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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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王]闲妻凉母 (完结+番外)- 第3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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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果十年后你依然能对我坚持不懈,那么我们在一起吧。”
  
  她的攻势太过凶猛,他防不胜防,不如,就顺其自然好了。如果是她的话,他不会有太大排斥。
  
  时吟怔住,直勾勾地盯着手冢,耳边的一切声音都仿佛被褪去,只能听到自己急促的呼吸,和“怦怦”强有力的心跳声。
  这个回答来得太突然,打得她措手不及。她弯了弯嘴想要微笑,却不知为何泪水盈满眼眶。
  
  等了这么多年,盼了这么多年,想了这么多年,念了这么多年,终于等到了。
  
  他说:“如果十年后你依然能对我坚持不懈,那我们在一起吧。”
  
  他怎么知道,她等了他岂止是十年。值了,为了这句话,那么漫长的等待枯寂和孤独,都值得了。
  
  时吟低着头,盯着棋盘上黑白分明的棋子,忍住眼泪,低低地应道:“好。”
  “国光,我等你十年,十年之后,你还我一辈子,这场交易,还是我赚了呢。”
  
  在真田家又呆了会,手冢一行人起身和他们告别。出门的时候,时吟再次握紧手冢的手心,显现实体。
  
  时吟左手打开雨伞,努力撑高,还是手冢接过雨伞给两人撑着。
  时吟笑眯眯地调戏:“国光,你这么体贴我是不是因为疼惜我?”
  
  手冢看了她一眼,语带保留:“伞顶会打到我头。”
  
  ……被鄙视身高了。
  时吟默默地在心里计算手冢的身高,然后回忆了下自己的身高,沉默了。
  
  时吟咬牙:“没关系,虽然这么接吻太辛苦你了,但是家里还是有凳子的。”
  
  手冢面无表情往前走。
  
  时吟不甘心地凑近:“诶诶,我说国光,我们要不要先试一次啊?”
  
  手冢加快了脚步,时吟紧追不舍:“哎呀,国光,你不要不好意思嘛。”
  
  地上的雪越积越后,然后有什么东西已经在挣扎着要钻出土地,冬雪之后,必然是春暖花开。
  
  虽然得到了手冢的这句承诺,但其实两人的关系和以前一样,基本属于手冢淡定面对时吟的每一次调戏。
  
  “唉,十年我是肯定可以等的……但是总要给点甜头吧。”
  窝在书房的转椅上,时吟一手翻着手中的普希金诗歌精选,一手拿笔把喜欢的诗句记到旁边的纸上。嘴里还不停嘀咕:“更何况我又不傻,既然已经有转机,怎么会再等上一个十年?哪有让到嘴的肉飞了的道理。”
  
  所以她得谋划谋划,好将手冢一举拿下。
  
  “嗷嗷,好烦啊。”都在书房窝了一天,她也没能想出什么好一点的办法,能让手冢印象深刻,最后还是决定选用之前纪香和自己说过的语音告白。
  
  写完一张纸,时吟随手又抽出一张白纸,一边在上面无意识地涂抹着,一边思考着要选哪首诗。等她回过神的时候,才发现一张纸上写满了【手冢国光】。
  时吟懊恼地瞪着满纸的【手冢国光】,生气地用手搓着:“都怪你都怪你,害我每天都要浪费那么多脑细胞。哼,养一辈子怎么够,国光,你是摆脱不了我的。”
  
  房门被敲了下:“时吟,晚饭准备好了,下来吃饭吧。”是手冢彩菜。
  
  “知道了。”将笔夹进书里,时吟放下书站起来。
  
  就在时吟出去拉上房门的时候,一阵风从没关紧的窗缝里钻进来,吹开了写满【手冢国光】的纸张。小小的薄纸片被吹离了书桌,在空中打了个翻,又轻飘飘地落在桌脚。
  
  为了早点写完自己的告白计划,时吟快速吃完饭,打算洗完澡继续去书房奋斗。
  
  “你们有没有觉得时吟今天特别兴奋?”等时吟离桌了,手冢彩菜小声问众人,见大家都摇头,便看向手冢,“国光,你也不知道吗?”
  
  “不知道。”
  
  “真奇怪,不过多半也是和你有关吧。”也只有和自己儿子有关的事情,时吟才会做的那么积极开心。
  碎碎念了几句,手冢彩菜耸耸肩,把这件事抛在了脑后。
  
  手冢吃完饭回房,路过书房,脑海里蹦出了手冢彩菜的话,他拉开门,里面空无一人,手冢走进去。走到快要到书桌的地方停住,他蹲□,捡起桌脚的纸张,在看到上面写满了自己的名字时微微错愕。
  字迹有些潦草,显然写它的人是在漫不经心无意识的情况下写下的。 
  
  手冢站起来,将纸张放到书桌上,看到了书桌上的英译日版普希金诗歌精选,诗集下压着一张纸,手冢抽出来看。
  
  纸张的上半部分写了某人策谋的追夫计划,下半部分则摘抄了一些普希金的诗歌。
  
  手冢的眼神转为无奈,然而心底又有喜悦,这份喜悦来得突然, 
 60、再见【下】 。。。 
 
 
  




61

61、当归 。。。 
 
 
  时吟张开眼睛,被突入的阳光刺到眼睛,她偏头朝向背光处,在看到房间的摆设,以及顺着细管滴落的营养液后,微微愣住。
  
  这是……医院?
  记忆瞬间回笼。是因为她晕倒在地上,所以有人把她送到医院里来吗?不,不对,怎么会有人看到她?
  
  时吟深吸气,环顾四周。是医院常见的摆设,不过她住的是单人间。
  
  营养液还在输送,时吟小心翼翼地把枕头立起,一不小心扯到了伤口,痛了半天。时吟龇牙咧嘴硬生生忍下,靠着枕头半坐着,尽量平定思绪,稳下紧张的心情。
  放松放松,能活着就是最好了,放松。
  
  如此反复在心里树立信心,时吟缓缓闭上眼睛,小休了两分钟,再睁开眼时,已经平静下来。
  
  她的视线转到一旁的矮柜上,上面放着水杯,除此之外空无一物,干净整洁。
  
  等等,时吟忽然觉得有什么被自己忽略了。
  她不是晕倒在地的吗?那刚才怎么会扯到伤口?就算是刮伤也不可能会这么痛啊,这样的痛,一动就扯到每一寸神经……分明就像是被重物撞击一样。
  
  时吟突然就不敢呼吸了,生怕这是一场梦。
  重物撞击……是不是车祸?
  
  时吟尚在思考中,房门被打开,两名护士推着推车进来,看到时吟半坐起,惊喜道:“你醒了?”
  
  是日文,是在日本。
  “是。”时吟开口说话,才发现自己的声音沙哑得厉害,基本只动了动嘴皮,没什么声音发出来。
  
  “真好,我马上去通知忍足医生。”一名护士道,转身去找医生了。
  
  忍足?那这里是忍足家的医院?
  听到熟悉的姓氏,时吟差点热泪盈眶了。
  
  另一名护士推着推车进来,见营养液输完,隧道:“我先帮你把针拔了。”
  
  她从推车里拿出消毒棉签,上前小心地给时吟扒掉针,将针管和空的营养液的瓶子放到推车上的小垃圾桶里。做完这些,她转过身,见时吟盯着自己看,笑道:“你已经昏迷了两个星期,我们只能用棉签沾点水涂抹在你嘴唇上,所以你喉咙会感到不适,稍微休息会就好,我给你倒杯热开水吧。” 
  说着她打开推车下面的小门,从里面拿出热水壶,拿过时吟床头的水杯,倒了1/3,递给时吟:“先润润喉咙。”
  
  时吟接过:“谢谢。”
  
  原来她昏迷两个星期了。
  时吟喝了口,忐忑不安地问:“那我……是怎么进医院里来的?”
  
  “是车祸。其实当时你的情况并不是很危险,再加上送得即时,应该在隔天就能醒来,不过你因为这次车祸又引起了发烧,发烧退了几天又烧起来。现在醒来了,应该也没大危险了吧。”
  
  车祸。原来,真的回来了。
  时吟眨眨眼,将泪水都忍了下去,露出笑容,真诚道谢:“谢谢,这么多天麻烦你们了。”
  
  护士很不好意思地笑笑:“这有什么好道谢的,照顾好病人本来就是我们的责任。”
  
  正说着,房门被推进来。先是穿着医生服的男人走进来,之前的那名护士也跟着进来。
  
  不是忍足侑士。也对,忍足侑士现在应该是在实习吧。
  
  “感觉怎么样?”医生问。
  
  “就是感觉有些痛。”
  
  医生挑眉,语不留情:“被车撞了会痛是自然,至少能让你知道遵守交通规则有多重要。好了,我要检查一下,配合点。”
  
  “是。”时吟乖乖点头。
  
  细细检查了一番,医生终于点头:“烧已经退了,恢复的还不错,再过三四天就能出院了。”
  
  “谢谢。”
  
  “不用。不过我可不希望下次见到你时,你是血肉模糊的。”
  
  时吟抽了抽嘴,万分诚恳:“我会小心的。”
  
  “动动嘴皮子谁不会?好了,我还有几位病人要查看,明天我会再给你检查一遍。”
  
  “恩。谢谢。”时吟再次道谢。
  
  “我会给她开一些药,你们等会拿给她。”这句话是对两名护士说的。
  
  “是。”护士恭敬应道。
  
  医生点点头,开门出去,两名护士向时吟说“再见”后,也跟着出去。 
  
  回来了,回来了呀。
  时吟躺会床上,再次闭上眼睛,这次心情很平缓,仿佛终于有了依靠而感到安心。松懈了一身的疲惫,时吟沉睡了过去。
  
  再次醒来,是被肚子饿醒的。她刚有意识,鼻子里就钻进皮蛋瘦肉粥的香味,馋虫齐鸣。
  时吟睁开眼,在看到背对着自己忙活的女人后愣了下:“伯母?”
  
  女人听到声音,转过头,真是手冢彩菜。
  手冢彩菜看到时吟醒来,高兴道:“我来的时候医生就已经告诉我,说你醒了,我在房间里坐了会,你还没醒,我想你一定是太累睡沉了,正巧也到了中午,我便去熬了些粥端过来。我想刚醒来的病人一定会肚子饿吧。”
  
  时吟捂着肚子,可怜兮兮地看着手冢彩菜:“是啊,很饿很饿呢。”
  
  “好,马上舀碗给你。”手冢彩菜说着打开保温盒,倒出小碗皮蛋瘦肉粥端给时吟。
  
  时吟双手捧过,滚热的热量透过瓷碗传递到时吟指尖,蔓延她全身,令时吟打了个颤,全身都暖和起来。
  时吟努力吹凉,喝了一小口,这回是由里到外暖了起来:“粥很好喝,谢谢伯母。”
  
  “什么伯母呀。”手冢彩菜嗔道,“要叫妈妈了。”
  
  又喝了口粥,时吟快速改正:“妈妈。” 
  犹豫了下,她问:“国光呢?”
  
  “国光今天有些事要做,放心好了,他绝不会抛弃我们可爱的时吟的。”
  
  “我说的才不是指这个呢……”时吟嘀咕,“那个,婚礼……”
  
  “傻丫头。”手冢彩菜揉了揉时吟的头发,慈祥地看着她一小口一小口地喝着粥,眼睛舒适地眯起,像只可爱满足的小猫咪,让人手心痒痒的,“婚礼哪有你重要?”
  
  鼻子有些酸楚,时吟低低叫道:“妈妈……”
  
  “你都叫我妈妈了,我自然不会让你受委屈。恩,应该说我们所有人都不会让你受委屈。至于国光……”手冢彩菜顿了顿,叹息道,“这个孩子我是知道的,他娶你,必是对你留了几分意。有些事情,就不要太斤斤计较了。”
  
  时吟也猜得出手冢彩菜会说这话的原因:“我知道。”
  
  “好了,不说这些了。”手冢彩菜看到时吟喝了小半碗就不喝了,皱眉关心地问,“你不是说很饿吗?怎么只喝了这么少?”
  
  “我已经饱了。大概是饿久了,所以胃都被饿小了吧。”
  
  这时,房门被敲响了下,打开,纪香和暮夏提着大包小包走进来。先向手冢彩菜打招呼:“伯母好。”
  
  手冢彩菜笑笑:“你们好。”
  
  纪香和暮夏将大包小包的东西放到一旁的沙发上,转身看到时吟,笑道:“醒了?”
  
  “恩,醒了。”心里有些感动,时吟小心地不流于言表,她看向那大包小包,开玩笑道,“你们该不会逃家来投奔我吧?”
  
  见时吟脸色不再像一开始那么苍白,还有力气谈笑,纪香安心了许多,接着她的话题道:“那你要不要收留可怜的我们啊?”
  
  “这是自然,朋友有难,必帮之。”
  
  暮夏站在旁边听着她们互相开玩笑,听到这里才插/话道:“这是给你买的一些补品,你现在身体虚,适当补补总是好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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