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我成了丫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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穿越之我成了丫环- 第9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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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宽敞的马车里,望着浩浩荡荡的队伍再次招摇过市中的纸条,除了无语叹息,我还能说些什么?
    毕竟这一次,这队伍不再只虚有其表,那位饮差大人已是稳坐其中——经历过那次未仍查出幕后的行刺事件后,纵再借给这些侍卫一百个胆子,怕也不敢让平王殿下再次落单了去。
    这位殿下保被迫跟着大队走了,而我,也在那群侍卫三再请求下,不得不也一路跟随。
    那两具交去官府查幕后黑手的尸体,早把修罗教的刺青及子弹的伤痕削去,真相只有我与卫逸知道。
    然而,纵然动用了暗盟的令牌,所打探传回的消息,也就如今我手中这两寸长一页张条,上书四个字“一切如故
    想到,至少如今的修罗教,至少表面上仍是一片风平浪静。让我不由希冀那两个修罗教杀手,不过自作主张,私接的任务罢了。被我遇上,也不过是巧合一件。
    毕竟,若修罗教真有了什么天翻地覆、改朝换代的事情发生,能瞒过一般人,却很难瞒过同为江湖门派,朋友兼对手般存在的暗盟。
    这一路行来,若平王殿下再一时兴起,什么外出离队之事,光前前后后那一大票侍卫,便能让所有麻烦退避三舍,让所人官员三令五申约束手下,以防犯事。所以,这一路,很平静,平静到近乎无聊。
    而除了那一夜两个刺客之外,再无动静。让我不由不浮想联翩:那些刺客是不是学过现代的心理战术,你越紧张我越按兵不动。又或是孙子兵法地虚则实之实则虚之。
    本来就只有千日作贼,没有千日防贼的道理。可这一位身份不同寻常,他若真有个三长两短,除了我这一个不把身份地位当一回事,也没在明面上挂名的侍卫外,这一路随行人员的下场,皆是可以预见的凄惨
    所以。这一路上。众人的神经都绷得紧紧的。一有风吹草动,便个个如临大敌。这一路上,哪怕是路边掉下一块石子,也能让这群侍卫大呼小叫认为有敌埋伏在侧。
    这一路行来,纵是铁人也撑不住的,相较于那一群无精打采却要强打精神地侍卫,我与卫逸才是最轻松地两只。我是出于对自己武功地自信。真要有事,打不过,我自己溜走总不成问题。
    而卫逸,则绝对是出于对我的信心及他的最终杀手锏——手枪。
    在这样的情况下,发生最多的事,其实都是虚惊一场,徒让人神经紧张一番。
    行行复行行,当这样一队精神绷到极至的队伍终于来到边关。看到那连绵数里的军营里。所有紧绷地面容皆不由松了一口气,的确太累了
    只要进了军营,这安全。便更有保证过以一敌万的传奇外,还没有哪个武林高手认为自己有那强悍的实力,能在万军之中取了上将首级,还能进去自如的。
    何况,眼前这支军队,是云家的地盘,领军统领是云连城三叔父云君宇,想来,有这层关系的存在,云家与平王殿下之间的关系,也绝不会似萧家般水火不容。
    只听得辕门三声炮响,营门大开。盔甲全齐、全部披挂在身,却特意卸下刀剑地各级将领鱼贯而出,在营门外分两排站成雁翅阵形。
    长桌香案,袅袅轻烟之下,那位年过四旬,仍是英伟不凡地大将军缓缓步出,侯着慢慢驶近的饮差队伍。
    卫逸此刻是全副亲王服饰,手捧圣旨上得前来。
    刷的一声,整齐划一,军队所有人皆面向圣旨跪下,而卫逸身后那一干侍卫虽是慢了半拍,却也立刻跟下跪,我虽是满心不想跪下,可这形式比人强,我要也站着,那才叫扎眼,所以,也不情不愿地最后跪下。
    卫逸的这小子面无表情的打开圣旨,开始宣读起来。
    我只听得前面那几句什么“奉天承运,皇帝诏曰”便忍不住想翻白眼了,那圣旨自是饱学之士以古言写就,只怕读的人都觉生涩难解,何况这一干听的人,不过,用脚指头我也能猜到不外乎说一通边将士狩边辛苦,什么“朕心甚慰”,又什么“特遣皇二子平王逸代朕犒劳三军”其后不外乎一大堆赏侍,听起来甚封,可最后能分到众将士手中的,只怕也没多少了。
    这样长长的文言文,听得我头痛,偏又不能乱动,一时只觉度日如年。
    如容易等他把那些个宣读完毕,那位大将军与众将士三呼万岁,谢恩,再问上一句“圣上安否
    卫逸自是答上一句“圣躬安
    之后,便亲手虚扶一把,那位大将军及其余诸人这才轰然起身。
    这长长的跪刑直至此刻也算是宣告正式结束。
    “云将军,连城因公不能前来,特捎信让我帮他代你问好一毕,卫逸也就换上那副慵懒无笑的笑颜,拉起了家常。
    “不敢,臣哪敢受王爷问候,这不是拆煞老臣惶恐,只是那眼中却隐隐透出一丝得色来。
    且不说他侄子托人千里代问之事,何况这所托之人,还是堂堂王爷,这份面子,怎么看,都算得上很大了吧
    “老将军何必自谦
    卫逸仍是一脸笑意,一顶顶的高帽子扔过去,大有要把这老将砸晕的架势。反正几句话又不值什么,可偏对某人就受用。
    看着那个老将军放光的脸色,想来这怀柔政策已是成功了一半,不过,毕竟是久经沙场之老将,纵然心中得意,可那礼也不废的:“皇上这话,微臣愧不敢当,只能肝脑涂地,粉身碎骨以报之
    这般无用客套的对话,听得我直想打瞌睡,却是众目睽睽之下,不得不强撑着站在那儿,等他们相互吹捧谦让去。
    终于吹得差不多了,终于听到那句:“殿下一路车马劳顿,想来是辛苦了尘
    望着那两个相见欢的前行身影,我不由精神一振,接风洗尘的宴会我是不想去了,可那休息二字,对我的吸引力却是真的不小
    反正我又不是这大队一路,之后的宴会不去也不是不可以,何况,军营之中,这安全也不用我来操心的,总算能休息了
    如是一想,我立刻紧跟上去;





    第四卷  风云 第九章 惊变
    闪爵读书  。shanjue。 更新时间:2008…11…25 1:25:36 本章字数:2966

    实与理想是有差距的,当我不得不置身中军帐中,面换盏的诸多将领,不得不在心中无声叹息。醉露书院
    那场恭迎饮差的接风洗尘宴,我本自认是绝对有资格缺席的:我只是编外侍卫,不算在那牌面上挂号。
    何况平日没外人时,我虽能跟卫逸平起起座,可有人时还是得给他一点面子,站在后面说好听点叫执属下礼,说白了叫罚站。
    反正已是安全地带,我没的自找罪受,巴巴看那小子吃香喝辣,吆五喝六,自己却要立在他身后当活动背景板。
    犹记当时跟着饮差一起进行辕,我亦同它侍卫一起跟进,自认是不显山露水了吧。进帐来便觉得一股暖气迎面而来,帐外仍带几分寒意的边关冷风被垂下的幕帘挡在帐外。
    卫逸自跟老将军玩着外交词令,我趁机随意的打量四周:整个帐子是由牛皮硝后制成的,一干边角接缝处皆用毡子和松香粘得严实,地上也铺了厚厚的毡子,以防地下的湿气侵上来。因着此刻是春暖乍寒时节,那角落里自放了火炉木碳备用。
    看来云将军手下倒也细心。
    想着入营时那草草一扫,连绵的营帐,“醉里挑灯看剑,梦回吹角连营。”这句词便不经意浮出心头。
    古代军营,本就是女子止步的禁地。当然有花木兰这样的巾帼英雄,但毕竟是少数,而我此刻能身临其地,不把握机会出去逛逛,那才叫浪费。谁也不知道以后还有没有这样的机会。
    “这个侍卫似乎眼生的紧,而王爷的随行人员多出了一个名额,莫不就是此人?”
    想像是美好的。醉露书院目的是明确地,我这里的思绪有如天马行空信马由缰,云大将军这神来的一句一下子把我拉回现实中,并发现自己成为全场注目的焦点。
    当时心中那个汗啊,原以为自己这个编外人员是不显眼的存在,结果,这些个镇守边关的将军也不是省油的角儿,竟事先连来些人数都先行打探清楚。想来若是有人想凭此混入军营那纯属空想。
    当下我不知是不是该赞这个将军严谨的性格。还是该怨他多事。敢情我这还打着低调地主意,却不知早就引起他人的注意。
    “大将军真是心细如尘:他,才平了不少事端
    心里祈祷着这样引人注意地话题能尽快结束,没外人时我是很嚣张的存在,不过此刻哪怕心里对卫逸那虽然含糊但不无炫耀的回答而恨不得踢上一脚泄恨。为了不更引人注意也只能保持眼观鼻,鼻观心,貌似恭顺状,听着这一老一少一唱一和人,仿佛看到自己所希冀的低调岁月与我挥挥小手,不带一丝云彩的离去了,心里那个叫苦不迭。简直不能言表。
    “哦,听说来此路上,王爷有异人相助,多次救驾,若老臣所料不差,应是此人了
    “老将军所言极是
    这一老一少对答得自得其乐,可怜了我在众人的注目下。还在摆出一副淡定笑容的模样以作应对。
    至于那因这些个答对而聚集到我身上的各色目光,惊讶,轻视,怀疑,一如打翻五味杂陈的泥坛,各色滋味混杂其间,让我这平头百姓再次感受了前世明星才有地待遇,不过咱没那命,只觉得混身不自在,耳边还是些没营养的对话。醉露书院
    直到帐外有人来报,接风宴已备好,云大将军跟平王殿下相互推让一番,仍是平王打头出去。才勾回众人的注意力。我这里才长长的吐了口气,下一刻。那位已揭帘的大将军偏要回头多事一句
    “莫少侠也请一并赴宴吧,我军中将领对于少侠单剑只身赴北营的经历相关佩服的
    。。。
    欲哭无泪便指的是这么一回事,再次成为众人焦点我地,本是想借着一路劳累,想休息为名的,却推不掉老将军的热情,人家再三相邀请,还特别指出为了这接风宴,他还请了知味斋的大厨们来营中。让我不
    自己知味斋的生意广,名头响而高兴,还是为了巧合而言之,我终是不情不愿的来到大帐宴席之上。
    原本云将军是要人再单开一席,被我强行拒绝了:开玩笑,今儿已经够惹眼了,若再以白丁之身跟着一干官职在身,N年前凭着吴越之战而至如今高位的将领们一般独占一席,我不考虑别的,至少得要考虑一下陵姨的感受吧
    何况在这些个将领眼中,我纵有通天本领,也不过一个侍卫,真要不知趣跟这些个百战余生的将领平起平坐,指不定在宴上就能生出什么事来。
    一点也不符合自己想像中地低调原则。不过,既然是将军相邀,我倒也不用沦为活动布景板,在平王身后放上一桌一椅,算一次席。
    放眼帐内,只要在这儿的,皆是叫得上人的将领一级,几位,则是那些不够份量的兵士们。
    帐内是没指望地诸多将领兵士,便围着篝火开了大宴,反正圣意劳军,自是要取其三军同乐之意,在云大将军先前发表了感激圣恩,粉身以报地套话后,这帐外的热闹便没有停止过。
    犹记先前随行进帐时,一路行来,皆看到红红地篝火映红了半天的云彩,军营中本是禁酒的,不过,御赐之物是绝对超越一切权威的例外:虽然每人只有三碗,但相较于长年狩边,刻守军规,滴酒不沾的边关众守将而言,营中若有若无暗自浮动的酒气已不知勾动了多少人的馋虫。
    至于各位呼朋引伴的声浪,也刺激着自己的神经,至于帐内,则要低调一些,相对着,也就无趣了些。虽有有好几个将领想把话题引到让我展示一下身手去,我皆低眉顺眼做充耳不闻状,只不着痕迹的踢了踢卫逸,由着他拿出平王的款来作挡剑牌,耳边听着这些人你来我往的打着太极,我只能眼巴巴望着帐外那些热闹喧嚣,而右手袖中沉甸甸的坠物,更令我对桌上由知味斋做出的精致菜品也提不起什么兴趣来。
    这本是发因那次行刺事件后,我因念及自己没有趁手的兵器—……那把尚方宝剑是很锋利不错,但总不可能随时拿在手里用吧。
    所以把刺客带毒暗器给顺牵到自己荷包中收好,原想着若刺客重来,可以让其自食其果的,结果一路平安无事,现在却让我自怕若吃着食物滑下,该怎么办?先前到帐内太匆忙,竟连这种东西都忘记放了。
    帘被掀开,初春特有略带寒意的风夹着食物的香味飘入有人上菜来,一笼精致蟹黄小笼包放至我桌前,那人却突然抬头向我眨眨眼,我才注意,来人竟是方虎那小子,他怎么着也算一方掌柜了,怎的又重操起店小二的活计?
    我这疑云重生,他却速度低下头,食指略指当中一个小笼包:低低道:
    “掌柜的,请细品
    随即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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