乎很想看见她在做什么的样子;不过片刻后又收回视线,自信地笑着
网球部训练的时候,真田依奈将自己做的蛋糕拿了出来,立刻有人眼眸闪亮了起来,当然也有完全不感兴趣的。
“Puri,云夜妹妹的蛋糕呢?”仁王这算不算是吃着碗里的想着锅里的?
“云夜该不会也忘了怎么做了吧?”还未开口就有人抢白了,干吗不直接说她失败了呢?反正这里的人又不是傻子,谁听不懂?
“是啊,所以我扔了。”云夜微笑着接下了她的话,也正好,不然还要解释蛋糕去了哪里,多麻烦;“我先去做事了。”微微点了点头,不在意地走开。
而身后真田依奈才得意地挑了挑眉,想要询问自己做的蛋糕味道如何,切原却突然开口了;“云夜骗人。”
“什么?”众人疑惑地看着切原,对了,切原所在的班级似乎是和云夜他们班一起上家政看的,那么所说的骗人是指
“云夜明明就做了一个超漂亮的蛋糕”有些小委屈,干吗骗他们说做坏了,扔了?以前不是常常会做给他们吃的吗?而且这次这个比以前的任何一个都还要漂亮的说他们被讨厌了吗?为什么?切原开始纠结起了自己有些卷曲的黑发。
“也许,味道”接下来的话不言而喻,不过真田依奈的话没有引起任何人的注意;反而全都纠结起了云夜为什么要骗他们这个问题。
到底是为什么呢?还有就是那个蛋糕现在在哪里?
该不会是要送给什么人吧?
有几个人互相都有目光落在其他人的身上,暗自猜测着。
的确是送人,不过,不是他们中的任何一个!
记录到一半的时候口袋里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查看完讯息,四下看了一下,目光落在从休息室那边向这里走来的真田依奈,然后对一旁挥拍的一年级生说了两句便匆匆离开了。
云夜和真田依奈擦肩而过,连正眼都没有看她一眼;而对方则是在云夜离开后泛起了冷笑。
来到休息室,专署的柜子里拿出一个袋子,向校门口走去——
校门口早已有一辆豪华私车停着了,云夜敲了敲车窗,将东西递过去,微笑着交待了一些什么就离开了。
迹部也要训练,当然不会有时间跑到立海大来就是为了拿一个不华丽的蛋糕;而她也不能离开,所以最后的办法就是让迹部家的司机过来拿了。
等到车子开走,云夜准备回网球场,不过转过身却看见真田依奈正快步离开。
跟着她过来的?
有够无聊的。
冷笑一声,不在意地向球场那边走回去。
这样不是很好吗?她对他们没兴趣,她不是就更有希望了?虽然她是到现在还不知道她看中的是哪一个啦。
“Puri,云夜妹妹去哪里了?”才回到球场,似乎训练告一个段落的仁王便笑嘻嘻地凑了上来。
“喝水。”随口说着,反正再怎么追问也不会说实话的。
被云夜冷淡态度弄得再次无语的仁王在真田的注视下只要悻悻然地跑去训练了;而云夜则从那个一年级生手中要回了记录本继续开始她的工作。
云夜突然想到真田依奈是不是喜欢仁王雅治,好像醒来后也就只有仁王会经常缠着她,其他人的话,真田依奈似乎就不用这么看她了吧?
无聊地想着,不一会后的训练就没什么需要记录的了,有些无聊的云夜不自觉地拿着笔在本子上凌乱地写着些什么,完全忽略了这是柳莲二的东西。
一会后突然发现身边有人靠近,且一直看着自己——手中的本子;抬头发现来人是柳莲二,再低头看了看本子
糟糕!
她在做什么?竟然在这本本子上写乐谱?还被当场抓包了?
“柳前辈,抱歉”云夜立刻扬起微笑;“我会重新整理的;或者,换一本?”看来是改不了自己的习惯了。
“没关系。”柳不在意地说着,再看了眼记录下面的乐谱,虽然写得凌乱了一点,不过没有影响到之前的记录;这乐谱是什么曲子吗?写得那么入神?
“抱歉。”再次道歉,“我想我以后还是打扫休息室好了。”以此为借口离开球场,说实话,外面虽然比打扫更轻松,但至少不用一直看见讨厌的人啊。
“不用。”柳莲二想都不想地决绝了,本子上出现一些乐谱总比被记得乱七八糟或者什么都没有记录要好多了。
“哦。”云夜不着痕迹地皱每,干吗一个个都那么不希望她去打扫休息室呢?
而且,既然不喜欢真田依奈,干吗还把她留着?一群不华丽的人
真是的,才多少日子,她竟然就是那个大少爷给传染了吗?
柳莲二走开一点后云夜阖上了本子,她怕自己会继续写下去。
有些无聊地坐在一边的台阶上看着球场上训练的重任;虽然作为小提琴家也需要良好的体力,就像她曾经的个人演奏会就要穿着高跟鞋,架着小提琴站上三个多小时,很费体力的一件事;不过,到如今,她还是不喜欢运动;都不知道她一年的运动量有没有他们一个月的大
感觉到手机的震动,云夜疑惑地拿出手机,竟然是迹部的短信,不是应该在训练吗?
查阅之后,“扑哧”一声笑了出来,那个别扭的人啊!
此时,有多个人看见了云夜一瞬间的笑容,不同于面对他们时那种优雅、完美却充满距离感的笑容,很自然,不算完美,但比那优雅的笑容漂亮不知多少倍。
是谁能让她露出真心的笑容?
为什么面对他们的时候就不可以呢?
而在这之前,心情最复杂的大概就是柳生了,好歹,他也是她哥哥吧?虽然不是同一个母亲,但他们还有同一个父亲啊
正文 第六章 偶遇冰山部长
明明刚才还是晴天,一会儿竟然就下起了大雨;冬天竟比夏天的天气还多变。
抱着一堆的书籍匆匆跑进了一家咖啡屋,虽然不是很长的距离,但头发已经挂上了雨滴,最上面的杂志也被淋湿了大半。
目光扫过店内的情况,微微皱眉,似乎没有空位了呀。
因为是突来的雨势,附近很多人都聚集到了小店避雨,一时间有些人满为患。
站在门口的位子向店内张望着,虽然有几个空位,但都是有人的;会不会同意她坐下呢?
目光扫过一个角落的位置,缓缓移动脚步;茶色的头发,无框眼镜,虽然面无表情但脸部线条看上去却还算柔和。
站在桌子前轻敲了一下桌面,等到那人抬头的时候云夜微笑着问;“我可以坐这里吗?”
坐着的人抬头看了一眼云夜,再看了看外面的天气和人满为患的店内,微微点了点头算是同意。
“谢谢。”微笑着道谢,云夜坐下后先是用纸巾擦拭着被淋湿的杂志,却不去管自己沾上雨水的外套和头发。
坐在对面看书的手冢突然发现自己的光线被挡了大半,微微抬头发现是一堆的杂志和书籍挡住了自己的视线,目光微微扫过,似乎都是和音乐有关的。
只是一眼,手冢的视线便又回到了自己的书上。
擦拭完书籍,脱去外套,擦干头发上的水滴,招来服务生点了一杯热可可;长长出了口气,转头看向窗外,那么大的雨一点都没有要停的迹象,她要怎么回去?从东京回到神奈川,麻烦啊
微微鼓起脸颊,无意识地搅动着自己杯子中的深色液体,雨不停,要怎么回去呢?
再次抬头的时候看见的就是一张有着可爱表情的脸庞,和之前那优雅的笑容是完全不同的风格,而一瞬间,手冢似乎就认定这才是真正的她。
不过,她与他只是两个萍水相逢的陌生人,何必去在意别人的真假。
没办法了,也只好麻烦某个人了;云夜在心中微微叹气。
从包中翻出手机,却不想动作过大手肘打到了那些堆积的书,有一本不小心被扫了下去,而且还是往对面的人哪里倒去,要伸手去接已经来不及了,云夜只能眼睁睁看着自己的书与对方的咖啡杯来了个“亲密接触”。
“真的非常抱歉。”快速拿开自己的书,用纸巾擦试翻出的咖啡,但是桌子太小,那些沾上咖啡的书让云夜一时不知道该往哪里放,而且那些咖啡也不是用纸巾就能擦拭干净的。
虽然事情发生得有些突然,但手冢不会对这种小事动容,先是移开了那些没有被殃及的书,然后招来服务生清理桌面;始终都是一副淡定的样子。
一场小小的意外很快平息下来,两个人都各自看着自己的书,没有任何的交谈;为什么要有交谈呢?他们本来就是陌生人啊!
雨还是没有停,搁置在一庞的手机震动了一下,查阅短信后云夜迅速收拾了自己的东西准备离开,在离开之前对手冢说了一声“谢谢”。
因为沉浸在书中,手冢的反应慢了半拍,抬头的时候云夜已经走出了一段距离,而当他看到桌上留下的两张碟后云夜已经来到停在门口的一辆车旁,并且迅速上了车;完全来不及追出去给她遗忘的东西的。
微微皱了一下眉,这些,留在这里吗?
车内,迹部的目光扫过那些乱七八糟的杂志,不用他说云夜也知道他所要表达的意思了——不华丽!
撇了撇嘴,虽然有大部分是写着音乐杂志里面却是八卦的书籍,但谁让书店里关于古典音乐的东西那么少呢?无聊嘛,凑合着看吧;也让她看看这个世界的明星和那个世界有什么不同。
“没有想要的东西我也没有办法啊”无奈地耸了耸肩,虽然她的脑海中有不少乐谱,但人脑毕竟是有限的,谁会记住所有的东西呢?
而且,那些想要的东西以她目前的经济状况,根本也买不起吧?
不如说,一把材质、做工都是超一流的小提琴;不要说只要用高超的技艺就可以弥补外物的缺陷,这只不过是一些人的酸葡萄心理。
还有,一些黑胶唱片这种年代古远的东西价格都是贵得吓死人的。
以她上一世的财力所拥有的也不是很多,一些东西也并不是有钱就能买到的;很多东西,还是因为她那个小提琴首席的身份才拿到手的。
“啊嗯;你那什么不华丽的表情?”看见云夜那堪称郁猝的表情迹部立刻给了她一枚白眼,他大爷好心来接她竟然还敢露出这种表情?
“什么不华丽的表情?就是得不到想要的东西的表情啊。”难得可以放松自己,云夜用满不在乎的口吻说着,斜斜靠在座椅上没有半点形象可言。
“啊嗯,你要什么?本大爷送你就是。”为一点东西,竟然露出那么不华丽的表情,果然是不华丽的人。
“我要那把现在在柏林的斯特拉迪瓦里小提琴,你送不送?”云夜挑衅看向迹部。
......
似乎是没有想到云夜想要的会是那样东西,迹部微微楞了一下,打量了云夜一翻;“贪心过头了,不华丽的女人。”那样东西虽然够华丽,但是可能拿到吗?
“这就是人性。”世上,何来真正不贪心的人?作为一个小提琴家,想要各种绝世名琴也是理所当然的啊。
“哼!”虽然云夜说得没错,但迹部总觉得车祸后的云夜改变了许多,连他都要开始看不透她了。
“咦?这是去哪里?”云夜突然发现车子开的方向似乎不是回去的那条路线。
“吃饭。”迹部示意云夜该注意一下时间,中午十二点,不正好是午餐时间吗?
“你请。”云夜眼眸亮了亮;“我要吃中国菜。”已经很长一段时间没有吃到了,很怀念。
“凭什么要本大爷请你?”迹部斜睨了云夜一眼。
“你比我大,你比我有钱。”云夜说得理直气壮。
“哼。”不置可否,却又突然发现无论改变了什么,有些东西却是始终不变的。
比如说——任性?因为那个私生女的身份,让柳生云夜在面对一些人的时候总是小心翼翼,更不用说任性二字了;只有面对这个唯一的朋友,才会展露真实的自己。
最终,迹部还是带云夜去了一家中餐馆,看着云夜那吃法,迹部满头黑线;不知情的人一定以为柳生云夜是个被虐待的私生女;不然,怎么会像个饿死鬼投胎?
不华丽到了极点!
迹部真的很想就此离开,然后对自己说他从来就没有认识过那么不华丽的人。
午餐结束,云夜只是让迹部送自己到车站,准备自己回去;雨,已经停了,隐约可以看见雨后的彩虹,很漂亮,却未必是每个人都喜欢的。
由于抱着一堆的杂志,从车站走到别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