邪魅一笑,又道:“夫人若非要讲礼法,那就莫再提休夫之事,如此便天经地义了。”
    “……”
    “若你执意要休夫,那也行。你休一次,我娶一次。既然你早晚都是我的人,那现在提前行使一下身为丈夫的权利又何妨?”倒插门果然有风险,一着不慎便被扫地出门,太被动了。回头一定找个黄道吉日将她娶进门,娶进魔教。楚长歌越想越得意,脸上挂满了笑容。
    慕容云舒额角微跳,不咸不淡地反问道:“反正你早晚都要死,你怎么不提前行使死的权利?”
    “好,明天就去死。”
    “……”男人用下半身思考时,脑子果然只是个装饰。
    身后不远处,东南西北满脸黑线,成了亲的男人果然没节操啊没节操!
    “不过大东,教主明明说他之所以注意到棺材铺,是因为他有一次追踪那人到这里就消失了。这说明棺材铺是有问题的啊。为什么教主突然发情而不继续追查了呢?。”北护法不解地嘀咕道。
    “关于这个问题……”东护法想了想道:“只能解释为——男人发情的时候,其他任何事情都可以延后。”末了,又补道:“这个道理你是不会懂的。”
    北护法无比哀怨地向最讲道理的南护法抱怨道:“大南,大东又拐弯抹角骂我笨。”
    南护法嘴角狠狠抽一下,道:“这回他没骂你笨,真没有。”
    “是吗?”北护法挠挠后脑勺,怎么他总觉得大东在骂他呢?
    “笨!”西护法白他一眼。
    “你才笨,你全家都笨!”
    “我全家就我一个人。”
    “……”
正文 第十七章:赌你会爱上我
    慕容云舒没有立即回答绿儿,淡淡地盯着楚长歌看了好大一会儿才道:“不是。他是被魔侵了心。”
    “怎、怎么会这样……”绿儿越说越小声,小小的身子开始颤抖。
    慕容云舒也不知道为何会这样,为今之计只能以不变应万变,等楚长歌先开口。东南西北也不知所措,楚长歌的这一变化完全出乎他们的预料之外。
    “慕容云舒留下,其余人——”楚长歌眼眸一沉,冷冷吐出一个字:“滚!”
    东南西北被这个‘滚’字吓得浑身一颤,四肢无力,头皮发麻。绿儿更是直接跌到在地。唯有慕容云舒始终镇定自若,一双清眸淡淡睇着楚长歌。“绿儿交给你们了。”慕容云舒对东南西北说道。
    “我们四人合力,未必不是他的对手。”东护法道。
    闻言,慕容云舒青眉微挑,问道:“然后呢?”
    “然后就逃走。”
    “他又没有强留你们,何必多此一举。”
    东护法一愣,忙解释道:“我指的是带着你一起逃走。”
    “我为什么要逃?”
    东护法:“教主他现在心智被蒙蔽了,万一伤害到你,那就麻烦了。”
    “我踏入江湖的目的就是寻找他,如今他就在我眼前,我逃走做什么?”
    “这……”
    “跟他走,便省了寻他的力气。”
    “话虽如此,可此一时彼一时,教主他现在……不认得你了。”东护法继续劝说慕容云舒逃走。
    “言之有理。”慕容云舒若有所悟地点点头,忽而像想到什么似地,跳下马车,缓缓走到楚长歌面前,然后,作出了一个让所有人为之震惊的举动——甩了楚长歌一耳光。现场顿时传来一阵阵抽气声。
    东南西北目瞪口呆,夫、夫人被气糊涂了?
    绿儿被慕容云舒的大胆举动吓得七魂散了六魂,剩下一魂在空中飘啊飘,随时有可能魂飞魄散。
    相较之下,慕容云舒就淡定多了。一扫之前的阴霾,心情无比愉悦。虽然不喜欢被人打,但不得不说,打人是一件非常愉快的事,尤其是被某人变来变去的人格弄得头昏脑胀之后,甩他一耳光,便痛快多了。“你们江湖人讲究不打不相识。现在,我们算认识了。”她轻描淡写地说道。
    东南西北顿感一群乌鸦从头顶飞过,不打不相识可不是这样诠释的。
    楚长歌被这一耳光打懵了,不敢置信地盯着慕容云舒。慕容云舒也不回避,眉眼弯弯仰起头对他笑,那笑容如一缕明媚的阳光,长驱直入,霸道的照进楚长歌心底最阴暗的角落,让他忘记了脸上火辣辣的痛。
    短暂的错愕之后,楚长歌恢复神智,下一秒便掐住慕容云舒的脖子,面无表情。
    “夫人!”东南西北惊得一齐叫了出来,想出手相救,却被楚长歌的一记杀眼挡了回去,不敢再轻举妄动。
    “你可知道,你方才的所作所为,已给了我杀你一千遍的理由。”楚长歌逐字逐句地说。
    慕容云舒被他掐得面色惨白,却毫不惊慌,同样一字一句地回道,“我知道。”
    楚长歌:“你既然知道,为何还如此?”
    “你既然有杀我一千遍的理由,为何还不动手?”慕容云舒不答反问,直直地盯着他的双眸,一脸平静地说。
    楚长歌闻言微楞,手因颤抖而不自住地松了几分。
    “如果你并不想杀我的话,那么,请松手。”慕容云舒又道。
    楚长歌剑眉微蹙,她到底仗着什么,敢如此放肆?
    慕容云舒无视他探究的眼神,继续无比淡定地补道:“男女授受不亲。”
    一句话差点没把东南西北给雷死。这都小命不保了还男女授受不亲,什么逻辑啊!
    楚长歌也被深深地雷到了。方才她甩他耳光的时候怎么没介意男女授受不亲?嘴角抽了两下,楚长歌松开手。
    与此同时东南西北也大松一口气,教主对夫人的感情果然不是人格分裂、记忆丧失所能磨灭的。他们早该知道,教主是怎么也不会伤害夫人的。
    慕容云舒一面整衣领一面说道:“你找我,有事吗?”
    东南西北额上顿现三条黑线,夫人,麻烦你偶尔严肃点行不行?
    楚长歌的额角也跳了两下,正要回答,又听她道:“还是说,慕名而来?”
    东南西北无语望天,夫人你是有多自信啊!慕名而来刚才就不会掐你脖子了。
    楚长歌剑眉紧皱,不解地看着慕容云舒,似在思索什么,过了许久才道:“你想多了。”
    很明显就是想多了啊!有必要郑重其事的思考那么久吗?看着楚长歌那副眉头紧锁认真严肃的表情,东南西北忽然有种被萌到内伤的纠结感。
    慕容云舒道:“既无要事又非慕名而来,那你找我作甚?”
    被慕容云舒一问,楚长歌才记起自己此行的目的。“抓你。”他道。
    慕容云舒闻言扬了扬眉,转身走向马车,边走边问道:“你介意将马车一起抓走吗?”
    将马车一起抓走?意思是让他给她当马夫吗?楚长歌的眉头皱得更紧,道:“介意。”
    这时慕容云舒已经跨上马车,掀开车帘打算入内。听到楚长歌的回答她回头冲他微微一笑,道:“那你最好尽快说服自己别介意。”
    “……”敢情他就不能持有反对意见?楚长歌嘴角微抽,跃身跳上马车,拉住缰绳低吼一声‘驾’,赶着马车绝尘而去。
    就这样走了?东南西北一脸呆滞地望着马车越走越远。忽然,北护法招手大喊一声,“至少带我们一程啊!”
    “……”
    “……”
    “……”
    心态真好。
    “你们说,这会不会是教主和夫人演的戏,目的就是把我们甩掉。”北护法望着前方若有所思地说。
    “……”
    “……”
    “……”
    想象力真丰富。东南西一脸无语,忽然瞧见绿儿走到路旁席地坐下,双手托腮一脸淡定,便也跟着走过去在她身旁坐下。北护法见没人理自己,也跑过去坐下。“绿儿姑娘,你不担心你家小姐的安危吗?”东护法不解地问。
    绿儿道:“病的人又不是我家小姐,我担心什么?”
    “我们教主那不是病。”东护法道。
    “脑残也是病,你们说的。”绿儿撇嘴斜睨着他说。
    “……”东护法很想说,这回教主不是脑残,只是又分裂出了第三种人格,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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