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方圣有丝狐疑,不过冷弥却笑了,
“你还信不过我?她只是心火上升,只要给她弹奏一曲就好了。”
说着就拿出了琴弹了起来,和谐温婉的音乐在她耳边慢慢想起,刚刚波涛汹涌的心也渐渐地平静了下来,谪羽苍白的脸慢慢恢复了血色,东方圣紧紧地握着她的手,
“羽,你好些了吗?”
谪羽轻轻点头,坐了起来,
“我没事了,谢谢你,冷弥。”
她的眼睛却飘向冷弥,
“冷弥,你能教给我这首曲子吗?”
他轻轻一笑,
“你想学此曲来减轻自己的‘心火’吗?”
不错,她是想这样的,她好害怕自己经常想起他,噩梦总是每日每夜的纠缠着她,她心力交瘁,每一次的回忆就是一次蜕皮般地折磨,浑身如火烧般!
越是这样她就更恨他,恨自己过了这么久还是没有忘记他,她不甘,所以要学会这个曲子,她要用这个曲子来驱赶自己心里那股怨气。
“是的。”
谪羽并没有隐晦自己的想法,如实答道,而冷弥继续抚弄着琴弦,
“我早就和你说过,琴,是很多人都会弹的,但是能疗伤的却极少。”
“你的意思是我若弹此曲根本不管用?”
谪羽的眉毛开始抖动,东方圣刚刚担忧的神色也慢慢消失了,取而代之是沉思。
“是的,我是在用内力给你治疗。”
谪羽笑了,甩开了东方圣的手,下了床,点点头,看着这一群男人,自己好似突然间清醒了,男人呵~蓝谪羽你难道忘了,男人怎么可以信任?一切都得靠自己,他们要帮你,他们对你好,都是有他们的目的的!她冷眼看着他们,
“呵呵,是这样啊?好啊,既然如此,那就不必了,我来的目的也跟你们说了,那我现在就告辞了。”
她收拾好自己的衣衫,也恢复了满不在乎的笑容。
“你好些了吗,现在就要――”
说话的不是东方圣,反而是冷弥。
“好了,有什么事?心火?呵呵,冷弥恐怕是你想多了,我能有什么心火?不就是在冷宫里憋的。皇上,那我就不奉陪了,赶紧找你的‘爱妃们’陪陪吧,看看两张一样的脸,东方墨却那么健实,而你却瘦地可怜,不应该是这样吧,我看他家什么东西也没有,皇宫里却有山珍海味,你有空就别挑食了,补补身体吧!我就告辞了。哦,对了,放心吧,以后我不会再出冷宫了,我会永远待在那里的。”
谪羽微笑着说道,不管他们形神各异的脸庞,拖着裙摆走了出去。
“皇上!”
南风看着东方圣,东方圣则点点头,
“送她回宫。”
“是。”
房间里只剩下了东方圣和冷弥,过了许久,冷弥才说道,
“她是故意说这种话来气你的。”
“也许不是。”
东方圣则安静地摸了摸下巴。
“冷,你见过她犯过如此毛病?”
“是的,失忆后第一次见她,她就是同样的症状。我恐怕是她脑子里有某些深刻的记忆。”
冷弥这才慢慢说道。
“风炫烈~,风炫烈~可谓何人?”
东方圣嘴里轻声念叨着。
“她提起过这个名字?”
“是的,刚刚发狂时在不停的叫,这个男人到底是谁?”
东方圣眼睛里闪过一阵冷厉之色。
[正文:16]
“娘娘,您吃药――”
“走开。”
这是东方圣派来的新宫女,看样子会两下子,长得没有小碧那么小巧,手长脚长,一看就是练武的料。谪羽开始想小碧了,她到底怎么样了,今天去找东方圣怎么就忘了提她?唉,这可怎么办?她都放话再也不出冷宫了,这哪还有机会帮小碧求情?小碧毕竟跟了她这么久,对她又是千依百顺,还时不时的被她打晕,被东方圣责罚。跟了她,这个丫头好像没有过过一天安稳的日子,她流落在这里第二次感到了自己的残忍。第一次是对于恋歌,第二次就是小碧,这两个孩子都是真心对她好,她却总是连累他们。
“可是娘娘您的病!”
这个叫小环的宫女并没有因为她的恐吓而后退,反而步步逼近,那碗灰色的药水看得她直反胃,谪羽干脆把碗拿到手中狠狠地摔在了地上。
“我没病!”
谪羽怒瞪了她一眼,走到床上也不管是白天就开始睡。留下那个宫女站在原地。
“玄大人,没办法,娘娘根本不吃药。”
小环交待着,玄月摸着自己的额头,闷闷地自言自语,
“怎么又耍大小姐脾气,我记得她性格向来冷淡,少言寡语,怎么此刻的她这么的凶悍!真是的!”
他不耐地抬起头,
“好了,你以后照常煎药给娘娘,至于她是喝还是扔随便她自己。还有,记得天天要寸步不离地待在隔壁房间,稍有风吹草动就要去看看!”
玄月仔细地吩咐着,这次之后一定要严防东方墨那个家伙的“侵入”。唉,他就不明白了,皇上还有什么犹豫的,要是他的话,早把东方墨给发配边疆了,还任他在京成里胡闹?况且这次还闹到了后宫!今天晚上他可是一定要坚守阵地。
哎,想想他堂堂的带刀侍卫,专门伺候皇上的,竟然落到如此田地,连一个妃子都看不好,已经有很多人等着看他的笑话了,这个该死的东方墨,他就知道那个家伙是个不折不扣的自大狂,他绝对不会安稳地待在平王府的,不过今天他休想再来捣乱,否则他一定不会让他好过的!
玄月又看看那扇紧闭的房门,这个任性的羽姬,她和东方墨竟然在早晨手牵着手,还穿着东方墨的衣服,他看得惨不忍睹,真的不敢禀告皇上。还有她刚刚的疯癫,简直吓傻了自己!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啊?
“好了,玄月,不要瞎想了,现在的关键是在也不能让娘娘出任何差错了!”
玄月自己给自己打了气,看着渐渐黑下来的天,警戒地心也更加明显。
而他却没看到那双鬼魅的讥讽的眼睛。
痒,好痒啊,谪羽感觉自己的鼻子下面好像爬着千万只小蚂蚁般,痒得她浑身发麻。
“怎么这么烦?还让不让人活?睡觉都睡不好!”
最后,禁不住搔痒,她睁开眼睛坐了起来,看到眼前那张邪恶微笑的脸,
“东方墨?!”
她愕然地看着他,这个仍旧是一袭黑衣的混蛋男人。正笑嘻嘻地把手中的羽毛收了起来,
“呵呵,小羽,我来看你咯!”
“哦,是你用这个破东西搞得我睡不好?”
谪羽愤愤地把羽毛抢了过去,怒视着这个臭男人。
“呵呵~”
他无辜地笑着,嘴角两边是两个浅浅的酒窝,这是东方圣所没有的,不过,放在这个人的脸上有那么点别扭,这个凶恶的男人,怎么可以笑得这么“纯真”?谪羽不客气地问道,
“喂,你来这里干什么?不知道是皇宫吗?被抓到,你就死定了。”
“嘻嘻,小羽,你在为我担心吗?哦,我们才住了一晚你就对我这么关心喽,我真的很开心哦!”
这个男人开始贫嘴,她却很不给面子地一手拍向了他的额头,
“你搞什么?说一些肉麻恶心话,你不是很讨厌我吗?不要告诉我在太后寿宴上你眼中对我的恨意都是假的。”
东方墨听着却笑了,
“是啊,我就是恨你啊,恨得很想你死掉。”
他虽然是笑着说的这句话,可是在她听来却是异常的认真,他不是在开玩笑,
“那你现在是在做什么?啊?莫非你想用美男计?如果是这样,那你就别妄想了,我不会爱上你的。”
他眯起细长修厉的眼睛,嘴角的弧度扬得很高,
“不过,现在的你我不想这么轻易的放过,我就是想让你爱上我。”
“你休想!”
谪羽大声反驳,却被他的大掌捂住了嘴巴,他轻轻摇摇头,
“嘘,别这么大声,会有人进来的,到时候,你是跳进黄河也洗不清了。呵呵。”
他轻声细语地警告着她,自己却是一副悠闲的样子!谪羽的嘴巴却依旧驽动着,
“哼,是你来我的房间,死得很难看的人应该是你吧!”
她真讨厌这个男人,他的自大让她看起来很碍眼。
“啧啧,不会的,东方圣怎么会对我怎么样呢?现在还不是置我于死地的时候,呵呵。小羽,你说说,我那诺大的平王府没有一个人,多寂寞,所以我来找你玩玩,也说得过去嘛,对吧!”
他的手不规矩的抚摸着谪羽的脸,谪羽感到自己的肩膀开始抖动,嘴角抽搐,忍耐极限到了!于是一不做二不休――
“你!”
他惊讶地看着得意洋洋的谪羽,
“你这个小妖女,又咬我?”
谪羽笑得很灿烂,眨巴着眼睛,
“怎么可能呢?东方墨大人,我哪有福气总是咬你啊?哈哈~”
哼,臭小子,咬你,对付你看来还真得用这一招,别的没有。不过,这个男人还真能忍,她的嘴巴里都已经染有血腥味儿了,他竟然连眉头都没皱一下。
“那到是,经常咬我的是英英,不对,是燕燕,呵呵,还是花花多一些,哎呀,这些女人啊,还真是媚得销魂啊!”
东方墨毫不在意自己胳膊上的一排牙印,而是拖着下巴,一副色迷迷的样子,谪羽耷拉着脸,阴沉沉地看着他,
“哼,你还真是福气多多啊,比皇上还自在。”
他好像不知道她在调讽他似的,竟然不知羞地点头,
“是啊,皇宫里那些嫔妃多没味道,嗯,还是妓院好,想怎么着就怎么着!”
好个色胚子,在她面前竟然说这么不知羞耻的话,况且现在是什么朝代,老掉牙的古代啊,这个人竟然说出这么离经叛道的话。
“你这个大色鬼!”
谪羽最终忍不住了,还是骂了他,拿起枕头就砸到了他的身上,他笑眯眯地把枕头抱在怀里,
“呵呵,我是大色鬼?那你呢,亲爱的小羽,我们不是彼此彼此吗?”
“什么?”
谪羽心虚地咽了咽口水,这个家伙不是个四肢发达,头脑简单的笨蛋吗?他不可能知道的,不可能的!她暗自里却冒冷汗。
“嘻嘻,小羽,看看你都流这么多的汗。有什么啊?不就是逛了趟妓院吗?”
这次轮到她把手捂住他的嘴,
“喂喂喂,你少给我扣帽子啊,谁去妓院了?”
“呵呵,没去吗?那我这个胳膊上的牙印是怎么来的啊?”
他伸出他的左臂,卷起袖子,那果真是一排牙印,没想到她当时的力气还真大,竟然留下了痕迹,她几乎很少否认自己的做法的,不过这次不知为什么,就是不愿意承认。
苦瓜脸,估计现在就是形容她的,这个可恶的男人,每次见到她都是嘲笑一番吗?
第一次,揭穿她的身份,并且成功的“调戏”了她;第二次,一巴掌打在了她的脸上,并掳走了她;第三次,掳她到家里后又把她打的没办法抬起头;而这次,他又拿起她的丢脸事开始嘲笑!她蓝谪羽见到他就没有好事。
东方墨看着此刻脸色铁青的谪羽,笑意更浓,
“有胆量作,没胆量承认哦!呵呵,女人果真还是女人!”
“你这是什么意思?”
谪羽在听到他轻蔑女人的言辞之后火顿时冒了起来,
“没意思啊!”
他无辜的耸耸肩,谪羽发现自己的嗓子快冒烟了,
“你这个可恶的轻蔑女性的无知的大沙猪,哼,迟早你会跌在女人手中,这就是你轻蔑女性的下场!”
他的手指故作潇洒的放在眉宇间,
“拭目以待。”
“你到底来这里干什么?”
谪羽的不耐已经接近临界点了,如果他在和我这样耗下去,她不知道自己还能不能这样压低声音继续和他说下去,
“找你玩啊!”
他站了起来,悠闲的走到桌子旁,拿起放在上面的花生米“帅气”地扔到了口里,转而贼兮兮地笑着,
“玩你个头,我这里有什么好玩的?”
“当然是女人和男人爱玩的东西了!”
他开始渐渐逼近谪羽,眼睛里闪着狡黠的光,看得她胆战心惊,
“你滚远点,再靠近我就叫了!”
“叫?呵呵,你到提醒我了,怎么可以叫呢?”
说着,他的手迅速地点住了谪羽的哑穴,她竟然不能开口说话了,也不能动了,而那个混蛋的脸却越靠越近。天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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