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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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有贤妻:下堂庶女不从夫 完结- 第13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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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呃……
 
   也不失为一个最有效和最快的方法。
 
   “后果你担着!”宛若卿好笑地看着白璱,一脸铁青的样子,活像吞了一只苍蝇。
 
   宛若卿开始拿出随身携带的匕首给蛊王剃头:“其他伤口你负责,我就负责开颅。”伤口太多,就把轻伤留给白璱好了,不能辜负了他神医的美名不是?
 
   不知道刚才她怎么想打用血崩的事情来刺激他,可能这次见到裴澧夜是在她计划之外的事情,他的忽然出现,让她一下子想起了很多以前的事情。
 
   她和姓裴的之间,真的没有一件事情是美好的呢?
 
   何苦去想?
 
   想到这里,宛若卿苦笑地摇摇头,头也不回叫道:“我刚才进来看到外面有酒肆,去买两坛子白酒,记得要烈一点。”
 
   景言点了头:“我这就去买。”
 
   “对了,给我把蜡烛点上,我烤一下刀!”宛若卿又加了一句,没人应声。
 
   宛若卿抬头,却看到裴澧夜已经将旁边的蜡烛点燃递到她面前:“你在想什么,连你的属下出门都不知道?”
 
   呃……
 
   出去了?
 
   对,她刚才让他去找酒来着。
 
   “再这么心不在焉,就不值得白璱刚才为你把人都得罪光了。”裴澧夜的脸色依然很差,黑如炭灰。
 
   宛若卿深吸一口气,这个开颅手术,如果精神不集中的话,还真的是会要人命的呢。
 
   就当她自私好了,至少也要吊着他一口气,说出解雪蚕蛊的方法再死!
 
   所以她看了一眼裴澧夜,先将那些乱七八糟的前程往事堆到脑后,就把蛊王的脑袋看做是她敌人,将她的周遭布满了杀气。
 
   只有在这种环境中,她才能让自己瞬间强大起来,如临强敌,不能有丝毫的分心和怠慢。
 
   沉着心,将蛊王的头发都剃了,三把明晃晃的暗器就擦在他前后左三个地方,有深有浅,血已经淤住,曾黑色。看起来,他们还是做了简单的止血处理,应该是点了穴道。
 
   景言正好提着酒跑了进来:“这是最烈的酒了。”
 
   宛若卿从医药箱里拿出很早准备好的手术器具,这堆东西,是她来到这个世界以后画了图纸让人专门打造的,不过很少用上,这么大的手术,还是第一次做呢。
 
   虽然做为一个合格的特工,必须学会很多医疗上面的知识,以便在环境恶劣的情况下,可以互相疗伤。
 
   但是这种开颅的手术,她光有知识而已,是第一次做呢。
 
   将手和手术器具在白酒里消了毒,再将伤口旁边的黑血做了清理,宛若卿开始擦看几枚暗器的深度。
 
   前面一枚在眉心,左边接近太阳穴了,并没有伤到要害。
 
   这两枚都不深,隔开皮肉就能取出,然后缝合就行。
 
   最深的是后脑那一枚,几乎真根都没入进去,足有两三寸的长度,不死真的是他命大了。
 
   宛若卿小心翼翼割开他的后脑,好在其他伤口白璱已经迅速做了处理,现在把人翻过来也没什么大碍了。
 
   这枚暗器虽然没有让蛊王毙命,但却绝对是他昏迷不醒的主要原因,应该是伤到了里面的脑组织,所以才会让他一直昏迷。
 
   开了脑子以后,她果然看到那枚暗器正好压着一处神经,差点就刺穿了,那就会脑出血而死。
 
   这蛊王,真的是命太大了。
 
 正文 你抛下一个多月的孩子……
 
   “你?”宛若卿有些傻眼地看着眼前的男人,难道刚才那几次,都是他帮她擦的汗?
 
   那么景言呢?
 
   呃……
 
   居然被白璱叫去煎伤药去了,什么时候的事情,她居然太专心得都没有注意周边的环境。
 
   “要不你自己擦!”裴澧夜见汗巾递给她。
 
   她手可是消过毒的,怎么擦?
 
   深吸一口气,宛若卿瞪他一眼:“还差缝合了,继续帮我擦汗!”
 
   事急从权,谁擦其实都是一样的。
 
   她现在已经嫁人了,而他呢,只不过就是她孩子的父亲,其他的,什么关系都不是,那么,何必在乎是帮自己擦汗的是他,还是景言呢?
 
   想到这里,宛若卿心中便有些轻松起来,裴澧夜帮她擦汗时也少了几分别扭。
 
   现在,她的目标是赶紧将蛊王治好。
 
   毕竟,阿图才是她想要努力保护的人,而不是眼前这个姓裴的男人。
 
   她和眼前这个男人,以后再不会有交集的——除非是上战场!
 
   这样一想,心倒是定了下来,给蛊王缝合的速度也变得又快又好,全部搞定,擦手!
 
   “什么时候会醒?”白璱看看蛊王,他还是第一次看到有人在他面前被剖脑而不死的。古代医术对这一块的描写确实比较少,他在很偏的医书之中看到过一些,所以也不会跟蛊王那几个手下一样大惊小怪。
 
   不过他是没有信心来做这个的,看宛若卿神态自若地剖开又缝合,忍不住道:“你这女人胆子真是大,居然刚给人开脑!”
 
   “白璱!”裴澧夜瞪他一眼,“小心隔墙有耳!”
 
   白璱缩了一下脖子,他刚才一激动,倒是忘记宛若卿目前是男人的身份,也不知道那几个蛊王身边的随从听到了没有。
 
   他声音不大,而且他们此刻应该正集中精神解穴,估计没心思听他们的话。
 
   宛若卿竟有些想笑,最后没有笑出声,是因为她看到裴澧夜居然在瞪她。
 
   耸耸肩,宛若卿拒绝参与他们主仆二人的战斗,反正她要做的事情已经做完了,就等蛊王醒来。
 
   “看体质吧,体质好的话,应该过几个时辰就行了,要是体质太弱,估计要到明天早上才能醒。”蛊王的体质并不太好,不过胜在几乎百毒不侵,所以只能算是受了很重的伤,中毒那部分,可以忽略不计。
 
   宛若卿的话,等于就是没有答案?
 
   裴澧夜和白璱对视一眼,有些无奈。
 
   宛若卿收了地上之前给蛊王剃下的头发,找了个包裹布包成一包,拿了出去。
 
   “今晚我们要住在这里了。”蛊王他们找了个大院子,应该住的下他们这群人。宛若卿看着景言,叹口气:“走吧,我们出去。”
 
   “去哪里?”景言有些好奇。
 
   “去买些针线来。”
 
   “针线?”这个时候,要什么针线啊?
 
   再说了,刚才缝合的那些针线不行吗?
 
   “缝合的线不行,我去找点黑线来。”宛若卿知道景言的疑问,“至于那个针,去配几枚大小不同的绣花针吧。”
 
   缝合伤口的针是她专门画了图纸让人打造的,不太适合用来绣花。
 
   “你要绣花吗?”景言有些奇怪针线的用途。
 
   “不是。”宛若卿摇头,“我要讨好这位南越蛊王。”她笑起来,这活就真的只有她能做了,至少现在在近江村的这几位都做不了。
 
   裴澧夜,想跟她抢功劳,是有点难度的。
 
   只是这位蛊王如今伤势这么严重,恐怕不易舟车劳顿。希望解雪蚕蛊的方法简单,到时候告诉韩太医来实行也是一样的。
 
   不然,恐怕还得在南越住上十天半个月了。
 
   宛若卿有些发愁,天气越来越冷了,她在南越这么温暖的地方都感觉到了几分寒意,想必西凉已经下雪了吧?
 
   她留下了不少珍稀温补的药材,希望能减轻赫连图发病的痛苦。
 
   阿图……
 
   忽地有些想他了呢,特别是在南越,什么都要自己动手做,什么都要自己动脑子想,想起以前在西凉的时候,饭来张口衣来伸手,赫连图将她保护得太好,以至于居然真的会想去依赖他。
 
   他说:最好宠得你离不开我!
 
   没想到,他这话,似乎成了真,让她依赖性越来越强。
 
   尤其看到裴澧夜以后,这个家伙处处跟她作对,相比阿图,真的是天壤之别,后者要好太多了。
 
   啊呸,宛若卿在心中狠狠鄙视一下自己,这两人有什么好比的,姓裴的那家伙,就根本不可以列入被比较的范围!
 
   迅速买来黑线和一些布料,宛若卿回了院落,将之前的那些头发散开。
 
   “你用这个头发做什么?”景言看了看,“你不会要给那个蛊王做个头套吧?”
 
   “有头发谁想当秃子呢?”宛若卿叹口气,“这好歹是他自己的头发,堂堂蛊王,若是因为没有头发而被人笑话,有些不值得。”
 
   “你倒是心思细腻!”门口响起熟悉而冷冽的声音,宛若卿叹口气:“你是不是应该先学会敲门?”
 
   她的功夫和裴澧夜不相伯仲,只是她的杀人功夫比他稍微强那么一点,就内力而言,还真不知道谁高谁低,所以她经常无法辨认他在附近。
 
   最可怕的是,这个姓裴的学习能力格外强大,自从见她杀人以后,那招数和要诀他也学得七七八八。至于隐匿,本来也是她的强项,如今这姓裴的不仅会收敛气息,也会收敛自己身上的气势。
 
   本来,他身上的气势虽然冷冽,却不如宛若卿身上的杀气那般浓重,相比而言,要好收敛得多。
 
   “是你自己没关门!”结果对方倒打一耙。
 
   没关门是因为刚刚下过雨,外面的空气实在太好,所以宛若卿才特意开着们,呼吸一下带着泥土和草芽芬芳的空气。
 
   毕竟刚刚从蛊王那边出来,满鼻子都还是血腥味呢。
 
   没想到这倒成了某人乱闯房间的最佳理由了,真是是可忍孰不可忍:“我的房间,我想关门就关,想开就开,但是我若是不想让人进来,那么,随便闯进来的人,就是私闯!”
 
   裴澧夜深吸口气:“这里是蛊王的人定下的,他们允许我可以随意走动,包括你的房间。”
 
   说着,他已经走进屋内。
 
   宛若卿也不起身,只是抬眸用很平缓的语气道:“你信不信我可以把你打出去的?”
 
   “我记得我们功夫差不多,可以比划比划,看看生完孩子以后,你的功夫是不是退步了。”裴澧夜的话,带着浓重的讽刺意味。
 
   “你……”不提孩子宛若卿还能平静相对,可提了孩子,她就无法淡定了。
 
   明明是他自己的孩子,怎么好像跟他无关一样?
 
   每次看到他这个样子,她就来气。
 
   他对她如何,她并不计较,最好远离,可那是他的骨肉,他怎么可以这么冷淡,还带着讽刺的语气来说话?
 
   “裴公子真想比比吗?”宛若卿放下了针线。
 
   “你的身体真的恢复好了吗?”裴澧夜继续冷嘲热讽。
 
   “生了孩子那么久,自然是恢复好了,无需裴公子担心!”宛若卿冷笑一声,这个男人真是铁石心肠,这么久了,不来看孩子不说,如今见了面,难道都不关心孩子怎么样吧?
 
   好在对他并没有太多希望,不然,如今她将是多么绝望?
 
   “别逞强,女人,我真是很奇怪,你居然忍心抛下一个多月的孩子,到南越来给他找解药。难道你亲自生下的孩子,还不如他来得重要?”裴澧夜忽然冒出一句,让宛若卿彻底愣了神。
 
   一个多月的孩子,现在已经十一月了,怎么他不知道御儿已经快八个月了吗?
 
   这姓裴的算术这么差,这都不会算?
 
   不对,好像不是算错了,而是……有人传错了吧?
 
   宛若卿动了一下唇,有些犹豫起来。
 
   到底那个真相,要不要说?
 
 正文 即将出口的真相
 
   “公子,你怎么在这里,找得我好苦。”宛若卿正犹豫,却听得白璱的声音传了过来,气喘吁吁又着急的样子,实在不像是个练武之人应有的表现。
 
   宛若卿皱了眉,对上白璱的脸,却见他也正若有所思地盯着她看。
 
   他……
 
   宛若卿忽然明白了,这件事,怕是白璱搞的鬼吧?
 
   即使他不是主谋,也一定是从犯,绝对绝对是个知情者。
 
   白璱是裴澧夜的心腹,是他最信任的手下,即使当初阴奉阳违,对她下狠药,差点整死她,裴澧夜也不过就是训斥一番便罢休。
 
   她可以想象,她身边那些精卫传出的消息一定是先到白璱手上,再由他转呈给裴澧夜的。
 
   所以,他便将消息做了过滤。
 
   一个多月的孩子?
 
   她让赫连图放出的消息,是她早产,所以需要坐百日的月子,如今快两个月了,跟裴澧夜所说的,丢下一个多月的孩子来南越确实是一样的。
 
   “公子,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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