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的一点点的错,都将是以后的大罪。
当初皇后含冤,虽是事出有因。
可是也与他有关,才至使年轻早逝。
难道龙健就一点也不在乎吗?
马岱真想都辞去了官职,一起回家!
或许冯征是对的,无官一身轻啊!
想他也是三朝之臣了,到如今入朝为官也快三十年了,还没看清皇帝,他白混了。
焦虑不已
冯家可是忠烈之家,虽说是龙浩所杀。
可是龙胤澈时儿恩重,时儿贬罚,不许他辞官,这其中的辛酸,只有冯征知道!
冯家跟马家不一样,冯家只剩下冯婉儿一个,皇帝再变,也不能拿冯家怎么样?
而马家几十口人啊!还有族人,不得不虑!
马文俊脚下一个踉跄,父亲哀求的目光,灼得他睁不开眼睛。
马文俊跪求道:“爹,你就当我死了吧!或者你半我逐出家门,以后再与马家无关,爹……”
“你真是……文俊,你醒醒吧!她已经有男人了,二公主对你有情,你放下吧!”
“不能,我不能……”
马文俊仰起了脖子,哭喊着出门去了。
他不管,他就要她。
她根本不爱那个男人,他怎么能让她往火坑里跳。
人没着是要顾全大局,可是人不是也要为自己活吗?
他自己去找,他一定能找到她的!
他什么也不顾,什么也不管了,他的紫涵……
他不要成为第二个冯征,他爱她,老天再次地将她送到面前,就说明,他们缘份非浅……
“文俊……”
马岱心悲,没想到这么忠厚的儿子,会为一段情变了个人似的。
马文俊骑着马,沿着大街寻找,几乎将京城的街全都找遍了。
守城的官兵说,没有看见出城的。
马文俊仰坐在马上,望着沉沉的夜空。
抚了把脸,痛楚悲呼:“紫涵,你去哪儿了,紫涵,你出来吧!我带你走,我跟你一起走……”
远处传来了马蹄声,侍卫上前回禀道。
“将军,皇上听到消息,出宫来了!”
“皇上,公主进宫去了吗?驾……”
马文俊骑着马,不等侍卫回禀,便飞驰而去。
龙健穿着便服,披着斗蓬,迎面而来。
马文俊连礼节都忘了,迎上前。
惊呼道:“皇上,紫涵进宫了吗?”
皇帝支持他
“文俊,你怎么了?还没有找到吗?朕听说紫涵还活着是吗?人呢?”
龙健话让马文俊燃起的希望,又化成了乌有。
龙健急声安慰道:“文俊,你别急,只要人在京城,就一定会找到!朕欠你一个紫涵,来人,命禁卫军,立刻寻找公主下落!”
“不,不要了,若是这样去找,挠民不说,可能让她身涉险境……”
马文俊无奈地道。
“朕下的旨,还有谁动她?找……”
找到了紫涵,也能缓和一下两国的局势。
紫涵就像他的亲妹妹,可是他是皇帝,他还有私心,他要利用这个契机,与逐日国再结盟约。
“是,皇上,来人……”
侍卫领命而去。
马文俊谢了恩,正要走,龙健叫住了他:“文俊,你真的那么爱紫涵吗?就算她嫁了人,你也要娶她吗?”
“是,皇上,紫涵不爱那个男人,紫涵爱的是我!”
“好,朕成全你们!如果紫涵嫁给你,那就太好了!紫涵可是逐日国的长公主,也是皇姑的爱女……”
龙健思忖着,成就这一段姻缘,也许可以抵过千军万马。
再说马文俊是他的爱将,臣心也需要笼络。
“皇上说的是真的吗?可是那个泼皮水里有婚约,皇上……”
马文俊一丝欣喜,虽然龙健是有目的,但是他不管,他只要紫涵。
现在他没有时间去想以后的事,他只知道,爱原来深深地刻在心上,刻在骨子里。
“这个好办,你们早已私定终身,有婚约在身,凡事有个先来后道,朕的圣旨难道他还敢违吗?”
龙健讪然一笑,动用一下私情也没有什么吧!
他若恨一些,暗中杀了他,也没有会知道答案不是吗?
“谢皇上!”马文俊欣喜若狂地作揖。
“你去吧,朕先回宫了!只要她在京城,一定找得到,对了,你去国丈府上看看,也许紫涵去找国丈了。”
找人比赛
龙健边说边走了几步,突得想到紫涵与冯征很熟。
以前每次来京城,总去冯家见冯征,冯叔叔地叫着,很是热情。
“对啊,紫涵虽来过几次京城,可是在此的熟人也不多!除了和妃娘娘,还有国丈,还有魏霆风,对了还有魏家,我都急糊涂了,臣失礼,臣先走了!”
马文俊作了个揖,撒退便跑。
龙健轻笑,想不到情字真的能让人神魂颠倒。
他跟皇后虽没有这样轰轰烈烈的情,可是他们越来越默契。
他是皇帝,他玩不起这轰轰烈烈的情。
一个帝皇完全被情所迷,绝非好事。
一定会受情所控,既而失去了理智。
一旦失去了理智,那就是荒淫之举了。
不过冯婉儿不是这样的人,她很体贴,便是怀了身孕,也没有娇情。
而是处处关心他,还亲自下厨,给他做牛排什么的。
让他想起了在草原的日子,是啊,那时多幸福,多自由,多快乐……
现在虽是帝皇,却是百事缠身,再没有时间,常去野外游玩了。
黎景天也没有闲着,也像只热窝上的蚂蚁。
不过,他比马文俊冷静了些,思忖着,这样的大街,紫涵不可能随便跟男人走了。
那么就是说这个男人她肯定是认识的,在京城之中,能认识逐日国公主的有几人呢?
加之手下的人说,那人留着胡子。
那就是上点年纪的,那就只有冯家了,当今皇后的娘家。
年前,皇帝下旨,迎娶了皇后,还封了国丈。
听说这个国丈跟他的岳母关系可是非同一般,在京城里早就传得神神秘秘的。
他虽不当官,可是这样的事,他还是清楚的。
他家在京城的经营着钱庄,哪能不熟识朝中的大事啊!
可惜他没有见到过什么长平公主,不过她的事迹到是如神话般一样,说的神乎其神的。
他虽不当官,可是这样的事,他还是清楚的。
金屋藏娇?
他家在京城的经营着钱庄,哪能不熟识朝中的大事啊!
可惜他没有见到过什么长平公主,不过她的事迹到是如神话般一样,说的神乎其神的。
黎景天问了侍卫国丈府所在,说是亲戚,那侍卫对他客气极了,还给他指了路。
立在冯家门前,他捏着下额,却思忖着要不要敲门?
气魄的门庭,高高的围墙里,不知有多少侍卫!
这么晚了敲门进去,说不定不待见,将他挡在门外。
这等事只是那些自以为是的正人君子所为,他不屑以君子钴名钓誉。
所以他当然也不用走正道了,再说如果他的小涵涵真的在里边,不肯见他怎么办?
要是被马文俊抢了先,他就有点悬了。
马文俊这个傻瓜,好像还没有找到这里。
黎景天绕到了东院,一个人影飞奔起来。
在墙上蹬了几脚,像是蜻蜓点水,翻身进了院内。
还好,墙边是空地,不是湖面。
这王府真是大啊!
不过这院落黑漆漆的,并没有人住。
上前才发现,这个院子是锁着的。
无语,难不成这院子,还死过人,给禁用了。
刚翻了墙,想不到进了府还要翻。府里静悄悄的,只有远处房里闪动着灯火。
国丈大人是不是太吝啬了一点?
连灯油都要省吗?
好像也没有什么侍卫,国丈大人也不怕有刺客?
也对,他本人就是一个武将,本事了得。
没有家眷,反而没有什么担忧。
黎景天闪躲着,见丫环正端着东西往西边的小院去了。
这么晚了,难道国丈大人金屋藏娇不成?
一想到此,黎景天的嘴角不由自主地扯动了一下,不好啊,这个国丈是孤男啊!
国丈只娶过一妻,只生皇后一个,可见两人关系不好。
市井传闻太上皇就因为国丈与他岳母关系密切,争风吃醋,所以冯征的仕途就像是涨水一样,涨涨落落。
眼光有限
这位冯大人该不会娶到娘就占个女的,与来跟他抢女人吧?
总之,这年头谁也不可信,宁可冤枉人,也不能让人占了便宜。
真是懊恼,早知道他先下手为强的。
还是太君子了,烦……
黎景天紧随着丫环到了二进,听得丫环道:“老爷,元宵来了……”
“端回去吧,小姐不要吃,若是有人敲门,就说我去庆州还没有回来!”
房里传来了冯征的声音!
“是,老爷我马上去通知门房!”
丫环又端着元宵走了。
黎景天趴在花丛里一动不敢动,心里一喜,看来真的在这里。
庆州不是国丈的祖籍吗?
原来他从城外回来,正好看到他们争吵,所以就将耶律紫涵给带回来了。
怎么办呢?
这样闯进好像不太好,那丫头一定大呼小叫的,这一呼一叫的,一定将那个马文俊给招来。
既然他不想让别人知道,那么他就藏在冯家,等她睡了,再上溜进去。
反正是他先找到了,那个马文俊真是傻瓜。
居然没想到冯家,这种男人也想要,这丫头的眼光实在是有限!
一定是笨牛肉吃多了,这么笨……
耶律紫涵趴在了桌上,将头埋进臂膀里。
马文俊与龙倩的双影在她脑海里挥之不去,今晚若不是碰到了冯征,不知要丢多大的脸呢?
还说会找她,找到现在都没有人影。
这个男人真的让她太失望了,心碎的感觉就像玉杯碎裂。
冯征坐在一旁,担忧地望着她。
这丫头一声不吭,不哭也不闹,反而让他担心。
终于找到她了,他就想着也许京城灯会,她会来。
他急急从庆州赶回来,想不到她真的在。
他不停地寻找着她,京城各边的城镇他都已经找过了。
“紫涵,你别难过了!叔叔以为,不管你跟文俊关系如何,你都要先回家!你走后,发生了很多的大事,你父皇……”
偷听谈话
冯征不知道该怎么跟她说?
这个孩子也是个痴儿,可是她的出走与林辰的出走是不一样的。
林辰是明确了自己的目标,且已放好了自己的归宿,是有计划的出走。
而她太过莽撞,好在没事,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耶律紫涵见冯征停顿,又叹息的,抬起了梨花落雨般的脸庞。
拭去了泪水,惊声道:“冯叔叔,我父皇怎么了?你有消息吗?”
“这半年发生了太多的事,我回来时,你父皇已经退位,现在逐日国的皇帝是你的皇兄!我回来时,逐日国正在备战,迎战佗佗国,也不知怎么样了?”
“啊?父皇退位了?为什么啊?父皇受伤了?还是病了?叔叔快说啊!”
紫涵抓住了冯征地说,用力地晃着,急声探问。
这是她完全没想到的,父皇还这么年轻,难道……
冯征见她的眸子又红了,急忙道:“没……有,是……你父皇带回了几个佗佗国的公主,纳为妃。你母后气极,与你父皇不和。
你父皇自愿退位,可是你母后说,那几个女人,动机不纯,就将他们都软禁在后院。
果不出你母亲所料,这些女人是奸细,我回来之时,听说佗佗派兵过来了,不知战状如何?
我本该帮忙,可是逐日国与锦宋国不和,我是锦宋国人,也帮不上忙。
你母后很是挂念你,所以我想着,我还是找你为好!
我们回到了京城,不见你的身影,又跟婉儿往北寻找,都不见你的身影。
以为你去投奔你外公了,可是你外公已搬了家。
想必是听到打仗,一家人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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