会一直保持着他们初次见过的生物的体态,直到成年后才会变回原来的样子。你的这只鸡,恐怕是被父母塞进了野鸡的巢穴,所以孵化出来后就一直是野鸡的样子。再过个几天你就能看到他原来的样子了,他们翅膀张开有六七米宽。”
“咦,他们既然这么大,为什么我来这之后从来没见过?”
“……因为这片大陆上的翼鸟已在上次大战中消失了。”
“哇,什么大战会死的都是鸟啊,禽兽大战?你们兽类和禽类大战?你们把翼鸟都杀光了?”林其是个很有想象力的人。
长老翻个白眼,对林其的智商表示同情:“我有说他们死光了么?我只是说他们都消失了。翼鸟的负重和飞行能力都很强,很多种族会驯养翼鸟当坐骑,所以战争中,翼鸟起到了很关键的作用。自从上次的大战……那次大战后,翼鸟不是死了,就是……被他们带到了对面。”
听到了与“对面”有关的信息,林其的眼睛就像萨鲁看到了他的裸|体一样,“噌”地就点亮了:“哦哦哦,你们以前跟对面的家伙打过仗?怎么样,是赢是输?不过他们把这么珍贵的翼鸟都带走了,就说明其实是他们赢了吧?”
长老翻个白眼,没好气地说:“你这么想知道?不如等他们下次再来侵犯的时候你亲自去问问他们?”
“呃……他们还会再来?”林其有些被吓到了。把世界大战当历史知识来学习是一回事,真正经历世界大战又是另一回事了,他想这个世界上应该没有哪个变态会为了历史考得好一些而真的跑去给原子弹炸一炸吧?
长老“嗤”了一声,索性对林其说开。他之前都不开口,只是觉得林其知道了也帮不上忙,并没有这个必要。如今一想,林其作为萨鲁的伴侣,其实已经是这片大陆的一份子了,如今又得知他驯服了一只翼鸟,若哪天“他们”真的不顾条约再次进犯,至少……至少林其可以保得他自己和萨鲁安全离开。
“你当他们当年夺走所有的翼鸟是为了什么?不就是为了掌握主动权,可以等有朝一日再次进犯吗?他们当年还住在森林的时候,就对独占资源表现出了相当的野心,虽然最终被驱逐出去,但他们不会死心的,必然还会回来,只怕他们下次再来,就不只是要这片森林了。”
林其见长老最近一直忧心忡忡,又听了他这一席话,终于意识到了事情的严重性,他忍不住问长老:“你之前明明我怎么问都不肯说,为什么现在又告诉我了?”
长老转过头,睁开了一直被眼皮盖着的眼睛,目光锐利直视着林其道:“因为我有事要拜托你——一定要好好照顾萨鲁!”
林其被说得一愣,勉强笑道:“要说保护,那也是萨鲁保护我吧,我牙也不利,又没有爪子,怎么保护他?”
“萨鲁不是普通的狼,像他这种毛色,只有狼王才能拥有。既然森林之神将你赐给了狼族,赐给了萨鲁,那你一定有能力保护他!”
见长老说的笃定,林其也忍不住郑重地点下了头,他转头看了看正在捡树枝准备给他烤肉的萨鲁,对长老道:“我会保护好他的。只是,你说的‘他们’,到底是谁?”
作者有话要说:作者这几天宿舍断网,只能依靠存稿箱君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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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这是半节历史课,半节…… 。。。
“你说的‘他们’,到底是谁?”
长老沉吟了一会儿,才缓缓说道:“他们也是这个森林的原住民,是半兽人。他们虽然在力量上远远比不上兽人,但是野心十足,并且善于利用工具。两百年前,他们就是不满足于与狼族分享森林的现状,觉得兽人是低等的种族,仗着他们掌握了翼鸟的驯养方法,企图吞并狼族的地盘,这才引发了两族的大战。”
林其抓抓耳朵,他怎么觉得这个半兽人的属性,让他想起了另一个物种呢?有些心虚地摸了摸鼻子,问道:“然后呢?”
“后来……他们虽然制造了精良的武器,但在数量上远远少于狼族,最终被我们驱逐出了森林。然而事实上,战争的结果虽然是狼族胜利,但狼族的伤亡却远远高出他们。也就是自那一战之后,狼族数量锐减,较于雄性更加弱小的雌性,更是一天天减少。”说到这里,长老不知又想起了什么,叹了口气道,“狼王也是在那一战中失去爱妻,所以便带着追随他的皇族迁去北方遥远的黑森林,不想再过问兽人族与半兽人的恩怨。”
林其本就生在和平年代,对战争没什么概念,做过最大的事也就是参与什么保护动物示威游行之类的,对于这种非自己同类的战争更是没有什么参与感。听完长老的话,林其只是摸摸脖子,但是他突然就想到了一个与自己性命攸关的问题:“你说皇族不问世事了,那万一对面的家伙打过来,我们怎么办?200多年的时间够他们研究更加先进的武器了,而狼族的数量反而在锐减……”
长老大概是一口气说了太多话,有些气力不济,又趴回石板上喘气去了,听了林其的话,眼皮也不抬,回道:“你说怎么办?现在你是‘纳耶’,不然你以为我们养你干什么用的?”
林其:“……”
——长老,乃一定要说得这么直接么?老子真是太天真了!老子真傻,真的……老子单知道他们是要老子配种,没想到还特么要做炮灰!
林其开始在心里考虑到时候直接投诚的可能性——哦,最好在他活着的这几十年里不要打过来。
接下来的几天,萨鲁每天都能看到悬崖边上,一老一少,一狼一人,用沧桑的背影对着他,忧心忡忡地眺望远方。
晚间,萨鲁见林其神色憔悴,忍不住舔了舔他的脸,安慰道:“林其,不要怕,我会保护你的。”
林其一骨碌坐了起来,对萨鲁道:“你、你都知道?”亏他还一直在想着如何向萨鲁隐瞒这件事,让他继续在自己的保护下,无忧无虑地扑虫子……
萨鲁见林其如此惊讶,便笑道:“我当然会知道,别忘了我是这个狼族的族长啊,保护狼族也是我的责任。不过短时间内他们不会有什么动作的,你不需要这么担心。”
“你、你既然知道,为什么从来没跟我提起过?”林其有些没面子了,萨鲁明明什么都知道,却在他面前装傻充愣。
“我是不想你担心啊,你看,现在你知道了,就变得这么忧虑。”说着,萨鲁又蹭了蹭林其的脖子。
林其默然。的确,萨鲁说的很有道理。他这几天还一直很兴奋的想要充当保护者,原来自己一直被萨鲁默默地保护着却还不自知。想到这里,他心里立刻就变得柔软,伸手摸了摸萨鲁的耳朵,又觉得不痛快,干脆整个人扑过去蹭他的毛。
萨鲁爽得“呵呵”直笑,干脆四脚朝天躺下来让林其揉他的肚子。林其虽然嘴上不承认,其实心里很喜欢动物跟他撒娇,尤其是毛茸茸的动物,见萨鲁露出肚皮,立刻就伸手去挠。
“咦?”林其突然发现萨鲁下腹腿根的隐秘处有一小片毛色与其他地方不同,有些泛红,便去翻看那里的毛发,对萨鲁道,“萨鲁,你这里的毛和其他地方不一样诶,在哪蹭到了?”
萨鲁“哼哼”了一声,回答:“不是,我从小那里就有一块是红的,长老说可能是胎记,天生的。”
“哦。”林其看了看,又有些好奇地去搓,发现果然没有掉色。
这时就听萨鲁一声软软的鼻音,叫道:“林其……”
林其抬眼去看,才发现手边有一根之前一直隐藏在毛发里的东西雄伟地竖起来了,林其看到的第一反应就是菊花一紧:我去!难道生孩子就意味着要被这东西捅?老子宁愿吞枪子!连忙连滚带爬离开萨鲁两臂的距离。
萨鲁继续装无辜:“林其……”
被叫的人只看到一只黑狼挺着巨大的凶器朝他靠近,连吞口水,大叫道:“你你你……你别过来啊,再过来我死给你看!”
萨鲁有些不解地停下脚步,他以为林其已经原谅他了,难道还在为之前的事生气,所以不让他碰?萨鲁委屈道:“林其,你明明说过已经原谅我了,为什么不让我靠近?”
老子可不想落得个脱|肛的下场啊!林其在心里咆哮。“你,你先让那玩意儿小下去再说!”
“那你给我‘撸撸’就变小了。”萨鲁眼睛亮晶晶地瞅着林其,他觉得林其那么喜欢他兽形,一定会愿意。哪知道林其二话不说就拒绝了。“为什么?”
林其不说话,就算只是用手也太重口了啊!
见林其半天不说话,萨鲁有些丧气地坐下来,变成人形,打算自力更生。林其见萨鲁变回人形,舒了口气,又看他被自己拒绝后那失落委屈的样子,叹了口气,拨开萨鲁那只不怎么利索的手,换上自己的。
——老子怎么就被这只连自|慰都不会的呆狼给吃死了呢!
之前两人做这种事情的时候,林其从来没有仔细看过萨鲁的私|处——废话,哪个直男会盯着别人的小JJ上下打量的(哪个直男会去给别人撸撸啊?→_→)——直到现在林其才注意到,萨鲁腿根处有一块红色的暗纹,不由低下头去仔细研究。
萨鲁只感觉到林其温热的鼻息喷在自己的敏感处,忍不住呻吟一声,伸手去抓林其的头发:“唔!林、林其……”
见到喜欢的人为自己如此失控,林其的虚荣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他诡异一笑,故意在萨鲁胯间喷着鼻息,道:“萨鲁,我来教你一件更好玩的事吧?”
萨鲁哪还知道什么,早就沉浸在林其的技术中了,胡乱点头。后者换了个姿势,将自己那被萨鲁引诱到半挺立的地方送到萨鲁唇边:“我做什么,你就做什么,好吗?”
萨鲁对这种事情并不羞涩,立刻就伸手像林其那样握住了他的东西。萨鲁下手不知轻重,让林其忍不住“哼”了一声,不过后者现在已经没空计较这些了,他正急着实行自己的计划。
“唔嗯!”萨鲁只觉得自己下面被一个温暖湿|热的东西包裹住,闷哼了一声,也学着林其的样子将手里的东西含了进去。
萨鲁学的很快,随着时间的流逝,林其觉得自己差不多了,也加快了嘴上的动作,感觉到萨鲁即将释放,林其立刻一松口,虽然没有让东西流进嘴里,但脸上还是不可避免地被射到了。萨鲁显然没有林其的经验,老老实实地把林其的蛋白质咽下了肚子。
林其愉快地看着萨鲁喉结滚动,没有浪费自己的精华,他得意地一笑,觉得这一局显然是自己占了上风。殊不知自己被萨鲁喷了一脸的样子,已经让萨鲁刚刚软下去的东西再度昂首挺|立。
于是……萨鲁扑过去,该做的还是做了。
这个故事告诉我们,有时候你以为自己赢了,其实你未必赢;有时候你以为自己吃亏了,其实是占了便宜。
三好学生萨鲁筒子在经过这一次之后,又总结出了一条经验:林其虽然平时喜欢自己狼型的样子,但在做舒服的事情时,还是喜欢人形的自己的。
作者有话要说:写完突然觉得,这件事应该留到第69章在做的……
嘿嘿嘿…w…
咳,还有,在这么2的日子里,理论上22:22:22还有一更~理论上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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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天朝来客?! 。。。
次日,林其揉着酸痛的腰,突然想起那被自己遗忘了好几天的小宠物,连忙叫萨鲁带自己过去。
与林其的状况相反,萨鲁同学不但学到了新的经验,生理上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此时正神清气爽,精神倍儿棒。他带着林其去了他们放养Dinner的那片空地,却只在地上找到一堆杂毛,没看到半只鸡的影子。
“萨鲁,你说那只衰鸡该不会无法面对秃顶的现实,跳崖自尽了吧?”林其伤感地捡起地上的羽毛,抬头问萨鲁。
萨鲁学着他安慰自己的模样,摸了摸林其的耳朵,诚恳地说道:“没关系,说不定他只是不想被你当宠物养着,所以逃走了。”
“……”比起这个原因,林其宁愿相信他是跳崖自尽了。
“嘎嘎嘎——!”林其还在伤感中,就听头顶一声熟悉的叫声,片刻就有一大片阴影覆盖下来,伴随着一阵小型飓风。
“小心!”萨鲁连忙将林其扑到,护在身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