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别。。。。。”
“大哥,你贵姓啊?”还是先套套近乎,好说话。
“赵司!”赵司气乎乎地回答,他是头一次看到这么美的女人,也是头一次碰到说话这么大胆的女人。
“还有人取名叫‘早死’的?”以岚一边嘀咕,一边叠起笑容:“赵大哥,你看看我这人也不像是会犯什么重罪死罪的人,我想知道这外面的人是怎么说我的?”
“哼,我看你就是一个什么都敢做的女人,”赵司不屑地回顶着以岚,对于她的威胁,他相当气愤,可是谁让自己被人抓了软肋呢,“连皇家的子嗣你也敢谋害,你就是一个蛇蝎美人!”
谋害皇家子嗣?楚绛芸会谋害皇家子嗣?会是有人想嫁祸自己,让这楚绛芸给自己顶了一回罪吧?
这一点以岚相当笃定。
………
我继续码;争取晚点再一更。。。。
一别菰叶生秋怨(三)
谋害皇家子嗣?楚绛芸会谋害皇家子嗣?怕是有人想嫁祸自己,让这楚绛芸给自己顶了一回罪吧?
这一点以岚相当笃定。
“大哥,你误会了,是有人想要陷害我,”以岚明知道和这么个木头木脑的侍卫也解释不清,但被人冤枉心里总还是不舒服,还有,她还想指望这个人能帮得上自己的忙,“求你帮我找陛下,就说我要见他!”
“我只是一个区区小侍卫,凭什么去见陛下,你啊太高估我了,更何况我也不相信你是被人冤枉陷害了的。”
“你。。。。。。”
以岚泄气了,双手垂在身侧,赵司到是眼敏身快地从她身侧逃离出去,“喂,你给我回来,回来!”
“啊——谁来救我!”
以岚气急败坏地在牢房里兜转,她,终于明白了何为热锅上的蚂蚁。
累了,趴回石床上躺一会;休息够了,又起来绕着这狭隘的牢房转圈。
赫连睿啊赫连睿你不是一直以来都心思缜密的么,你不是向我承诺永远会相信我的么,你怎么会相信别人对我的栽赃陷害呢?
我历经千百回的祈祷和等待,终于,在一觉醒来后回到了属于你的世界,我满怀欣喜;可知,我有好多话要对你诉说,我有好多事要向你说明并求证;我还要告诉你,你和我彼此是彼此注定了的缘分,两世的灵与魂相遇相爱。
你曾是我的枫,曾是我的未婚夫,曾是我另一个世界里的至爱。如果说,之前我与你的相爱,于我心里还有什么纠结,那么就是为了枫了。
我一直纠结于我和枫曾经永远不离不弃的诺言,以为爱上了你便是对他的背叛,却不曾想,你们居然会是同一人。
我是以怎样的心态来面对这个事实的,我是如此庆幸我和我爱的人会重逢于另一个时空。虽然,曾经是相逢不相识,但,上天给我机会了,我不要再错过了。
这一次,我不管要面对什么困难,我决不放手,决不分离。
牢墙上的火把上火焰跳动,牢房门口闪过一个蒙面的黑衣人,以岚急忙中自己的深思暇想中清醒过来,跑上前去。
“你。。。。。你是谁?”
黑衣人一手执剑,一手给她做了一个噤声手势,举剑想要劈开锁链,却发现并未上锁。以岚想起刚才这个赵司落荒而逃,自己和他都并未在意这门还未上锁,不禁失笑。
“这个时候也只有你会笑得出来。”来人因蒙着脸,声音听着并不十分清楚,但仍可听出他言语里的宠溺之情。
“你是。。。。。”
…
今天貌似五更了;给自己吼吼吼
一别菰叶生秋怨(四)
“这个时候也只有你会笑得出来。”来人因蒙着脸,声音听着并不十分清楚,但仍可听出他言语里的宠溺之情。
“你是。。。。。”
扯下蒙在脸上的黑巾,俊美的脸上浅浅的笑意里是一如既往的柔情,“芸儿,是我。”
“珉王爷?”
这个他心爱的女子此时正容颜憔悴,不过如水清澈的双瞳里却焕发着异样的灵动,脏兮兮的小脸正一脸疑惑地看着自己,心里禁不住涌起复杂的情思。
他亦是有许多的话想要对她说,他不明白为何一直宠冠后宫的她怎么会被打入天牢,说她谋害皇嗣,他如何也不肯相信。想要找皇兄去问个缘由,却始终被人阻拦,说皇帝陛下不想见他,心生质疑的他,不得已只好夜探皇宫,却惊奇地发现,皇兄并不在皇宫之内。
赫连珉重新蒙住了脸,现在还不是想这些的时候,对着以岚说道:“先别问,离开这里再说。”
说完拉住她的手便往外走,却不曾想,迎面又来了一个还是一身黑衣装扮同样行头的人。彼此对望了一眼,后来的人不禁低笑,悦耳动听的声音贯入耳膜,“哈哈,怪不得进入这天牢可以一路畅通,我正疑惑为何外面的侍卫都歪歪斜斜地躺了一地,原是有人已捷足先登,比我早一步来英雄救美了。“
赫连珉不知来人身份,不敢轻易出声,以岚却按耐不住开口问道:“那你又是哪一位呢?”
“既然都是为救人而来的,那么就无须隐瞒了。”
说完一把扯下黑布,借着火光,又是一张俊美无比的脸,湿润如玉般的笑意衬着他的红唇白齿,朗朗笑声哪怕在褪下华衣锦袍之后自是有着别样的洒脱。
“默王爷?”以岚惊呼,想到赫连默出现在这里哪能少了那个爱凑热闹的赫连驹,视线穿过赫连默的身后,却未见赫连驹的身影。
“我一人带着两份使命,就他那点功夫还是不要跟来搅乱才好,是我没让他来,但向他保证了会将你救出去的。”
这。。。。。赫连家的人都会心术么?连这一向温和持重的赫连默也是有着如此犀利的观察力和揣测力。
一旁的赫连珉也拉下了黑布条,赫连默毫不惊奇,眼波一动,指着外面笑语:“看着对外面侍卫的出手,刚柔相济,又准又狠,却又在下手时留了一分情,想想也是王兄你的风格了。”
“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赫连珉手指囚壁上,一个又一个的“天”字,“这私闯天牢,还劫囚伤人,条条死罪,我可不想在这里坐以待毙,等人来抓。”
满地黄花亦清泠(一)
“好了,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赫连珉手指囚壁上,一个又一个的“天”字,“这私闯天牢,还劫囚伤人,条条死罪,我可不想在这里坐以待毙,等人来抓。”
跟随在这两兄弟的身后,以岚的心里仍是焦灼难耐,她感激他们不顾一切私闯天牢来营救自己。可心心念念的那一位呢?为何独独不见你的身影,就算你相信是我谋害你的子嗣,你怎能连见都不肯见我一面呢?
出得天牢大门,如水的月光照得一地清冷的黄花,隐隐浸入桂花的芳香,以岚才意识到,在这里原来已是深秋了。
跑至草木掩映的宫墙底下,赫连默和赫连珉一边一个执起她的左右手,正欲用功起身,忽见几道黑影飘下:“请将人留下。”
皇帝的暗卫!
赫连默和赫连珉相互一望,眼前四个暗卫一直隐于暗处,刚刚两人杀入天牢时他们怕是已经跟在身后。而两人均未发现身后有人,暗卫的武功可想而知,只是为何皇帝的暗卫会出现在这里?
是闻得风声刚刚赶来,还是刻意安放在这里,难道是在保护楚绛芸?赫连珉知道赫连睿此时并不在宫中,他是算准了有人来相救还是有人要来相害?
纷纷亮出手中的兵器,既然已经将人带出了天牢,又不明皇帝到底是何打算,这人还是救定了,只是这打斗之声一起,皇宫里的侍卫怕都会涌向此处。
四个暗卫将他们团团围住,还未动手却闻得了一阵奇香扑鼻而来,香气里透着清甜诱人的芬芳,以岚禁不住诱惑贪婪地吸入。只是还未来得及吐气,只觉得眼前人影重重相叠,双腿泛软,整个人昏昏欲睡,向前一栽,便没了知觉。
“芸儿,”赫连珉焦急地呼喊声让众人都收了兵器,那股奇异的芳香渐趋增浓,“有毒!”
众人急忙静坐原地用功调息,一声衣袂掠过之声闪过,一个身影在他们眼前一闪而过,地上已没有了以岚的身影。
“芸儿。。。。。”
赫连珉和赫连默连同四个暗卫都想起身追赶,却感觉到整个身子发软,不管如何都用不了功。
眼瞅着心上的人就这样不见了踪影,赫连珉英俊的脸上青筋突现,刚刚将人掳走的又会是谁?而坐在他身侧的赫连默则还在用功调息,已逼出一脸细密的汗珠。不时,呼出一口气,睁开双眸,眼里的温和结成了冰,俊美的脸上笑容不再,而切换成一脸的阴冷。
楚绛芸,也是他心是的一道风景,只是这如诗如画的风景刺痛了他久久孤独的心,让他难以自省,不明所以地情不自禁。他对她的寻找和追逐到底是意欲何为,在许久之后想起,他还是不能给自己一个准确的答案。
男主晚上再出现哈。。。。
满地黄花亦清泠(二)
在通往南绍郡的海域上有一座麒麟岛,因形似麒麟而得名,这里是通往南绍的必经之地。岛上长年青松翠怕常绿,碧草鲜花不谢,景致相当怡人。
形似伞状的常青树下,一抹白色背影迎风而立,如墨的长风随风飞舞,俯瞰海面上来来往往的船只,不由得一阵叹息。
“陛下,”身旁黑衣人躬身行礼,“楚勐的船晚了将近两个时辰了。”
赫连睿抬首望向天际即将沉没于海面上的夕阳,海面上橘色的波光如鳞闪动,映入他的眸底亦是一片流光溢满。
“玄于,我们的人和船都已就位了?”赫连睿的视线从遥远的天际收回,凌厉的目光中一闪而过的杀气。
他要在这去南绍的必经之地将楚勐擒住,为了给芸儿一个清白的家世,为的就是可以在无众人排挤的情况下将她扶上后位。所以,他不能放楚勐回南绍,更不能给这老狐狸喘息的机会。
然而师傅却告诉他,她的回归必要依靠机缘,他没有十分的把握真的能将她唤回。
曾充满希冀的心渐渐冰冷,他害怕,他甚至不敢想像没有她的日子要怎么办,他只有硬逼着自己去相信她能回来。所以,他还是要依照心中所计划的去做,要为自己和她的将来扫除一切障碍。
“芸儿。。。。。我好想你。”摁着自己的左胸,他能听到自己跳动的心发出疼痛的呻吟。
麒麟岛的不远处渐渐驶来一行船队,在夕阳的余辉下五彩的幡旗迎风飞舞,隐隐可见一个个“楚”字镌于上面,在风中猎猎作响,规模甚是浩荡。
“陛下,来了,”玄于手指船队,“楚勐来了。”
“嗯,下令埋伏在岛上的弓箭手及海上的船队将其包围,朕,也是时候下去和他正面较量了。”
楚勐双手负于身后,在铺着猩红地毯上的船舱内来回焦躁地踱步,最后面对着内舱挂着的黑面红底的软帘一声叹息。悬在半空的手起起落落了好几回后,终于,掀起软帘低头进入内舱。
内舱较于外舱更为豪华,一支支碗口粗的蜡烛点亮整个船舱。一位丽人正背对着他而坐,两侧立着两名侍女,楚勐挥了挥手,两侍女福身后便退出了舱内。
楚勐靠近端坐不动的人,双手按于她的肩上,轻轻抚摸,戎马一生的铁汉在此时柔情尽显,俯首帖耳地说道:“容儿,好歹也得吃点东西啊。”
缓缓转身,玉容冶丽的脸上无半点表情,只是冷冷而道:“你可知,你的行径断送了我对少女时光里最为温暖的那份回忆?”
接下来的那几个章回我可能无法快速完成;见谅啊。。。。。嘿嘿
满地黄花亦清泠(三)
缓缓转身,玉容冶丽的脸上无半点表情,只是冷冷而道:“你可知,你的行径断送了我对少女时光里最为温暖的那份回忆?”
“容儿,”楚勐伸手想要执起玉容的手,却被她拒绝,“你难道忘了,你和我,本就是下过聘订了亲的夫妻,这年少的回忆你可知并不是你一人才有,我也在殷殷期待中失去了至爱啊。”
他的话让玉容的内心里颇为动容,语气稍稍缓和之后才说道:“勐哥哥,是我对不起你,过去了这么多年的事,先皇已逝,你就原谅他,都放下吧。”
“容儿,你倒是说得轻松,”烛火跳跃里楚勐刚毅的脸上悲愤之情陡增,“赫连兆欺人太甚,他给了我楚勐一生都难以抹灭的耻辱!我放不下,我要要回我失去的一切!”
玉容凝视着处于偏激状态的楚勐,悲凉之情涌上胸口,“这个曾是磊落不羁的少年,如今,却变得让人望而却步;是当年自己易嫁他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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