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的条件是在我能力范围内的,我定尽全力还你,只是,我要嫁的人,必定不会又是一个‘夜子谦’。”以后陪她一生的人,是她真心爱的人,也是真心爱的她的人,而不会又出现一个‘夜子谦’。
当年夜子谦设计让自己迷上他,而后协助二皇兄叛乱,而且还和三皇兄暗中有联系,这样的人是她眼拙了才会迷恋他,不,自己从未爱过他,对他,自己只是迷恋罢了,迷恋不等于爱,喜欢一样也不等于爱。
“你居然拿我和夜子谦做比较!”司徒殇一字一字的道来,冰凉的声音直直敲进着若依那颗跳动的心。
司徒殇也没有给若依说话的机会,身子一闪,那张性感的薄唇直接附上那张玫瑰花瓣般的红唇,灵敏的舌尖轻轻撬开贝齿,直接探了进去,吸允着里面的蜜饯,偶尔还轻轻咬啃着她的香舌。
居然敢拿夜子谦和他比,这就是他对她的惩罚,不过,他倒是很喜欢用这种方式来惩罚她。
直到怀中的人儿有些透不过气时,他才离开她的唇,舔了舔自己的薄唇后,魅惑笑道,“怎样?喜欢我对你的惩罚方式吗?”
那张小嘴微微喘着气,“我没有拿你和他比,他也没法和你比。”她只是说她要嫁的人是她爱的人,也是爱她的人,绝不会是另一个‘夜子谦’。
话音落,若依也被自己刚说出的话给惊了一下,她刚刚说了什么,‘他没法和你比’。这话她应该是在心中说的,怎么喊了出来。
“这话我爱听。”司徒殇点头咧嘴笑道。
闻声后,若依只想离开这,仿佛继续呆在这的话,她会说出更多她意想不到的话,清澈的双眸闪了闪,“我还是先回去好了。”
若依并没有等司徒殇说话,刚说完她便施展轻功快速离开书房。
朝着那快速离去的倩影,司徒殇那带着几分戏谑有几分的认真的声音在若依耳边忽的响起,“女人,你后背上的蝴蝶很漂亮!”
穿梭在黑夜中的倩影突然踉跄了一下,而后消失在深夜中。
性感的薄唇勾起一抹笑意,眼眸紧紧看着那消失在深夜中的倩影,似乎在说,女人,你的心比你诚实多了。
若依直到自己的身影离开那道视线范围内,才停了下来缓缓的在黑夜中行走着,脑海里则是不断重复着司徒殇的那句话:‘女人,你后背上的蝴蝶很漂亮!’
他看了,他看到了,心中虽早已准备,但她还是有一丝的心存跷幸,希望他当时一心只想帮她把子体引导手上,并不会去留意她的身子,可是现在,她真的被他看光光了。
脸色顿然绯红,她所有的第一次都被给这个男人了,第一次被男人抱,第一次被吻,第一次被男人看光光,第一次……
可是,她为什么就是无法生气,无法对他生气?为什么有时的他会让她心跳加速?难道她真的被他勾住魂魄了?难道她喜欢上他了?
甩掉心中所有的难道,加快脚步往兰香院走去,现在她该好好睡一觉,把这些所有的难道全部忘掉。
深夜的凉风继续的吹刮着,树叶被吹的沙沙作响。
“滚,本王不要你们的怜悯!”一道怒斥声滑过整个衡王府。
“王爷,这药御医说不仅可以止痛,而且还可以让那被折断的骨头中的血块缓缓散去,这样才不会感染到其他部位。”一名女子缓缓解释道来,此人正是司徒杰的王妃,也是上门朝司徒殇求草的女子,肖琳。
“滚,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没用的东西。”司徒殇怒声呵斥道来,他早上醒来时才知道这女人居然跑去跟司徒殇求药,而且还失败了。
他双腿被黑衣人折断,很明摆,就是司徒殇派人做的,这女人居然还跑上门摆明告诉别人,他的双腿废了。
这下整个元圣皇朝的人都知道他双腿废了,他已经没了继承皇位的资格,都是这女人害的,他昨日还让人将此事暂时封住,不要将消息传出去,没想到这女人居然……
“王爷,妾身当时一心只想弄到透骨草,没想……”肖琳脸色极为惨白,眼底尽显后悔和自责,她从宫中回来后,才知道王爷为了挽住那些支持他的官员,封住了所有御医的口,不得将此事泄露出去。
“滚!不要再让本王见到你!”他双腿残废一事被告知天下,那些支持他的官员纷纷倒戈相向。
暴怒的呵斥声让肖琳全身打着寒战,脚步更加踉踉跄跄的逃离厢房,深怕自己下一刻成为王爷的剑下魂,从王爷醒来后,已有不少下人死在王爷的剑下。
当房内只剩下一脸怒气的司徒杰时,一道黑影赫然出现并开口道来,“想不到一向懂得算计人的衡王也有被人算计的一天。”
“谁?”
“我是谁不要紧,重要的是我能给你一双完好的双腿。”黑影冰冷道来。
“你说的是真的?”司徒杰仿佛抓住一道曙光似的紧紧盯着眼前的蒙面黑衣人。
“只要你答应我一件事,我便让你拥有一双完好的双腿!”
“好,只要你能将我的双腿治好,不管你要什么,我都答应你。”司徒杰等不及黑影说出条件并直接答应道来。
“好,我就喜欢和如此爽快的人合作。”
061 上钩的鱼儿
一缕霞光穿透漆黑的云际直直照射着幽黑的大地,同时,远处的天际也慢慢的撕裂出一抹亮光,一声激越的凤鸣穿云而过,五彩的霞光爆裂开来,天际出现一抹裂缝,一直闪耀着金光的圆球缓缓由东山而起。
以前的这个时候,每一条街道都只会有几条人影在走动,而今日,天色未完全天明,就聚集了京城的大半的百姓,而且他们的脸上纷纷还挂着发自内心的笑意。
街道上不管是商铺还是府院,纷纷挂上了彩灯和红绸布,还有些商铺的门前更是摆放着各式各样的鲜花,让整条街道都飘着花香的味道。
兰香院
一缕阳光就直接穿过窗户,洒在还在睡梦中的若依身上,但那人儿并没有因此而醒来,也只是翻了个身,继续沉睡了下去。
也不知过多长时间,只知道空中的太阳正高高的挂在空中,熟睡的人儿也缓缓醒来。
“小姐醒了。”守在外阁的心儿听到里面的动静后,将早准备好的洗漱水端了进去并轻声道来。
“恩,现在是什么时辰了?”她记得昨夜自己想要用睡觉忘记那些难道和第一次,可是越想忘记越是记得,好像是接近天明了她才睡着。
“回小姐,现在是午时三刻了。”
她就知道现在时辰不早了,都怪司徒殇,害她昨夜睡不着觉,若依起身开始洗漱。
“心儿,怜儿呢?还有小殇子呢?对,还有白虎呢。”他记得昨夜守在外面的怜儿才对,还有她昨夜睡下前,小殇子就趴在自己身边的,而白虎则是趴在床边的下方,怎么她一醒来,全都不见了。
“回小姐,怜儿带着银绒一早就出去看热闹了,白虎则是守在院子,因为今天是同庆日,会比往日都要热闹些。
当年的今天,皇上都会在卯时便到天坛进行祭天仪式,祭天过后,在天坛那还会有个阅兵典礼,这些不管是百官还是百姓,都可以远远观看着。
待这些完毕之后,无论是民间还是皇室,都会有不用的庆祝活动,而皇室的庆祝活动则是在皇宫的西门举行比武大赛。
到了晚上,皇室将会有一个设宴,继续庆贺。”心儿将元圣皇朝如何庆贺同庆日的大概细细道来。
对了,今天是同庆日,昨日她还书房和司徒殇商讨过关于三皇兄的,他们一致都认为三皇兄定会出现。
只是现在,她居然睡过了,不过,现在醒来也不晚,“心儿,准备一下,我们也去看看热闹。”
“小姐如要去,可能要等到晚上的宴会了。”
“为什么?这个时辰比武大赛应该还没结束才对。”一个比武大赛不可能这么快就结束才对,更何况这是为了祝贺而举办的比赛,时间应该比较长才对。
“从焰王府出发到皇宫的西门,大概要半个时辰,那会已经结束了。”心儿轻声道来。
“算了,晚上就晚上吧!”皇上的设宴,三皇兄定会出现。
她本想好好参观一下元圣皇朝的同庆日,最后却是在睡觉中度过了,怪谁,怪自己,不,都是那男人的错,害她胡思乱想了一夜。
“依依,你是在想我吗?”属于司徒殇的那戏谑又有几分魅惑的声音忽的传入了若依的耳中。
话音落,若依便见司徒殇赫然出现在房内,而心儿也不知何时已经退了出去,这人怎么说出现就出现,她刚刚才在心中小小怨了他一下下,他就出现了。
“不是。”
“哦?那刚刚我怎么感觉到有人在心中骂我呢?”薄唇勾起一抹邪魅的笑意,深紫色的眼眸直勾勾的看着那双垂下眼睑的眸子。
“你想多了。”她不信这男人能看透她的心,能读懂他想什么。
“原来是我想多了,哎,我还以为自己惹到你,从而让你怪我,骂我。虽然我不知到底在什么时候惹怒了你,为了赎罪,当得到关于慕赫斯的消息后,我立即赶回来,为的就是让你最快得到最新的消息哎,原来这一切都只是我想太多了,自作多情。”司徒殇转身背着若依,故作伤心模样道来,刚好遮住那眼眸一闪而过的狡黠。
那张玫瑰花瓣般的红唇不停的抽动着,这男人……虽明知他是故作伤心,但她还是选择承认,她毕竟除了想知道三皇兄的下落之外,她刚刚的确在心中怨他,怪他了。哎,没办法,最后她还是投降了。
“呃……你没想多,我之前在心中确实是怨你了。”若依说完后,心中仿佛有种鱼儿被钓上钩的感觉。
“真的?我还真以为是我感觉错了,可是依依为什么要怨我?怪我?我有做错什么事吗?”司徒殇嘴角勾起,转身之后,那张妖孽的容颜尽显伤心,一脸无辜样,好像真的受了委屈似的。
她这条鱼儿已经被钓上钩了,现在开始任他宰割了,难不成还真让她把那些难道和第一次统统说给他听?不行,她才不要。
“你明知道今天的同庆日,是个值得人人高兴的日子,而且还可以看到很多平时见不到的景象,你为何出府前不带上我?而是让我在睡觉中度过。”若依故作生气道来,她一样也会装,会演。
“如若是这样,依依可是冤枉我了,我出门前,确实是来看过你的,可是那时的你睡得正香,我是不忍心打断你的美梦,才没有吵醒你的。”他一早听隐士来报,才知道昨夜这女人一夜未睡,他才没有让人打扰她睡觉,只是这女人到底在想些什么,让她自己天亮了才睡。
“那算你有理,算我冤枉你了,你刚刚说有三皇兄的消息,他今天是不是一同去参礼了?”只要不再继续问她昨夜失眠一事,说什么都行,若依开口赶紧绕过昨夜之事缓缓道来。
“是,也不是。”
062 中魅药
“什么意思?难道他没去?不可能,身为离国的使者,他不可能会缺席。”身为离国的使者参礼元圣皇朝的同庆日,如若被发现没出席,不单单会让两国之间的友谊出现裂痕,而且还会成为敌对。
二皇兄叛乱刚登基,不可能会做出如此之傻的事,除非这是三皇兄的计划,难道他要的是元圣皇朝攻打离国?可是真的是这样的话,对他来说,有什么好处?
“离国的庆王是去了,不过那并非是真正的慕赫斯。”司徒殇冰冷道来,他也料到慕赫斯会有这一招,居然找人易容替他参礼。
“你是说现在呆在元圣皇朝的三皇兄是假的,是三皇兄找人易容代替的?”易容?她的确从未想过,可是他应该有想到以司徒殇的眼力,定能被司徒殇看穿,那为何还要多此一举?
“不错!易容术虽逼真,却无法真正做在慕赫斯温润的表面隐藏着冰冷和戾气。”假庆王能骗过所有人,未必能瞒得了他,没见过面还有可能,可惜经过昨日之后,休想能骗得了他。
三皇兄是害怕了吗?还是另有计划?“现在他还在京城吗?”
“可能在,也有可能不在。”连他的人都无法查到慕赫斯的下落,这人的确有几分本事,不过,除非此人已经不在京城,否则,今晚定将他挖出,那双独特的眼眸闪过一丝狠戾。
“哦。”难道他的目的真的是要两国起战争?
“依依,你放心,我不会让他计划成功的。”他自然知道依依此时的想法,不过既然慕赫斯想挑起两国战争,他偏不如他愿,他就陪他好好玩玩,反正最近少了司徒杰这个玩意,他和依依也有些无聊了。
呃?他知道自己刚刚在想什么?他也猜到了三皇兄此举的背后目的?
对上那双清澈的眼眸,司徒殇给予一抹放心的笑意。
暮色渐渐降临,因今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