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给他猜对了,真神了!韩信和虞子期两人有个共同点,身材高大,豪气逼人,扶苏自问要是没人给他介绍他肯定猜不出谁是谁,很是好奇地问道:“父皇是怎么知道的?”
秦始皇笑道:“你不是给父皇说过了嘛,韩信具冲天之志,有孙吴之才,只是受过奇耻大辱。父皇是想他的心与别人不同,果然他们虽然都索气干云,但是内心却大不相同。父皇细瞧之下,虞子期波澜不惊,而韩信眼神复杂,患得患失,很是担心联瞧不起他。是吧韩信?”
与其说秦始皇猜测,不如说他是在施展帝王心术,达到震慑韩信心灵的目的。可以想象得到,第一次见面,不需要人介绍,仅凭扶苏说过的一鳞半爪就把所有人都给猜对了,那是何等的洞察力。再说韩信和虞子期两人气质非常接近,要猜出他两人谁是谁。难度不是一般的大,可秦始皇却猜对了,这意味着什么?
意味着在他面前,没有秘密可言。在他地眼里韩信他们都是透明的,藏不住秘密。韩信自视极高,真不相信秦始皇能猜对他们,然而素始皇全猜对了。理由十足,不得不从心里佩服,道:“皇上圣明!草民韩信见过皇上!”心悦诚服,比起刚才进来恭敬了十倍。
看着韩信的变化,扶苏恍然大悟,冲周冲眨眨眼,是在谢周冲提醒他,周冲微微一笑,微一点头意示嘉许。
秦始皇在韩信肩头拍拍,赞道:“不错。结实,看得出功夫没拉下,大丈夫嘛正该如此。”
有朋友们说荆柯给秦始皇一剑杀了,得出他剑术不行地结论,其实那是误解。荆柯的剑术在当时非常了得,但据历史记载秦始皇也神勇过人。其剑术不在荆柯之下,加上当时秦始皇用的是三尺长剑。而荆柯用地是徐夫人匕首,一寸长一寸强的优势就体现出来了。荆柯被杀也就是很正常的结果。
这两拍看似平淡,韩信却感觉到一股大力压来,要不是他武艺不凡。那么他肯定是禁受不住,他知道秦始皇雄材大略,深谋远虑,神勇过人,却没想到力气是如此之大。心里更加佩服,道:“皇上过奖了,韩信只不过会点粗浅拳脚,不敢入皇上法眼。”
秦始皇呵呵一笑,也没说什么。来到虞子期面煎,虞子期向秦始皇施礼道:“草民虞子期见过皇上。”
“虞子期,免了。”秦始皇拉住,把他的手掌摊开看着手上的老茧,道:“联听太子说你缎得一手好兵器,一看你的手就知道这话不假。”
虞子期回答道:“皇上过誉了,虞子期不过是略懂一点。不敢当皇上如此夸奖。”
秦始皇接着道:“看你的手就知道了。地确是个好手c只可惜。堂堂七尺之躯。却做这事,太也可惜了。走。进去说话。”左手拉表虞子期,右手拉着樊哈的手,大步而入。
韩信自认为才情非凡,论兵法地话婪哈和虞子期哪能和他比,秦始皇却不把如此殊礼给他。却给了虞子期和樊给。内心很是不平,就在这时扶苏走到他身边。道:“韩先生,请。”
正在落寞中的韩信听了这话,还是太子对我好的想法充盈心中。忙道:“太子请!”跟在扶苏身后进去了。
进了屋,秦始皇要众人坐下,扫视一眼众人,笑道:“缭子先生,周先生,韩非,李斯,王剪,蒙武,张子房,陈平,萧何,曹参,虞子期,樊吟,韩信,济济一堂嘛。要是李牧,蒙恬,王贵,章邯,屠雕,索方他们也在,那就真地称得上人才济济了。不过呢,今天这么多人聚在一起,也是难得,就叫群英聚会吧。”
“皇上过誉,我等实是不敢当。”众人忙谦道。
秦始皇还没有说话,只听一个道:“皇上,怎么少了我?”只见一个面如傅粉的美少年出现在门口,不是别人正是甘罗。
脸一虎,秦始皇道:“甘罗,未得联的旨意,你檀离职守,可是重罪。”
甘罗眼珠一转,校嚣地道:“皇上此言差也!甘罗还不是在皇土的注视内,哪里是离开了?皇上,悠说是吧?”
秦始皇很喜欢甘罗,一直把他当作弟弟看待,右手举起。作势欲打,道:“联就赏你一巴掌。快坐下。”
甘罗谢一声,笑嘻嘻地来到周冲旁边,冲周冲施礼道:“弟子见过周先生。”
周冲站起身回礼,道:“甘大人请免礼。”两人施过礼,这才坐了下来。
秦始皇坐了下来,道:“甘罗,你说联今儿为何把这么多人召集在一起?说对了,联派你一件差事,说错了看联怎么罚你。”
甘罗微一凝思,收起笑客,一本正经地道:“皇上。以甘罗想来。皇上召集周先生他们一起,是商议大草原之事,不知道甘罗说得对与不对?”
秦始皇点头道:“正是!那你说该如何处置呢?”
甘罗谦道:“皇上智珠在握。甘罗哪敢多言。”
“叫你说就说,你是不是不想要差事了?”秦始皇脸一板。
甘罗道:“皇上口甘罗以为对竹大苹原之事大秦虽然已经准备了数年,但是北方地事务却有很多人牵头,各行其是,难以统一起来,甘罗斗胆请皇上派一人去北方,统一管理各方事业。如此一来,协调起来也就方便得多,军队也可以相互驰援。”
这地确是个好主意,尉缭附和道:“皇上,缭子也这么认为。这甘一打起来,必是旷日持久,没有一个得力的人去坐镇,各部之间难以协调,物资难以有效接济。恐生变故。”
“是呀,我等也是如此认为。”韩非周冲他们附和。
秦始皇点头道:“是呀,联也是这样认为。甘罗,你认为谁去最合适?”
这是最重大的问题,甘罗却耍起了滑头勺道:“皇上已有最佳人选,甘罗不敢多言。”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一章 群英聚会(五)
“滑头。你耍滑头。”秦始皇指着甘罗笑道:“你年不凹六入,滑头倒是挺厉害。”
换个人肯定会解释一长串理由,甘罗却不然,道:“人员选择应由圣断。甘罗不敢识圣心,还请皇上恕罪。”
对这话秦始皇倒是赞赏。道:“就你的嘴甜。这事,我们来议议。缭子先生。你以为谁去合适?”
尉缭摸摸胡须。笑道:“皇上,缭子以为周先生,王老将军。蒙老将军,张子房皆是合适人选。李牧将军,蒙恬将军也不错,还请皇上典酌。”
秦始皇笑道:“缭子先生太谦虚了,还有你缭子先生也是很好的人选,你怎么不说呢?”
尉缭笑道:“承蒙皇上瞧得起,缭乎威激不尽。只是缭子已经归隐,无心于此等大事。还请皇上恕罪。”
“不是撩子先生不想出世,而是你把机会留给新人,缭子先生这番苦心,联心里有数。”秦始皇笑道:“周先生,你以为谁去为好?”
周冲笑道:“皇上。周冲以为甘罗说得对,这事得由圣心独断,非周冲所能言。”
“好你个周冲,你也耍起滑头了。”秦始皇拈着周冲笑道:“有归必有其徒,没想有徒必有师,你和甘罗一个样,就知道耍滑头。”
还不等秦始皇问下来,韩非王剪蒙武李斯他们都隐和起来。
秦始皇不置可否。问道:“萧何。你认为呢?”
对于别人来说这肯定是一展才情的机会,肯定会借着这机会好好表现一下,不过萧何已经明晓其中诀窍。决定来个不说,道:“皇上垂询。萧何不敢不言。只是,萧何初次面君,于实情多有不知,实是不耳妄言。”
秦始皇看着曹参,问道:“曹参。你以为呢?”
曹参不慌不忙地道:“皇上。萧何所言极是,曹参初次面圣,不敢妄言惑君。”
秦始皇又看着虞乎期。虞子也如萧何一般说话。再看着龚哈,道:“龚吟,你说。”
樊吟拍拍额头,道:“皇上。要是让龚啥去冲锋陷阵。樊啥不会皱一下眉头,就是刀山火海也没问题,可要樊给说这事。樊给还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还请皇上见谅。”
以韩信想来,秦始皇连樊哈都垂询了,那么接下来秦始皇肯定会问他,打定主意一定要趁此机会好好向秦始皇进言一番。然而事实远远不是他想象的那样,秦始皇根本就不给他机会,问都不问他。叹道:“没想到大秦朝堂上人才济济,却没有一个人愿与联分忧。”
“臣等死罪!”李斯他们忙请罪。
韩信双眉一轩,就要说话,秦始皇仍是不给他机会,道:“那这人选就先放放。先说说如何处理北方事务为宜。甘罗。你说说看。”
甘罗又耍滑头。道:“皇上怎么说,甘罗怎么做。甘罗一切听皇上的。”
这种滑头任何一个帝王听了都很不爽,秦始皇却没有反应,好象没听见似的。正要问李斯,李斯也如甘罗一般表现。还不等秦始皇问话,韩非周冲他们一齐附和,把秦始皇地话给堵住了说不出来。
韩信心想这些臣子徒有虚名,一到正事时就派不上用场,豪气上来就要站起来陈词,就在这时秦始皇却道:“看来,联今天把你们请到这里来是失策了,早知道如此。联不如不请。扶苏,你说说看。扶苏呀,你是联的儿子,父子同心。你不会不为父皇分点忧吧?”
扶苏应一声,道:“父皇,儿臣年幼识浅,实是不敢妄言。父皇,儿臣是想韩信韩先生必是有话要说,父皇何不给他片刻时光。听听他怎么说。”
秦始皇拍拍额头,道:“哦。对了,联怎么把他给忘了呢。”很是冷淡地道:“韩信,你有什么好主意,说说者。”
自己这么大一个活人就在眼前,他居然给忘了,韩信真的很失落,以他地胖气真想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可是扶苏就在这时鼓励道:“韩先生,你有冲天之志具,孙吴之才,要是不趁此机会畅所欲言,那么你将后悔终生。机不可失,失不再来,韩先生请吧。韩先生大才,必不会让皇上失望。”用读本书最新,节诸到墅子冀w毗沁脑栩日c凹
周冲暗中偷笑,秦始皇和扶苏这两父子配合得真好,秦始皇唱黑脸。扶苏唱白脸,不愁韩信不服气。其实,周冲已经看出了秦始皇打算把韩信和陈平一样处理,留给扶苏,自然不能让韩信过多承秦始皇的情,这才不断冷落他,而扶苏偏偏聪明过人,时机一到就给韩信机会,拢络他。这戏演得真是绝。
要不是明眼人。哪里看得出来。韩信局中人,迷得一塌糊涂。
韩信正在备受冷落之际,听了扶苏的话,只觉一股暖意直塞胸臆,对扶苏的好感大增,非常感激地道:“谢太子美意,不过韩信不能从命。”
扶苏问道:“韩先生,这是为何?”
韩信直言道:“皇上垂询地是太子,这机会是太子的,韩信不敢借越,还请皇上见谅。”
听了这话秦始皇暗中点头,看来此人也不是不懂礼数,心想把他留给扶苏是正确的决定,只是要想办法让他对扶苏死心塌地才行。道:“韩先生不必过虑,既然太子把机会给你了,你就说吧。联听着呢。”
这话仍是不乏冷漠之意,韩信的自尊心再次受到伤害。道:“皇上,韩信才疏学浅,不敢有辱圣躬。还请皇上见谅。”
与弗信相处这么些时日,樊吟对韩信很是服气,知道他地才情非凡,要是不趁此机会得到秦始皇的赏识,那真是太可惜了,就要劝韩信陈词。坐在樊哈旁边的萧何右肘在他腰眼上一碰,樊吟扭头看着萧何,只见萧何左眼冲他一闪,樊吟一时明白不过来,悍然不语。
秦始皇看着韩信,叹息一声。摇摇头不语。他的意思非常明白,那就是看轻了韩信,韩信的自尊心受不了,头一昂又要说话。就在这时扶苏再次鼓励他道:“韩先生。有道是遵恃之言,圣者察之,先生大才,必有独到之见解,皇上圣明自会择善而纳之。若先生此时不言,岂不是失去一展冲天之志的机会?”
韩信看着扶苏,眼里地泪水滚来滚去,激动难已口他经历的人世杉坷远在别人之上,很少有人如此激励他,很不心神激荡吗?
第七卷 攘夷篇 第一章 群英聚会(六)
扶苏再次鼓励道:“韩先生大才,必是有惊世之见,扶噪吁得闻否?要是韩先生为难,扶苏不敢造次,韩先生不言就是。”
韩信是再也忍不住了,只觉扶苏是这世间最亲的亲人。把自己的想法说给他知道是天经地义的事情,强忍着泪水,道:“太子要听,是韩信地荣幸,韩信说就是,要是有不当之处,还请太子恕罪。”
李斯喝道:“韩信,你大胆,皇上在这里,应该是说给皇上圣裁。”
不能说李斯不对,按道理是秦始皇大,而太子小,韩信只说太子不说秦始皇实是大罪,韩信心里一惊,忙道:“草民失言,草民失言,还请皇上治罪。”
韩信不说自己,而言及太子,这说明他心里已经把扶苏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