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银票啦、密信什么的。我怎么会知道他白衣飘飘下面什么都不穿?
不过,手感到是不错,挺有韧性的,滑滑地。
“摸男人。”我不经思索脱口而出。对于明摆着的事情,我嘴巴的反应永远比理智来的快!所以,当我的话一出口,我的脸就黑了!后悔了!可是已经来不及了。
深夜之中,我看不清男子的面色。只是从他身上那越来越甚的冰冷气息可以断定,这厮必定是火了。
我吓的连蹦带跳想要逃到萧白身边。
“叭!!”一声。
一根银亮色的铁鞭像灵蛇一般的席卷上我的腰身。铁鞭的另一端,则是男子那散发着地狱使者一般森冷的气息的躯体。
“妈的!萧白!你到是快点啊!我喘不过气来了!”双手掰着银鞭,我诅咒着萧白。
“谁让你说我僵尸?好生待着吧你!”口中这样说着,手下却不慢。一股强大的气息自他体内瞬间爆发而出。
腾的一步上前,仿佛整条街道都跟着颤动了一下,他右拳猛挥而出。
男子却一声冷笑,将扯鞭的手换做另外一只,空出右手,以力抗力,以暴制暴。
即使我不懂武功,光在一旁傻呆呆的看着,似乎也能感受到两人之间的能量涌动。劲风呼啸,狂风吹乱了萧白和男子的长发,但他们的身体却像一根铁桩一般牢牢的钉在那里。
第八十二章 回城
我已经看傻了。手心中冒出丝丝冷汗,真……真是太帅了!跟电视中的一样呢!
错觉?幻觉?我已经分不清。心中却跟着悸动起来!这才是国粹!
一定一定要传承下去!
“快走啊!小笨蛋!”却没有想到,在我一旁兴奋的时候,萧白却气的几乎吐血。都什么时候了?居然忘却了自身的危险,还在看大戏!
啊!!我一拍脑袋,清醒过来。果然,缠在要上的银鞭的力量也已经不是很强了。松开也是很容易。
“逃哪里去?!!”一声闷喝,还没有走出几步。男子却又出现在我的面前。
我差点哭出来,郁闷道:“大侠!要单挑你找别人去啊!我带保镖的!不要老缠着我好不好?好怕怕的啊!”
“找的就是你!”男子似乎并无想要放过我的念头。银鞭扬起,像我甩来!带起的罡风股股!如果这一鞭子甩实了,我就真的要到阎王爷那里做秘书了!
“当我是死人吗?”“跄!!”一阵寒光闪过,一柄薄如蝉翼的飞刀正中男子的银鞭,将来势打偏。
我常常呼出一口气,转身就逃。可是还没有走几步,我只好又停下来!不是因为男子又一次追到,而是因为……下不去。
看着地下泛着黝黑的路面,我欲哭无泪。站在屋檐上,小细腿不停的打颤。
“还愣着干什么?还不快跳?”萧白叱道。
“跳什么跳啊!我又不是蜘蛛侠!会死人的!摔残了你养我啊?”我没好气的回答。
“养你就养你!快跳!”许是被我气糊涂了,萧白喘着粗气,一脚将我踹下。
“啊!!!FUCKYOU!!!”我十指张开,成跳降落伞状——要是真的有降落伞就好了。
迎接我的疼痛病没有到来,睁开眼。我才发现我在离地面仅仅三厘米的高度停了下来。
“呼~”臭萧白!算你还有点良心。
顾不得表扬萧白做事井井有条、有头有尾,我撒开两腿就逃。也不知道跑了多久,我才气喘吁吁的晃动着两条依旧颤抖个不停的小胳膊腿来到了府衙门口。
门“吱呀~”一声打开,睡眼惺忪的小衙役就看见了我这个已经像死狗一样“老爷”!
回家啦!真好啊!
等我舒舒服服的洗了一个澡之后,我才知道。司天辰这小子也是和我差不多时辰回来的。我们一个前脚、一个后脚。而萧白,却到现在还没有回来!应该不会有危险吧?毕竟,他的武功那么高。
一晚上的惊心动魄的逃难,此时一松懈下来。倒是一阵阵的疲倦袭来,当蔡渝南来接我的时候,我差不多快要睡着了!
晋州的大概情况已经稳定下来,该接手的,我也都安排了下去。
带上一小队人马,我带上司天辰准备和蔡渝南一起回隰州了。带上司天辰,并不是要他来干什么,我是想要将他还给已经回到隰州的司淙,这老家伙,真的以为扔给我,自己就没事了?我可不是全职保姆。当然,我并没有将这个准备告诉司天辰,省的让他心里难受,被我像一个包袱一样甩掉,这事,搁着谁身上,都不好受。
另外,不要小看这一小队人马。他们可都是王晏球特意挑出来给我的炎黄军团的一级预备战士,相较起一般的军队卫兵,他们可以算得上是精英了。而且……有了昨晚的沉痛经历,我在自己身上的小口袋中,也装上了不少小炸药包。一个一个像手榴弹一样,别提多有安全感了!
“那匹小红马是你的吗?原来葚妹妹喜欢马啊!”坐在马车上,我昏昏欲睡。可是蔡渝南却并不给我休息的机会。
“这是要送给我未来相公的。”转了个身,不想理他。
一句话,让车旁的两个男子面色突变。
马车吱呀呀的滚动着,气氛一直沉闷着。在车中的我却一无所知,睡的昏天暗地。不是时间过了多久,我恍惚间听到有人在推搡着我的手臂。
“娘的,不要吵到老子睡觉啦!”翻了一个身,擦掉嘴角的不明液体,我继续昏头大睡。
“梅葚!!难道你就不吃饭了吗?这里可是隰州最大的酒楼哦!!”一个诱惑的声音响起。
“吃!为什么不吃?”一个咕噜爬起来,身体反应远远快于我的清醒程度。我双手抠掉已经将眼睛黏住的眼屎,惹来司天辰一阵干呕。
“你还是女人嘛!!”司天辰低声的嘀咕,惹来我一阵白眼。
天复二年六月十三日,祥和已久的隰州城内一片热闹。尤其在我对于招商引资的不懈努力之下,如今的隰州一改往日的清寥,酒楼店铺林立,乡间小商贩也挑着货担在街上吆喝。各种各样的小吃香飘四溢。杂耍地、卖艺的,目不暇接。
我深深地吸了一口气,好容易清醒过来。太阳高挂在头顶,炫眼的人头昏脑胀的。
“沽~~”一声丢脸的声音从我肚子中间发出。
“靠!你个吃货!”我自我检讨道。惹得旁边的蔡渝南和司天辰一阵谑笑。
不过,幸好是已经准备吃东西的时候。倒也不至于太难堪。一抬眼,一座挺大的酒楼就摆在我面前,这不就是说明我这人有吃福吗?嘿嘿,我自满的想。一面一人多高的酒幡迎风飘扬,上书一个大大地楷体“酒”字。正中间则是龙飞凤舞的草体“陈记酒楼”,旁边竖一面三色幡,这是我想出来的注意,是政府允许卖酒的标志。依靠着这个,我倒也发了一笔不小的小财,不过,最后还是投资到了我的军队中去了。一分钱都没有留下。
几人走进酒楼才发现,里面已经人满为患。我一皱眉,幸好刚才将一队军士都留在了城外,交付给了隰州城防军。要不然还真安排不下。
一见到我们进来,店小二艰难地穿过层层障碍,来到我们面前。也是,看着蔡渝南和司天辰身上的绫罗绸缎,也就知道他们就是有钱的主。反倒是我几人中间,这个官最大的人,倒是一身粗布长衫,而且因为刚才睡觉已经扯的皱巴巴的。长得又个小,萎缩在他俩人后面,简直像一个小小仆从。
“小二!还有雅座没有?”蔡渝南温文一笑,一派富家公子姿态。
“有!有!有!客官里边请!上等雅间一座伺候着……”小二拖起长音吆喝着,为我小小的虚荣心满足了一把。
以前上学的时候,我就梦想着什么时候,等我什么时候成了有钱人。就一定要到上海最贵的酒店里面,冲着酒店经理理直气壮的大吼一声:“有什么好酒好菜,都捡贵的给爷每样上一份!”然后在酒店经理阿谀哈腰的时候,甩出一张金光闪闪的金卡。
今天,想不到我的梦想会在这里实现。
上了楼上,才发现。楼上楼下果然是两个不同的世界。楼下挤得几乎能“挤怀孕”了!楼上却依旧有着几张空桌子,用一架架典雅的屏风隔离开来。蔡渝南甚至还为我们找到了一个临窗的位子。
“做有钱人真好啊!!!”我感叹道。
“葚妹妹不是一直都是有钱人嘛?何来这样的感叹啊!?”蔡渝南似笑非笑的斜睨着我。身子却将我让到了最佳视角的靠窗,在这里,我可以俯瞰到整条香福街。
“哎~,陋室空堂,当年笏满床;衰草枯杨,曾为歌舞场。蛛丝儿结满雕梁,绿纱今又糊在蓬窗上。说什么脂正浓,粉正香,如何两鬓又成霜?昨日黄土陇头送白骨,今宵红灯帐底卧鸳鸯。金满箱,银满箱,展眼乞丐人皆谤。正叹他人命不长,哪知自己归来丧!训有方,保不定日后作强梁。择膏粱,谁承望流落在烟花巷!因嫌纱帽小,致使锁枷扛;昨怜破袄寒,今嫌紫蟒长:乱哄哄你方唱罢我登场,反认他乡是故乡。甚荒唐,到头来都是为他人作嫁衣裳!”突然间,不知为何我想起了《红楼梦》里的〈解好了歌〉。
一席话出口,却见蔡渝南和司天辰都用异样的眼神看着我,当我怪物一般。
第八十三章 和尚
“怎么了?”我摸摸自己的脸。
蔡渝南低首温文一笑,好看的眉眼中闪烁着探索,浅声道:“只是没有想到葚妹妹年纪小小,倒是已经看破世间炎凉!这实在不像是一个年方十二的小姑娘说的话!而且你有着一般女子,甚至是连男子都难以企及的文采。有时候,我真的怀疑,你是不是我原先认识的那个天真可爱,又带点刁蛮的小女孩了。什么时候梅叔和梅婶婶这样教育你了?”
露相了吗?我的心猛的一跳。随即,缓和下来。即使露相了又能如何?现在的我已不是从前,不再无权无势,不再寄人篱下了。
淡淡一笑,我转眼望向窗外,低声道:“时间可以改变一切。有时候你认为是真的,却不一定是真的;有时候你认为是假的,却是真的。这就叫做真亦假来,假亦真!假作真来,真亦假!世人总为假象迷惑。”
原以为我低低的自语不会为人所听闻,却不料话音刚落。就听的一声洪亮的佛语:“阿弥陀佛!施主慧根超凡,令老衲佩服。”
转眼望去,却见的一迦纳百结的和尚低眉垂首的站在屏风旁边。
我心中猛的一颤,这么多人竟然没有一个知道这和尚是怎么到来的。看来是碰上高手了!看着司天辰欲站起来的身体,我立马拉住他,小声道:“是福不是祸、是祸躲不过。”
安稳了司天辰坐下,我微笑的看向老和尚出,坏坏的浅浅一笑,道:“酒肉穿肠过,佛祖心中留。老和尚逛酒楼,倒也光明正大了!请坐!”
老和尚低眉一个稽首,老实不客气的坐到了我的对面,抬起头来,道:“施主说笑,老衲是在此地白马寺挂单,施主可以称贫僧为青溪和尚。”
“青溪?很少有和尚这样称呼自己呐!”我浅浅一笑,望着他眉宇间的隐隐煞气,邪笑道:“言入黄花川,每逐青溪水。随山将万转,趣途无百里。声喧乱石中,色静深松里。漾漾泛菱荇,澄澄映葭苇。我心素已闲,清川澹如此。请留盘石上,垂钓将已矣。大师果真如此淡薄吗?”(王维《青溪》)
“施主果乃老衲知音人!”老和尚深藏在白须中的嘴唇惬喏一扯。
“可是……”我故意延长声调,道:“佛曰:舍利子,色不异空,空不异色,色即是空,空即是色,受想行识,亦复如是。大师既然说自己淡泊名利,为何又要在名称上标示呢?岂不着相了?”
果然,本来还慈眉善目的老和尚顿时神色一变,看向我的眼神中多一份提防。
“施主果然慧境,老衲受教!不过,老衲是来到这里,乃是听闻了施主对于世事的一番颇为耐人寻味的解词!觉得施主慧根深厚,实乃感觉精义!便上来讨教而已。”
“大师是得道高僧,哪敢言‘讨教’二字!不过小女子在这里倒是有一个问题需要大师帮我解惑!”看着老和尚,我笑的越发阴霾,想起了地府的时候,阎王爷给我的任务。也就越发手下不留情起来。
“佛曰:坐亦禅,行亦禅,一花一世界,一叶一如来,春来花自青,秋至叶飘零,无穷般若心自在,语默动静体自然。然伽叶曰:有业必有相,相乱人心,如何?”
果然,老和尚上钩了!对道:“命由己造,相由心生,世间万物皆是化相,心不动,万物皆不动,心不变,万物皆不变。”
我坏坏一笑道:“大师!既然一切都是空,万物皆虚幻!那么请问大师,假如有一个蕃僧,他站在佛祖塑像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