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车夫,你能不能赶的快些啊?我家小姐等着回家呢,你看这天都黑了。”
只是,两人都催促道,却没见这个车夫说话,很是奇怪。
南宫如歌心底里开始疑惑,这车夫难不成是聋子或者哑巴吗?
正想打开车帘和这车夫说说,自己出去驾车得了,这么慢,什么时候回家啊?
可是,却在她刚触碰到车帘,胸口一阵钝痛传来,让她不得不条件反射的缩回手。
“唔……”
“小姐,你怎么样了?”红颜敏锐的感觉到南宫如歌的不对劲,感觉搀扶住。
“胸口痛,那又莫名发作了。”
“怎么会这样?”红颜紧张道,怎么最近越发的不正常了?小姐究竟怎么了?
马车外的人仿佛也听见里面的动静,突然停下了马车。
红颜疑惑,赶紧打开帘子想让车夫快赶回家,却发现赶车的座位上人已经不见了,车前则站了好几个人,个个黑衣黑裤,蒙着脸,那车夫则站在那群黑衣人的面前,仿若领导者般。
“你们是什么人?”声音带着霸气,在空旷的夜晚格外大声。
没有人回答她,几个人只是这般站着。
她们现在处的位置已经不是繁华的街市,周围人烟稀少,只有草被风吹的沙沙作响。
红颜眉头紧皱,脑海里瞬间虑过许多事,原来这是敌人计划好的,怪不得那车夫赶那么慢,只是,为什么他们刚好是在小姐发作的时候来?这里面,是否有联系。
“红颜。”南宫如歌忍着疼痛,看了外面的人一眼,原来都是计划好的。
“小姐,你放心,我无论如何会护你周全的。”红颜身上的煞气外露,一副等着作战的样子,她能感觉这对面的几人都不是泛泛之辈,不管如何,为了小姐,她也会拼尽全力的。
“红颜……”
“我们不想冒犯南宫小姐,请随我们一趟。”南宫如歌还想说点什么却被外面的人突然打断。
那人语气客气,只是,单看这些人的阵仗,哪里是什么不冒犯?不冒犯才怪!
“少废话,拿命来!”红颜哪里想管这些人的废话,一看就不是什么好人,会有什么好事,还偏偏在小姐难受的时候来,不是掐准时间是什么?
里面的小姐已经痛的难以抑制,她哪里有那么多时间和他们废话?
发起身上的御气,她的手无形中多了一条鞭子,足有两米长,红艳艳的眼色,像点上了无形的火,她一个飞身过去就往人群里抽去。
黑衣人也不是吃素的,他们几个回合下来,红颜已经明显的摆下阵,即使她的御术算是个中高手,但是还是那句话,一山还有一山高的道理,虽然这群人个体不是比她高,可是他们人多,御术也是算好的,红颜根本就难以招架。
南宫如歌痛的缩作一团,看着马车外的红颜打的越发的吃力,除非她出手,这样才有挽回的余地,只是她刚想忍痛的出手,脑海冒出一个大胆的想法。
人们说:不入虎穴焉得虎子!
如今,她就是这般。很显然,这群人和她身体上那些毛病,或者母亲的死因有关的人,他们既然要带走她,那就试着跟过去看看,也许会有线索。
她的御术算不上最好的,但是如果在她完好的必要时候逃开是可以的,那就权当去瞧瞧,红颜可以先回去通风报信,以萧墨溟的能力,她相信很快就可以找到她的,就算找不到,她也能回去。
“红颜……”她咬唇怒吼一声,红颜回头一看,她家小姐满脸的冷汗,很是难受。
“小姐……”只是一眼,她便看见自家小姐头微微摇动了一下,瞬间明白。
不愧是一起相处了十年的人,小姐的一个表情一个动作,她都能明白。
只是,她还是担心……
“小姐——”她这一声是对这个的决定的不赞成,可是看小姐那一副信心满满的样子,她还是难受的点下头,再以障眼法的打了几个回合,突然消失在夜色中。
打斗的几个人没有想到刚才还信誓旦旦的婢女怎么瞬间溜的这么快,是害怕为此送命了还是?
不管如何,她是走了,也懒得解决,先把马车的这个办妥了。
外人眼里,即使她身边的丫头再怎么传的厉害,南宫如歌在别人眼里不过是个废物小姐,不会半点御术,而南宫如歌也正想故意这点,来让他们错知,然后直袭虎穴,即使她一人之力不行,她相信,红颜一定会带着人来的,她身上有一种气味,别人都闻不到,可是年年的小怪物却有一张狗鼻子还要灵的鼻子,只要年年稍稍引诱,小怪物就会带领它的军团一起前去,所以,她并不担心自己会出什么事。
这一次,她真想就这么揪下这个凶手,让他们都见鬼去吧!整天算计人很开心吗?
南宫如歌觉得胸口那处都快痛麻了,要晕过去了,看人过来,赶紧装痛的晕过去,倒在马车上。
来人看了一眼南宫如歌,对身边的人道:“她晕过去了,估计是痛的紧要。”
“嗯,喂她吃下这个。”低沉的嗓音,让南宫如歌想知道这是谁的声音,只是,好像怎么分辨也是不认识的。
“是。”
嘴巴被人张开,南宫如歌不想去吃那人口中的东西,可是现在自己装作晕了,那就必须装的像,只能让人硬是塞下的一颗圆圆的药粒。
淡淡的药香味让南宫如歌心里在打鼓,她是高级中药师,那股由曼陀罗花以及几种制作媚药的草药的味道让她知道这不是好药,是顶级媚药。
她想把药藏在自己口腔中不融化的,可是这药该死的一沾口水就化了,她想了想也唯有继续探下去了,她是用毒用药高手,虽然很多人都说媚药除了靠男子的结合什么都无法解开,可是她是谁?只要在允许范围内,她都可以解。
那些人没有把她放下马车,还是那辆马车的赶路。
马车轱辘轱辘的,南宫如歌不知道他们想去哪里,想睁开眼睛看看,可是她能清晰的感受到马车内,她的身边坐了至少两个人,只好靠着自己的感觉去辨认他们走的路。
马车左拐右弯,路途走了好长距离,南宫如歌本来就因为一下子毒发疼痛不已,能靠着感官感受周围的东西已经不错了,只是他们这样转来转去,她也被他们弄晕了方向。
胸口那处已经不痛了,只是,她更想晕了,更想吐了,像小时候第一次坐远车一般,胃里极度不舒服。
吃了那颗媚药倒没有立刻发作,好像没有感觉,南宫如歌知道他们这是计算好时间的啊!只是她不知道他们要把她带给谁,谁那么饥渴要来找她解决生理问题?她在外人眼里形象那么的不堪,长相那么的难看呢,怎么让她吃媚药?
难道想让她去卖身?以摧残她身体的方式来算计她?
疯子!变态!神经病!
在她眼里,那个主谋只能要这些字眼,真是有病!
她也管不了那么多了,走一步算一步吧!或许会有意想不到的事情发生?她现在除了等还是等。
车里的人没有一个说话,静悄悄的,南宫如歌不得不佩服这群人的好素质,啥话都不说,就这样静坐着,连大气也不呼一口,真是训练有道。
马车不知道行进了多久,南宫如歌觉得应该有一个小时的时间了吧!才慢慢的放慢车速,最后停了下来。
她听着外面的动静,除了风吹动树叶的沙沙声,好像没有声音,这是郊外的地方,只是她不知道是哪里。
“把她带出来。”还是那个低沉的声音。
南宫如歌立刻感觉自己像被人扛猪崽般扛了出来。她能闻到有胭脂香的味道,这么说,这里有女人,可是她不能睁开眼,只有继续的辨别。
过了一会,远远的传来许多女人的声音,是那些青楼的叫卖声,她心底里给自己颁了个奖。
南宫如歌,你要不要那么神,这么容易让你猜中了?
只是,她刚才觉得这里应该是荒郊野外的,没想到还开了青楼,那么远的郊外开青楼有生意吗?
她只是不知道,兜兜转转她并没有被人送很远的地方,他们只是饶了些弯路,怕被发觉到南宫如歌不见的人追来罢了。
这一次,他们必须成功不许失败,这件事迫在眉睫,他们必须赶紧做好,那边催的厉害,这边南宫如歌也在查,这事不能再拖了,只要这事完成了,他们就可以高枕无忧了。
两个人抬着她,她眼睛闭着,可是能感觉到突然从黑暗来到有光的地方,眼皮刺的有些疼,然后上楼,外面有很杂的声音,可是她知道自己身边却很静,仿佛没人一般。
最后是开门的声音,然后是跌落在床的感觉,南宫如歌知道自己这是到了目的地了。
没想到,这时她只觉得身体有股燥热,很显然,媚药发作了,她使劲在暗地里小心翼翼的运气,不敢太大动作,只能抑制一下子的。
进来的人看了床上躺直了的人一眼,见她脸上有潮红,不用想也知道这药怕是要发作了。
“去,把他带来,今天晚上就算完成了。”
他?
他是谁?
南宫如歌心底一个疑问又起,这是在做什么?她还以为他们这是要带她去主谋根据地,没想到来了青楼,被吃了媚药,现在又来一个他,她本来还以为会是他们,这青楼本就没好事发生的地方,那变态主谋那么讨厌般,怎么说他怕是也要找十个八个男人轮她,却没想到会是他?
那他又是谁?
带着满满的疑问,她只能继续听动静。
不消一会,开门声顿时又响起,应该是那个他来了。
“把他弄上床,他也差不多了。”两声拍脸啪啪的声音,南宫如歌只觉得旁边的人像买猪肉的人在挑猪肉般,然后就感觉旁边的床陷了下去。
啪啪——
这猪肉好,给爷来两斤。
好吧,她觉得自己心态特别好,现在还好意思在这里想些乱七八糟的东西。
“现在还需要做什么?”有人问道。
“不用了,你们出去,解穴了这件事就可以解决了,他会感谢我们的帮忙的,她也逃不了了,这件事是该需要有个头。”低沉的声音叹息一声,看向床上躺着的两个人,银质的面具下是一张苦笑的脸。
就让你们来为我获得一个自由身吧!这样你们也是值得的。
门被关上,除了身边的人的气息,还有一个人的气息,走近,在旁边的人胸口上点了两下,然后从窗外跳离。
南宫如歌想着这时应该可以把眼睛睁开了,只是刚想睁开,却感觉身边的人突然动静有些大,她也不知道这人是敌是谁?为了小心谨慎,她还是觉得应该在等等。
男子感觉头有些沉痛,突然从昏迷中转醒过来,眼睛瞬间睁开,警惕的看着周围,只是身体似乎有些发热,让他很是难受。
刚才自己明明在自己的院子里,刚一抬头,就感觉身体有些虚,晃荡一下就没了知觉,现在不知道自己是在哪?感觉做了一场梦般。
看了帐顶一眼,眼角的余光让他感觉身边有异样,忽然像发现什么一般朝床里面看,一个人闭着眼睛睡着。
“南宫如歌!”仿佛是受了刺激般,他忽然从床上跳了起来,眼睛里写着惊讶,疑惑。
耳朵边是熟悉的声音,而且是带着震惊之极的声音,南宫如歌对这声音太熟悉了,这不是——
穆容冽。
眼睛突然睁开,她也坐起身来,眼睛盯着穆容冽看,“穆容冽,你怎么会在这?”
难道穆容冽是幕后主使?
切,不可能,他要是主谋,那铁定没那么多事发生,这丫虽不是个好人,可是也不会坏出格,而且她小时候他也还大不到哪里,刚才听那些人的对话,似乎他也是被人算计了的。
两人相视而望,只是一瞬,却都愣了。
穆容冽脸很红,红的不像正常色彩,他不知道自己怎么了,只感觉全身燥热,看见南宫如歌不知道为什么觉得特别干渴。
他赶紧往桌子上倒了些茶水喝,可是却越发的燥热难耐,好像一股莫名的火要把他点燃了。
他看着坐在床上的南宫如歌,她其实此刻那股媚药劲正悄悄的上来,只觉得很是难受,穆容冽连连咽口水,可是此刻脑海里却只有一个冲动,他想要她!
他被自己突然出现在脑海的句子吓了一跳,可是,身上的燥热让他瞬间忘记了去讨论这个问题。
自从南宫如歌回来之后,她变了好多,他看着她的不同,被她的睿智,被她的胆大,被她的气魄所折服,眼神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总想看着有她的方向,可是该死的,他却一早把俩人的婚事给取消了,而她却投入了冥王的怀抱,他们两人的每一次的亲密无间都刺痛着他的眼睛,恨不得希望冥王就是自己。
可是,这一切最终是自己的造成的,他要弥补,他似乎对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