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想推拒她的大掌在她柔软香馥的唇瓣下融化了抗拒的念头,改为握住她的小蛮腰。
长长的一吻完毕,南宫春花撩起落到肩侧的长发,微睁着眼,眼波朦胧的望着他,伸出舌头添舔唇,懒懒道:“看看,你的身体可比你的人老实多了。”
将这句话脱口而出的时候,浑身突然泛起一阵恶寒。
这这这..这不是无良小说里男主角强行压倒女主角时必说的一句话吗?为什么现在到了这里,轮到他们俩的时候,却换成她做这个动作、说这句话了?
不得不承认,自己的确是个俗人中的大俗人。
瞧见她氤氲的眸子、诱人的舌尖以及脸上媚惑的笑意,韩飞宇眼神一黯,仿佛又回到那日荷花池的小亭内,从身到心都再次醉在她独有的芬芳里。
明明知道,依照礼法,自己放在她腰际的手早该收回。但掌下那柔软香馥的感觉却让他留恋不已,迟迟不愿松开。
好吧,既然做都做了一半了,她也不必那么矫情,干脆坏人做到底,就来当个彻彻底底的无良女主角好了!
徘徊一会,看到身下的美色,心理的天平立马倾向某一边。
心中下了决定,南宫春花再次俯下身,轻轻吻上他的唇。
舌尖一遍又一遍的在他唇际游走,描绘着他美好的唇形,吮吸着他的唇瓣,舌尖时不时轻叩他的齿。
韩飞宇被她引逗得浑身紧绷,咬紧牙关隐忍着不将已到嘴边的呻吟逸出口来。
南宫春花见状,轻轻一笑,贝齿轻咬他的下唇。
“啊!”韩飞宇扬唇,轻哼一声。
南宫春花抓紧时机舌头滑进他的口中,更深的吻着他,舌尖和他的深深的吮吻纠缠,引诱着浑浑噩噩的韩飞宇回应她,伸出舌尖与她嬉戏。
挑开他衣服颈间的盘口,露出平滑的胸膛。一路往下抚去,走到哪里哪里便露出白皙光滑的肌肤。
“呀!”
在韩飞宇的惊喘声中,南宫春花放过他的唇,伏下身,在他大开的胸膛上印下一连串细碎的轻吻。
湿湿热热的红唇吻着他胸部极少为外人所见的肌肤,双手仍在他胸上不停的摸索着,手指轻轻挑开他的中衣,并顺着他的胳膊深入他的袖管内,褪下他的衣衫,抚上他的小臂。
身下的胸部剧烈的起伏着,身体也渐渐硬挺。
娇躯在她身上磨蹭几下,发现他下半身的灼热更显巨大,南宫春花坏坏一笑,伸出舌尖在他胸口的茱萸上恶意的缓缓舔过,果然发现他浑身突然一阵战栗。
呵呵坏笑着,南宫春花抬起上半身,翻下他的身,一手支颐,歪头看着他,另一只空闲的手在他上半身移动着,食指在他小腹的肌肉上轻轻划着圈,一圈又一圈,从他的胸口一直延伸到他下腹的肚脐处。
发髻早已凌乱,柔软丝滑却冰凉的发丝从肩膀处垂落,落在他身上。细细的发梢在他腰腹间来回摩擦着,撩拨着他敏感至极的肌肤,将他的感官撩拨到近乎狂野的地步。
难耐的快感霎时涌上心头,身上燃起了一簇簇的火苗,渐渐汇聚成熊熊的火焰,灼烧着他血气方刚的血肉之躯。
南宫春花听见他喉中逸出难抑的呻吟,唇边的坏笑变得更大,在他身上画圈的手指速度再度放慢。
当她的食指尖无意间落入他的肚脐眼,在里边随意抠动几下之时——
崩!韩飞宇心中那条理智的防线倏地绷断了。
低吼一声,他握住她的腰,反身将她压在他身下。
“你……”
南宫春花一愣,在还来不及反应时,他已俯下身,捧着她的脸疯狂的吻了起来。
南宫春花低声嘤咛着,手臂缓缓缠绕上他的颈项,送上红唇。
韩飞宇青涩的在她唇上吮吻着,不知轻重的力道弄得她的唇麻麻痛痛的。
毫无技巧可言的双手与双唇学着她的样子下移,忘情的在她身上不断的揉捏、吸吮,宛如饥渴已久的野兽般。
一股难以言喻的酥麻感窜至下腹,酥麻又带着微微刺痛的快感让她不自觉地仰起胸脯,渴望着他更进一步的侵略。
欲火大炽,南宫春花激情难耐,两脚缠上他的腰际,双手飞快的扒下他身上的衣物,在他赤裸的胸膛上游走。
湿热的汗水滴到她半敞开的胸间,韩飞宇忽的抬起头,面红耳赤、黑黑的眸子里情欲氤氲、额上沁着密密的汗珠,难受的开口,嗓音嘶哑的道:“周姑娘,我好热!”
“马上就不热了。”南宫春花扬起上半身,附在他耳边低声道。
伸出舌尖,舔去他额际的几颗汗珠。双手下移,解下他腰间的汗巾,拉下亵裤,解放他早已高耸的大鸟。
韩飞宇眼中的星星之火聚成黑夜里的火把,熊熊燃烧起来。
双手第一次主动,笨拙的解下她身上的衣物。
南宫春花不甘示弱,也手忙脚乱的脱着他的。
不一会,地上已经堆满了两人的衣物,从里到外,一件不差。
当两具赤裸的身体再次紧密的贴合在一起,南宫春花与韩飞宇都止不住发出一声满足的叹息。
抬起臂膀,南宫春花再次揽上他的脖子,在他的眉间眼上落下一个又一个轻吻。
韩飞宇也一样,在她脖子上、肩胛处用力的吮着,留下一个个红红的印记。
身体被他吮的生疼,但却又忍不住沉浸在这疼痛的甜蜜中无法自拔。
耳边听见他愈见粗重的喘息声,灼热的气息喷在胸口,刺激得她心中一阵阵激荡。
南宫春花松开手,对他展颜一笑,躺回床上,缓缓闭上眼。
韩飞宇心领神会,捉住她细致的腰肢,分开她的膝盖,下身贴了过来,挤进她的腿间,蓄势待发的大鸟展翅欲飞。
感受到他火钳般灼热的男性力量,南宫春花抓紧他的手臂,咬紧下唇,紧张的等待那一刻的到来。
岂料——
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顶……
身下被人用力顶了好几十次,都顶得隐隐有些发痛了,某人却依旧不得其门而入。
小心的睁开一只眼,眼见位于自己之上的男人一张俊脸涨的通红,头上冷汗密布,明明一副和自己一样欲火难耐的样子。
那是——
南宫春花眨眨眼,诧异的道:“小白,你……不会还是处吧?”
韩飞宇身体猛然一僵,不由得又想到了四年前的那一夜。
啊?还真是啊?
错将他的僵硬理解为被戳破糗事的难堪,南宫春花心里哀号不已,为自己竟然勾引了一个纯情少年而追悔莫及。
只是,事到如今,已容不得她退却了。
大胆伸出手去,握上他的大鸟,南宫春花咬咬牙狠心道:“说句实话,我很不忍心破坏你的纯洁。只是 …兴致已经被你勾起了,都已经走到这个地步,我不想去冲冷水澡,所以……今天你就从了我吧!”
身体最敏感的部位被人握在掌心,韩飞宇的心神立马被强行引导回来,将先前所想抛诸脑后。
瞪大眼睛看着她,他气息不稳的道:“你…想干什么?”
“教你怎么做事啊!”南宫春花对他挤挤眼,捉着他大鸟的手引导着他来到洞口,向他点头示意。然后,亲亲他的脸,躺回去,缓缓闭上眼睛。
闭着眼睛,眼前一片黑暗,因而身体瞬间被充满的感觉异常清晰。
韩飞宇缓缓进入她,待进无可进之时,便抱着她的腰,凭借着雄性动物的本能,在她体内剧烈的进出起来!
“慢…慢点啊!”
伴随着他激烈的喘息和沉重的呻吟,南宫春花抱紧他的腰,随着他的身体摇晃着,无力低喊。
这个初经人事的小子到底懂不懂怜香惜玉啊?看他平时挺君子的,怎么到了床上,就只顾着自己享受,不管别人的想法了?而且,拜托他做事能不能有点规律性?她都快被他给紊乱的节奏给弄疯了!
不一会,只听见韩飞宇发出一声低吼,将火烫的种子洒进她的体内,宣告一轮完结。
南宫春花很无语。
她终于明白那天晚上燕子为什么那么抓狂了。
处 —— 果然需要好好调教才能用的尽兴!
发泄过后,韩飞宇汗湿的身体瘫软在南宫春花怀中,俊逸的脸庞深埋于她颈侧,手臂紧紧拥着她,呼吸急促。
尽管此时未着寸缕,但他却觉得心里比任何时候都温暖。
好一会,呼吸才平顺下来。
拉过锦被盖上两人赤裸的身体,他抬起头,对上南宫春花似笑非笑的俏脸,不知当说些什么才好。
“那个,周……”
“你现在不生我气了吧?”南宫春花笑呵呵的搂着他的脖子,抢下话语权。
韩飞宇嘴角抽动。
“不…不生气了。”
温香软玉在抱,而且还是刚刚品尝过她的美好,他还气得下去才怪!更何况,那阵气气闷早在她解释过后便烟消云散了。
“你不生气那就太好了!”南宫春花嘻嘻笑着,被子底下赤裸的身子在他怀里溜来溜去,抬起他的下巴,在他脸上亲一口,“看你的样子,似乎还有力气。而且,按照我的经验的话,你的破处之日肯定不会只做一次。好吧,在你开始第二次之前,我有句话要跟你说。”
“什么?”
“韩飞宇,我喜欢你。可是,我不要嫁给你!”直直看着他的眼睛,南宫春花定定道。
第十五章 好坏消息
“燕子燕子,听说了吗?圣上亲临,我军军心大振,因而一鼓作气,越战越勇,追击敌兵三百余里。一夜之间,打得日晔五十万大军落花流水,仓皇而逃,缴获俘虏十余万。日晔皇族终是放弃负隅顽抗,弃械投降,割让城池十座,每年进贡丝绸马匹不下千万以为赔礼。从此,边关平定,百姓安居乐业!消息传来,举国欢腾,外面现在都闹疯了!”
刚推开房门,南宫春花劈头便哇啦哇啦的说个不停。
“废话!”南宫春燕从卷宗上移开眼,淡淡白她一眼,道,“第一手消息当然是先送到我这里,然后再由我授命传播出去,我能不知道吗?不日,凤翔大军即班师回朝,我已差人去着手准备庆典事宜了。”
“举国同庆吗?”南宫春花道。
南宫春燕点头。
“有庆典那!娃娃,我们又有烟花可看了!”南宫春花抱起女儿,快乐的团团转。
“你先别急着乐!”将手头的卷宗放到一边,南宫春燕沉声道,“我今天出来,是有一件事要跟你说。”
“怎么?你决定抛下小石榴,和我双宿双飞?”南宫春花嘻嘻笑道。
南宫春燕撇嘴,沉下脸义正词严的道:“不是,我跟你说正经的!”
“哦?”见好友的神色突然正经到不行,南宫春花也不由的收敛脸上的笑意,将女儿放到地下,问道,“什么事?”
南宫春燕站起来,走到她面前,正对着她,徐徐道:“我这里有一个好消息和一个坏消息,你要先听哪一个?”
“随便啦,反正都要听的。”南宫春花摆摆手,不以为意的道。
南宫春燕淡笑,轻声道:“知道吗,昨天晚上,封赏的名单被送到我那里,我要在庆典之前细查每个人的功劳,然后再根据他们的功绩论功行赏……”
“拜托,说重点。我对你们朝廷上的事没兴趣。”南宫春花不耐烦的打断她的滔滔不绝。
“好吧!”南宫春燕耸耸肩,“重点就是 —— 我在封赏的名单里看见了一个很眼熟的名字——顾俊清!”
“顾俊清?谁啊?”南宫春花摸摸后脑勺,不解的看着她。
低头又想了想,吻吻道:“娃顾的?那肯定也不是什么好东西。”
见她如此白目的反应,南宫春燕头疼得恨不能去撞墙。“我的好妹妹,你不会忘了,你嫁的那家姓什么吧?”
“我知道啊!姓顾。”南宫春花想也不想便答。
“啊?”突然,灵光一现,她猛地大睁双眼,瞠目结舌,“你……你不会是说…那……那个……那个顾……顾什么来着?”
“顾俊清。”南宫春燕好心给她提醒。
“他……他是…”
“没错,他就是你那位失踪三年、素未谋面的相公!”南宫春燕大声给她肯定的答复。
“他没死在外边?”南宫春花惊问。
“没。”南宫春燕凉凉道,“相反,他还活得很好。据我调查,当年他离开顾家后就和友人直奔边关而去,投身军旅,并做了我军军师。此次战役,多亏他献计献策,我们才能赢得这么漂亮。”
“怎么没死呢?既然在外边过得那么逍遥自在,为什么这个时候又要回来和我抢房子住呢?”南宫春花不满的埋怨。
“妹妹呀,你别忘了,你现在住的是他的房子,人家才是名正言顺的顾家人。想当年,他被你爹我爹联袂一顿羞辱,愤然而去,如今得了军功,当然要衣锦还乡,一吐当年的鸟气才是。”南宫春燕摇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