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歌被带着穿过了几条偏僻的巷子,七拐八拐的终于在一个建筑物的后门停了下来。
“咚咚咚”那老大狠狠的敲了几声门。
“谁呀?一大清早就来敲门,不知道我们是做哪一行的啊?还让不让人活了?”里面传出含糊的咒骂声。
开门的是一个看上去五大三粗的男人,他嘴里还打着哈欠,眼睛狠狠的瞪着敲门的猥琐男人,仿佛在说‘你要不是没有什么重要的事,看我不现在就劈了你’。
“麻烦这位大哥向花妈妈通报一声,就说陈大给她带货来了,这次绝对是一等一的极品。”刚刚还对着清歌凶神恶煞的陈大,现在面对那人却是卑躬屈膝,又是点头,又是弯腰的。
那开门的男人,伸头便往陈大身后张望,想确定陈大口中的极品究竟是不是真有那么回事,当看到哭得梨花带雨般清歌的时候,刚才还哈欠连声,满脸倦容的样子立马消失无踪,脸脸□的摸样,一看就知道他正在心里意淫清歌呢。
“嘿嘿,确实是个绝色美人,你们在这儿等着,我这就去请花妈妈过来。”男人徒手擦了擦口水,转身跑了进去,边跑还回头盯着清歌猛瞧。
“花妈妈,他们就在那里。”看门的男人领着一个浓妆艳抹的半老徐娘走了出来。
女人走起路来一摇三摆的,清歌心道也不怕闪了她那水桶般的老腰,原来这就是传说中的老鸨啊,比电视里演的还夸张,不过就她那装扮还真有喜剧效果。
“在哪儿呢?带过来我瞧瞧。”花妈妈那尖细刺耳的声音响起。
“就是她,您看怎么样?”陈大一把拉过清歌,推到花妈妈的面前。
花妈妈上下打量了清歌一翻,心想这小妞确实长得绝色,就现在这摸样都能把她楼里的那些个花魁娘子给比下去,看来这次自己是拣到宝了,仿佛看到满屋子白花花的银子,心里那叫心花怒放啊,笑呵呵的说:“不错,不错,你出个价吧!”
陈大小心翼翼的伸出了一根手指头,“一百两,一个子都不能少。”
“成交,这里是一百两,你收好了,人现在可是归我了。”花妈妈爽快的答应了,虽然一百两不是一个小数目,但这么个绝色佳人绝对不只就值一百两银子,有这么个绝色的人在她楼里,还怕没有银子。
清歌一直站在一旁维持着她那楚楚可怜的摸样,但心里却愤怒到了极点,她怎么可能才值一百两银子,这陈大也傻得可以,这么一个摇钱树在那女人面前,才开价一百两,清歌在心里鄙视了陈大一把。
“走,跟妈妈进去,以后你可就是我花妈妈的女儿了。”花妈妈拉过清歌,清声细语的哄道,还给一旁看门的庄壮汉使了个眼色,那男人会意,立马跑到了清歌后面,防止她逃跑。
“谢谢妈妈,以后我陈大只要弄到这样的货色,绝对第一个给你送来。”陈大愣了一下,看着手里花妈妈刚给的银票,嘴里讨好的冲着花妈妈的背影保证道,现在在陈大心里,花妈妈可是一个肯出钱的大款。
“走,我们哥俩去吃一顿好的。”陈大冲盯着他手里银票猛瞧的二牛挥了挥手里的银票,然后哥俩好的摸样走拐出了巷子。
清歌在他们调头往外走的时候,从衣袖遮住的指甲里不动声色的弹了那么点粉末在了他俩身上,虽然来这里是她故意而为之的,但竟敢把注意打到她头上,还对她又是恐吓,又是意淫的,她又怎么会轻易的放过他们呢?那粉末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毒药,只不过是一种让男人一辈子都不举的药罢了,她没有直接杀了他们就显示她已经很仁慈了。
清歌被带着走过很长的一段走廊,最后被带进了一间房,这间房一看就是声色场所姑娘的闺房,整个房间的色调都是以粉桃色为主,沙质床幔更是呈半透明的状态,夜里在烛光的照射下,绝对更显诱惑的功效,房里的熏香参合着催情药的成分,不愧是男人的销魂乡啊!
花妈妈拉着清歌坐了下来,露出她自认为最亲切的笑容,对着清歌游说道:“女儿啊,虽然咱们这里是青楼,但也是那些王公贵胄经常出入之地,留在咱们这儿啊,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被哪家大人给看上了,到那时吃香的喝辣的还不是你一句话的事,而且就凭女儿你的容貌,把我们这风月楼里的头牌紫云都给比下去了,不是妈妈夸大其词,要说这整个京城的姑娘们怕也找不出一个比女儿你强的,只要你听话的跟着妈妈,妈妈我包你成为京城的第一名妓、、、、、、”
花妈妈说得是激情高扬、抑扬顿挫,孰不知清歌看着她的‘完美’笑容心里是被雷得里焦外嫩。
“我愿意留在这里。”清歌清脆的声音打断了花妈妈的演讲,她实在受不了她那刺耳的嗓音。
“呃”花妈妈想好了一大堆词准备诱惑清歌自愿留下来,如果软的不成她就准备来硬的,毕竟条件在好,哪个姑娘家愿意留在青楼呢?只不过没想到她还没怎么说呢,清歌就这么爽快的答应了,她就这么错愕的愣在了那里。
清歌早就收起了她那昂贵的眼泪,但仍然是那副柔弱乖巧的样子,谁叫她身在别人的屋檐下呢,只有‘敬业’的扮演弱小的‘打工妹’形象了,这种‘打工’的身份真不适合她,她还是比较喜欢当老板的感觉,她决定要把这风月楼变成她的,而风月楼的命运就这么被她给擅作主张的决定了。
“好,好,好,妈妈一看呀,就知道女儿是个一点就通的妙人儿,留在这里绝对没错。”花妈妈高兴得脸上厚厚的粉都要笑裂开一般,孰不知她的这间风月楼很快就不是她的了。
“恩”清歌轻轻的回了一声,她抽回一直被花妈妈抓着的手,不经意般拉过青衣衣摆擦了擦,眼里闪着嫌弃的神色,她心里想着,不知道这花妈妈有没有什么职业病啊。
“女儿啊,留在我这里就得有个自己的花名,以前的名字那是不能再用了,要不你给自己取一个?”花妈妈一看清歌就知道她以前肯定是大户人家的千金,虽然现在的衣着很是怪异落魄,但想来也是会些文墨。
“月儿怎么样?”清歌觉得‘冷月儿’这个名字给人一种清冷,淡然,清纯的感觉,她很喜欢,就像‘冷清歌’的名字一样,虽然与她本人不相似,但她却莫名的喜欢。
“这个名字好,就是它了,今天你先休息一天,明晚就开始正式挂牌表演,先让那些个公子大人的见见你,呆会儿妈妈会派人送一些换洗的衣物首饰过来。那妈妈就不打扰你休息了,晚些时候妈妈在过来看你。”花妈妈的眼前仿佛开始一个劲的掉银子,眼睛笑得都眯成了一条线,哼着小曲走了出去。
清歌看花妈妈临走的时候还派了几个壮汉守在门口,美名曰保护她,其实不过是监视她罢了,毕竟花妈妈在外面混了这么多年,怎么会这么容易就相信她呢,但不管她花妈妈再怎么厉害,又怎么玩得过她‘夜枭’呢。
第九章 语晴
夜晚正是青楼开始营业的时间,清歌趁花妈妈去大堂招呼客人不可能出现在她这里的时候,带着小妖从窗户飞了出去,心想几个只会点花拳绣腿的莽汉守在门口,就以为能守得住她冷清歌?
清歌站在屋顶发现整个风月楼最前面那灯红酒绿,歌舞淫声不断,不时还传来男人恶心的调笑,女人浪荡发嗲声的地方,应该就是这个青楼里姑娘们表演的大堂了。后院西边角落有一排简陋的矮房,没有什么人影走动的迹象,应该就是楼里那些跑堂、保膘、下人住的地方了,现在正是楼里最繁忙的时候,想来那些婢女跑堂正在大堂伺候着呢。西边过来是一排各个门前都挂着红灯笼的房间,这些房间与房间之间都有一段距离的走廊,但彼此之间距离并不远,房门前时不时的有女人拉着男人迎来送往的,这里应该就是风月楼姑娘们的闺房了,也是她们接客的地方吧。而这这些房屋的后面有一栋二层小楼,那里看上去环境还算清幽安静,完全与前面的灯红酒路相隔开来,这里也是花妈妈安排她住的地方了,看来花妈妈对她可是相当的重视呢。
花妈妈那一摇一摆的身影突然出现在了清歌的视线里,打断了她正观察风月楼环境的视线。
清歌看见花妈妈推开了二层小楼的房门走了进去,清歌悄悄的跟了上去,只看见花妈妈进了一楼的其中一间房,从衣袖里掏出一叠银票,眉开眼笑的开始数,然后小心翼翼的对着房门四周张望了一番,才安心的把银票放在了床头的一个加了锁的箱子里,如果她没有猜错的话,这应该是花妈妈的房间,而那个箱子里也应该是装着花妈妈的全部家当以及一些多她来说比较重要的东西,比如楼里姑娘们的卖身契之类,清歌了然于心的转身离开。
清歌步伐轻逸的从那一排房屋的屋顶上走过,偶尔掀开一两片瓦片,欣赏里面活色声香的限制级画面,还偶尔抛出几句‘这人技术太差’‘这人身材太肥’‘这个姿势不错’之类的评语。
突然其中一间房里传出的呻吟吸引了清歌的注意,那声音明明含着痛苦,却叫得那么煽情。
清歌掀开瓦片,看见一个全身伤痕累累的女人被呈大字形绑在床上,身上交叉着一条条深浅不一的鞭痕,一看就知道她身上的并不全是新伤,更有伤口都已经完全愈合,但鞭痕却没有办法消除而留在了她那原本雪白的肌肤上,因此才这么明显,房中还有一个发福的中年男人正在女人身上不停的抽折磨着,嘴里还发出让人恶心的声音,床边还摆放着各种连清歌都不认识的道具,女人痛苦得脸上的表情都已经变得扭曲,但还要配合着发出让变态男人满意的呻吟,一滴苦涩的眼泪默默的从女人的眼角滑落,但孰不知她这样更能激发男人的兽遇,因此男人更凶的在女人的身上凌虐。
这个女人让清歌产生了兴趣,明明很痛苦,却勉强自己忍受着这样的屈辱,但她的表情却不是认命,更像是在与命运抗争一般。
虽然这里是青楼,但据清歌了解青楼的姑娘也是可以选择不接这样的客人吧!是什么理由让她竟然愿意接这种既赚不到钱又让自己这么痛苦的客人呢?看她的表情,应该不是个人喜好的原因吧。
清歌隔空屈指一弹,男人便晕倒在了女人的身上,清歌飞身进了房间,女人错愕的看着一系列的变故,但却没有吓得不知所措,清歌对与女人的反应很是满意,也不枉浪费时间救了她。
“你想就这样跟我讲话,我也不反对。”清歌手一挥,一道劲风斩断了困住女人自由的绳索,清歌站在边边就这么低头看着床上衣不避体的女人,期待着她会有怎样的放应。
女人闻言用力的推开趴在她身上的男人,然后女人随手抓过一件衣服,勉强能遮住暴露在空气中的私密处,双手抱腿的坐了起来。
女人从刚开始有一瞬间的恐惧、错愕,到后来的故做镇定,但眼里的慌乱却没有逃过清歌的眼睛,作为这个时代的女人,见到这一瞬间的变动,没有立即哭喊着救命或是求饶,她这样的反应已经让清歌很满意了。
“呵呵,你叫什么名字?”清歌观察了女人一阵,转身坐在旁边的椅子上,双腿重叠在了一起。
“我叫语晴,你是谁?你想怎么样?”清歌身上所散出来的气压让她感到紧张和压迫。
语晴看着就那么优雅从容的坐在那里清歌,此时清歌如水似月的面容带着兴味的表情,身上穿了一件紫色低胸罗纱裙,一头如墨的长发用玉钗挽了个简单的发式,除了手腕上带了一条赤红色的镯子(那是小妖),再没有佩带任何首饰,却让她有一种想要膜拜的冲动,那衣服还是他们风月楼姑娘们贯有的衣物,穿在她身上却不带半点风尘。
“我?我只是今天才被花妈妈买进风月楼的一个新人而已,说起来你还是我的前辈呢?”清歌挑了挑眉,语调中带着调侃。
“你把他怎么样了,你到底有什么目的?”语晴听了清歌的说辞,以清歌刚才所展现出来的实力,又怎么会被人卖进青楼呢,除非是她自己愿意,因此便误认为清歌是为了某种目的而潜入风月楼,她看了一眼床上的那个男人,心想难道是为了他。
清歌自然知道她误会了自己,故作委屈道:“我可是帮了你,你不觉得让这种男人在你身上乱咬比被狗咬还让人觉得恶心吗?”虽然她进这里的确是有目的的没错呢。
“帮我?他醒过来第一个要找的就是我的麻烦,你哪里是在帮我了?”语晴有些激动的质问道。
“放心,他醒来只会记得你把他伺候得有多爽,绝不会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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