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隐王追妻:美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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隐王追妻:美味- 第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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分钟暴走的节奏是要闹哪样啊。

    “我不是要告你啦,是我家的冤案。”陶青皱了皱眉,一本正经地说。

    “你家的冤案?”洛凉书眨了眨眼睛:“难不成你不是失足落水,而是有人害命?哦!你家院里似乎被翻得杯盘狼藉——”

    陶青心说:家里被抢的跟狗舔过的似的,连我一个穿越来的都看得出来,你居然现在才意识到?鼻上面那两个窟窿眼是出气的啊!

    但她毕竟还是有求于人的,不好发难才是。

    “是我家姨娘啦,她昨晚借口给我爹做法事,就找来一帮和尚道士地涌进谭家大院——一趁着我们老老小小都在睡觉,一股脑搬光了家里值钱的东西。”陶青把从姐姐那听来的话叙述了一遍,又加上了自己的一点推理和判断:“我虽然记得不是很清楚了,但醒来以后就发现手里攥着姨娘脖上的红绳。所以……推我到水塘里杀人灭口的一定是她。”

    陶青一边解释着,一边快走几步跟随洛凉书来到书院后方的一间小屋里。

    那是一间小小的卧室,清净简单,除了一张桌案一架古琴外就只是徒徒的四壁。

    洛凉书一游过来怀德县,囊中羞涩也没有正经的安身处。

    院的院长先生心地善良,就叫他在后堂这的一处仓储屋暂时下榻。说话间,洛凉书拽过来两个不一样大小的椅,示意陶青就座。

    他自己则煞有其事地铺开一张宣纸,提笔道:“姑娘可是要状告那继母花氏勾结外贼,谋财害命?”

    “是啊,物证满地都是,人证就是我了。”陶青点点头,心想着人家可怜的姑娘谭桃青死都死了,实实在在的命案一桩,抓他们也不冤枉。

    “哦,这案看起来简单明了,难不算大。那么你是想要一般上书的状呢,还是为了保险起见,需要略带夸张,意在将被告一杆打死永不能翻身的绝地陈辞?”

    洛凉书倒了杯清艾茶给陶青,提笔前又加了一句。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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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章 奸商一箩筐
    这话问得新鲜,陶青有点不耐烦地回答:“当然是怎么写对原告有利怎么写咯,难道打官司还要讲究互相谦让么?”

    “这个。在下觉得还是要事先说明的。”洛凉书一本正经地说:“这两个收费不一样。”

    “收——”陶青一口茶全喷到他面前,差点跳身起来:“你怎么还收费?!”

    “是啊。”洛凉书不慌不忙得从桌下拽出来一块木板,只见那上面白纸黑字写了一行行:

    读家书,。

    回家书,十。

    写情诗,一。

    写状词,二十。

    写战书,一两。

    写欠条,一两。

    以上皆为普通陈辞报价,有特殊采要求,另加二十。

    “你!”陶青哭笑不得:“你这算是开副业咯?”

    “没办法,我也要吃饭的嘛。一游到这,靠在书院帮帮忙那瓜两枣的哪里够?”洛凉书无奈得耸了下肩膀:“所以我这都是明码标价,陶青姑娘可别说我讹你哦。

    你看看,状词二十。要价夸张精彩陈辞的可就要再加二十……当然,姑娘要是还觉得不保险,我这还附带一项专门为大案要案量身定制的特殊服务——可以陪原告人上公堂,声泪俱下喊冤报屈。

    胜诉率可达十之十二层,当然收费也比较……你懂的,这个连哭带闹都要消耗体力的嘛。”

    “奸商。”陶青狠狠得瞪了他一眼。但心也合计着:自己初来乍到的,生前都是规规矩矩的好市民,就连跟客户的合同纠纷都是本着友好协商原则解决。更别提上这古代的公堂了,有个人陪着引总是没坏处的吧。

    虽然家里现在开支拮据,但舍不得银套不着奸商,陶青咬咬牙:“你说,最后这个要多少钱?”

    “两。”洛凉书眯着眼睛,伸出根手指头。

    “两!你跟我后妈他们是一伙的吧?”陶青一下就跳了起来:“你当什么先生啊,抢劫去好了!”

    “姑娘此言差已,君爱财取之有道。”洛凉书伸出袖,抚了抚看起来已经好久没人问津的价码牌:“我有不同的服务等级啊,有些客人选最上等的价格自然是不差这两银嘛。”

    “奸商就是矫情。”陶青哼了一声,抬眼一扫,顿时心下生疑:“好奇怪啊,为什么你代写战书和欠条要收一两,写情诗却只要一?”

    “这个么,战书和欠条有风险的。”洛凉书爬爬头发:“一旦遇到脑倒瓤又不讲理的人,偏要根据笔迹跑上来找我的麻烦。我总得准备点药费吧。”

    “你想的还真周正,”陶青嗤之以鼻:“怕是真有人找上门来,你也没命花这钱了吧。那情书呢?”

    “写情书是好事啊,万一哪家小姐欣赏我的采,转而就——”

    “你有点职业道德没有啊!”陶青挥手一个栗暴敲在他脑袋上:“懒得跟你这种人废话,要不是看在我不认识其他人的份上我早就跟你画地为界。还在书院里教书?可别把我小弟都给教坏了。”

    “这个姑娘不用担心,令弟最喜欢逃我的课了。”

    陶青瞄了他一眼,懒得多废话:“你就按照两的标准写状,明天帮我打官司去。”

    “那请问姑娘是现银呢还是抵物?”这家伙句话不离钱,要不是看在明天还要靠他上堂的份上,真像再把他的脸打扁一次。

    “我身上没带钱,”陶青气鼓鼓得拔下发髻上的一枚白玉簪,恨不得直挺挺地扎在洛凉书手里——这是白天谭宁儿在给自己梳头发的时候为她戴上的,陶青心里还是有点舍不得的。

    “这个抵给你,明天衙门口见。”

    “这是蓝田玉雕的梅花图案,镶金打磨的珠顶。”洛凉书端着发簪凑到烛火下照了照:“质地和做工都是上,少说要值十两银呢。姑娘这么客气,我怎么好意思呢?”然后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迅速得揣到怀里!

    陶青恨得牙痒痒的,心想着明天要是打赢了官司还好说,否则定然叫这个贪财的穷酸书生好好尝尝自己的厉害。

    正要往院外面走,盆景附近的一口青花大岗吸引了陶青的注意。

    她凑过头去往下一看:竟是两尾巴掌大的金鱼!

    “你还养鱼?”陶青心里一阵激动,没想到这呆瓜公竟与自己还要如是相同的爱好!

    陶青喜欢养鱼源自于从小的习惯,由于小姨对毛发过敏,家里不能出现小猫小狗之类的动物。

    所以陶青孤独的青春期如繁花落尽,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迷上的观赏鱼。

    可能在她心里,这种笨笨呆呆不会出声又循环失忆的小生灵最能给自己浮躁的心态带来安宁。

    后来上大填志愿的时候,陶青毅然选了农林业,进而放弃了小姨给她联系好的国外某著名商科院。

    毕业后的她又自作主张得跑到乡间渔场实习了一年,然后利用专业经验和知识开了一家小小的观赏鱼宠物店。

    虽然上下打点全靠她一个人,但辛苦却充实快乐着。如今在这叫天不应叫地不灵的穿越时代里,还能见到这样的锦鲤,陶青真是仿若见到亲人一样两眼泪汪汪了。

    可没想到的是,洛凉书凑过去看了一眼,随意开口道:“哦,这是昨天街坊李叔送我的。他家闺女嫁人,叫我给写了副对联。他便送我打打牙祭的,正打算今晚下锅哩。”

    “下锅?”陶青差点一拳擂死他:“你知不知道这种双色纱尾锦鲤市场上要卖到八万块一对?姑奶奶我曾配了个月都养不活一条,你居然要拿来做菜!简直是丧心病狂暴殄天物——”

    “在下也知道它们长得很漂亮啦”洛凉书委屈地看着她:“对于半年没开过什么荤的人来说,如果它是煮熟的样将会更迷人。”

    “少废话,那簪你拿去当了,到酒楼吃草鱼鲤鱼去!这两条我带走了——”陶青努努嘴:“给我拿个塑料袋来——”

    “屎尿……蛋是什么东西?”洛凉书一脸茫然地看着她。

    “呃……”陶青满脑袋乌鸦乱转,该死,差一点又说溜了嘴:“咳咳,我的意思是,给我找个容器,我把它们带回去。”

    “用这么麻烦?”洛凉书撩起袖往缸里一扎,刺溜一下就拎起一条无辜的花尾巴:“就这么拎回去不成么?”

    “你——你给我放……放下!”就像被人家捧起自己的骨肉一样胆战心惊,陶青揪着心,吓得面如土色语无伦次:“洛凉书!我说你真的是读书人么?

    怎么做起事来这么粗鲁!我又不要吃它们,你赶紧给我放回去!”

    噗通一声,洛凉书手一松,不以为然地摇摇头:“看来陶青姑娘是没饿过肚啊,罢了,我去找个坛给你。”

    心满意足地用坛盛了这两条纱尾锦鲤,陶青这才大摇大摆地离开洛凉书的院。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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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六章 赌徒就是矫情
    要说这锦鲤自古以来都是吉祥的好物件,大户人家都喜欢养上几条招招财呢。

    陶青心里想着最好能找个识货的大老板高价卖出去,说不定也能在这里重操旧业哩。

    谭宁儿一个人要照顾老小,还要去绣房打工,家里的日应该蛮拮据的。

    如果自己也想要帮帮忙的话——陶青心里就那么随便一合计:现代人拿针拿线那笨手笨脚的样,基本可以否决了陪姐姐一块去绣房做工的可能性。

    那么……她能不能试着养养鱼呢?

    当然这念头也就一纵即逝,因为陶青刚走到院口,就被里面传来一阵阵杀猪样的嚎叫打断了思。

    听那声音像个男的,而且又凄厉又怨念,跟鬼叫似的。

    这一家老小都在家,可别出什么事啊。陶青快走两步闯进去——只看到被盘狼藉的院正中央,一男连滚带爬声泪俱下得抱着黄氏的腿。

    “娘,求您了,再帮我一次,就最后一次。”那男二十出头的年纪,生得倒也端庄俊朗。只是周身散发这一股纨绔不化的鸟气质,怎么看怎么令人讨厌。

    听他喊黄氏做娘,陶青用脚趾头想想也该知道了,他就是家人口中那不争气的小叔叔谭章铭。

    “阿铭,不是娘对你狠心。”黄氏手中的拐杖重重擂在地面上,砸出怒其不争的点音:“现在的情况你也看到了。你大哥刚走,家里的财物被你嫂洗劫一空。就只剩下我这瞎眼的老婆和四个小辈现在连吃穿用都困难,哪里还有闲钱给你这么作践啊?

    你自己做的孽,自己担着吧,娘管不了你了。”

    “娘,求你了娘!”谭章铭一把鼻涕一把泪得哭诉着,陶青这才看清他的一只手上缠着厚厚的纱布,还有些暗红的血色透漏出来。

    “如果还不上钱,他们一定会打死我的啊!”

    “活该。”站在谭宁儿身后的谭小豆小声地嘟囔一句:“最好废掉你两只手,让你再去赌。”

    “你还是走吧,我们现在自身都难保了。”黄氏叹了口气:“你大哥已经把你赶出了谭家,我也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儿了。”

    “娘,娘你要是不管我了,我就撞死在这儿!”谭章铭的脸上闪过一丝绝望,说着就要往院墙上碰。

    跑到一半,发现压根没人拦着他。又只好悻悻得撤回来。

    “小叔,你这招。”谭宁儿无可奈何得说:“……已经用过好几次了。”

    “奶奶,咱们别理他。”谭小豆牵着黄氏的手,要拉她回屋。

    谭章铭见母亲是铁了心不想再管自己了,象抓到救命稻草一样扯住谭宁儿的衣角:“宁儿,好宁儿你就帮帮叔叔吧!

    你不记得了么,小时候叔叔带你捉小鱼,掏鸟蛋。坏孩欺负你,都是我帮你去出头,教训他们的啊!你就忍心看叔叔被他们打死么?”

    谭宁儿天生心软,哪里受得了这种恳求,她无可奈何得转向黄氏,轻声叫了句:“奶奶。”

    一看到谭宁儿被自己说动了,谭章铭赶紧趁热打铁,一咬牙拆下了自己伤手上的纱布:“你看看啊,他们剁了我一根小指头,还说。还说明天不还钱,就想想好剩下轮到哪一个!娘,宁儿,求求你们救救我吧。”

    只见那从未做过重活,养尊处优的手掌上,血淋淋的断指堪称触目惊心。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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