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跟充满了电似的,马不停蹄的忙东忙西。难道是那男人的原因?
这次几个人是聚在上官婉莹的本家,空旷的客厅就坐了他们几个人,殷红正无聊的四处瞎晃,看看周围摆的物件。公事她不懂,只好自己找点事做了。
上官婉莹听了夜的解释,淡然的看着夜说完话后,眼神温柔的看着晃动的殷红。不做任何举动,低头继续看着任萍交上来的作业。
在她看来,任萍这也就是心血来潮,如果可行,她支持。不行的话,也没什么大不了,吃一堑长一智,如果这能帮助她成长的话,也没什么。
钱,有时候并不是最终的目的。如果能在这过程中得到经验,获得成长,那才是更珍贵的事。
“做的不错,到时你估计也开学了,让夜去帮你处理剩下的事。到时地买下来后,要冠上你的名字吗?”上官婉莹看完,觉得也有发展前途,不知道任萍是打算用来做什么。
“写上夜的名字就行了,这算我们俩合伙吧,我出钱,他出力。反正后期的事情,我肯定是没时间做的。”每天的课业都排的那么满,哪有时间到处跑。
“我也有一些钱,光你出,好像我占了不少便宜似的。”夜这几年钱虽然没任萍攒的那么多,但也绝对不少,不然他能应付日常的各种支出吗。
任萍灿然一笑,“夜,咱们还算得这么清楚吗?友情无价哦。”说完眨眨眼睛,可爱的说道。
夜也不是拘束的人,闻言只是笑笑。琴仙子还是那样子,一点都没有改变。等以后他走之后,反正这一切都是属于她的,所以也不去辩驳。
“谈完了没,你们一说起来就没完没了的。”殷红嘟着嘴巴坐在夜的旁边,她很无聊哎。最近总看木头和任萍跑来跑去,她就和个木偶一样,除了发呆也没别的事了。
夜听了,无奈的侧首,左手揉揉殷红的头,“你啊,也不会自己长大点。看看人家任萍,比你强了多少。”语气却是自己都不易察觉的宠溺。
“我们怎么一样。”那是琴姐姐啊,殷红暗想,她们从来就是不一样的。
任萍看着两个人又打闹起来了,只是看着。却有担心的看着老师毫无波动的脸,这是放弃了?还是,全部掩藏在心里了。希望老师能早些看开吧。
第六十四章年夜饭
第六十四章年夜饭
知道任萍现在住在夜的家里,年夜饭的时候,上官婉莹就叫几个人都来上官本家一起过年。上官赢也在,场面说不上冷清,但也说不上热烈。呈现诡异的安静,和家家户户的热闹不同。
任萍看大家都是默默的看着桌上的饭菜,电视的喧嚣也热闹不了这几人。觉得还是有义务调节一下气氛,话说面对这一桌的美食,大家的反应能不能不这么冷淡。
不知道司徒风是不是也这样围着桌子吃饭,这几天好像他也很忙,只有上网的时候才看见留言。不知道在忙些什么,晚些时候再打电话看看。或许比他们这的情况好不少吧。
殷红是百般无聊的等待开饭,反正这对父女俩,她说不上讨厌,也说不上喜欢。所以没什么话好聊的,她纯粹是看在任萍的哀求下才来的。
夜嘛,本来就是那样子,所以安静本就是他的代言词。只是关键时刻才话多些,表情多些。他是客随主便,主人家不说话,他安静就是。
上官婉莹也是淡淡的样子,给她的气质增加了些空谷幽兰的感觉。她只是反复折叠着餐巾,好转移她的注意力。不然她看见夜和殷红亲昵的交谈,肯定会受到刺激的。
即使是她邀请他们一起过来,但是每次见面,却总是平静不下来。即便是演戏,她也要将这场独角戏演完,自娱自乐。
“哇,今天厨师做的菜好好看的样子,殷红,你不是最爱吃美食吗?干嘛愣着,老师,咱们开动吧。看就能饱了吗?”呜呜,原谅她,她转移话题太不专业。除了吃的她还会做什么。看看大家看她的眼神,她和殷红都沦落到一起了。
“好啊,木头,赶紧吃吧,不然菜都凉了。”殷红听见开饭了才积极了一点,而且只是招呼夜一起吃,完全把其他人当空气。
被当作空气的上官婉莹和上官赢,自然不可能因为被忽略就不吃饭了。貌似这里他们才是主人吧?是不是忘了该让主人先吃啊?
上官赢咳嗽一下,才开口说道:“那就开动吧,都自便,当作自己家里就好。”就算他不这么说,人家也把这当自己家了吧。
上官婉莹一个指令一个动作,优雅的举起杯子,小口喝着酒,看着琥珀色的酒液折射出各色光彩。忧郁的气息和大年夜的气氛不一样。
默默的吃了一会,任萍就有些受不了了,有没有搞错,早知道还不如三个人在夜的家里吃饭呢。不然三个人凑在一起,气氛怎么弄都怪的不行。
虽然老师现在没表现出什么,但是就这份平淡,就让人觉得她是没有放弃的。爱情和友情难道就不能兼顾?夜都做出选择了,到底还在等什么?
任萍对老师是有些抱怨的,难道就因为爱情,所以要去做别人口中的第三者吗?执迷不悟,这是她对老师的映象,第一次见面时明明是那么洒脱的一个女人。
“光吃饭也没什么意思,不如我弹几首歌,娱乐娱乐,怎么样?”任萍吃了个半饱,难道她要杯具的在半夜加餐吗?哎,反正也吃不下去,不如弹琴休闲下。
“好啊,我喜欢你弹琴。”殷红吃的速度挺快,早就吃饱了。而且她说的也是实话,从来她都很喜欢琴姐姐弹琴,不管是高兴的时候还是难过的时候,似乎琴音里有股魔力。能让听的人心情不自觉地开始愉悦起来。
上官婉莹放下餐具,擦擦嘴角,“既然你想弹,那咱们一起过去吧。一会再回来吃也行。”随意自然的好像打算出去郊游一样。
一伙人转移阵地,为了迎接新年,屋子四处都打扮的如梦似幻。没有因为上官赢的黑道身份整的黑色气息,是温暖的色调。到处摆满了各色鲜花,让人错以为是盛夏而不是冬季。
一路穿过走廊,看着每处都被精心打理过,贵族也不过如此了吧。几个小老百姓心理的人是这么在心里评价着。饱饱眼福就行,反正再漂亮也不会变成自己家。
日光室虽然不是重点,但是也用彩色缎带装扮起来了。有些西洋风,彩色小灯泡交叉笼罩在屋顶处。闪烁的灯泡像是在眨眼的小星星般,美丽动人。
钢琴就放在这片彩色星空下。任萍在屋里比较暖和,就穿着单薄的粉色针织衫,长发用珍珠发卡固定住,不让长发挡住了视线。
这次弹琴,任萍打算随心而弹,如果可以,她希望她的曲子能让大家更快乐些。这个世界不快乐的人已经够多了,她的朋友们啊,她多么希望大家能幸福。不再充满忧伤。
我想过一件事 不是坏的事
一直对自己坚持 爱情的意思
像风没有理由轻轻吹著走
谁爱谁没有所谓的对与错
不管时间 说著我们在一起有多坎坷
我不敢去证实 爱你两个字
不是对自己矜持 也不是讽刺
别人都在说我其实很无知
这样的感情被认定很放肆
我很不服 我还在想著那件事
如果你已经不能控制 每天想我一次
如果你因为我而诚实
如果你看我的电影 听我爱的cd
如果你能带我一起旅行
如果你决定跟随感觉 为爱勇敢一次
如果你说我们有彼此
如果你会开始相信 这般恋爱心情
如果你能给我如果的事
(我只要你一件如果的事)
我会奋不顾身地去爱你
一首如果的事,就这么自然的唱了出来。她感慨老师为爱的勇敢,羡慕夜对殷红的宠爱。即便是自己,也是希望司徒风能这么对待自己。
在爱情的国度里,其实一切都很简单,爱或不爱。得到的人是幸福快乐的,没有得到的安知不是另一种安排呢?
灯光照耀下,任萍光彩夺目,青涩的脸庞散发出淡淡莹白光芒。沉浸在音乐中的她,像是找到了属于她自己的特有语言,用音乐表达着她内心的感受。
上官婉莹看着夜,听着学生的歌,知道自己其实早该放弃了。没有所谓的对与错吗?可惜那人却不是心里装着自己的人,她的感情真的就廉价到这地步了吗?
因为上官婉莹是对着玻璃窗站着,所以没人发现她在一边默默的垂泪,感伤自己的际遇。
殷红听着任萍的歌,想到最近和木头的事,觉得好像在说自己的事一样。看着夜也回头看自己,殷红不自觉地脸开始红起来。
上官赢在一边听了会,就从后方独自离去了。这是年轻人的世界了,或许他真的老了,不懂他们的事了。算了,让他们去决定吧。女儿对自己都说了多少遍了,也许真的是自己管的太多,阻碍了女儿的幸福。错了一次,不能再错了。
夜若有所思,这些日子的事或许该有个结局了,拖泥带水不是他的风格。
任萍唱完,看着大家的样子,觉得自己也该离开了。希望老师能快刀斩乱麻,看着夜,眼神里充满了恳求,不要太伤害老师了。随后,就走出去了。
上官婉莹擦擦泪水,眼睛还是有些微红,不过在灯光的掩饰下,倒不太明显。转过身,她轻笑两声:“有什么话,直接说吧。想说我是不是太犯贱了,怎么说都不懂,老纠缠不放。”
夜皱眉,他并不是这个意思:“并不是,我很感激你的错爱,只是,我承受不起。”他的身份,注定她的爱是无望的,她只是个凡人罢了。也许百年之后,奈何桥边,他能接引一下。但是现在,他们只能是朋友,如此而已。
“那么她就可以,是不是?”上官婉莹控制不住自己的情绪,把矛头指向殷红。凭什么?她努力了几年,只得来一句抱歉。多么可笑,多么令人,心碎的话。
夜看向殷红,殷红也皱着眉头,估计是觉得无辜被牵连,很不爽。“也许吧,至少她在我的心里是特别的存在,不可或缺。”这是实话,百年的纠缠不是三两句能说清的。
殷红听了,忍不住的乱想,木头这话是什么意思?他难道对自己有什么想法,可是这也是不对的,琴姐姐的例子在先,他们不能再踏错了。不然到时候师傅也是回天无力。
“我呢?在你心中只是朋友,对不对?”上官婉莹心碎的问道,哪怕只有一点,一点点的存在也好啊。至少她也有动力去坚持。
“只是朋友,别的,真的很抱歉。”夜的话也许冷酷,但是这时候对她温柔,那才是残忍的事。爱或不爱,都应该说清,哪怕他现在也对爱情懵懵懂懂。
上官婉莹笑笑,只是现在的她不再优雅如初,现在的她只是一个为爱伤神的女子。“谢谢你这么诚实,我不会再做那讨厌的第三者了。”步履蹒跚的走了,估计晚饭是不会再出现了。有些事她该好好想想了。
日光室里就剩下夜和殷红,他们的事情也该处理了。有些话该说清,有些情却是不该出现的。即便他们是这么无力的抗拒,可命运总是这么捉弄人,不是吗。
第六十五章摊牌
第六十五章摊牌
殷红看周围就剩下她和木头了,找了椅子坐了下来。“木头,有什么话不私下说,非要在这里?”估计说的也不是什么重点的事,不然还不隐秘点啊。
夜淡淡的看着周围,随手施了个法术,让人听不见他们在交谈什么。至于对他们的上司来说,估计就看不见什么东西了,干扰作用还是很强的。
“殷红,我们认识多久了?”夜靠在钢琴前,双手抱胸,望着外面漆黑的星空。
殷红听木头就问了这个问题,觉得有些好笑。“多久?记不清了,起码几百年吧。就这问题,还值得你施法遮掩啊。”还是觉得被上司偷窥,已经不爽到爆发拉。
“是啊,有那么久了。”深思的眼神看向殷红,取笑他的殷红觉得今晚的夜格外不同。有些紧迫逼人,那眼神里的深意让她不自在。她好像知道他要和她说什么了。
“木头,任萍那丫头又乱跑,我去看看她去哪里了。”殷红说着就想往外走,倒忘了夜施法的事情了,周围有道透明的结界,所以当她一脑袋撞上去的时候,实在不应该太意外。
搞什么拉,她不过是想出去罢了,干嘛还把她给困住了。呜呜,悲摧的呀。
夜看殷红撞到结界上,轻笑了声,走过去蹲在殷红旁边。拿开她捂着脑袋的手,“总是这么莽撞,什么时候你才会长大呢。”手轻轻的抚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