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女人,没有人再能欺负你。我走以后,你要记得好好保护自己。”
阿萝难过得直哽咽,泪花在眼眶里滚来滚去,结结巴巴地问道:“你地家不是在金沙吗?为什么要走?我不要你的钱,那些股份车子房子都还给你,我跟你闹着玩的。”抽嗒一声,她扯着又脏又破的袖子掩去鼻水,“以后我不抢你的东西了,你不要走,可不可以?”
珀勒丰摇摇头,阿萝生起气来,她这么可怜地恳求他留下来也不肯,她气得大叫:“你要是不想走,谁能逼你?我去把他们都砍了。”
“小妞,”珀勒丰重重叹息一声,为她的不懂,拉住她,提醒道,“杀人是不好的。”
阿萝回过头,身子依然保持向前冲的姿势,问道:“那你到底怎么样才肯留下来?”
珀勒丰静静地抛下诱饵,他只问一句:“我留下来做什么?”
阿萝气得直跺脚,吼道:“我怎么知道!你以前不是在金沙呆得好好的,干嘛要跟那群见不得人地黑衣人走,还是说你要去干什么坏事?我也去,咱们合作那么多回了,我绝不向拉金总队打小报告。”
珀勒丰无言叹息,他的暗示她不懂。他只好把提示说得清清楚楚,讲得明明白白:“金沙没什么值得我留恋。”
“那我呢,我呢!”阿萝又气又怒,唰地一声,小刀在手,颇有珀勒丰说不想她就拿刀说话。
珀勒丰转过头,忍不住闷笑,可是不能笑出来,否则就要功亏一篑。阿萝还在旁边气呼呼地等着答案,珀勒丰咬咬牙,压住心中的真实情感,转过头,沉着脸,问道:“小妞,你只是我诸多朋友中地一个。”
阿萝备受打击,高举着的小刀垂了下来,喃喃道:“也对,我也不过是你狐朋狗友之一。”
林对面似乎传来保镖们地闷笑声,珀勒丰瞪了那边一眼,立时补充:“不,你绝不是狐朋狗友,小妞,你是最特别地一个。”
阿萝咆哮道:“特别你还不是照样要走,不肯留下来就不要说这么多话。”
珀勒丰情知她在情急之下会说出无法挽回的狠话,不能确定自己在她心中地地位,他不敢冒犯,连忙打断她:“如果你愿意在特别上面更进一步,我就有理由留下来。他们就不会逼我。”
阿萝安静下来,疑惑地左看右看,看到里谷的人特别有默契地直点头,她不得不回头问道:“我还不就是我自己么?干么还要更进一步,特别上面更进一步是什么关系?”
珀勒丰全身无力,平常她那么机灵,怎么一到关键时刻就断线呢?他都有些灰心,可有可无地说道:“他们逼我回去结婚,如果你肯嫁给我,那我就可以在金沙再玩两年。”
“就这样?”
“就这样,”珀勒丰想了想,再打一支预防针,“别玩假的,他们还要继承人。”
阿萝嗯嗯两声,一点也不迟疑,回道:“没问题,我嫁你好了。嗯,回去跟塞西斯说一声,就去登记吧。”
珀勒丰默,心上姑娘的应诺就好像一起去吃饭一样随便,简单得他全身无力,为什么?他们两个人的对话可以走到这般诡异的程度,其他情侣为了挽回情人的对话都是那么的正常?
“至于继承人,不用担心,我们不玩假的。我本来就准备生的,塞西斯说要生好多才够,他还鼓励我多养情夫哩。嗯,对了,珀勒丰你会不会?不会咱们租光碟,或者跑到芳妮小姐的床底下观摩也可以,要是芳妮小姐赶人,咱们就去问塞西斯,听他讲来经验好像很丰富的样子。”
起初,珀勒丰还在疑惑什么会不会,听到后面,傻子也知道她在说什么。暗处传来的大笑声让他恼羞成怒,再瞪那些人一眼,然后,他深吸一口气,对阿萝说道:“小妞,你对我有感情吗?”
阿萝叽喳的声音停下来,珀勒丰尽管心里很不是滋味,但还是很有风度地说道:“等你爱上我,咱们再结婚吧。”
“可是,塞西斯说,两个人没有感情也可以结婚。”
珀勒丰重重吐出一口气,克制不住怒气,吼道:“去他的塞西斯说,是你要结婚,你喜欢爱谁就爱谁,你要跟谁结婚都是你自己的事!”
阿萝哦了一声,愣愣地看着珀勒丰头一次在她面前发火,珀勒丰察觉自己失态,轻咳一声,道:“现在,你告诉我,你有没有爱上我,如果有,我们立刻去登记结婚。”
“如果没有呢?”阿萝小心翼翼地试探道。
珀勒丰睇她一眼,似笑非笑,道:“你不会爱上我,我留在这里做什么?”
阿萝停下步子,沉思了一会,慢慢地说出她的意思:“要不,你给我点时间考虑考虑?”
“可以,把你的方戒给我。”珀勒丰早已看破她背后的想法,拿不定主意的时候,她只会问那只蝙蝠。
阿萝缩回手指头,紧张兮兮地问道:“你要干嘛?”
“交换订婚戒指。”珀勒丰已经觉悟,在这件事上,他最好趁现在没有任何干扰在她身边,直接把她搞定。要不是刚才她的建议太过让人吐血,他更愿意生米煮成熟饭,叫那只扁毛老鼠吐上三天血才解气。
IV.金沙政坛第一美少年(三)
IV.金沙政坛第一美少年(三) 阿萝愣愣地看着对方抓过她的左手,取走她手指头上的方戒,然后,掏出一个紫绒盒子,从里拿出一个白金戒,一朵风信子花的造型,花为饰,枝为环,精致华丽。套上后,尺寸也刚刚好。阿萝奇怪地眨眨眼睛,再看对方像狐狸一样的笑容,恍然大悟:“珀勒丰,你早就准备好了?!”
珀勒丰微微一笑,把方戒放在她手心里,示意她为他戴上,道:“一切由你决定,小妞。”
瞄瞄背后那一大群人,阿萝重重叹气,乖乖把方戒给珀勒丰戴上。一边戴一边嘟哝,道:“这也叫订婚,一点气氛也没有。”
珀勒丰收回手,满意地看了看那枚象征海茵特家族承诺的族长方戒,抬眼道:“小妞,盛大的婚礼随时都在等着你,你什么时候考虑好呢?”
“我、我也不知道,我要问问塞西斯。”
晴天霹雳也不为过,珀勒丰讽刺道:“如果是凯斯牧,你就什么都可以自己做主。”
阿萝吃惊地看了眼珀勒丰,后者自知失言,但他要是不吃味,那简直是在嘲笑他的感情。他现在已经赢了一半,大可不必如此心急,珀勒丰深吸一口气,以照常的痞气口吻道:“我道歉,小妞,忘掉它。要不,来个订婚吻?”
“再说。”阿萝心慌意乱,头也不回地转身就跑,珀勒丰追了一会儿,发现她是要回贝格尼尼,松了一口气,向后面打了个手势。里谷众人立即出现,黑皇后扶住摇摇欲坠的珀勒丰,检查一番后。急道:“马上送医院,失血过多。”跟上她。查清凯斯牧的动向。那件事,继续督促芳妮。。。”珀勒丰不吩咐完要办的事都不肯昏迷,“老头子那边,先拖着。”
“是。”
珀勒丰热切关注的凯斯牧,此刻已回到贝格尼尼。草草处理了下伤口,他从密道走进皇宫,敲开皇储地房门。
比比埃尔请他坐下,背靠金纱,自己走到吧台旁,倒了两杯金色的饮料,递了一杯给他,问道:“喝一点,你的伤势需要它。”
凯斯牧点点头。接受对方地好意,一口气饮下。他想了想,沉声道:“殿下。情况很糟。二十五年前的一切,果然是阴谋。出自北桥赫西翰地手笔。冥修斯魔剑也是他们的安排。但是,我发现有另一股势力坐收渔翁之利。”
比比埃尔单手拿着杯子。背倚着皇宫金柱,一袭白色的织纱布,金色的长发拢在一起,半披在左肩,站姿随性潇洒,神色温柔如风,他细细轻酌,眯起眼睛问道:“凯斯牧,你真的决定了,绝不后悔?”
“瓦解掉北桥地势力,这是我唯一的愿望。。。”凯斯牧捏着玻璃杯,冷冷地再说诉说自己的心愿。
比比埃尔嗯了一声,换了另一条腿支撑自己的站姿,问道:“你是说西维隆政变,里谷是最大的赢家?”
凯斯牧点点头,道:“不只是西维隆,萨蒂遭亡灵军团重创,以里谷的势力联合西维隆,两国兼并势在必行,我想冥修斯魔剑是里谷的一食二鸟之计。”
“情况确实很糟,凯斯牧,如果赋予你足够的权力,你准备如何阻止他们的计划?”
凯斯牧胸有成竹,坦言道:“殿下,先将帝国境内地里谷势力尽数清除,我们就可以坐看北桥与里谷的争斗。祸因正是他们自己亲手埋下的暗天使团团长,像他那样狂妄傲然地人若是知道自己从一出生,就被人算计,复仇理所当然。”
比比埃尔放下酒杯,下令:“很好,凯斯牧?;金斯曼,明日我将宣布你为金沙帝国第一宰相。”
凯斯牧单膝跪下,比比埃尔走到书桌旁,边写边问:“阻止恶魔复活,又是海茵特的功劳?这个孩子,本殿都不知道该奖励她什么了。”
“殿下,她无比热爱她地工作。”
比比埃尔唔了一声,同意:“她地理想很美好,纯粹得让人动容。鲁尼尔也很喜欢她呢,”说到这里,他停了下来,抬头道,“凯斯牧,你和海茵特在一起,我也比较放
凯斯牧沉默,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这世上只能依靠自己,谁也不能相信。即便是现在的合作者比比埃尔?;沙?;拉金殿下。
“凯斯牧,回去弄弄你地伤口,明天要精神些。”
“是。”
凯斯牧退出后,循原路返回宰相府。他回到自己的房间,刚要关门,只见他大哥坐在沙发上,边喝酒边等他。
“有事?”
“凯斯牧,庆祝一下。”安塔罗兴奋地把半瓶红酒直接灌进喉咙,凯斯牧没有说话,解开军服衣扣,走向浴室。醉熏熏的安塔罗,拿着酒瓶站起来,拦住他,强迫他必须喝一口。凯斯牧皱眉,道:“大哥,你醉了。”
“凯斯牧,你怎么可以这么冷静?!哈哈,我们就要赢了,五大军区之一的位置即将属于我,终于可以摆脱那个变态女人,难道不该庆祝不值得喝一杯?”
安塔罗毫无酒品可言,他拖住凯斯牧,向他大吐口水,不外乎芳妮给他戴了多少、多少绿帽,这对同样新婚不久的夫妇相处极其糟糕,连在公众场合都懒得演戏。幸好,这一切就要结束,哪怕她是财政大臣的宝贝女儿,他安塔罗也要离婚!
辛贝洛克区的战事,眼看金沙就要全线失利,没想到峰回路转,竟让金沙获胜,他安塔罗终于要正式跨入军事权利中心。
凯斯牧夺过酒鬼的酒瓶。不咸不淡地说道:“是的,大哥坐上那个位置后,也该换个新嫂子。”
“哈哈。凯斯牧,不要担心。很快你也可以摆脱那个疯女人。如果你还喜欢那个拿镰刀的女人,大哥也会帮你。”
凯斯牧把安塔罗安置在沙发,重新走回浴室,进去前,他想起到现在也没有看到阿兰塔。转念他又有关这个女人的事甩到脑后,他只有这么点时间,他宁可多想想他地海茵特。
第二天,凯斯牧接受了比比埃尔的任命。金斯曼宰相没有一丝不满,很爽快地交出他的权力。上午九点,各大新闻媒体发布了这则重磅消息。
随即,召开记者招待会。
凯斯牧坐在台上,扫了一眼台下记者,对比比埃尔说道:“芳妮没有到。”
比比埃尔点点头。道:“她在准备礼物,凯斯牧,你要小心应对。”
凯斯牧嗯了一声。再次翻看发言稿。他地父亲作为前一任宰相,坐在台前第一排。神情依然严肃刚硬。他也发现了这次邀请来的记者有问题。
他拿出电话,打给凯斯牧:“儿子。给新闻部打招呼。”
凯斯牧看看台下坐在他正对面地父亲,用惯常冷冰冰的声音回道:“大嫂另有任务。”
九点十五分,新闻发布会开始。
记者的问题从金沙和西维隆两国战争爆发后,政府哪些部门失职,给帝国造成多大的损失,军方又该为这场战争负哪些职责,一直问到前任宰相下台,新宰相重组政府部门,这些都是正常得不能再正常的政治新闻。
随着发布会地进行,记者的问题越来越苍白无力,因为所有的问题都是准备好的,答案也是统一核发。最后,由一位老记者问出最后一个问题,意味着新闻发布会结束。
他问:“拉金皇储,请谈谈你提任凯斯牧?;金斯曼为宰相的理由,毕竟他太年轻了。”
“凯斯牧出身政治世家,领导才能出众,这点不用我说,大家都明白。”记者们点点头,没有人记下这句废话,比比埃尔笑了一笑,拿着话筒,很坚定地回道,“原因很简单,这位新宰相和即将上任的特警队负责人共同阻止了一场灾厄。为了避免这场灾厄进一步扩大,我们选择提拔凯斯牧,他是最合适的人选,而且,他也有能力化解这场灾厄。谢谢大家。”
司仪正要说出结束的话,记者们收拾好工具,重新打开手机,起身向外走。然而,按程序一切就要结束的时候。几乎是所有人地手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