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喊着‘你连地位、名声都有了,竟然还想抢走我的露琪亚!’。岂料原 本背对众人不发一语的露琪亚,竟突然拿刀刺入克罗威尔的身体!该隐这才发现,眼前的女孩是露琪亚的弟弟艾米尔假扮的!
艾米尔虽然是克罗威尔家的独生子,却丝毫不受双亲关爱,即使不断自残亦没有人理睬,只有露琪亚真正地关心他。当艾米尔得知自己的母亲是害死瞳子夫人的 罪魁祸首,便计划为露琪亚复仇,他在降灵会上以沾有毒药的手套握着艾碧儿夫人的手,使艾碧儿毒发身亡。刺了克罗威尔一刀,也是艾米尔对毫不关心自己的父亲 的一种报复手段。该隐因为艾米尔和自己的过去非常相似,所以不断想拯救痛苦的他,但亚克西斯的出现,唤醒艾米尔心中的罪恶感,使艾米尔决定自我了断。最 后,露琪亚抱着艾米尔死去的身体恸哭,而该隐不愿回想的记忆也再度涌现……
(于是我的剧情里改成了埃米尔打算从楼顶跳下来时被吉贝尔救了,所以没死。)
(顺便,虽然我觉得大概很多对原作每印象的人都不记得了,但是还是说一下,因为吉贝尔没有加入迪兰而是跑到该隐身边去了的关系,原作9,10,11,12卷的与吉贝尔相关的剧情都不会发生。比如利用霓洁安的细胞制造出的米凯拉,吉贝尔的身世曝光等等……)
医生与终幕 02
“纸牌主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作为我们资金来源的鸦片和武器走私仓库被查封了!因为对方对王室下过功夫,就算我们的都没办由上向下施压……”
“而且……根据调查,这些都是哈里斯伯爵搞得鬼!纸牌主人!”
迪兰总部的会议大厅,与古旧荒废的外表毫不相称的豪华大厅里回响着男人气急败坏的吼声。
坐在大厅一侧相当隐蔽的特殊席上的上条带着微冷的浅笑看着这一幕闹剧,自从数月前“西敏斯特教堂”事件之后,这已经是惯例的戏码了。
真是可怜,这些和该隐及克雷哈德尔一样被亚克西斯的“蝇王面具”所欺骗的家伙,大概永远也不会知道,亚克西斯用他们费心费力所提供的金钱进行的名为“审判之日”,号称能“推倒一切现有秩序,将一切洗牌重来,迎向终结与新生”的计划,根本就不是他们所想的那样。
亚克西斯想要的从来都不是“将这个城市甚至国家的命运陷入黑暗中”这种反派BOSS才会有的“崇高目标”,他所想做的事情,一直都只有一件。
而之所以没有人看穿,只是因为这个男人实在太会演戏,他那野心勃勃的假象和冷酷却充满欲望的眼神,将所有人都欺骗了而已。
就好像,接下去,他一定会说……
“呵呵,看起来的确是该隐的杰作。”单手撑着头,坐在王座一般豪华的首位上的亚克西斯冷笑着说:“那孩子的斗志相当旺盛嘛。”
这毫不在意的口气让下首的跳梁小丑们更激动了。“纸牌主人!‘审判日’之前,任何再小的祸端都不可以忽视!”一个男人马上反对道:“虽然他是您的儿子,也不能由着他继续乱搞。”
“那又怎么样呢?我们的收入并没有断绝,‘迪兰’的名字也没有浮上台面,不用担心。”亚克西斯淡淡的说,但上条已经听出了他话音里的不悦,显然亚克西斯并不喜欢别人在该隐的问题上多嘴。
可惜小丑们不这么认为。最先讲话的男人一脸不忿的抱怨道:“纸牌主人!您太纵容儿子了。”
‘不知死活。’上条冷笑了一下。
果然,就在那个男人这句话刚落下的瞬间,亚克西斯突然站起了身,他环视全场,嘴角弧度扬着,冰蓝的眸子里却是残忍冷酷的,足以让心脏不好的人瑟瑟发抖的威压。
“在我们崇高的目的之前,那些扑火的小蛾子们并不会造成任何威胁。”他一字一句的说,视线在那一张一张开始慌乱失措的脸上扫过,“难道……你们不相信我说的话么?”
“不不!属下怎么敢!属下不是这个意思!”刚才还脸红脖子粗不得到一个解决办法誓不罢休的男人立刻脸色发白,随着亚克西斯的话自他身上渗出的魔压对上条来说根本就和空气没两样,但对这些普通到极点的正常人而言,已经足以让他们恐惧得冷汗直冒了。
“属下当然相信您!是属下说话太没有分寸了!纸牌主人!”
“嗯……”似乎对于这个回答很满意,亚克西斯又重新坐了下去,“不过,你说的也没有错,我的确是有点放纵了。”
‘哈,他还真敢说,嘛~~这种时候我就觉得那些人还是蛮可怜的,一心想傍个好主子分一杯羹,却不知道自己的'主人'根本志不在此,真是可怜的狗啊。’
‘伸二你在啊,雨宫呢?’
‘陪小景玩儿去了,好像在看我们去加勒比旅行时的记录,小景他说以后哈里斯家的事情不要叫他了,他对这种狗血横飞的东西不感兴趣。’
‘嗯,他不看也好。’上条抬手婆娑了一下扣在外套衣襟上的怀表表链,吩咐夏娃将对外联系的音频视频端口断开,既然迹部自己说了没有兴趣,他正好可以不用让他看到接下去发生的事情。
那不会是什么愉快的东西。
不过,看到那几个在英国的上流社会很有身份,但在迪兰中却不过是跳梁小丑的男人管亚克西斯叫“纸牌主人”,其实还是蛮有乐子的。
纸牌主人,CARD MASTER,这是迪兰所有阶级成员对于亚克西斯的称呼。而在这里面,唯有四个人是例外。第一个是第一阶级“世界之轮”的上条,作为原哈里斯伯爵,亚克西 斯的家庭医生,他的身份在迪兰中仅有第一阶级中几个极受信任的成员才知道。亚克西斯从未要求过上条改变称呼,所以上条也乐得轻松。而跟他一样属于第一阶级 的“魔术师”克雷哈德尔则是由上条推荐和保证加入迪兰的,几乎是相对于上条的助手和秘书一样的从在。因此,克雷哈德尔跟着上条一样叫亚克西斯“伯爵大 人”,也就不是那么奇怪的事情了。
再就是第一阶级“魔术师”的克雷哈德尔,和同样属于第一阶级,只听从亚克西斯的命令,平时总站在他身后,相当于他的保镖的“月”,吉普赛少女伊达,和现在站在亚克西斯身后右侧的那个表情清冷的男人。
利夫。拉斐特,或者说是叫利夫尔。拉斐伊特。该隐。C。哈里斯伯爵的“前任”管家,“迪兰”第一阶级的“塔”。
上条的眉微微扬了扬,从他的角度,可以清晰的看到利夫脸上那褪去了温和仅留下漠然与冷酷的平静表情。而男人身上那益发浓重的黑魔法与药物的味道也让他稍微皱了皱眉头。
作为数月前“西敏斯特教堂”事件之后该隐针对“迪兰”所作的一系列宣战举动的回击,这步被亚克西斯在该隐身边深埋了数年的棋子,终于也到了要活动起来的时候。
可是,他真的能按照亚克西斯所想的那样活动吗?
镜片后的黑眸闪过瞬间的锐利,上条平静的将眼神从利夫身上移了开去。
他到现在也没有在利夫面前暴露过身份,不管这个男人现在是不是该隐的管家,他都没有这个打算。
作为在“迪兰”拥有绝对权限的“世界之轮”,上条非常清楚关于这个叫做“利夫尔。拉斐伊特”的男人的来历。
这个男人从小就用着双重人格,表面上是诚恳亲切善良的好青年,内在是残忍而冷血。为了未婚妻家的财产欺骗了那个爱着自己的女人,更为了帮岳父得到土地不 择手段,事件暴露之后,和家人发生了争执,杀了家人之后纵火。亚克西斯因为与他那个当医生的岳父有旧,所以很早就对他产生了兴趣。趁此机会,他将这个男人 当成了一个很好的目标。
用黑魔法和炼金术掺杂的医学将他濒死的身体维持到正常水平,用催眠术和心理引导隐藏他的本性,修改他的记忆。将一只黑羊伪装成白羊,留在该隐的身边。
只留下了“诚恳亲切善良”和一部分记忆的男子放不下那个被父亲折磨的孤独脆弱的孩子。而渴望有人救赎,有人陪伴的孩子,更加不可能放开男子伸来的说。
然后,当这两人之间的羁绊成为维持着该隐最后希望的那根锁链的时候,亚克西斯就可以走出来,带着胜利的微笑告诉该隐:“你所获得的从一开始就是虚假的,你所为的救赎不过是幻影,你从来就没有希望,也不可能获得希望。”
如果该隐在这里崩溃了,那么亚克西斯就大获全胜。
‘但是,真的有那么顺利吗?’西园用一种带着奇异愉快语气的声音笑了,‘先不说小少爷会怎么样,真以为凭他们的技术操纵人格和记忆就那么简单?那些家伙,也想得太美了吧?’
‘呵呵,伸二,不要苛求19世纪的人们呀。’上条在脑海里微微一笑,‘人脑本来就是最复杂的器官之一,学窗会的研究尚且不能将意识灵魂人格存在这些东西全部搞清楚,更何况他们呢。不过到了这里,还真是考验利夫和该隐之间的羁绊的时候了呢。’
‘先不说该隐这孩子的性格比亚克西斯还要来得绝然得多,亚克西斯用这种事情去刺激该隐,估计只会让那孩子存了玉石俱焚的心思。我都可以想到该隐会怎么想了,无非是'既然最珍贵的东西也被父亲夺走了,那么这被诅咒的命运就用我和父亲其中一人的血来结束吧'之类的。’
‘就说利夫那里好了,如果他以前陪伴在该隐身边的时候那份付出与忠诚并非虚假,如果他对于该隐的感情真的存在,那么,最后输的人一定是亚克西斯。’
‘即使是不同的人格,他们依旧是一个人。即使性格不同,本质也不会改变。’
‘如果该隐对于'利夫。拉斐特'而言是世界上最重要的存在,那么他对于'利夫尔。拉斐伊特'来说也是一样的。’
若有所思地瞥了利夫一眼,上条勾了勾嘴角:‘他总会明白这一点的。’
‘在他明白之前,我们就去帮一帮该隐少爷吧。’感觉到某个自己正等待着的精神体出现在了夏娃标注的迪兰总部范围内,上条没有和亚克西斯打招呼,直接消失在了空气里。
瞬间移动是一个对当事人而言非常方便,但是对周围的人来说非常不便的能力。
就比如说现在,克雷哈德尔虽然早就知道上条不是个普通的医生,也不是第一次看到他如此突兀的消失再出现,可是当他刚走进空无一人的上条的书房,转身关好 门再转回来,就发现那个一身白衣的男人已经坐在自己面前的沙发上了的时候,即使看到恶灵也不会吃惊的“魔术师”还是忍不住脸色一白,差点跳了起来。
“你的胆子比我想像的要小呢,克雷哈德尔。”上条微笑着招来茶壶和茶杯,一面倒茶一面随意的说,“你这个样子,我会不放心把事情交给你去做的呀。”
“您就不要再开玩笑了。”安抚着还在不规律跳动的心脏,克雷哈德尔不知道该苦笑还是该生气。
“我没有开玩笑啊。”上条将手中的茶杯递给克雷哈德尔,“从现在开始,我可是有很重要的事情要拜托你去做呢。”
“又是……上次那样的事么?”克雷哈德尔的神情严肃了起来。
“差不多吧。”上条喝了一口自己杯中的红茶。
克雷哈德尔的眼神瞬间动摇了一下,其实很多时候,他都搞不懂医生在想什么。就好像他搞不懂医生明显没有权利欲,却参与了迪兰。明明是迪兰的高阶成员,且深受伯爵大人的信任,却反过来,要通过他,将迪兰的资料和审判日的计划透露给该隐少爷一样。
这不是……
“背叛对吧?”
“医生?!”克雷哈德尔睁大了眼睛。
“不用在意。”像是没看见他复杂的表情一样,上条微笑着点了点头,“对伯爵大人来说,我的行为本来就是背叛。嘛~其实从该隐少爷的角度来说,也是吧。不过这些都不重要。我这么做,不过是为了让事情快点结束而已。背叛什么的,我都不在意,你还在意什么。”
“可是我……”
“如果是担心会被发现之类的话,你可以完全放心。”上条截断了克雷哈德尔的话头,“我既然拜托你做这件事,自然会保证你远离危险。实际上,如果不是因为我不希望吉贝尔知道我与迪兰有关,我自己出面才是最简单的。”
“而且,”他没有留给克雷哈德尔任何插嘴机会的继续说,“这是你脱离迪兰的最好机会。”
“医生!”这次克雷哈德尔是真的吃惊了,他几乎是下意识的就叫了出来。
然而相对脸色发白的克雷哈德尔,上条却依旧是一张波澜不兴的笑脸,但是那样的笑容之下,又的确有着某种不容忽视的尖锐。
这个男人是认真的。
克雷哈德尔的呼吸停顿了一秒,然后他发现自己突然就冷静了下来。
像是对他的表现很满意似的,上条的笑容深了几分:“克雷哈德尔,你可别告诉我你没有想过这个问题啊。”
当然不是没有想过。克雷哈德尔的唇抿了起来。他和那些因为权利金钱而加入迪兰的人不同,也和自愿追随亚克西斯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