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不是?我也不打算走了。就算是死,我也要死在这里。反正这里有梅葚在,根本没人敢动她!”
“这梅葚真这么厉害?”
“这不明摆着么?外面说书的、唱戏的,讲的不全是她!她要不厉害,你看这山西哪有这富贵的日子过啊!”
“那你说这梅葚会帮谁?”
“谁知道!”
赛场后台,除了平日里的一片喧闹,今天,却多了不一样的对话。
“各位——注意啦——注意啦——!看!这是我今天早上看见太守府内的老头送过来的!我第一个拿到手!可真不容易!这消息太惊人了!”一个黄陂坎肩的虬髯黑脸汉子冲进后台,天气寒冷,可他却依然跑得满身是汗。
“什么消息啊?钱通,该不是这梅葚要选夫,就选上你了吧?”人群中不知道是谁一声调侃,引来众人一阵哄笑。
“放屁!西大头,你不说话没人当你是哑巴!”钱通一抹脸上的汗珠,望向其他人,表情严肃沉重,使得整个大厅都不由安静下来,然后才缓缓道:“梅葚说,皇帝有难,她不便出面营救!所以,将这个当作了一场考验派送给了我们这些进驻楼层的选手,谁要是将皇帝营救出来,就让他进紫楼参观一天。如果再加上他的皇后妃嫔,就可以参观黑楼——”
话一说完,室内寂静的连一根绣花针掉在地上都听得清清楚楚。
大约过了一盏茶时间,室内全都沸腾了!惊叫的、咒骂的、狂啸的——,所有一切能表达他们情绪的都宣泄出来!
“他妈的——,不就是救人么!真她妈亏她想的出来!娘的!有意思!哈哈!老子接了!”
“黑楼——,老子倒要看看你里面到底有上面好东西!”
“李三,咱今天不比了。算你赢。老子这就收拾东西去!省的去晚了,这皇帝老儿的毛都捞不到一根。”
霎那间,原本还挤得人山人海的大厅之内。只剩下寥寥数人。
耿飞一声苦笑,这帮傻子!难道不知道不管做什么事情都要有个计划么?还有那钱通,虽然表面上一副憨傻笨拙的样子,可他们也不想想,这样的好事,他为什么不一个人独享,他可以先去,等人家得到消息的时候,他说不定早已经将人救下了。还要傻傻地过来告诉众人?
不过——黑楼?有意思!这梅葚还真懂得利用我们这些人的好奇心呐!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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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一章 劫持
凉风习习,我坐在书房内,开着窗,让寒夜的凉风吹醒我昏昏欲睡的念头。今天上午,见到傅楼守的感觉让我很不好,具体来说,应该是不安,总觉得会发生什么事情一样!
揉揉僵硬的脖子,仰天长叹一声。这个世界有太多的阴谋,每一个人都在为自己的利益谋划着。想要成为最终的赢家,就必须要比别人更狠、更绝。
“嗤——”我一声苦笑,想不到在现代籍籍无名的一个学生,来到这古代之后竟然也会耍起阴谋来。所以说风气害死人,像我以前见到死猫死狗还会恶心上半天,现在居然可以在遍地尸堆的战场上打瞌睡,这不能不说,也是一种进步。
“在想什么?一会儿笑,一会儿哭的。”窗边,一抹纯白色的身影翩翩而立,带来淡淡地檀香味随风扑鼻。无论从哪一个角度来看,萧十一郎都是一个完美的美男子,只是那欠扁的眼色,总叫人不舒服。
斜眼扫过,我淡淡闭上眼睛,道:“不是每一个男人穿上白衣就是美男子!可也不是每一个美男子都非穿白衣不可!尤其在深夜中,那会成为别人射击的目标。”
“怎么?就我的武功,难道还有人会暗算我?”
“你很厉害么?”香气渐浓,想来是他已经进得屋内。
“和我大哥差不多吧!稍稍比他差上那么一点点。怎么?想看么?听人家说你很喜欢武功,可是偏偏资质不行,练了三年,居然只能耍上一套五禽戏!?你是怎么练的?猪学那么久也应该会站立行走了!你连猪都不如么?”听得出,他在说话的时候应该是憋笑憋到内伤了,言语间,竟然喘粗气。
“要你管。”我真的火了。术业有专攻,这句话真的一点都不假!练了三年,我只会摆几个花架子,一套五禽戏,也仅仅是练到动作能连贯起来而已。看着以前电影、小说中的主人公三下两下的就绝技防身,才知道小说和现实的距离有多么遥远。
“不管不管!我只是好奇嘛!外面传闻你是九天玄女下凡来普渡众生的。我就奇了怪了,这九天玄女就你这德行?”
这小子是上天派来折磨我的么?
“门在那边!如果没有什么事情的话,请先出去。”坐正,眼睛直勾勾的看向他。
“干嘛!坐下玩玩不可以么?你办公,我在这随便看看。”萧十一郎随意的就像是在自己家里。
“出去!不然我喊非礼了。”我似笑非笑地看向他。
“非礼?!!”萧十一郎差点跳起来,眼睛看向我,几乎脱窗。
“非礼你?就你这模样?你要说是你非礼我才差不多!”萧十一郎的表情就跟吃到了苍蝇一样,俊脸黑到不行。
“那就出去啊!如果你不想被我非礼的话。”我无力道。
“出去就出去!哼!真不知道大哥喜欢你什么!”脑袋一扭,像是一只骄傲的公鸡一样甩袖就走。
萧白喜欢我?开什么玩笑!他都对我说他不可能喜欢上我了。这小子!瞎猜什么东西?一见面就说我是他嫂嫂,现在又一口咬定了萧白喜欢我,真不知道他是哪只眼睛发现了这个“事实”!
萧白?你到底是什么身份?萧十一郎举止高贵,身份定然不凡;作为他大哥的你,又能差到哪去?可是为什么你会浪迹江湖,终日饮酒麻醉?你又和房莫是什么关系?受谁所托来保护我?现在房莫已经不打算杀我了,为什么你还迟迟不想离去,难道真的如萧十一郎所说,对我有意么?
可我偏偏是个早已无心的麻烦女人!
“喂!别跟我大哥说我来过啊!”才走出门口的萧十一郎又在窗口探出头来!
无奈的看了他一眼,道:“我们难道刚才有见过面么?”
萧十一郎一愣,随即展颜笑开,道:“还真没有见过你这样的女人呢!有意思。”
突然,他面色一变,甩手将我一掌打了开去。
“叮——”就在那瞬间,一枚精致的短匕首擦过我的视线,钉在我方才所坐的背椅上。
是冲我来的!
背上渗出一层冷汗,匕首穿透椅背,只留下一根纯白色的缎带在风中摇曳生姿。
到底是什么人,居然下手这么狠?招呼都不打一下,就来要人老命?
疑问刚刚浮出脑海,给与答案的人就矗立在庭院之中。纤尘不染的薄底软靴不着地面,站立在院中的月季枝上,寒风吹起他薄如蝉翼的奶白色纱袍,给阴寒的夜空更增添了三分鬼魅。
从来不知道一个俊美如雕像的男子也有如此飘逸除尘;也从来不知道一向妖魅又有洁癖的男子也会有如此煞气,正如我第一次见到他的时候一样,房莫又回到了从前的样子。
“房莫!你发什么疯?你不是说你已经不想杀我了么?”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扶着刚才摔疼的手肘。
“此一时,彼一时。”冷冷地语句从他嘴里说出来,平添了几分森冷。
“我想知道原因。”是的,我非常想知道。受够了!
冰冷地看着我,房莫的眼中闪着游移。
“你们认识?这人长的不错!该不会是你以前的野汉子吧?你现在身边那么多男人,难怪他会这么生气。”萧十一郎插话进来。
“闭嘴。”要不是看在刚才他救我一命的份上,我还真不想理他。
“干什么?讨论讨论么!要不?我叫我大哥也过来,几人摊开来讲讲清楚!也好过他这么不明不白的跟着你。”无聊的见多了,可没有见过这么无聊的。
话音刚落,房莫两个起落来到我面前,一句话也不说,拎起我就走。
“喂!你们干什么?私奔呐?”萧十一郎对于被人冷落十分不满。
这嘴真欠抽!
高高的围墙对于武功高绝的房莫来说,显然不算什么!被他一手圈着,我也总算享受到了一次空中飞人的感觉。
就在我被房莫带走之后,萧十一郎马不停蹄的就去寻找萧白。所以,我和房莫没走多远,萧白和萧十一郎便追赶了上来。
“房莫,你想带她到哪里去?”一手抓住了房莫的肩膀,萧白面色铁青。
“你不用管。”不知道使用了什么方法,萧白的手突然像是触电一般缩了回去。
见萧白还想说什么,我轻叹一口气,无奈道:“萧白,其实我也很好奇,我很想知道原因。让我随他去吧!我相信他还不会对我做什么!顶多杀了我而已。你帮我回去说一下,我不在的这段时间,一切事情都交由牛徽来处理!军队上的事情还是有王晏球帮我盯着,一旦我真的死了,自然会有人出来宣布我的遗嘱!”
“遗嘱?”萧白神色一僵。
“很意外么?像我这样行走在刀尖上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被人给暗杀了,所以,我总得留下点什么。”苦涩的冲着萧白一笑,转身拉了拉房莫的衣角,随着他一起离去。
“大哥——,我帮你追过去看看!不用担心我啊!”萧十一郎的言语中隐藏不住的兴奋。高亢嘹亮的告别让在前面心情沮丧的我不由哭笑不得。
一路之上,萧十一郎总是不说话,眼睛一直盯着房莫瞧。吃饭的时候瞧、走路也瞧、甚至在一边休息喝茶的时候,还是忍不住偷偷打量。房莫的脸也有僵硬到发黑再变成铁青,直到现在却早已习惯了这样诡异的视线,偶尔在他啧啧赞叹的时候抽搐几下之外,居然能够坦然无视之,不能不令人佩服。
直到在离开隰州快七八天后,萧十一郎却不在看房莫了,一个人神情沮丧的默默不说话了。
“这么了?不看房莫了?”没有满足我对他们耽美的幻想,我有点焦急起来。
“不看了!气人!”萧十一郎不看我,沮丧的躲到一边。
“为什么?”还有谁能气到他?
“因为——”萧十一郎抬头,却接触到我好奇的眼神,神情一僵,撇撇嘴,扭向一边,“不说了!”
可是他越是这样,我却越发好奇。
“诶?你这人——,真吊人胃口!说嘛!要不然我今晚肯定吃不香、睡不着了。”
“你也会?一路上你不知道多享受呢!”冷嗤我一声,不说话了。
“说嘛!”我小碎步诺过去,不停的蹭着他的肩膀。
“你——”感觉到萧十一郎浑身一僵,别扭的闪开。
“好!你不说是不是?那我就去告诉房莫,你喜欢他!却又不好意思跟他说出来。”我大义凛然站起来,决定要为这对“苦命的恋人”,将耽美的伟大事业进行到底。
“哈?你神经病啊!”没有想到我会说出这样的话来,萧十一郎眼角抽搐,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不是么?那你干嘛一直盯着他看哥不停?尤其那眼神——哎哟!我都不好意思说不来,简直——简直跟那街上小色狼眉挑二八少女似的!这不是暧昧还有什么?”
“你——你放屁!”萧十一郎俊脸“唰——”的红透脖颈,一向从不说脏字的他,居然口不择言的说了出来。
“我只是觉得他眼熟!总觉得再哪里见过一样。只不过,按着年龄上算计,应该不是才对——”
“什么意思?说详细点。”我一直对这些人的身份十分好奇,此时萧十一郎点出了话题,我便不由自主的问了出来。
进
第一百一十二章 又见路梏
“我家后院有一个祠堂,爹和娘从来不让我们进去,可是有一天,我却见我大哥进入了那里,因为好奇,便尾随了进去。
祠堂里面空空荡荡地,什么也没有!却在正中间挂了一幅女人的画像。很漂亮,漂亮到我都无法描述出来,总觉得不像是世上应该存在的女子。画像保存的很好,精表着,表纸已经发黄,可画像却依旧颜色鲜艳。显然,是有人不断的为它描彩添色。
大哥好像对那里很熟悉,为画像添上了三炷香,好像很伤心的样子,连我跟在后面都没有发现。
我大哥和父亲的关系很不好,每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