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五章 准备设伏
更新时间2014…11…27 11:12:26 字数:5335
同一个时间点,两人在做不同的事,就能很明显的体现出两人的差异。宛兰在怀伤过去,对过去种种进行自我谴责,但是再看看闻人宏谦,便觉得一阵牙痒痒,手指骨头噼啪大噪。
人流量涌动之处,既不是集市,也不是宫门口,而是在长安城的东南角,一个颇大的巷道里。仔细一看,来的都是男人,迎接他们的都是花枝招展的女人。抬头看了看招牌,才知道这地方是个青-楼。
俗话说得好,不到长城非好汉,那不到青-楼的就非男人。在这里面,可以尽情放松,身子纵-欲狂欢。
走上青-楼,便觉得花气袭人。流连其中,千多万多的花在曼舞,宛若来到了天界。
在二楼的一厢房里,传来欢呼声。通过帘子,闻人宏谦手中抱着两个女子——一个叫欢欢,清丽脱俗,如从画中走出来的神仙姐姐;另一个叫脱脱,从遥远的西域而来,眼眉举止带着西方之美。
闻人拍出重金,力邀二位进厢房伺候。这一伺候可不得了,两位女子一动一静,一武一文,让男人欲罢不能。
闻人起身,左边摸摸欢欢的手,光滑白皙,右边轻抚脱脱的脸蛋,几乎能掐出水来。
“你好坏哦——”脱脱嘴中说他讨厌,但手却熟练的解开闻人的衣服。而欢欢则稍显文静,起身坐在另一旁,为其斟茶。
“你竟敢说我坏啊,那我可就真的坏了哦。”闻人一把甩开了衣服,露出他那结实的肌肉,这让脱脱着实兴奋不已。还未让她惊呼回过神来,闻人一股子肌肉可就压在她那细腻小身子骨上了。
不消一会儿,榻上传来咯吱咯吱的声响,且愈来愈大。而一旁的欢欢笑而不语,用娴熟的技巧给茶过了五道水,一股氤氲蒸腾在空中。
不知过了多久,两人才从榻上下来,有些疲惫。将衣服裤子穿好,坐下来品尝欢欢泡的茶。闻人玩得太刺激了,身上冒出滴滴汗珠,闪着微光。他一拿起茶杯,嘟囔一句太小,随后牛饮了好几杯茶。
“公子慢些喝,不着急。”欢欢再为他倒茶,举止优雅,不落于大家闺秀之后。
“果然好茶。”闻人也故作风雅说一句,本想说一说这茶文化,但发现词穷了。
“这些天你不来,我都茶饭不思了。”脱脱小鸟依人般黏住他,手柔柔的伸向他的胸膛,“呀——都出汗了,不过我喜欢。”
闻人趁势扭了一把脱脱的小蛮腰,她竟欢快的淫-叫了一声。
“公子,我为你弹奏一曲吧。”欢欢面带笑意,恬静的说道。光是嘴中吐露的香气儿,足以让对面的闻人神魂顿失。
“不急嘛,先陪会儿我。”闻人招手让欢欢过来。欢欢走过来,牵起裙带,慢慢坐下,先给他捶腿。
“你们两个还说寂寞呢,我可不信。”闻人笑眯眯的指着她们的小鼻子,“这些时间,你们都伺候了多少官员呢。”
脱脱撅着小嘴儿,看向另一边,有些怨言:“你都不在的,我就不能伺候别人嘛。如果怕我无聊,你怎么不日日找我,聊天都行。”
闻人轻捏她的小脸蛋,赔罪道:“我这不是过来了嘛。再说了,你们价钱特高,凑钱也是要段时日的。我如果像皇宫的官爷,别说日日来,每个时辰我都会在的。”
脱脱娇媚的笑笑,眼中带秋波,闻人便觉醉了,无法自拔。她坦承道:“那些皇宫当官的,都是家中有夫人的,身子还有的官员是年纪很大的,玩起来,都没你这——好玩。”对着闻人的臂膀轻轻一扭。
“好歹人家有权有钱。”闻人颇有些遗憾,“那平日里经常找你们的都有谁呢?”
“比如李将军,还有杨大人……”欢欢掰着手指喃喃低语。
看她数得好仔细,闻人还是忍不住打断道:“杨大人是谁?”
“杨之水这个老坏蛋咯。”脱脱呵呵笑道:“你们呐——都是一群坏蛋。”
闻人眼睛转了转,然后抱住脱脱,亲吻她额头:“我可是比他好太多了。”
脱脱指着自己粉嫩的小嘴儿,闭上眼睛充满着期待。他轻轻的亲了一口,却不料脱脱一口揽住,火热的咬住,立马舌头缠住。忘乎天地山川,忘乎神人世间,恰若一股排山倒海。
好半天,闻人才投降认输,要喝水解渴。欢欢在一旁,柔情递上茶,并用手绢为他擦拭汗水。
闻人微微喘着气,脱脱却对此颇为不满,嘟囔道:“好没用啊,唉——”
他皱着眉头,“好吧,你去找杨之水这个老坏蛋吧。”说罢,欲起身离去。
脱脱“噗——”的一声跳起,抱住他的熊腰:“我说错啦,你可比他好太多了嘛。”
闻人重新坐下,故意生着气,转头看向欢欢,赞扬着:“还是你最善良了,从不欺瞒。这个杨之水似乎很长久没有来了。”
“杨大人是去视察长城了。上次走,我记得是一个月前。”欢欢想了想,一本正经的回答。
脱脱接着说:“这老坏蛋在去之前还找我们玩,信誓旦旦的说会在一个月时候回来。现在算算,还有两三天呢。”然后扒在闻人身上,娇羞道:“他那老掉牙的身子,我好没心情哟。还是你最好,我大爱你这身材了嘛。我阅人无数,就你的最行呵呵。”
“过个两三天,你那老坏蛋就来找你了。”闻人推开她。
脱脱不悦:“他还看玩笑的,要我们在他回程的船上,陪他快活呢。我才不要到那么偏郊的地方等他呢。”
“我不信,长安城大着呢,哪里偏了。”闻人撇撇嘴。
“确实很远,离长安城西又两里多地呢。那里有一条大河,是他回程的地方。”欢欢帮证实:“杨大人说的好真,与我们约定时间,就是后天,让我们在河边等。他最大的期望就是快些见到我们。”
闻人恶心了一把——这老坏蛋利用进京述职的空档,先**作乐一番过把春-瘾。
“虽然已付了三倍的钱了,但我真不想去那什么河边等他的船啊。”脱脱可怜兮兮的望着闻人,轻抚他的脸,靠在他的胸膛里,“你行行好,后天包了我们一整天吧。”
闻人爽快的答应:“为了拯救两个可怜人儿,我——我掏空家底也要帮助你们摆脱这个老坏蛋。”
欢欢依然恬静的笑笑,而脱脱则欢呼雀跃起来。闻人饮着茶,但心里却在算计着。当然为了答谢二位姑娘提供如此重要的情报,他一手搂住一个,往榻上一扔,再次解开了衣物。
“太慢啦,太慢啦——”脱脱人如其名,素手翻飞,三下五除二的宽衣。而欢欢则静静的整理好,铺好了榻。
“啪叽啪叽——啪叽啪叽——”更加剧烈的声响飞出房门外,与楼下的乐曲相得益彰,共谱“楼上欢”、“青-楼曲”。
*
且说宛兰那边,她吃过了晚饭,左右还不见闻人回来,有点着急却又无可奈何。
罢了,不理他,先回屋休息。宛兰回到房间,端上一些水,给花浇一浇,自言自语道:“若我走了,谁来照料你们呢?”这一走,或许回来,又或许不回来,就像宛县的菜地以及小吃店,虽然留下了许多汗水,但最后都永远封存在记忆里。
回头看时,不知不觉积攒了好多美好的事情,除了宛县的菜地及小吃店,还有在长沙国的行刺,结识陆梁侯共桑。当然还有不堪回首的,就是被人贩子拐卖当了妓-女,然后又差点被一个老蛤蟆给玷污了。这些记忆,如鲜花一般,在她的足迹中慢慢生长。
前方路漫漫,还有许多未知的事情再等着她呢。无论如何,都要鼓起勇气来啊。
隔壁房间传来推门声,兴许是闻人回来了。宛兰过去询问他情况。
只见他在脱衣服,可是一见到她进来了,便慌里慌张的将长袍塞进被子里,然后快速整理自己身上的衣物。
见他形迹可疑,宛兰走过去,板着一张脸,颇像审问犯人:“你是选择坦白从宽,还是抗拒从严?”
闻人愣了一下,然后傻笑几声,显得十分的憨厚。
宛兰围着他转了一圈,冷笑几声,指着他的脖子后面:“这淡红色印记,是被谁啃的?”又对着他身上轻轻一嗅,很是不悦:“衣服这么臭,难道你掉进臭水沟了?”再从被子抽出还没藏好的衣服,无比厌恶的说:“头发什么的真恶心。”
闻人挠挠头,继续傻笑,不说话。
“就算不说话,也知道你去了哪里。”宛兰将衣袍甩给他,“说吧,今天花了多少钱?玩了多久?”
闻人不好意思,脸上一片绯红,“全——哦不,花了大部分的钱。玩了——从中午到刚刚,呵呵呵。”
宛兰只觉得头上冒烟,真想打几拳,可是她明智的克制自己。但还是忍不住发火:“随便挑几个便宜货就够了,你费了那么多钱,我们日后用什么吃什么,你叫我们怎么活!”
“这么说,你同意我去那地方咯?”闻人乐悠悠的说道。
这典型的就是钻空子,宛兰立马一口回绝:“以后不许再去!好多的姑娘都被你给玷污了。”
“但是我不去,如何得到消息?”闻人竟然厚颜无耻。
宛兰一下就明白了。她眼睛上翻,真觉得无语,青-楼什么样的人都有,因而什么消息都能探听得到。闻人靠着一身肌肉,博得那些个**的欢心,不知不觉在晴色交易中套得有用消息。
闻人凑上前,宛兰伸出两根手指撑住他,然后推远一点,嫌他脏。他呵呵干笑几声,将之前得知的杨之水要回长安城的消息告诉她。
“这么说,你是想在那天行刺这老坏蛋咯?”宛兰很有预感,闻人绝对是要在那天有所动静。
“我打算在河岸边,用弓箭射杀他。”闻人对自己的想法很自豪,“这样,就不必游水到他船上,进行行刺。”
宛兰想了想,确实挺保险的,一来不必近身,二来远距离攻击,有足够的逃跑时间。唯一担心的,就是他的技术。
闻人似乎看透了她的疑虑,“我射箭技术也不赖啊,只是你都没看到。”
“希望你不是在吹牛。”宛兰手扶着额头。
第二天早上,他们就到集市,买了弓箭。闻人试了试,拉着长弓,听听声音,很是满意。
宛兰心疼的付了费,到现在手还酸胀着呢。之后小声埋怨道:“都怪你去青-楼,挑了这么贵的货色。”
“挑那些个便宜货,还耽误我的时辰还有精力。”闻人解释道:“要做就要破釜沉舟,挑最好的货。”
宛兰重重的拍打他后背:“就你还破釜,就你还沉舟。如果这次再失败,你早点自刎,别见江东父老了。”
闻人很有自信,自吹自擂他的能力,还大致设想行刺计划。
唉——但愿能成功吧。
*
第三天早上,两人骑着马,从长安城南门,一路向西,往那河疾驰而去。宛兰坐在前面,迎面吹来的风,“噗噗”吹到脸上,感到一股刺痛。闻人则在背后,驾着租借过来的马儿,片刻不敢放松——她见到他拉着缰绳的手绷得紧紧的,还有背后传来急促又沉重的呼吸声,可见闻人为了再次刺杀杨之水,等了好久。
这次是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想必他昨晚都没有睡安稳吧。
路上的既无不断往后倒退,只在眼前留下一道残影。两人都没有说话,只有颠簸的马蹄声在耳边不知疲倦的响着。
或许时间长了有些单调了,宛兰有好几次都没有回过神来。如果在平地上,兴许她会睡着。
单调的时间不紧不慢的过去了,直到闻人停下了马,才结束了这漫长的时间。
宛兰下去,看了看这里,最前面的是一条颇大的河,宽约五十米,其长——从西边而来,不见源头。在晨光的照耀下,河面闪耀着一串又一串的金光,像是冒泡般翻滚。
走进了,才知道这水流速度很快,上面冲下来的枝桠,几会儿功夫就从身边流经,向下游流去。再看看四周,他们所在的是稍显平坦的草地,稀稀拉拉长着草。往西面看,那就是山地,再是山峦。遥望西边,两重巍峨的闪夹着白练般的大河。
“看样子,还没有来呢。”宛兰打着哈欠——今天起得很早,还是被闻人硬拽起来的。
闻人擦擦额头上的汗,一直望着西边。时不时的拽一拽长弓,显然是相当的紧张啊。
宛兰提议道:“既然还没有来,我们先看看周围,在那设伏比较好。”
闻人点点头,却没有话语。
她看看这周围,不断向着设伏地点,在平地直接射箭,很容易被发觉,且角度不大好。如果可以找个遮掩的地方就好了。结果周围除了小草就是小花,连大树都是少之又少且不成个型。
闻人一把拉住她,向一两百米开外的山地走去。这山挺好不好走的,
小提示:按 回车 [Enter] 键 返回书目,按 ← 键 返回上一页, 按 → 键 进入下一页。
赞一下
添加书签加入书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