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百姓怎知这是在寻找公主还是搜捕公主?
如果有人想报仇,对紫涵不利,你担得起这个责任吗?
如果消息误传入逐日国,如果大军压境,你知道后果吗?
为你一人之私,动一国之力,你觉得合适吗?
就算你们没这个所想,如果逐日国有心踏平中原,以此为借口呢?”
冯征地连连质问,让马文俊哑口无言。
愣愣地立在哪里,说不出一句话来。
“传令下去,停止寻找……”马文俊垂下了头,命令收兵。
情无法可帮
侍卫退去后,马文俊跪求道:“国丈,请让我见见紫涵吧!”
“哎,你起来吧,不是我不让你见,是她不想见你。
你别再逼她了,给她点时间,也给你自己点时间!”
冯征轻叹,他不是不想帮他。
而是他帮不了。
感情的事不是谁能帮得上的,否则也不会有这么多的为情所困的人。
“她好吗?她为什么不见我呢?我就在门外跟她说说话行吗?我要跟她解释清楚……”
马文俊知道,如果他就这样走了,紫涵就更加不会原谅他了。
她在这里应该是最安全的,国丈府又是原来的王府,谁也不敢随意踏进。
可是还有那个无赖,不能让他抢了先啊!
“文俊,快起来,你若是真的喜欢紫涵,也许你应该……”
“不,我不会放手的,我愿意跟她去草原,我愿意什么与家里断了关系……”
马文俊绝决地语气,斩钉截铁。
“文俊啊,人生在世,不是逞一时之快。你马家对你寄予厚望,你真能一走了之吗?你还是想明白了,好吧,她在后院,她见不见你,我就不知道了!”
冯征轻叹着摇头,他倒羡慕他们,他们至少是两情相悦的。
马文俊连连感谢,飞奔向后院。
这里他很熟,以前龙健住王府时,他是常客。
冯征抬头望着寒夜,寒星闪烁。
不知道林辰会怎么看待这件事,现在他也没有主意了。
如果两人真的难舍难分,就算是吃苦也是甜的。
马文俊若是肯放弃功名利禄,她们携手远走他乡,也没有什么不可吧!
可是站在林辰的角度,他又希望紫涵能够回去。
也许真的是老了,想起的总儿女。
女儿如今贵为皇后,他依然牵挂。
也许这就是为人父母,人生苦短,儿女情长。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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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都不理
可是立刻传来了丫环惊呼道:“老爷,不好了,有……个男人在小姐的房里?叫……小姐娘子……马公子去了……”
“什么?男人?”
冯征急步如飞,真是的,他忘了问这个男人!
冯征到了后院,听得马文俊怒吼声:“黎景天,你给我滚出来,你敢动紫涵一根汗毛,我将你碎尸万段!”
“马文俊,你可有言在先,谁先找到紫涵,谁就出局!再说了,我跟我家娘子恩恩爱爱在床上呢?你管得着吗?”
黎景天大言不惭,得意地笑道。
“黎景天,你也给我滚,全都给我滚……否则我就咬舌自尽……”
紫涵气得快背过气去,就不能让她清静清静吗?
现在急了,早干什么去了?
她这一生算是完了,被这个无赖毁了清白,爱的男人也是空欢喜一场。
她现在就想母后,就想回家,在母亲的怀里痛哭一场。
“别,小涵涵你千怪别干这样的傻事,否则你那小黄鹂一样的声音就没了,啊啊的,更说不明白了……”
黎景天恶寒,这会儿都像母老虎了。可是他是公老虎,所以他不怕。
“啊,出去……出去……”
耶律紫涵哭喊出声,推着他出门,然后将门栓上了。
跌跌撞撞地进里屋,躺在床上,伤心落泪:“母后,我好难受,你来救救我,母后……”
黎景天指着马文俊,质问道:“你想干什么呀?将我娘子弄哭了,你有没有良心啊!你就是这样喜欢她的?不害死她,你不甘心是不是啊?”
“黎景天,你这个该死的东西,你去死!”
马文俊举起了拳头向他挥去,他可是血性男儿,将门之弟岂能这等泼皮欺侮。
“马文俊你敢在国丈府上杀人,还调戏我娘子,我跟你拼了!”
黎景天伸手阻挡,两人你来我往,打得不可开交。
他以为他黎景天是梨子,一摔就碎。
黎景天的狡猾
他没有本事还能在江湖如鱼得水吗?
可是黎景天知道,他决不能伤了他。
听得冯征的厉斥声,他一躲不闪,被马文俊狠狠地挥了一拳,疼得他以为牙给打落了。
摔倒在了地上,不还手了。
吃得苦中苦,才是人上来。
要想在国丈府上留下来,就得挂点伤。
性晕了算了,黎景天紧急中一动不动。
真是疼啊,这个该死的家伙,再也不欠他的了!
这个女人他死也不放手……
“还敢装死……”
马文俊气结,摆明了就是装的。
这条赖皮狗,他是故意的。
他上他的当了,这个可恶的家伙,还敢装死。
马文俊正要抬腿踢去,冯征将他挡开。
看着地上的人,厉声道:“这是干什么?打死一个,就能得到紫涵了吗?这是冯家,不是战场。”
“冯叔叔,他是无赖,不是好人,他是装的……”
马文俊恼恼地,却也不敢造次了。
冯征半他翻过了身,见嘴角淌着血水,半张脸已经浮肿了。
看他的穿着打扮,定是有钱人家的子弟。
不管怎么样,是他救了紫涵。
冯征掐了掐他的仁中,探问道:“醒醒……黎景天……”
黎景天咝了一声,捂了捂脸,疼得张不开嘴。
指着马文俊唔唔地指控,奶奶的,这家伙的拳头也太狠了,越来越疼了。
冯征扶起了他,关切地道:“快起来,我家的消肿止血药涂几天就好了!”
“国……丈,你可得为我做主,可得救我啊!
我要出去了,他说……要将我扔进天牢啊!
我可是紫涵的夫君,真的,我有白字黑字的婚书……
你是国丈,是皇亲,你要不救我,我这个小百姓就没得救了!”
黎景天跪在了冯征面前,连连磕头。
“无赖,紫涵不会嫁给你的……”
“够了,文俊,你们还让不让紫涵休息了,你们都回去吧!她在我这里很好,放心吧!”
死也不出去
冯征只得赶人,再闹下去,非得闹出人命来。
“国丈都赶你了,你还不走!啊哟,疼死我了,我的脑袋怎么晕晕的……”
黎景天吭吭着,撑着墙,反正他是不走的。
“国丈赶的是你……”
马文俊也怒瞪着黎景天,这个死泼皮,实在是太可恶了。
本来他与他的武功不分上下,他是故意按这一拳的。
也不知哪里出来的小子,又有钱,又有武功,还有点谋略。
“没听到国丈说,要给我上药吗?
咝……
我不跟你这样的野蛮人理论,动不动就想杀我。
国丈,你说呢?我知道只要出了这道门,你们就将我打入天牢,然后让我死的悄无声息?
哼,我死也不出去,我已经派人去逐日国,报告我岳父岳母,我们马上要去逐日国办喜酒了……疼……真疼啊……”
说完,黎景天再一次的轻吭着,蹲下了身。
“你派人去逐日国了?”冯征惊声道!
“嗯……我怕有人对涵涵不利,以防万一……”
他哪有空派人去逐日国啊!
只不过吓吓这些人,只要逐日国索要公主,涵涵就能回去了。
他可以跟着去,住个一年半载的。
就凭他的本事,还怕搞不定他岳母大人?
“浑蛋,谁对涵涵不利了,你这是扇风点火,你是不是锦宋国的百姓啊?”
马文俊怒斥道。
“我又没说什么,我只是回报,我们在哪里了,我们结成夫妻了。
下个月就能回草原了,这又怎么了?
家书抵万金啊!
你什么意思啊?
你就想瞒着,让我岳父岳母牵肠挂肚的?
听说你在草原长大,你就是这样孝敬她老人家的?”
黎景天趁机倒打一耙,说得马文俊恼得不行。
听他一口一个岳父岳母的,真恨不得再揍他几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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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你的就是你的
“行了,文俊,你先回去吧!嫁不嫁你,谁说了也不算。
紫涵是个聪明的丫头,她会考虑清楚的。
至于景天,这么晚了,又受了伤,先在府里歇着!
其他的事,明日再说!不要再为难紫涵了!”冯征轻叹道。
“是,一切听冯叔叔的,冯叔叔义薄云天,我就信你的!”
黎景天立刻拍起了马屁。
马文俊气得吐血,这个痞子真是厉害啊!
“他不走,我也不走,国丈,我不放心……”
“你有什么不放心的?那是我的娘子,你还是关心你的二公主吧!二公主哭着走了,你要不哄哄,连这个驸马也做不成了!你怎么能这样呢?看着锅里的吃着碗里的……”
黎景天故意将龙倩的名字说的清楚而又响亮,以耶律紫涵的脾气,加上现在的怒气,听到这个名字,想出来也不会出来了。
这丫头怎么就不能喜欢他,日久还生情吧!
跟这个男人断了,肯定会喜欢他。
他是好人,痞是痞了点,不过这只是表像吗?
这年头,再一本正经的,还不要闷死啊!
好不容意找到一个有个性的丫头,怎么能错过呢!
总觉得,她很特别,这个丫头就是他的知己。
“黎景天……”
马文俊一字字咬牙切齿地蹦出来,恨不得将他砍了。
冯征不得不端起了威严,冷然地道:“够了,你们再吵,全都给我出去!
文俊,若是紫涵跟你有情,半年都等了,还怕这一夜吗?
如果没情,就是等上一辈子也是枉然!
回去吧,如果你真的爱紫涵,就回去,是你的夺也夺不走,不是你的抢也抢不到!”
黎景天连连点头,国丈这是在说自己呢,还是说别人。
这话不能一概而论吧!
眼里只有钱的女人就不是这样,感情也是会动摇的。
钱砸下去,还有人不动心?
上床熟透了
马文俊重重叹了口气,作揖道:“那就烦挠国丈了,我先回去了,明日一早再来。紫涵,我明日再来!”
“放心吧,去吧,紫涵就像在家里一样,走吧!”
冯征抬了抬手,目送马文俊出了院。
随即淡淡地道:“景天,你随到前院,你今儿睡在书房里!”
“好,一切听国丈安排!国丈,逐日国真的像别人说的那样好吗?我想去,可是呢,听说去逐日国是要有通行凭证的,真不知我的岳母大人是什么样的神人?”
黎景天的眸中露出了一丝谄媚之色。
果然冯征的声音温和了许多,带着一丝感激。
“你救了紫涵,我先替公主谢谢你!不过你这孩子,就这么有信心?你可知道,紫涵与马文俊可是青梅竹马……”
“国丈这你就错了,但凡青梅竹马一般都是没有好结果的,太熟了。
等到一上床,好,更熟,熟得都腻了。
就是成了亲,迟早变心,不是纳妾,就是上妓院的。
人嘛,就要有点神秘感,那才感兴趣。
等到摸清楚时,人也老了,虽然握着她的手,像左手握右手,可少了哪一只手也不行啊!
您说对吧!”黎景天嘿嘿笑着,一起跟着进了门,半张脸虽然肿的厉害,可是他得将国丈拿下,好帮他说话啊!
冯征挑了挑眉,嘴角色起一丝戏谑之色。
说得俗了点,可是理还是这个理啊!
取出了伤药,举来了灯,仔细打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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