丫坏舭耍匦胍フ业絉。A。B是谁,然后从他手里得到真正的斯莱特林吊坠盒魂器并销毁它。”
看到斯内普平静下来,邓布利多干脆一口气说完他要说的话,然后躲到了画像里斯内普的沙发后面。
是的,这一切都发生在他死之前,邓布利多十分清楚斯内普会为此十分生气——自己隐瞒了他很多东西,而那些是他不愿意让他知道的——这并不是因为邓布利多不信任斯内普,这只是因为他是个多疑的傻子(画像斯内普评价),所以如果不是画像斯内普的威胁,邓布利多恐怕最终都不打算直接告诉斯内普一切,除非他自己想办法发现。
“那么阿尔呢?你打算让阿尔跟着他们一起去,将他置身于危险当中?”
知道了一切的斯内普反而显得十分平静,但是邓布利多了解他,知道他此时处于极度愤怒中,所以他才会躲在画像斯内普的身后。
“不,不是这样,阿尔他会和你在一起,呆在霍格沃兹。”
“呆在这里?邓布利多,你发誓你没有别的打算?”
斯内普无法相信邓布利多的好心。
“是的,我发誓我是想让你和阿尔在一起,我知道我欠了你们很多,趁着决战前好好的相处吧,我知道你们最终会幸福的。”邓布利多赶忙补充,“而且,你也不会让阿尔和哈利一起走吧?”
斯内普沉默了一会,似乎在判断邓布利多话中的真伪,最后他选择了相信他。
“好吧,邓布利多,但愿你没有欺骗我。”斯内普说着,离开了校长室。
他现在迫切的想要去见阿尔,甚至是哈利。他要确认他们有足够的能力离开去做那些危险而又不得不去做的事情,甚至,要用刻薄的方式让他们激起证明自己的勇气并拥有坚定不移的信心。
或许,自己需要好好的奚落一下救世主哈利·波特?或者,当面亲吻阿尔来刺激他?
斯内普不断的想着各种可以激励哈利的方式。
愿梅林保佑你不要被刺激过头,哈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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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斯内普离开校长室后,邓布利多从黑皮沙发后走了出来,望着门口好一会才清了清嗓子得意的回过头,正好对上了画像里斯内普戏谑的眼神。
“欺骗那个为情而乱无法冷静下来思考的傻子很有趣吧,邓布利多。”他微微勾起了唇角,双手抱臂坐在黑皮沙发上,双腿交叠,“最后的战场一定在霍格沃兹,所以阿尔留在霍格沃兹才可以帮助到哈利,以及保证最后的胜利,你以为你可以欺骗过我吗?”
“我不是这样想的。”邓布利多解释道,“我是真的希望他们可以快乐的在一起,你该知道的,西弗勒斯,并不是每个人都有勇气放下一切只为了爱就可以幸福一生的,但我知道他们会。”
邓布利多在说自己和盖勒特,画像里的斯内普很清楚,但他装可怜并不能赢得斯内普的同情。
“你的说法可以欺骗那个傻子,但欺骗不了我,邓布利多,”斯内普站了起来,他的个子其实很高,有一米八左右,和已经苍老的邓布利多站在一起的时候可以俯视的看着他,“你或许忘记了你偷喝了胖夫人珍藏酒柜里果酒后的失言,但我没有忘记——‘对于巫师界统治是“为了麻瓜自己好”这一观点,我觉得是一个关键点。是的,我们被赋予了权力,而且毫无疑问的,这个权力可以使我们制定规则,但同样要求我们拥有对规则的责任感。我们必须强调这一点,它是我们事业的基石。当我们观点有冲突的时候——那是一定会有的,它必须是我们辩论的基点。我们要紧紧抓住“为了伟大的善行”这一信念。从这点出发,如果我们以后遇到抵抗,我们只需使用武力镇压而非别的什么,而且,这是很必要的。’”
斯内普重复了这段曾经从邓布利多口中吐出的语句,他的笑容更加的戏谑起来,像是在嘲笑邓布利多的嘴硬。
“不,西弗勒斯,我承认这是我曾经说过的,但那是我年轻时狂妄的想法,现在我——”
“现在的你如何?你是一个人,一个巫师,一个老头,不是梅林。”斯内普毫不犹豫的奚落他,“你敢发誓你从没有过什么过分的想法?”他看着邓布利多曾经因为无法抵御诱惑而戴上了冈特戒指后留下过伤痕的手,冷冷的嘲笑他。
或许为情而乱的斯内普没有注意到,但他这个没有得到斯内普记忆力束缚的画像注意到了很多东西,并从中得出了骇人的结论。
是的,邓布利多曾经有过很大的野心,否则他不会在冈特戒指面前失态。否则,他不会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他自己以外的东西——因为完全满足现状的人只会在厄里斯魔镜里看到他自己。非 凡TXT论坛 “御华夜”整理收藏
邓布利多张口想要辩解,最后却在斯内普好整以暇的目光中停了下来。他不由的叹了口气,收敛了脸上的笑容,换上了深深的疲惫。
“我得承认,西弗勒斯,我后悔了,如果当初我没有用莉莉和哈利束缚住你,或许现在的斯内普可以成为一个优秀睿智聪明果敢的霍格沃兹校长,我相信你可以保住霍格沃兹的,我相信。”
这样一个连邓布利多都无法掩盖其锋芒的斯内普让邓布利多意识到了他曾经的错误,就像他当初用怀疑间接促进了伏地魔的出现一样,他又为了他的目的摧毁了一个璞玉。
如果,他没有给现在的斯内普加持那么多的束缚,那么,他现在看到的就是站在画像里,他的面前这样一个优秀的男巫吧?
邓布利多蓝色的眼睛黯淡下来,没有继续为自己错误的过去辩解。但正是他这样一副模样,反而让嘴硬心软的斯内普松了口。
是的,不论再怎么变,他仍旧是那个嘴硬心软的男人。
“不,邓布利多,如果没有当初,我恐怕就会为了莉莉的死而杀死自己。”他说,然后再度坐回到了沙发上,不再用俯视的目光盯着邓布利多,“不论之前的一切,你最后的作为让我尊敬,老傻子,现在你已经死了,就不要去想那么多的事情,好好的做一幅画像。”
“可是你呢?西弗勒斯,你……”
“我也只是一幅画像,还是一副半成品,邓布利多。”
斯内普打断了邓布利多未出口的话,然后拿起了书示意他要继续阅读,让邓布利多识趣的离开。
“我很抱歉,西弗勒斯。”
离开之前,邓布利多默默的看了他一眼,轻声说。
至于他抱歉的是什么,恐怕只有邓布利多自己,还有那个看上去像在看书,却根本没有发现自己已经把书拿倒了的斯内普知道吧。
我也只是一幅画像,一副半成品的画像。
你其实也有不甘吧?
我亲爱的画像教授。
命定的齿轮
事实证明,再睿智的人碰上无赖还可以无赖的理直气壮旁若无人毫无感觉的人时,也会无可奈何的妥协。
西弗勒斯就是如此。(画像里的斯内普按照阿尔的称呼叫做西弗勒斯)
他本来以为这个世界上再没有比邓布利多这只老狐狸加老傻子更加无赖的人了,但是今天他才知道,邓布利多的无赖是表面化的十分容易解决的,但是——另一个自己的无赖,才让他避无可避。
此刻他被特意摆放在了霍格沃兹的校长室座位上,指挥着一个从斯莱特林学院里抓来的壮丁帮他把递交上来的材料翻页,并且记录他决定的解决办法。虽然这明明应该是已经回来的校长“活人”西弗勒斯·斯内普的工作,但是显然,他将所有校长的职责丢给了被邓布利多称赞为“可以将霍格沃兹变得更优秀”的西弗勒斯了。
至于他本人的去向——西弗勒斯有些无奈的撇撇嘴,他每天都要做那个傻子的蛔虫,指点所有想要找到他的人“活人”斯内普的去向。
比如现在。这才不过是早上九点,却已经是来找斯内普的第六个人了。
“早,西弗勒斯,看到西弗了吗?今天早上他没在我床上。”阿尔推开了校长室的门,他立刻看到了正在翻阅资料的西弗勒斯,笑着和他打招呼,“我已经去魔药办公室看过了,他并不在那里。”
最近斯内普总是不见人影,就连他公认的情人阿尔有时候都无法找到他的踪迹——除了另一个他。
“如果他不在熬制魔药的话,阿尔,我建议你去格兰芬多塔楼那边走走,或许可以碰到药剂不成功而急需发泄怒火的霍格沃兹校长大人。翻页。”最后一句是西弗勒斯对他抓来的壮丁说的,他还是坐在画像里的黑皮沙发上,一手托着下颚,带着丝马尔福影子的优雅——或许我们该庆幸画像里的头发不会因为长久不洗而变得油腻腻?
“药剂不成功?”阿尔眨了眨眼,做出了一副天真烂漫的样子,将壮丁小蛇看得几乎要将眼珠掉出来,“难道昨天他就是为了那副药剂而不肯回来和我睡的?”
“如果你指的是被你一气之下清理一新的那埚药剂的话,我想是的。”西弗勒斯微微勾起唇角,每次和阿尔的交谈都让他感到愉悦,这让他更加珍惜和阿尔单独在一起的时光。于是他睨了壮丁小蛇一眼,后者立刻颤抖着拿起笔开始记录他的话,比如关于削减某些疑似流向凤凰社的资金,再比如邓布利多专门用于购买糖果的资金,西弗勒斯全部划掉并将这笔钱用来加固霍格沃兹城堡以及翻修一些需要的部分,而另一些则要将学校内某些陈旧的设备更换——比如那些样子和拐枣有一拼的飞天扫帚。
“你到底要和他说什么?那个傻子的话你不将一切说清楚他总是不会明白的。”他和我不一样,是的,我们不一样。
西弗勒斯示意壮丁小蛇翻页。
“其实也没什么重要的事情,这个学期就要结束了,莫丽祖母说假期里比尔和芙蓉要结婚,她希望我可以作为远亲参加他们的婚礼——这是难得的机会,更何况比尔舅舅的婚礼和莱姆斯的婚礼要一起举行,我认为这必须要参加,为了我们的友谊。”
是的,比尔和芙蓉的婚礼将要举行,莫丽当然不会忘记邀请她的玄孙——以及她玄孙的爱人——当然,这其中不乏有卢平的意思,作为单论辈分而和阿尔成为了好兄弟的他——或许这其中有部分原因是因为阿尔学会了只有斯内普才会的改良版狼毒药剂的熬制——他也诚挚的邀请了阿尔来参加他和西里斯的婚礼,不过因为西里斯敏感的身份,他让西里斯化名成为了尼法朵拉·唐克斯,一位迷人的女士。
虽然这件事西里斯坚持抗议到底,但是却遭到了一致无情的镇压。所以婚礼那天,阿尔不会看到帅气的西里斯·布莱克,而是一位十分迷人的年轻女士——她和莱姆斯·卢平一见钟情并闪电结婚。(当然,事实如何我们都很清楚了)
“你不需要和我解释,”西弗勒斯摆了摆手,示意阿尔不用继续说下去,“那是你们的事情,与我无关。”
“怎么会和你无关呢,西弗勒斯,你为什么要这样说?”
明明是一个人。
阿尔的眼底写满了不赞同,显然十分不满西弗勒斯将他和斯内普区分的如此清楚的行为。
“你出去。”西弗勒斯将壮丁小蛇遣走,他眯起了眼睛仔细打量着阿尔,最后从鼻子里喷出了一口气,“那么,阿尔,你是我的爱人吗?”
阿尔点点头又摇摇头。
“是的,你很清楚,你是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爱人,而不是画像西弗勒斯·斯内普的爱人,那么你们的事情,和我有什么关系?”
“可是西弗勒斯,你也是他的一部分。”阿尔说,他坚持认为这个可爱的西弗勒斯也是斯内普的一部分,是他的洒脱和不羁,是他的自由,是他另一个可能的未来。
但显然,西弗勒斯并不这样认为。
“那么,你愿意为了我制作出一副你的画像来陪伴我吗?”西弗勒斯咄咄逼人的询问他,扔出了一个阿尔从没有考虑过的问题。
是的,他要是和斯内普幸福的在一起了,如果西弗勒斯真的和斯内普是一体的,那么按照他那别扭的性格又怎么可能会幸福呢?画像西弗勒斯的痛苦也就等于斯内普的痛苦……
阿尔纠结起来。
他当然清楚西弗勒斯和斯内普之间的区别,严格来说他们更近似于两个不同时空的斯内普,只是经历了不同的事情而产生了不同的性格。但那毕竟不是阿尔爱上的那个阴沉油腻腻的斯内普,所以忽然让他制作一个自己出来,然后天天看着他们在一起做自己和斯内普会做的事情,不知道为什么阿尔就感觉十分的别扭。
而西弗勒斯似乎早就料到了阿尔的反应,面对阿尔的犹豫和迟疑,他并没有半分的失落和伤感表露出来。反而平静的开导阿尔。
“你看,就是这样,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