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是,这一切最终是自己的造成的,他要弥补,他似乎对她产生了一种莫名的情愫,他不懂,也不需要懂,他只知道他要把南宫如歌从冥王身边抢回来,这些天的接触,他真的不像小时候般觉得南宫如歌丑,她的身上总是能散发一种,魅力,吸引着他。
如今,这份感受很是强烈,他觉得身上的气流开始乱窜。
南宫如歌看着他,知道他这是中了媚药的迹象,很显然,他的御术算好,发作刚开始倒没很严重,但这是高浓度媚药,还是很难控制的。
她在穆容冽面前一直以废术而称,她可以用御术定住穆容冽自己先走,可是她给人外界形象不是如此,所以,她此刻还是在床上,想了半会,她决定先离开这里才好,只是不知道外面会不会有人守着,只要出了外面,没熟人认识她,那么她就可以撕了假面皮直接溜。
她不知道幕后主使是谁,但是他们现在这么做肯定是想让她和穆容冽发生点什么?
这么一来,她又觉得这事好像不是那些主谋人干的,他们要干这事做什么?他们认定她不会御术,中了媚药是逃不了的,所以想让她和穆容冽生米煮成熟米饭,而这么想让他们在一起的人能想到的只有两伙人。
一伙是希望穆容冽得到她的婉妃娘娘,另一伙是想拆散她和萧墨溟的穆紫瑶。可是穆紫瑶已经去了寺庙里一年多不能出来,她没这本事再做这样的事了,那此教训恐怕让她不敢了吧!而唯有婉妃娘娘,她三番四次想促成她和穆容冽的,不会是她吧?
这么想来,今天婉妃娘娘故意让她留下来用晚餐,又故意留她在宫里那么久,最后还让人送她回家,这是有计谋的。
可是,她还是有点想不通,如果婉妃娘娘想让他们俩生米煮成熟饭直接在宫里就可以了,婉妃娘娘不知道她懂医知药的,又为什么要把她掳来这青楼里,要让人看见,这不是诋毁自己儿子名声吗?
为什么她感觉事情奇怪之中透着更大的阴谋呢?她想不明白。
她下床,鞋子没被人脱了,直接打算走人。
饶过穆容冽,正打算出门,却不想他突然想发了狂,突然上前拉住她的手,往自己怀里带。
“你干什么穆容冽?”南宫如歌大喝一声,她能感受到她身体的滚烫,可是因为自己也中了媚药,竟然该死的想要贴上去。
她就知道媚药不是好东西,自己身上没有什么解媚药的药物,她能做的只有尽快去找解药,这解药不难找,出去很容易能找到,再配上她独家的配方就可以了。
穆容冽吐着浑浊大口的气,唇寻找着南宫如歌的脸想着亲下去,当初他很讨厌的一张脸,可是如今看,他没有半点的讨厌,却有说不出的喜欢。
南宫如歌当然知道他想做什么,条件反应的一下子把脸避开,让他扑了个空。
她的手脚被他大力的钳制着,她力气不小,可是现在因为来的时候疼痛让她有一阵子的缓劲,加上身体中了媚药心底里的不想抗拒,让她骑虎难下,她又不想暴露自己会御术的迹象,这真是件难办的事啊!
她想,要是让她知道这是谁主谋的,真相找世界上最丑最胖最难看的十个男人轮了他,如果是男的就直接让他菊花开花。
“穆容冽放开我!”她再次大喊着,可是已经让欲火烧昏了头的人,哪里还能听得见这样的话啊?第一次想亲她让她躲开了,他潜意识里就已经很不爽了。
他双眼迷离,双手紧箍着南宫如歌,略带嘶哑的声音问道:
“南宫如歌,你为什么总是拒绝本王,本王哪点不如萧墨溟好?你要这般对本王,先是设计让本王悔婚,然后又和萧墨溟在本王面前你侬我侬,你想怎么样?小时候你那么的喜欢本王,整天跟在本王身后,即使赶你骂你打你羞辱你,你都不走,可是现在呢……你故意的是吧!你是想惩罚本王,你对本王一直念念不忘,所以你想用萧墨溟气本王,想让本王回心转意,好,很好,你做到了,本王成全你了,怎么样?”
南宫如歌心底真想笑,在他心里,原来是这样曲解她的意思。
喜欢?
呵呵,怎么可能,她想即使她是当年那个没有死去的南宫如歌,恐怕都不会喜欢他吧!长的好看暂且不说,可是那一股子富家子弟的坏脾气,总是以为自己很了不起,一副高高在上的样子,不管是谁都得爱着你,拜着你,唯你是尊。
真是笑话!
他灼热的气息扑在她脸上,让她身体有些颤了一下,想要的更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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奶奶呦喂,一个穴字都不能出现,俺晕一下先。o(╯□╰)o
☆、100 身中媚药(精)
妈的!
她真想大声爆粗。
这烈性媚药太强劲了,一个呼吸也让她能心猿意马,即使面前不是自己喜欢的,更是讨厌的人,都会有反应,这是谁研究的媚药啊?
她这些年头,研究了太多的毒药,解药,就是没有研究过媚药,她只研究了一阵的媚药的解药,因为别人说媚药的解药是除了雌雄合体没有其他方法能解的一种药,可是她还就不信了,偏要去研究,结果让她研究出来了,只要在适当的时候,就可以解掉,而不需要床上的事。
“穆容冽,你放开我,你真是想太多了,你不要脸老娘还想要脸,我从大到小就没有喜欢过你,而你所谓小时候那种跟屁虫的跟着你,只不过是因为我没有人找我玩,所以我才希望找你的,可是你不稀罕,老娘现在也不稀罕,真把自己当香饽饽,也不照照镜子,你和冥王,你简直连他鞋底的泥都不如,你知道了吧!别在这自作聪明懂我!”
她的一句句话如同一根刺刺在穆容冽的心上,疼了,却不流血。
他怔踵了半晌,南宫如歌看准机会,趁他发愣的时候赶紧使上大力将她从自己身上推开。
只是刚想走,穆容冽的反应速度也不是盖的,瞬间再次给抱上了南宫如歌,他这是铁了心今天不放开他。
血液倒流,他也管不了那么多,旋身将南宫如歌抱着靠近床上,不顾她的反抗,手脚并用的撕扯着她的衣服,南宫如歌明明可以反抗的,可是她不想暴露自己的御术,她担心暗地里会有人发现这件事,不到最后一刻,她不想暴露自己,她如今希望萧墨溟能快点发现她,可是再不来,她就支持不下去了,媚药毕竟不是普通的药,它能让人的大脑不停使唤,只想着那事。
比起和穆容冽发生了什么事,她觉得暴露自己的御术更让她觉得好些。
“穆容冽,你如果这样做,我会恨你一辈子的,你信不信?”她眼睛睁的铜铃般大,里面充斥着红血丝,越发的迷离。
穆容冽早就不知道谁是谁了,眼睛里看不见其他东西,脑海里只有一件事想做,哪里听得见南宫如歌的话。
他蛮横的双手,想让彼此的身上缠绕的衣服的束缚给撕扯掉,可是,南宫如歌只是拼尽全力的不让他动分毫,两人就这么较着劲。
眼前人的阻扰,让他越发的暴躁,鼻息之间是粗重的喘息声,嘴里发出怒吼,想把这个人给撕裂了。
“穆容冽,你这个王八蛋!”南宫如歌突然反手,手中运气,怒气横生的往穆容冽的胸口上拍去。
受不住力的穆容冽,瞬间飞了起来,跌落在墙角边,嘴角流着血,只是眼睛还是充满了**的眼色。南宫如歌看也不看他,整理了衣服,站了起来,一股压下去媚药带来的冲动,只是劲道太强了,感觉喉咙一痒,腥甜味充斥着鼻间,一口血从嘴里吐了出来。
“她娘的!”不知道哪里来的力气,她还有时间骂娘。
只是倒下的穆容冽像小强一般不倒,手擦拭着嘴角,根本不让南宫如歌逃离,上前就想再抓住她。
南宫如歌不想和他耗下去,也不知道萧墨溟有没有那么快找的到来,现在穆容冽已经进入了癫狂不认识人的状态,也许她是谁都不认识了,她会御术哪里还知道。
见他过来,她直接迎上去,与他交起了手。
三两个回合,穆容冽早已处了下风,南宫如歌不想耗下去,直接来了个大飘移,来到他身后,一个刀手,朝他后颈劈了下去。
穆容冽身子一软,倒了下去。
抹了一把鼻子,有热流留下。
“我靠,鼻血都出来了!不会待会七孔流血吧?”她大骂一句,这媚药忍不得,光靠自己的内力,直接憋成这样,抑制了一点,却还是让她难受的紧,全身紧绷在一起,像拉满弦的弓,只要稍稍一碰就会出事。
假装没事人,她大咧咧的走到门口,觉得门口离开也不安全,撕了面皮,从窗口跳出。
刚一出来,窗后原来是青楼的内院子,扑身而来的清冽冷风吹来,倒让南宫如歌燥热的身子没那么热了,她飞行在屋顶上,绕了许久,找到一条小道飞留了下去。
现在她要做的,唯有快点找到回去的路,然后快点配解药。
那是一条黑暗的小道,树木遮盖着它的路通向何处,南宫如歌心底里有个声音,总觉得这就是回去的路,也不管三七二十一,就乱撞一下,也许能撞对。
鼻腔的热流似乎还没有停,流的不快,却没有停止流动。
南宫如歌抹了一把,再提气,再提气,让自己心底里燥热压下去,她现在脑海里有些晕沉,可是理智告诉她,她必须保持清醒,否则她就真的要随便找个男人先上了再说的了,她可不想这样,她已经答应了萧墨溟,不能食言的。
对,萧墨溟。
想到这厮有时候傻了吧唧的样子,她嘴角露出了笑,可是,该死的,那身体的反应却是更加强烈了。
妈的,不想了。
摇摇头,她把身上的外衣给脱了,为了让冷风可以把自己吹醒些,她唯有这样做了。
夜晚有些冷冽的风把她吹的打颤,不过还好,她心底没那么燥了。
窸窸窣窣——
耳朵灵敏的动了动,她发现有声音在靠近着自己,还闻到一股人的气息。
一个闪身,她赶紧往草丛里去。
“年年,你家小怪物什么时候能带我们去找到小姐啊?”知己的声音在空旷的林里传来,显得很是突兀,刺耳。
“快了。”年年糯糯的声音响起。
躲在草丛认真听动静的南宫如歌激动了,原来是知己年年,那么,萧墨溟是不是来了。
她一边抹着鼻间越流越多的鼻血,一边颤抖着身子,站了起来,朝声音的方向而奔去,黑夜里,周围黑漆漆的一片,她却感觉一下子整条小道明亮了,脚步生风。
远远的,她便瞥见远处的昏黄亮光,那是灯笼,是知己她们。
她的眼睛在黑夜不好使,看不见远处的人,可是远处的萧墨溟却一下子就注意到在自己远处的南宫如歌,她一身素白衣服很明显,萧墨溟眼睛一亮。
“歌儿……”
几人还在反应他那句话,已经不见了萧墨溟的身影,原来是注意到他的歌儿的身影,飞奔而去了。
南宫如歌看见他,停在原地,笑了,也能哭了,鼻血在流,眼泪在流,嘴巴咧着嘴傻笑。
他,还是来了。
南宫如歌实在是惊喜不已,只是,身体越发的难受了,嘴角又不停的流血出来,两脚有些虚软,在萧墨溟奔在她身边的时候,软倒在他怀里。
“萧墨溟……”她的声音叫的不像以前般大声,只有单单的喊声,今天声音里塞满了感情在里面。
“歌儿,你怎么了?”看见怀里的人不停的向她的胸口拱了拱,像只小猫咪般,等着人疼爱,他越发觉得好奇了,这太不像平时的她了。
南宫如歌在看见他那一刻,所有的情绪都卸下了,哪里还能自己抑制这媚药,本来就是强烈的媚药,她能支撑到现在真是本事一个,她都要给自己颁个奖才行。
南宫如歌对于他的回答根本就没回答,脑子成了浆糊一般,想不上事儿,嘴里只是哼哼唧唧,媚能酥骨的声音一个音一个音的传进萧墨溟的耳朵,听的他心痒痒的。两根软的像面条的腿不停的磨蹭着他的腿,想寻找最舒服的地方。
萧墨溟被她这个样子弄的也快脑子成浆糊了,他的歌儿怎么了,这么主动的?而且他还该死的很享受她这般。
虽如此,可是她太不正常了,他的问话也不回答,即使他再喜欢,也觉得这不对劲,他必须查明白。
抓起南宫如歌的两条手臂,他让她好好站直,却见她的鼻口处,嘴角处全是血,刚才还没怎么注意,现在才发现……
“歌儿,你这是怎么了?”他激动的晃荡着她的两根手臂。
他的声音很响,听在南宫如歌的耳朵里,很清晰,再者被他这么晃荡了一下,脑子有些清晰了。
她张了张嘴,细如蚊蚋的声音传进萧墨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