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看我的王爷啊。”
虽然项文焕已经是伸出手来按住自己的额头往下用力,可是燕青鸢却依旧是拼命的反抗,然后执着的望着面前一副不好意思神情的男子。
一面看,一面还兀自甜蜜的感慨道,
“才发现,原来王爷你在害羞时候的表情,也是这么的俊美,真是生了一副天下无双的好皮囊啊……”
“不许看了!”
听到燕青鸢的感慨,项文焕俊脸更红,腾出一只手掌便要捂住怀中女子的眉眼。
“干嘛不许看啊,明明生的这么俊美,不给人看的话可不就是暴殄天物吗?”
面对项文焕的羞涩,燕青鸢却是振振有词,一面躲闪着他的手臂,一面仍然是瞪大了眼睛,看不够那般贪婪的盯住了项文焕去看。
“叫你不许看了,不许看了,还看是吧?”
看到燕青鸢还是大睁着双眼盯着自己看,项文焕俊脸更红,口气也陡然变的有些恼羞成怒起来。
“呵,王爷生气了啊?”
看到项文焕明明是涨红着面庞,可是口气却在努力的想要保持严肃。
这副样子可爱极了,燕青鸢不由的便轻笑出声。
“再看!你要是再看的话,本王就……”
见燕青鸢根本不惧自己刻意弄出来的严肃神情,反而是笑的更欢,项文焕眉峰一蹙,却是计上心头。
突的便化满脸的尴尬神色变为满满的狡黠,如泰山压顶一般的覆上了燕青鸢的头脸。
口唇之中气息热乎乎的拂过燕青鸢的面庞,最后落定在她的耳旁,项文焕带着满眼的灼热和满脸的涨红,就那么低声的一字一句道,
“本王就,把你给吃掉!”
情话,发烫的面孔
“额?”
听到项文焕话语之中隐含的暧昧,燕青鸢不禁得被项文焕的大胆所惊吓。
带着满心的诧异抬眼去看,却见马车当中昏暗的光线笼罩下。
面前男子那张俊逸非凡的面庞正带着些微的涨红,努力的睁大了眼睛,似乎含着些许张狂的挑衅,定定的望向自己。
看到燕青鸢错愕望向自己的眼神,项文焕禁不住面上一阵阵的发烫,可是口唇之中却仍是低沉语道,
“怎么,不信吗?难道你忘记了上次本王就是在马车里把你给吃掉的吗?”
“呵……,我信,我信……”
看到项文焕一副明明极其尴尬却还在努力冲着她做出一副挑衅威胁的神情,燕青鸢赶紧垂眼。
带着满心的感动,温顺无比捣着项文焕的胸膛,连连点头。
这个男人,分明是不善于这般暧昧言词的。
可是为了适应她的大胆作风,他不也在逐渐的变化中吗?
不过从这点一完全可以看出来,这个“说情话”还真的是可以后天培养的。
以后啊,她一定还要经常性的对他进行恋爱培训。
直到这个总是喜欢涨红面孔,甚至比她还喜欢脸红的大男人可以完全出师,随时随地的说出她想要听的情话来。
记得二十一世纪的时候曾经听谁说过,好女人就是男人的一所学校。
如今,她就是项文焕修炼恋爱学科的老师。
一想到未来的某一天,项文焕会在她的调教一下,成为一个妙语如珠,情话连篇的好丈夫,燕青鸢就忍不住的吃吃发笑。
不自禁的,燕青鸢便在脑海中描绘出一副和谐无比的温馨画面。
斜阳西下的后院之中,那棵硕大的杏树罩出清爽的林荫,林荫下并肩坐着她和项文焕。
彼此依偎,笑容慢慢,而项文焕则是脸不红气不喘的抚着她的小红脸蛋,口中说着一些甜蜜蜜的情话……
面面相觑,殿上欢语
“丫头在傻笑个什么劲儿?”
听到怀中女子忽然溢出吃吃的笑声,项文焕微微有些诧异,垂下眼睛拨开了挡在燕青鸢耳旁的碎发,轻声问道。
“没笑什么,没笑什么……”
陷入臆想之中的燕青鸢回过神来,对上面前男子眼睛当中微微的不解,面上笑容却是更加浓郁。
“傻丫头……”
看到燕青鸢将头脸缩回自己的怀中,项文焕抿了抿唇,轻笑着揽住了燕青鸢瘦削的肩头。
照旧是和以前一样,进入皇城之后,项文焕同燕青鸢下车行走,由宫人一路带领着去往仰政殿上向皇上请安。
站在仰政殿外,等候传召的时候,不时的听到殿上传出一些如珠的笑语连连。
项文焕同燕青鸢面面相觑,最后还是项文焕拉过殿外随侍的一名内廷侍卫随手赛过一个银锞子,才得知是边陲附属小国岳阳州的世子携岁贡之物于前日来到蓬华国朝拜。
而此刻,正是皇上同几名皇子一起接见那岳阳州的世子。
听了那名侍卫解释,项文焕刚刚点头,那名上殿通传的宫人便回过头来宣召项文焕和燕青鸢上殿觐见。
殿上一众皇子争陪同皇上左右同那软椅之上的一名贵客相谈甚欢,此刻看到项文焕同燕青鸢上殿,不由的便将目光齐齐的投了过来。
来到殿上,项文焕同燕青鸢仍然是按照规矩向皇上请安问好,并答谢前几日皇上皇后赐药之恩。
一番寒暄客套之后,皇上命项文焕两人起身,并且赐了座位。
看到席上除了一众皇子之外,并无内眷陪坐,于是燕青鸢便在项文焕的示意上向皇上请辞,说是还要到皇后处谢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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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里电脑大罢工,实在是对不住了各位亲们,今日俺会努力更新的,多谅解哈
陷入是非,无法脱身
看到燕青鸢恭敬站着等候回话,皇上抚须笑道,
“去吧去吧,向皇后谢恩也是应当应分。安定王妃卧病在床的这些日子,皇后可是挂念不断呢。皇儿同安定王妃子今日来的正是时候,恰逢岳阳州世子的接风宴,今日便多留一些时候,在宫中一同用了晚宴之后再行回府也就是了。”
“臣媳遵命。”
燕青鸢垂眼点头,然后便转身出去。
一面跟在宫人身后出去,燕青鸢一面在心中碎碎的想着,今日一见,皇上果然是精神矍铄,气色也比上次见到的时候更有好转,想来都是那元安泰元大夫的功劳。
这些日子一直都是因为自己和项文焕之间的感情而苦恼着,竟然一直都没有抽出时间去询问关于上次皇上中毒的事件之后,项文焕到底有何动作。
如果自己上次的猜测不错,自己的中毒,以及皇上中毒,都是因为瑾妃娘娘而起的话。
那么如今的皇上是否已经知晓瑾妃娘娘的险恶,这个瑾妃娘娘的背后又是否还有什么人在暗中指使呢?
原本一直打算将这些叫人头疼的问题统统丢给项文焕去处理,可是如今他们两人在感情已经有了更深层次的发展,叫燕青鸢袖手旁观,已经是不可能。
既然选择了陷入是非中心的项文焕,那么她当然也少不得要出上一份力才行。
就这么一面想着,燕青鸢已经跟着那宫人走出了仰政殿,去往皇后所在的凤鸣宫。
“王妃,这边走。”
在前途将有转弯的时候,这名引路的宫人恭敬的转身,回过头脸冲着身后的燕青鸢轻声提醒。
“哦。”
燕青鸢回过神来,对着这宫人点了点头,脚步却是比刚才更加慢了下来。
之前在仰政殿上,对皇上说是要到皇后那里谢恩飞一番言论,不过只是她想要离开的托词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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后面的内容将要翻开一个新篇章,阴谋宫斗逐渐浮出水面。
文章至此,也算是告一段落,后面几章主要用作过渡铺垫,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点开看看,不感兴趣的亲们可以等到第14卷(也就是大结局卷)的时候继续阅读即可。
大病初愈,气喘吁吁
如今已经离开了仰政殿,要燕青鸢当真乖乖的去往凤鸣宫,她还真是不大情愿。
先不说那个皇后娘娘总是高高在上,莫测高深的叫人不好接近。
光是那个危危险险总是喜欢出现在皇后身边的瑾妃娘娘,就让燕青鸢直觉的不想要接近。
心念一生,燕青鸢便嘻嘻一笑,蓦的走到林荫路旁,徒手擦了擦路旁花圃当中的大石,径直便坐了下来。
前头领路的宫人兀自走了半晌却听不到身后任何声响,这才转过身来,一看却见燕青鸢居然原地不动,还一屁股的坐在了花圃当中的石头之上。
这宫人眉头一皱,随即便小跑步的返转回来,一面走近花圃当中的燕青鸢,一面轻声问道,
“安定王妃您这是?”
想起上次在去往皇后凤鸣宫的半路上曾经遇到项文临,当时项文临便一直当着那名引路的宫人不断掩饰做戏,如今这名为自己引路的宫人也不知道会是谁暗中的眼线。
用什么当借口呢?
反正她当初在项文棋别院当中的一段日子之中,项文焕一直对外宣称她是卧病在床的,如今刚刚好转,身体仍然虚弱也算说得过去。
这样的借口倘不好好利用一番,还真是对不住项文焕的一番苦心吧。
好,就这么着。
注意打定之后,燕青鸢便对着面前这名一脸不解神情的宫人,夸张的做出一副气喘吁吁的模样,然后轻声说道,
“我大病初愈,如今不过才走了这么几步,就觉得实在是太累。”
“王妃累了?”
听闻燕青鸢的话语,宫人赶紧上前,抬手便要将燕青鸢从石头上搀扶起来,
“安定王妃如今大病初愈,可是不能直接坐在这般冰凉的石头上,对身子不好。不如奴婢搀扶王妃到一旁,然后遣人去引顶銮驾过来接王妃如何?”
居然被监视
听到这宫人如此一说,燕青鸢赶紧抬手摆脱掉她的束缚。
同时连连摇头,用着一副无比谦逊的口气说道,
“不用不用,我不过就是有点累罢了。在这边休息一会儿就好,你自行忙去吧。”
“那……”
看到燕青鸢像是赖在那块石头上一样,就是不肯起身,那宫人碍于尊卑之分,自然不敢在多劝说,只得立在一旁轻轻点头,
“那,奴婢就在一旁候着吧,王妃一旦有什么吩咐便直接出声就是了。”
对上面前宫人一脸的认真,燕青鸢微微一笑,双手按住膝头,一面摇头一面说道,
“不必了,凤鸣宫的路我认得,你自回去忙吧,我自己歇够了,等会儿就去。”
“这……”
听到燕青鸢要将她打发开,这宫人有些迟疑。
看到如此情形,燕青鸢心中更加笃定了这名宫人必定是什么人背后的眼线。
只是不知这背后之人到底是谁?居然连皇上仰政殿上听差的宫人都收买了。
立即意识到自己此刻也正处于被监视的状态之中,既然她这个素来以懒散笨拙示人的安定王妃都被监视了,那么是否也就代表了在这个背后之人的眼中,安定王爷项文焕也正被监视着?
想到项文焕的安危也可堪舆,于是燕青鸢的立马心头一沉。
抿了抿唇,仰起头脸,正要打算对着这立在一旁盯着自己的宫人硬气一些的命令。
嘴唇才张,尚未出声,便只听一声少年呼声,吸引了燕青鸢同那宫人的视线。
燕青鸢转过头脸,只见出声之人却是十四皇子项文临,正带着三四名宫人,托着一只硕大无比的风筝笑嘻嘻的奔近过来。
“嫂嫂?”
来到近前,看到燕青鸢坐在花圃之中的石头上,项文临止住脚步,略微欠身点了点头,权作行礼。
配合,做戏脱困
“十四皇子好。”
看到项文临冲着自己一副不恭的神态,燕青鸢也不恼怒,只是微微一笑,算作回礼。
“怎么嫂嫂独自一人在此处?难不成又是迷路了吗?”
项文临走近过来,口气之中包含着隐隐的奚落之意。
“怎么会?”
对上项文临满是不屑的眉眼,燕青鸢仍然保持着满脸的笑意,
“我不过就是累了,所以坐在这里休息一会儿,免得等会儿去到凤鸣宫的时候气喘吁吁的惹皇后娘娘心烦。”
“原来如此。”
听了燕青鸢的解释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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