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你果然是因为喜欢我的眼睛!看来你还是没有忘记祖母!
SS:不是
阿尔:那你最后还是和爸爸说look at me了!
SS:那是为了看你
于是再度争吵……
95。 H时最能取悦对方的事是?
阿尔:不喊痛
SS:我说不做了
96。 H时您会想些什麽呢?
阿尔:我一定要咬死他!
SS:我会轻点的
97。 一晚H的次数是?
SS:看心情
阿尔:看他心情
98。 H的时候,衣服是您自己脱,还是对方帮忙脱呢?
阿尔:西弗的扣子……38颗啊……
SS:魔杖
某月……
99。 对您而言H是?
阿尔:字母表里第八个字母
SS:你确定?
阿尔:唔,爱?
SS:乖
某月……
100。 请对恋人说一句话
阿尔:其实我后悔救你了,因为那让我需要每天晚上痛并且持续一辈子
SS:看来晚上我们需要好好交流一下
某月……
深度剧透的春节礼物到此结束……赠送SS/ASP小老虎两只
最后祝大家新春愉快……
阿尔的试探
I love you not because of who you are; but because of who I am when I am with you。
——Albus Severus Potter
(我爱你,不是因为你是一个怎样的人,而是因为我喜欢与你在一起时的感觉——阿不思·西弗勒斯·波特)
阿尔躺在德拉科的床上,烦躁的看着他手上的名单,不知道该怎么选择。
那是斯莱特林圣诞节留校的统计名单,由每个年级的首席负责。
不过这些对斯莱特林来说形同虚设,因为每个人都需要在圣诞节里参加家庭聚会和舞会,进行所谓的社交活动。
所以从没有斯莱特林在这样的节日里留校过,他们将那当做是被抛弃的耻辱。
但是阿尔不一样。他不属于这个时空,在这里没有家也没有亲人(指真正意义上的,不是只有血缘关系的亲人,小哈利小德拉科这样不能真正照顾阿尔的不算),唯一算得上熟悉的邓布利多和西弗勒斯两个人,一个忙着教导爸爸而另一个忙着和他闹别扭——他们显然都忘记了圣诞节放假阿尔该怎么办的问题。
也或许没有忘记,只是抽不出空闲来安排他。
这让阿尔或多或少有些小小的失落。
至于是不是要听德拉科的和他回马尔福庄园,也是一个值得考虑的问题。
说实话,他并不认为自己可以毫无顾忌的打扰德拉科的私生活,虽然他一定是欢迎自己住到马尔福庄园的,但是自己现在不是德拉科的教子,也和马尔福一家也没有什么血亲关系,这样一直不明不白的住在那里,对马尔福对自己都不是一件好事。
这一点阿尔相信德拉科也十分清楚,但他还是毫无顾忌的邀请了自己,让阿尔感到十足的窝心和感动。
“你还在考虑什么?阿尔,如果你真的不想来就算了,我这就写信告诉爸爸我今年要留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
终于忍受不了阿尔的犹豫不决,德拉科从床上爬了起来翻出了一根羽毛笔就要写信。
哼哼,他就不信阿尔舍得让自己留下来。
不出德拉科所料的,阿尔显然吓了一跳,他赶忙抓住了德拉科手里的笔。
“你在开玩笑吗,德拉科?别逼我,总会有我可以去的地方的。”他这样抚慰德拉科,但是后者显然不会这样轻易就被糊弄过去。
他们都是标准的斯莱特林也同样有着“未来教父与教子”之间的亲密联系,对方想什么、会怎么做都清清楚楚。
“你还有什么地方可以去?阿尔,不要怪我多嘴,虽然不知道为什么,但是教父显然在躲着你,你真的认为你还可以去蜘蛛尾巷过节吗?而且教父说不定要因为格兰芬多那个该死的可恶的救世主波特的原因留在霍格沃兹里,就算你回去了蜘蛛尾巷也是没有一个人的。”
不得不说,德拉科的话击中了阿尔的软肋,他现在别扭的其实根本不是马尔福庄园的问题,而是他其实就只是想去蜘蛛尾巷,过开学前那种和斯内普在一起平淡温馨的假期。
但是已经不可能了。
因为那个晚上。
那个晚上他碰触到了西弗勒斯柔软的内心,那苦涩的带着懊悔的初恋。不知道为什么,阿尔甚至觉得他可以体会到西弗勒斯那种爱而不得的苦痛,那种明明人就在眼前却清晰的知道自己抓不住的失落。
自己到底怎么了?
他想起了那个夜晚,他在西弗勒斯的怀抱里,枕着那略显消瘦的肩,听着那一句句干巴巴的“不是你的错”。阿尔甚至仍旧清晰的记得西弗勒斯身上带着熟悉魔药味道,还有那十分温暖的胸膛。
那晚他向他敞开了自己的心扉。
却也正因为这份放开,让阿尔彻底失去了看到别人眼里不同的西弗勒斯的机会。
自从那次他独自从西弗勒斯的床上醒来,没有得到他别扭的放在床头的早餐开始,阿尔便不再被允许称呼他西弗勒斯,不再被允许留宿在魔药办公室,甚至也不再像对待哈利那样用各种恶毒却暗含关心的语言冷嘲热讽了——他完全将他当做空气对待。
冷漠的、淡然的,甚至连斜视都不曾有过的从他身边擦肩而过。
再没有纵容的眼神,微微勾起的唇角,甚至连那犀利的讽刺也不再停驻在阿尔身上。起初他只是以为西弗勒斯是因为那晚剖析了内心而感到尴尬才会这样的,可是过了将近一个月,圣诞节就要来到了,斯内普仍旧还是那个样子,好像他真的不存在一样。
想到这里,阿尔的眼神不由黯淡了下来。
是的,他本来就是不该存在的人不是吗?
他承认他很在乎西弗勒斯的表现,喜欢他的别扭和毒舌,还有他身上的味道,甚至油腻腻的头发。
他也越来越觉得斯内普绝对不仅仅是最勇敢的人而已——将近半年的生活让他了解了更多方面的斯内普。
但他仍旧无法明白斯内普的想法,就像他不知道为什么经过拿完后明明应该距离的更近了,他却变得这样疏远起来。
“你最近到底怎么了?”德拉科敏感的察觉到了阿尔的变化——他不再和开始认识的那般开怀和放纵,身上的气质也隐隐有教父化的倾向,那让他有些担心,“还是说你也想和救世主波特一起留下?他是格兰芬多,阿尔,你还不明白吗?那种头脑和炸尾螺一个水准的直肠子是不可能了解斯莱特林的,更不可能和我们做朋友。”而哈利·波特更不配成为你的朋友,阿尔!
爸爸要留在学校里?是邓布利多爷爷安排好的吧?
那么,为了不阻碍爸爸的路,自己一定不能留在学校里了。
不能去蜘蛛尾巷,也不可以留在霍格沃兹,数来数去阿尔也只有一个选择。
他咬着下唇做了决定。
“不,我不会在学校过的,德拉科,我想念纳西莎阿姨的蛋糕了。”
阿尔的笑容很勉强,看得德拉科直皱眉。
算了,为了看到阿尔的笑容,做一次非常不马尔福的举动吧。
想着,德拉科扑上了床,用膝盖按住阿尔不停的呵他的痒痒。
“德拉科!你居然……哼,看我的!”阿尔毫不犹豫的反压过来挠德拉科的痒痒,一时间原本充满了忧虑味道的寝室又再度恢复了欢声笑语。
“我说,你还有什么不开心的?难道你不知道你的眉头皱得已经和教父一样深了。嗯?和我说说,马尔福是无所不能的!”
两人折腾了一会,头并头的靠在床上喘息。德拉科问出了他的疑惑。
“没有什么,德拉科,我只是在烦恼该送什么圣诞礼物而已。”
真的只是这样吗?
德拉科一点也不相信,但他没有继续问下去。
“既然是这样,那么我们放假的第一天就去对角巷吧,我想你会挑到合适的礼物的。”
没有问送给谁,也没有问要买几份,马尔福总是这样的体贴和理解。
只是,马尔福的体贴永远不会用在他认定的敌人上。
比如,格兰芬多的那个,惹哭了德拉科宝贝阿尔的哈利·波特。
那是一节魔药课,德拉科特意没有坐在第一排的位置,而是选择了哈利·波特三人组经常使用的坩埚边上,紧靠着格兰芬多位置的座位。
“我真的很替那些人感到难过,”在格兰芬多铁三角到来以后,德拉科看了眼沉默不语表情蔫蔫的阿尔后,盯着面前的坩埚讥笑起来,“他们不得不留在霍格沃兹过圣诞节,因为家里人不要他们。”
他说话的时候连看都没看哈利,高尔和克拉布在一旁窃笑,而阿尔仍旧默不作声的趴着,没有半点精神。
哈利正在称出研成粉末的狮子鱼脊椎骨,没有理睬他们——现在看来,救世主哈利·波特在邓布利多的培养下到底成长了一些,至少学会了忍耐。
正在巡逻中的斯内普瞥了眼像只公鸡一样不停挑衅的教子——以及他身边好像吃坏肚子的小猫一样的阿尔,淡淡的扭过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一样走了过去。
没有扣分,也没有阻止争吵。
仍旧是沉默的无视,但这次却让阿尔原本有些黯淡的祖母绿眸子腾起了光芒。
他到底是向着自己的,否则他不会默许自己的教子嘲讽哈利不是吗?
再度燃起斗志的阿尔一把抢过了德拉科正在操作的坩埚,认真的处理起来。
而将一切看在眼里的斯内普,唇角微微上扬,露出了一个他自己根本就没有察觉到的笑容。
不过下一刻,他就无法再维持那个表情了。
因为,阿尔的坩埚炸了。
“该死的愚蠢的波特!你的脑子被巨怪踩了吗?安眠剂里根本就不需要放入姜根,我十分怀疑你是不是和格兰芬多的波特掉了包!该死的给我过来,德拉科,下课后将药剂收上来,我带他去医疗翼。”
“好的,斯内普教授。”
清理一新了坩埚的德拉科抬起头来,毫不意外的看到阿尔越过斯内普黑色长袍探出脸来冲自己吐着舌头,然后被自家教父打横抱着离开了魔药教室。
“其实,试探教父不需要自虐的,阿尔。”
他轻笑了一声,重新熬制起魔药来。
“因为我昨天忘记说了,是教父拜托父亲在圣诞节照顾你的呢。”
真相的卢修斯
阿尔是一路被斯内普打横抱着进医疗翼的,他本以为抱着他的男人至少会留下来再次讥讽他一顿,但遗憾的是,斯内普将他放到病床上,敲了敲正在看书的庞弗雷夫人的桌子后就走了。
就好像刚刚在魔药课上冲着他的咆哮根本不存在一样。
眼巴巴的看着那黑色的袍子翻飞而去,阿尔沮丧的叹气了一声,然后才感到身上火辣辣的疼痛。
感情斯内普还有止痛的功效。他心里苦笑了一下。
“怎么回事?西弗勒斯不是这么不负责的老师啊……”庞弗雷夫人揉了揉阿尔的脑袋,她特意注意了一下阿尔的院徽,才辨别出来面前受伤的男孩是阿尔还是哈利,“你很少会受伤来医疗翼呢,现在看来波特家的总是会或多或少受上点伤。”
一边说着,她从柜子里取出了一瓶止痛剂,倒了小半杯给阿尔。然后看着他一饮而尽。
“现在说说,你这伤是怎么回事?我看看是不是需要让西弗勒斯专门熬上一锅解药。”
庞弗雷夫人坐到了阿尔的床边,其实她对于阿尔的事情知道的并不是很多,但是斯内普对阿尔的态度和邓布利多难得没有难为过的斯莱特林,以及和救世主哈利·波特一模一样的容貌早就让聪明的女人猜到了什么,尤其是面前这孩子望着刚刚斯内普背影时流露出的,好似被主人抛弃的小猫一样的表情。
庞弗雷夫人隐隐觉得自己的八卦之火在燃烧。
“其实也没什么,庞弗雷夫人,我只是不小心弄炸了坩埚,身上只是烫伤而已。”
因为庞弗雷夫人的和蔼,阿尔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头。他相信斯内普看出了他的故意,不然不会在路上黑着一张脸一句话也不和自己说。
至于一开始的咒骂是因为吓了一跳吧,他没想到自己会这样来求和?
“没什么?我真难以置信,波特,我想我需要提醒你,会让坩埚炸掉的魔药都是具有腐蚀性的,你还要告诉我没什么?”
仔细辨认了一下阿尔脖子上和右半个脸上的烫伤,庞弗雷夫人惊讶的咦了一声。
面前属于斯莱特林的波特说的一点都没错,他身上只是中度的烫伤,用上一个初级治疗咒语就可以解决问题了。
不过问题是,这孩子怎么会这么清楚?
“我只是往里放了点姜根,庞弗雷夫人。”
察觉到庞弗雷夫人惊奇中带点审视的目光,阿尔再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