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自己,等年纪大了的时候,待长老们给安排的人在一起,那个人会不会让我像现在对你一样,想到就痛彻心扉。又想,若我真的是海宁,再给我一次机会和你在一起,会不会幸福,啊,幸福啊,还是不太理解这个词的意思。偷偷试着吞那些生的血肉,强迫自己吞下去,完全,适应不了的味道,吐的很惨啊。我并不是海宁,不能也代替不了的……那时候经常做恶梦,我在海中,深深的潜在水中,却无法呼吸,总是挣扎着醒来,汗湿衣襟……重新见你,便真的重新开始了,总是坏心的逗弄,气愤难耐的时候又被抱在一起,静静的,静静的靠在一起。仿佛原本就应该是这样的,就什么也不想了。这些日子,看你,用左眼看你,左眼看到的你我喜欢,用右眼看你,右眼看到的你我也喜欢,虽然还是分不清楚,虽然脑子依然是乱……”
兰希的嘴角越扯越大,这算不算表白?还惴惴的担心过他的心思,怯怯的不敢坦诚来问。故意粗鲁的将他的身子又向上抱了抱,“喂喂,我不管你原来是谁哦,总之进了我的门上了我的床就是我的压寨夫君,再记不住胡想八想我可要用家法喽。”嘴巴上说着,却完全不符的怜爱的轻抚对方的后颈,被无颜报复性的啃上稍有些凸出的锁骨,热且痒,那处薄薄的被锁骨直接撑起的皮肤,被无颜唇齿带来的欢愉磨的发酥,伸长脖颈仰着头长长呼出一口气,怕痒,又舍不得那软嫩的唇反复摩擦自己皮肤触碰的感觉。不甘示弱的以手指轻轻敲击对方脊线,从上至下,弹奏一样的用指腹在对方脊柱一点一点的滑动,可以算得上神经最集中的地方,在一次无颜意乱情迷的吐出舒服两字后,再不肯错过的调情触点。都是轻轻柔柔的,触角般撩拨着对方身体的火焰,在无声痴缠中越燃越旺。
还是兰希先抑制不住压抑的呻吟出来,和对方缠绕在一起的双腿用力勾住大力向自己身体牵引,他探出手在兰希胯下拂了一把,举在眼前,两根手指一分一合的看在夜色中反着光的几乎透明的微粘液体,被撩拨的几乎焚身,哑着嗓子从齿缝中挤出几个字来,“都是,因为你……”说完,便一口含住了他的指,湿滑的舌头缠绕着吸吮起来,与此同时,也吞了他的人。的
最原始的交合在一起,配合着耸动身体,爱不释手他的人,他的身体,全部都喜欢,贪恋的抚弄着他的面庞,微微潮湿的贴着几缕长发,迷离的双目,怕一闭上眼睛就消失掉。紧紧拥着,一个隆起一个平坦的胸部贴在一起,不留缝隙,几乎感觉到对方心脏急剧的跳动挣扎着,无颜的双颊开始发烫,如若有灯光,应该可以看到很迷人的粉红色呢,进一步征讨杀伐,动情的唤他的名字,“无颜……恩……无颜……”俯在他耳廓边热热的唤着,回应是错乱不堪的扭动,想要更多,潮湿的火,欲罢不能。
发不出声的叫着兰希的名字,脑中忽然一片空白,身体好像僵直了,小腹和腿都绷的紧紧的,只片刻就无力的瘫软下来。余韵一波波袭来,紧闭上眼睛,明明不再动了,下面,好像痉挛似的将感觉挤压上来,勉强牵扯住想要帮自己清理身体的兰希,“别动……恩,我们,粘在一起好了。”便疲倦的窝在了兰希怀中,逐渐沉入梦乡。
欢愉过后,身体虽然发软,精神却好,兰希怀疑自己这是不是传说中的采补。轻理对方被弄乱的发,柔顺的乖乖被手指梳到一边去,也睡着了似的。好像今天忘记说明天去若月庄园过汤圆节的看焰火的事情了,哎呀果然忘记了,不过,也没关系,除了家里的夫君们和小金豆,其他的事情都应经安排完毕,只等到时点火了。的
第九十章
若月的庄园很大,后面是一座不大的小山。向前望去,大片大片的平原,不管是田地,还是空场,也分不甚清,全是大片大片的土色。特意围了个院子,堆满了待放的烟花炮竹。当然,这些东西都是羽勤特意从宫里运来的,以前曾试过的,从这高高放到天上烟花,皇都里站在高处便可看到。羽勤也要来,听说还带了几个近臣。往年元宵节皇都内也是要放些烟花的,只是皇宫内办事繁杂,又怕走了水,还真的不如在若月这里轻松些。
看天色完全暗了下来,蒙蒙的竟是飘起了轻雪,都说是八月十五云遮月,正月十五才雪打灯的,去年月饼节遮了月没?好像遮了点,恍惚又记得不清楚了。羽勤总是姗姗来迟的样子,那么多事情要亲自去做。带了鲍德海来,看见自己身边站着的慕凡,浑身一颤就高喊着有妖怪冲了上来,慕凡毫不在意的抬起腿来一脚蹬在她胸口,鲍德海本来就是五短身材,被踢翻过去还打了个滚,怎么看怎么像熊猫。兰希想笑又不好意思笑,忙把慕凡扯到一边去一边给两边调解。鲍德海再被扶起来以后谨慎很多,解释着可能天色暗看花了眼,又护驾心切,才莽撞了。羽勤倒是不以为意,自从鲍德海机缘巧合见了女皇,真的凭借自己本事让羽勤青眼有加。羽勤身边还有另一个人让人眼前一亮,不是很漂亮,但穿戴得体面容干净,带着淡淡的傲气,施礼后就随意站在一边,眼神总是在某一点盯半天。兰希来了兴趣,随口一问,又是忍不住想要笑,此人姓杨名三八,是家中最小的孩子,其母是家乡有名的多女多福之人,也不知怎么那么能生,几个夫君生的不是双胞胎就是三胞胎,索性名字都按照次序来取。而这些子女当中现在最有出息的就是杨三八和杨二五。三八,多么亲切的字眼啊,几乎忘记原本世界那些可爱可笑的典故。盯那人半天也不见眼神看人,笑笑就罢了。
转头找见若月领着一家大小正给羽勤见礼,若月这几年好像真的安安心心过上了庶民,恩,不对,这明明是大地主的日子。虽说当年羽勤也气过她一阵,但毕竟流着皇家的血脉,还真不能让若月自己出力养活一家大小,划了很大一片地出来,再加上兰希时不时来照应下,若月虽说身子单薄纤细,但几年下来还是弄出了五六个孩子出来,瞧着庄子里的侍童搀着两个挺着肚子出来男子,兰希笑了笑,哄着几个夫君去歇息下吃点东西,免得等下看烟花身子乏。其他几个夫君还好,毕竟年纪还轻,没表现出什么,只有沫琪下意识的摸了下自己的肚子,抬眼与兰希眼神一触,有些心虚,兰希心下一软,想扯住他说话,又见小金豆和几个表妹表弟追追闹闹从眼前跑过,眼前马上浮现当初紫书生小金豆那下身都是血的凄惨场景,那么注意那么调养,但紫书现在一到阴天下雨还是会头疼。狠着心握拳扭转头去,说自己心狠也好,自私也好,就是不想。
一个小小的孩子撞到了羽勤的腿上,短小的手臂乱抓着就要倒下去,羽勤忙蹲下身去抱住,触手是小孩子特殊的那种柔软而稍有些沉手的感觉,便是一呆,小孩子倒是给吓的大哭起来。在后面追着的小金豆上前来,伸出手来毫不认生的叫着,“皇上,小胖子交给我吧。”
略显稚气的童音在耳边响起,有些不自在的将手中哭的眼泪一把鼻涕一把的小肉球递给小金豆,一第一次和这个孩子面对面说话,前几次去兰希家,好像都被特意会避开了。
“别叫我皇上,叫我……”想着,却不知怎么说下去,有些类似四姐平时的话,可自己现在面对明明是亲生女儿,但当年也都是自己做错了,位置好不尴尬,接下来的就没了词。
小肉球到了小金豆怀里逐渐止住了哭声,蹭蹭鼻涕就要下地接着找另几个孩子去玩,扯着小金豆的手,用足了力气。“嘻嘻,那我叫您姨娘好了,娘时常提起呢。”
“也好,也好。去玩吧。”站直了身,看着几个孩子笑闹着跑开。这种声音,在后宫是听不到的,如果,只是如果,当初不是那样,现在会是什么光景呢?
另一头,鲍德海的眼神一直跟随着慕凡的身形。在她的眼中,林慕凡背后不知什么东西泛着浓黑色的烟雾,又像是触角一样流淌张扬着,只是那黑气与贤王体外的光粒并不融合,只保持着一寸的距离躲开。一直觉得贤王绝不仅仅是表面上那种气定神闲什么都不在乎的样子,越是看她轻松自在,越是觉得有什么阴谋在秘密发酵着,不行,一定要紧紧盯着!
各怀着心思,放烟花的时辰已经到了。高高扯起的架子上挂着一帘,下人拿杆子挑着火种,只一下,嘶啦嘶啦细细的声响伴着像瀑布一样的焰火从上而下倾泻下来,落到地上的时候,又失了光彩。片刻,还未等那些焰火完全熄灭,左右两方又相续喷射出五颜六色的一簇簇花朵样的光团,啾啾的鸣叫着,从两侧交相冲撞在一起。
扯着若月的小手,兰希不忘顺便耍流氓,哎呀小手有点胖了,手背像小娃娃一样五指下面一个个小坑,脸也软软的,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胖鹌鹑。若月有点害羞,不过还是将脑袋靠了过来,蹭蹭,亲昵的叫着,“四姐,四姐。”不知觉,地面上的烟花放的差不多了,下面该放高处的在皇都都能看到的那种了,捏着若月的小双下巴坏坏的笑,“小美人,姐姐让你准备的躺椅怎么样了?等下姐姐抱你看烟花哦。”
“早就准备好了,这么懒的注意只有四姐能想的出来。四姐先去,我去叫,叫皇上。”
提前很久就弄了数把躺椅来,要知道,在近处仰着脖子看焰火是很累的事情。铺盖的棉被都是在屋里暖好了的,窝在里面,暖到都要睡着了,只有鼻尖是冷冷的,呼着气,望深浓的夜空,烟花一颗颗尖叫着飞上天空,嘭的炸出一大片来,仿佛很近,又仿佛很远。左边躺着羽勤,右边躺着若月,都安安静静的,不说话,全身几乎都包裹在大大厚厚的被子中了,很舒服,很舒服,有点,张不开眼睛的感觉,小声嘀咕着,“等下,等放完了,我要是睡着了,就把我抬回去,不要叫醒我。恩,真舒服啊……”
第九十一章
睡到半夜,忽然清醒了过来,暖暖的,应该是被搬到了屋子里。感觉天还没亮,便懒得张开眼摸摸身边,竟然还有人,这手感不像胖乎乎软绵绵的若月小妹妹,也不像自己几个夫君?哎呦哟难道遇到了传说中的男采花贼,早就垂涎自己美色今日动手了?确定似的再摸再摸,胯下没鸟啊,难道是女淫贼,唔,没关系。正想再摸下去,感觉屋子里又进来人,忙缩缩手蒙上被子,万一有同伙就不好了。来人轻手轻脚的走到床边,一边摇晃床上那位一边低声呼唤着,“皇上,皇上,该起了,今日还要上朝呢。”才听羽勤长长的出了一口气,原来是羽勤啊,怪不得味道怪怪的,还掺着说不出的药味,宫里吃东西现在这么杂了嘛?一拳砸过去,“臭流氓,还我清白!”
被很开心的挡了一下,穿了鞋子就去外屋,边说着,“清白我没动过,就夺了个贞操,哈哈哈。”兰希厥倒,若是史官听到当今圣上说这样无赖的话出来一定会抓狂的。很妩媚的捏着嗓子娇滴滴喊着,“死鬼,也不留下过夜钱,下次小奴家定双倍把贞操夺回来哦。”
稀里哗啦的声音,不知是羽勤身边的下人还是羽勤自己被吓到,得意洋洋的扯了被子躺下接着睡,还是自己最离谱,胜利胜利!又一个念头钻出来,昨晚烟花很好看很壮观,而且不管是大富商贾还是官宦人家,有钱也买不到宫里专门弄的这些烟花,虽然只灿烂片刻,却能震撼很久。忽然灵感打发的想,那些商贾有钱了还不是挖门倒洞的想当官,还不是为了光耀门楣,等回去拟个折子,给各地几个纳税大户名额明年汤圆节来皇都看烟花,排名靠前的才可以哦,恩,还得完善下,什么时候有时间着人帮着弄下,懒得想,好困,接着睡,呼呼呼呼……
春天,在冰雪融化的泥泞潮湿中来临,风还是有些冷的,但冻人不冻水,贤王府的那一潭水早就软化了。慕凡一直住在府上,其间还发现鲍德海偷偷的啦调查的消息。今天领了个去南地监督防旱防涝工程的任务,也算公费旅游,顺便压一批银子过去。没想到那个杨三八还是个水利高手,这次同自己一起去。领旨回来的路上一直盘算着要带哪个夫君去呢,想要像度蜜月一样闲闲的看一路风光,舍下谁都不好,又下意识的觉得四个都带去的话就没效果了,正想着,脚下一滑摔了一个大马趴。疼的呲牙咧嘴的爬起身着害自己摔倒的凶手,地上一个黑糊糊的东西一圈一圈的打着转,蹲下身看着,那黑呼呼的东西慢慢停下来,伸出个尖尖的脑袋,眨巴眨巴绿豆一样的小眼睛,就想翻过身来。仔细一瞧,这不正是当初手腕伤四处乱踢东西时候咬着自己脚趾不放的那个小王八嘛,去年在它腹甲上刻的字还清晰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