香甜,软软的就像是糯米糕,让他根本无法的控制的想要更多,深陷其中,舌尖勾起她无处可躲的小舌头,她的舌头还有些害怕退缩,也被他如此引导,也渐渐放松了许多,身子也明显没有了刚才的僵硬。
他的舌头纠缠着她的舌头,蔷薇色的唇瓣包裹住了她粉嫩的小嘴儿,龙殇彦不知何时已经将唯一的身子给抱到了自己的腿上,搂着她的腰身,将她圈在自己的双臂中,忘情的吻着她的唇,缠绵的一吻,一直无法分开。
唯一的小嘴里暖暖的,带着湿润,还有香甜的味道越发的浓烈,似乎随着他的更多的索取而散发的更加诱人,这是他从未品尝过的滋味,甜而不腻,格外的惑人,可他欲罢不能。
他想要吸取她小嘴里更多的蜜液,这一吻,便更加的火热起来。掠过她的粉唇,一点点的舔舐着她的贝齿,时不时纠缠一下她的小舌头,唯一似乎被他逗的有些跟不上节奏,可他还是想要就这样霸道的吻着她。
对于其他,龙殇彦可以做到无所谓,可以做到无所谓。
可对于唯一,龙殇彦可以失去性命,却不能失去她。
唯一被他如此激烈的吻着,完全失去了方向,头晕目眩,眼睛紧闭着,似乎一睁开就会晕过去了,她脸颊通红,似乎快要窒息了。温热的气息从她的小俏鼻中呼出,打在龙殇彦的脸颊上,痒痒的,就像是小猫伸出的爪子,却不锋利,一下下似的挠着他,把他挠的心痒难耐,身体里像是燃烧了一团火苗,越烧越烈。身边已经开始了变化,火热的感觉顿时侵袭了他的全身,他想要离开她的唇,不再进一步的索取,可这时,他却没能有办法停止下去。
唯一,让他爱的舍不得放开,一刻也不想。
“嗯……”唯一突然从嘴中溢出的一声轻哼低哑媚气,简直就像是一种崔情剂,让龙殇彦浑身的血液似乎冲入了脑子里,沸腾了起来。他再一次吞没了她的小嘴,也将唯一的那声娇吟给吞入了肚子里。
唯一自从不自觉的发出了那一声羞人的声音便再也不敢睁开眼了,她怎么会发出那样的声音来,她真的没想到,那样酥麻的声音,会是从她的嘴里哼出来的,明明不像是自己。
身体好像不受控制一样,跟随着他的举动而跌宕起伏,浑身麻麻的,热热的,这到底是……怎么了?
她双颊通红一片,像熟透的红苹果,直到龙殇彦终于稍微轻柔的轻琢着她的唇,这才得意喘了几口气。
她竟控制不住的将身子轻轻的贴向了他一些,那种贴在他身上的感觉,如同找到了安全感,如同干燥的身体里注入了点点水源。
龙殇彦突然离开了她的唇,拥着她的手渐渐捏成了拳,在她看不到的地方,青筋暴起,似乎在隐忍着巨大的痛楚。
“唯一。”他沙哑的喊道,整个人都抑制不住的轻颤,天知道,刚才唯一移动了一点位置,那样摩擦的感觉,她的小屁股都在他的腿上蹭来蹭去,他差点没控制住将她直接扑倒下来,这小傻瓜,怎么能如此折磨他。
“嗯……”唯一下意识的伸出手搂住了他的颈脖,听着他接下来想要说的话,通红的小脸似乎在冒着点点的热气似的。
不过,她突然感觉到屁股下面有些不对劲,似乎有个硬硬的东西……正抵着她的屁股,有些难受。
“殇彦,你的身上带了什么硬的东西吗?”唯一压根没往那方面想,而且她到现在也被那方面不是很了解,除了这个吻,也是龙殇彦所引导的,不然她也根本不会,怎么会是舌头跟舌头……那时候她不敢想象。
唯一试着往边上动了动,却还是硬硬的,而且透过衣料,似乎还能感受到滚烫的,似乎在跳动着,很微弱,却很真实。
“嘶……硬的东西?没……啊……”龙殇彦闷哼了一声,忍住了这样非人般的折磨,倒抽了一口冷气,这个默认的小妻子,想要把他给活活充血而死吗?
关键的时候停下来要有多大的控制力,她竟然还用这么有弹性的小屁股摩擦着他的火热,这不是让他快要疯掉了吗?
黑色的瞳孔中渐渐升起了欲望,他的确是很想要的,只有对唯一,他才会如此的控制不住,以往,就算是见了多美的女人,他似乎都没有兴趣,更别说是有如此的反应了,他也是个正常的男人,更何况面前的唯一还是自己心爱的小妻子,他又怎么能忍得住。
可刚他微微眯着眼睛看到她空洞的眼睛时,还是生生的停了下来,他心疼唯一,怜惜唯一,他不想在如此的情况下占有了她,他想让她可以看到他,倒时,和她对望着,一直对望着,他希望,她能用一双灵动的眸子看到他,爱她。
“怎么会没有呢,明明就是这里……啊!”唯一听着龙殇彦的否认,疑惑的伸出手去,摸上了那硬的一直在折磨着她屁股的棒子,可当听到了她抓上的那一刻,龙殇彦口中传来的清晰低吼声,她立刻惊呆了,虽然不太懂这些,可事情都这么明显了,她怎么还不知道。
吓的她立刻惊叫了一声,然后从龙殇彦的怀中跳了出去,听着龙殇彦粗粗的喘着气,她也狠狠的吞了吞口水,刚才……她的手不禁背到了身后,怎么会这样,她还以为……那是什么硬的东西,竟然抓到了。
唯一感觉都没脸见人了,可还没等她理好自己的思绪,龙殇彦便猛地拉住了她的手臂,将她顺势带入了自己的怀里。
唯一就感觉耳边呼呼的一阵风,然后又回到了那个温暖而火热的怀抱中。还有……他沉重的呼吸声。
?072 同睡
? “唯一,你快要把我给折磨死了,嗯?”龙殇彦对着她的耳垂轻轻吹着气,说出的话带着粗喘,他真是差点没被被唯一那只突然抓上的小手折腾死,这样的刺激,再来刺激他可受不了了。
“我……我……”唯一惊慌失措的不敢抬头,也不知道接下来该说些什么,只觉得刚才抓他的那只手到现在还滚烫,手心里发烫,其他的,脑子里也是一片空白,根本不知道下一步要做什么,该说什么。
滚烫的舌尖轻轻掠过她晶莹的耳垂,唯一一阵颤栗,往他的怀里更缩了缩,好痒,好麻,浑身似乎都像被羽毛给轻抚着一样,有种说不出来的滋味。
龙殇彦突然站起身来,就这么抱着唯一,突然悬空起来的唯一低呼了一声,不仅仅是因为这突然而来的举动而惊讶,还有就是因为龙殇彦刚站起来,加上喝过酒的原因,身子有些不稳,竟晃了几下,这要是摔了,她完全控制不住他的身体,到时候他肯定要摔跤的,这么高大的身躯要是这么直直的摔倒在地,肯定不轻啊。
“殇彦,你放我下来好吗?我……自己走。”唯一小心翼翼的说道,如果不让他抱着自己的话,他应该也能控制一些自己的平衡,而且这样他会更加累的。
“不要,娘子,我想要抱着你,抱着你回房间,想这样一直抱着……”龙殇彦倔强的摇摇头,一脸的不赞同,挑了挑长眉,便继续摇摇晃晃的往前走去。
唯一话到了嘴边还是因为他这句话而了咽了下去,他说的像个孩子一样无助期盼,让她不忍心拒绝,只是听到那清润的嗓音便败下阵来了。
隐在暗中的云速看着面前的两人,心都悬的随着龙殇彦而左摇右晃,浑身的神经都紧绷了起来,随时准备在龙殇彦一不留神会倒地的时候冲上前去,解救他们。
不过,好在,这一路,虽然艰辛,而且又缓慢,还非常的惊心动魄,龙殇彦没感觉到,但唯一和云速都是一阵的冷汗了,但总算还是到了房间的门口,秋菊听到了动静,就迎了出来,看到龙殇彦抱着唯一,立刻把门打开。
“王爷,王妃,您们回来了。”秋菊见龙殇彦步子很虚浮,吓的立刻扶住了龙殇彦的身子,生怕他会一歪到旁边就倒下去了,然后一路走到床边,龙殇彦这才恋恋不舍的将唯一给放到了床上,这一放,他自己似乎也被抽去了所有的力气,趴倒在了床上,整个人都虚脱了似的。
小黑这时候也从小窝里跑了出来,摇着尾巴叫唤着,要换做平时唯一也许就抱起它了,可现在她真的没有精力,而且龙殇彦还在身边,她明显感觉到床深陷了下去,一摸,他竟睡在了旁边。
“王妃,王爷这是怎么了?喝多了吗?”秋菊刚才就闻到了从龙殇彦身上散发出来的酒味,这时候几乎整个屋子里都弥漫着了,而且平日里王爷也不会这样的,这种举动还是第一次。
“嗯,秋菊,王爷他……睡着了吗?”唯一听着龙殇彦沉重的呼吸声,不知道他到底是不是睡着了,难道他就这么睡着了吗?他晚上就要在这里的睡了……那他们岂不是在一张床上……
唯一想到这里便有些心慌意乱的撇开脸,有些期盼,有些惧怕,他还是自大婚以来,第一次在她的床上躺着,却是在这样的情况下。
“王爷,王爷……”秋菊看了看龙殇彦,然后轻声的喊道,可龙殇彦却一点动静都没有,连眼皮都没动一下,可见是真的累到了。
而且昨晚他也因为陪着唯一而没有怎么睡觉,现在又喝了酒,睡的就更加的沉了,恐怕现在有打雷下雨他都不会醒过来了。
“王妃,王爷睡的很沉,等下奴婢就再拿一床被褥来吧,不然您和王爷盖着一床会冷的。”秋菊看了看床里面的那一床被子,不禁担心,到时候王爷晚上睡的沉,一个翻身恐怕就把王妃的被子就会卷走了,与其这样,还不如一人一床了。
“我……嗯。”唯一原本还有些慌张,可想想这也是以后必定会接触的,而且这一次他也醉了,倒可以让她自己适应适应,这样以后再睡在一起的话……也能不那么紧张了。
最起码,就算今晚很慌乱的话,他也不会知道的。
“王妃,奴婢已经把王爷的鞋子脱了,您托住他的脖子,奴婢把他的位置给调转一下,这样睡,等下您睡不起来呀。”秋菊将龙殇彦的黑色靴子放到了一旁,看了一眼龙殇彦整个人横躺在床上的样子,这样躺着,唯一晚上也睡不了了,只能移动个位置。
“嗯。”唯一轻轻点头,然后便脱下了鞋子上床,小心的摸索到龙殇彦滚烫的脸颊,然后手心朝上,托住了他的颈脖,抬首道:“秋菊,好了。”
小黑恹恹的回去自己的小窝里了,垂头丧气的模样有些可怜,圆溜溜的目标落在了床上多余出来的一道身影上,似乎把龙殇彦给定为了剥夺了它宠爱的一个敌人。
“王妃,那等下奴婢移动王爷的时候,您把他往外移动,行吗?”秋菊也准备的差不多了,等下移动的时候肯定要两人的配合,所以她得事先和王妃说好,这样就可以做到一次性成功。
“我知道了。”
“那好,一…二……三……”
主仆两人努力的使出全身的力气,将龙殇彦的位置终于移好了,这下,他的头也枕到了枕头上,身上也盖好了被子,睡的格外的香甜,而且嘴角还带着满足的笑容。
而唯一和秋菊则是累的气喘吁吁,她们两人也只是手无缚鸡之力的女子,身上本来也没有多少的力气,再加上龙殇彦又醉酒了,这就更加艰难了。
还好,总算是移过来了,秋菊喘了两口气便再次起身,“王妃,奴婢这就去拿一床干净的棉被来,您等一会。”
说完,秋菊便走了出去,他们火焱国虽然不是很冷,可到了夜晚还是挺凉的,厚的棉被当然不用,稍微削薄一点的就可以,身体上有几个地方睡着之后是一定要盖住的,不然很容易生病。
王爷现在身上盖着的就是王妃平日里盖的被毯,因为被子有点小,盖在他的身子只能刚刚好到胸膛之上,粉粉的色彩配上他俊逸的脸和修长的身躯有些滑稽。
秋菊拿来了被子之后便铺好,然后再伺候着唯一宽衣休息,直到给她掖好了被子,这才放下了床帘,走了出去。
唯一从刚开始就一直没再说话,因为心里太紧张,知道接下来她就要和龙殇彦躺在一张床上,除了从小和娘睡在过一起,那张床很小,而且很硬,十个年头都过来了。
可这十六年来,她是第一次和一个男人睡在一起,而且这个人就是她的夫君,虽然并不是在一个被窝,没有像那个时候一样和娘紧紧的贴在一起,因为位置太小,可王府的这个床不同,又大,也很软。
即使是两个睡,只要不靠近对方,中间还可以余留下许多的空间,唯一小心的喘息声,屋子里静的,只剩下他们两人的呼吸声。
唯一突然屏住了呼吸,就听到他均匀而缓慢的呼吸声,就在自己的身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