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一边慢条斯理的吃早餐,一边跟伟大的黑魔王陛下诉说我的想法。无比庆幸当年的决定,让魔王大人秘密控制了神秘事务司。
简直是时间转换器在手,任凭懒觉睡过头!
我告诉Voldemort,布莱克家族的人在生气失望的同时其实并舍不得放弃这代最有潜力的孩子,如此激烈而迅速的驱逐西里斯。布莱克只是因为顾及到尊贵的黑暗公爵大人的态度。适当的宽容并不会损失黑魔王的威严,只会换来仆人忠诚的更加坚定和越加的感激。
这一点,Voldemort其实应用的已经相当的熟悉,威胁利诱的手段他向来都很擅长,只是惩罚的手段也都残忍而血腥。
对于西里斯。布莱克,如果这个时候被家人驱逐,那么他只会被越推越远,直到成为邓布利多手中的精英,成为凤凰社的一个极有天赋的战斗力。邓布利多的打算,我们不能忽略。而且,我相信,一旦凤凰社内部出现了争执或者泄密事件,典型的黑巫室族布莱克家的孩子都会首当其冲的遭到怀疑,他并不会得到凤凰社的完全信任。他最终会明白自己究竟应该属于哪一方。
对于这一点,Voldemort冷酷而优雅的笑着,微抬手指,示意我继续说。于是我继续分析着最后,可以带来额外利益的一点:
我们不能将老布莱克校长推离,而是需要拉拢。他对自己的子孙很爱护,就算是叛逆的小天狼星,他表现的生气其实也是因为很失望(这点从校长办公室他的反应就可以看出来),他不会高兴自己的子孙受到严厉惩罚。我们需要让他对斯莱特林的偏爱以及对黑暗公爵的推崇和感激,能够战胜对霍格沃兹校长的忠诚。同时在校长办公室埋下一颗有利我方的棋子也是一件很好的事。
最后我有些小声的说着,暗含请求的意味。联姻的事情现在完全不要作出反应,请魔王陛下交给我自己冷处理,我至少能够保证上学期间不会发生和任何家族联姻的事情,至于毕业以后就已18岁了,那时候的情况,相信我和魔王大人的关系已经可以不必隐藏。
Voldemort一边深思一边阴沉诡异的笑着,最后意味深长的凝视了我片刻,最终听取了我的建议。在羽毛笔自动飞舞着写好信件后,我主动提出让小凤凰艾莉卡送去了布莱克家族位于Grimmauld Place(格里莫广场)12号的主宅。魔王大人还特地施展了一个追踪魔法,以免小火鸟迷路了。
信件内容首先充分表达了Lord Voldemort(伏地魔王)对布莱克家族明智的与‘污秽的叛徒’划清界限的举动很是赞赏,很满意布莱克家族坚定而忠诚的效忠Dark Lord的态度。
还提到魔王大人非常欣赏和信任我和贝拉特里克斯。布莱克,而我已经跟西里斯。布莱克谈过话。得知西里斯。布莱克是个有天赋却没野心的孩子,既然被帽子分去了格兰芬多,那么,理应受到惩罚。并且,布莱克家族的继承人应该换人了,无论如何不能让一个格兰芬多来做未来的布莱克家主。这一点,我相信黑魔王大人和那些布莱克家族的人想法是一致的。
信件最后表现了伏地魔王的宽容和仁慈,西里斯。布莱克虽然背叛了家族传统,但是,他始终继承了古老而高贵的布莱克家族的纯粹的巫师血脉。剥夺姓氏被驱逐,虽然是很严厉的惩罚。但是,伏地魔王并不认为这是一个有效的惩罚手段,并且‘让邓布利多有机可趁’。‘Lord Voldemort is merciful’,认为布莱克家族应该重新考虑惩罚方式,或者可以给予布莱克家的小天狼星一个改过的机会,让他仍然能够被家族重新接受。
整封信件完全没有提及关于马尔福与布莱克家族两家联姻的事情,伟大的黑魔王陛下决定装作完全不知情,看他那阴沉诡异的笑就能明白他心里其实是完全不赞同。只是因为我的请求在先,所以他不好直接出手表达他的不满。而且,我坚决拒绝和反对联姻的态度某种程度上极大的取悦了某只魔王。
早上的魔法咒语课是由拉文克劳的院长费立维克教授(Professor Flitwick)讲课。斯莱特林和拉文克劳两个学院的学生面对面的排列就座,教室中间空出一片空地,应该是为了练习咒语预留的空间。这位教授是位身材非常矮小的男巫,需要站在一大堆书上面才能够得着讲台。不太浓密的头发中间还秃了一大块,生发药水其实完全可以解决这个小麻烦,不过据说他认为秃顶是善于学习思考和智慧的象征,就像拉文克劳的学院精神,所以就保持这样的形象了。
因为是给一年级新生们上第一节课,所以费立维克教授点了一次名。斯莱特林学生们一般都是举手示意。叫到高尔时,高尔有些紧张的双手捂着嘴大声喊:“到!”滑稽的动作引起了一些学生的窃笑,塞瑟尔·穆尔塞伯和史蒂文·埃弗里在后面笑的特别得意。
我只转头冷冷的扫了他们一眼,给了一个无声的警告。同时有些无语,高尔很在意他缺了的门牙,今天早上开始就是死抿着嘴,必须开口说话的时候就必定用手捂住,就像个害羞的小姑娘似的,配上他高壮的身材,简直太不搭了。克拉布一脸憨笑的拍他的肩安慰他,西弗勒斯面部抽搐了一下,最终还是很给面子的没有笑出来,估计是仍然内疚于自己才是害高尔成为这幅蠢样的罪魁祸首。
“亚巴顿(Abadon )。”
费立维克教授念到这个名字时,忽然教室里安静了下来,对面拉文克劳的学生们纷纷看向了这位只有名字没有姓氏的新同学,像是带着……同情的目光。斯莱特林学生里则是有人发出了暗含不屑的哼声。
教授看向他,很和蔼的点头微笑了下就继续点名了。我望向那个有些孤傲的男孩,发现他就是那个变形学上表现良好的拉文克劳学生,也是早餐时间都不忘记翻看课本的那个勤奋小子。他仿佛毫不在乎那些异样的目光,只冷淡的看了一眼四周,却在看见我正看着他时,用几乎算得上是凶恶的眼神,恶狠狠的瞪了我一眼。
我有些愕然,愣了一下,随即只是微微笑了下就转开了视线。是个孤傲而敏感的男孩,好学而努力,却没有姓氏,孤儿出身么?正好,现今巫师界的孤儿院就是我家开的呢,如果我想查,相信不会查不出关于他的身份来历的信息。
费立维克教授对魔法咒语的讲解很仔细认真,虽然课程进度缓慢,却是为了没有任何基础的学生,我一边听着,一边很随意的记点笔记,偶尔看向西弗勒斯。斯内普埋首在那羊皮纸册上写着的又小又密的潦草字迹,对比一下,皱皱眉,感到看的有些吃力。看来费立维克教授并不打算在第一节课上就让我们练习或者施展咒语,讲解的全是注意事项和魔法理论知识。我开始觉得无聊起来,抬手摸了摸有些发酸的脖子,却敏锐的接收到了对面传来的一股审视或者是观察的视线。
装作无意的猛然抬眼看过去,正好对上那位叫‘亚巴顿’的同学的目光,深邃的褐色眼睛盯着我,毫无感情。没有恶意,也并非友好的,仿佛就只是在看一件物品……并且在看见我发现他后,没有任何的紧张或者尴尬的表示,只是很自然的低头看着自己面前的课本了。
我微皱眉,有些诧异的移开视线,微微眯眼盯着自己面前的《标准咒语(第一册)》封面,思索着……这个男孩,什么意思?
最终魔咒课下课的时候,费立维克教授也布置了两英尺长的论文,要求将今天课堂上讲解的东西整理一遍,还要写出自己的感想。我和克拉布他们几乎是动作统一的转头看向了西弗勒斯,他记下的密密麻麻的笔记应该够用了,刚好还看见了纳西莎和沙比尼看过来的目光,也不知道看的是我还是西弗勒斯的课堂笔记,我决定暂时忽略那个可爱的金发小女孩。也许,那件事情上还需要她姐姐的谅解。
伪装的杀虫剂
中午在礼堂用过午餐后,小凤凰还是没有回来,很可能是被布莱克家族留下做客了。
我们商量了下,为了解决高尔同学的门牙问题,最终决定还是去趟校医院(Hospital Wing医疗翼) 。之前西弗勒斯考虑过用Densaugeo(门牙赛大棒)咒语或者试下Skele…Gro (生骨药水用来治疗骨折或者骨头缺失很有效),却被一脸惊恐的高尔拒绝了。
看来他还是聪明的,知道在自己的身体健康问题上不能发挥鲁莽的冒险精神。其实生骨药水也许会有效果,牙齿也是骨骼成分……但我们不能确定他喝下去会不会有什么更恐怖的效果,比如身材更加巨大化……
鲁道夫斯告诉我们校医院在城堡的一楼,在靠近城堡后面的温室 (Green houses)方向,并且建议我们保持礼貌和安静,因为庞弗雷夫人非常不欢迎吵闹的学生进入病房。
当我们四人穿过礼堂和走廊,在一扇半掩的门口处向里面工作着的一个年轻的女治疗师说明来意后,就被允许进入了一个宽敞而明亮的大房间。房间的一侧有许多高大的玻璃窗,房间里面有序的摆放着一些空床,靠近门口另一边的阴暗处,可以看见一个靠墙的高大的药柜橱,里面有各色药剂瓶和一些托盘。
庞弗雷夫人穿着校医院统一的治疗师工作服(有些像女仆装我有些邪恶的想着),正在药柜橱面前忙碌着。她是一位有些年老的女巫,并且是霍格沃兹校医院的资深治疗师。我很有礼貌的向她说明了来意,她态度相当热心而友善的给了一个小瓶子交给高尔喝下,在高尔有些害怕的惊呼声中,我们看着他那颗牙重新长了出来,庞弗雷夫人还使用了一个小魔咒将那颗牙齿的生长停止在了合适的大小,于是,问题很轻易的得到了解决。
高尔有些笨拙却真诚的向庞弗雷夫人说了谢谢。Severus一直有些阴沉的脸色也好转了,并且发扬他好学的精神向庞弗雷夫人仔细询问了这种魔药的配方,得知不过是用于小孩子换牙时常用的一种促牙生长药剂的稀释版后,面部又有些阴沉扭曲了。我不禁想叹气,这算是生活小常识么,看来复杂的东西学多了反而容易忽略了最简单的。
在我们道谢离开的时候,看到病房的另一端,最靠里面的角落处有一张床可疑的用帘子挡了起来,床上似乎有人,我们刚进来的时候应该是听到了奇怪的声音,进来后,包括我们一直谈话的过程中,那张床上没有发出任何声音,保持着不引人注意的安静。而此时,校医院门口处传来了西里斯。布莱克和莱姆斯。卢平的争论声,似乎被拦住了不允许进入。
我很随意的问庞弗雷夫人里面是哪位同学生病了么,庞弗雷夫人一脸担忧的说是格兰芬多一年级新生詹姆斯。波特,身上长满了奇怪的水疱,为了防止传染给其他学生,所以他暂时被隔离起来了,解毒药剂很有效果,现在已经好多了,昨天下午波特被送来的时候满脸都是疱。
她还很忧虑的告诫我们这些学生应该小心,说那看起来很像是蛙毒水疱,因为她怀疑是最近学校湖里新放养的那些雨林巨红蛙引起的,可是波特却坚持声称自己没有碰过那些红蛙。
克拉布和高尔当场哈哈大笑起来,那张詹姆斯。波特的病床的方向忽然传来了摔东西的巨大响声。庞弗雷夫人有些生气的瞪了波特那边一眼。我也很想笑,但是克制住了。故意皱眉看了克拉布他们一眼,他们立即收声,仍旧一脸忍笑扭曲的表情,西弗勒斯诡异的翘起了嘴角无声的冷笑着。
于是,我再次优雅而有礼的道谢,并且一脸认真的对夫人说我们斯莱特林绝对不会‘好奇冲动’和‘不理智’的去逗弄毒蛙的,然后努力忍笑的向庞弗雷夫人告辞。
出来后我对门口的西里斯。布莱克点头示意,西里斯咧嘴一笑,懒洋洋的扬手跟我打了个招呼,我转告了他刚才庞弗雷夫人的话。面色依旧苍白疲倦的卢平手上还拿着一些食物,看起来像是来探望倒霉的詹姆斯。波特。西里斯有些奇怪我们四个怎么会从里面出来,态度比较友好的跟我稍微交谈了两句。
可惜,我为西里斯。布莱克和西弗勒斯。斯内普互相介绍时,Severus故意扭过头看向一旁,并且阴沉着脸不出声。西里斯露出一脸无聊的表情,撇了下嘴角,只跟我说话,当作完全没有看见斯内普同学似的,只是目光却有意无意的瞟向了Severus。看来他们两人火车上第一次不愉快的见面,互相都没有留下什么好印象,碍于我在场的关系所以没发作而已。
不过詹姆斯。波特倒霉这件事让西弗勒斯的心情明显好转,我们回到斯莱特林公共休息室的后开始愉快的交谈。克拉布和高尔在一旁笑得很开心,还不停的做鬼脸和怪动作,谁叫斯莱特林和格兰芬多一向互相憎恶,更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