誓死也要叫到有人出来才能尿啊!
余悦死死锁着屁股,怕一个松懈就尿出来……
在余悦又想哭又想尿的时候,终于听到了一声“吱呀——”开门的声音。
余悦竖着耳朵,艰难的挪动屁股,向纸箱靠近点,在听到木质地板上有序浅浅的脚步声时,丫的金豆子差点先与黄金液一步流出来!
“哼唧——嗷嗷——啊呜——汪汪——嘤嘤——!!!!!!!!!”余悦觉得自己是一个超有定力的狗,听到有动静之后,用出了浑身最后一丝力气,叫的那叫个五花八门,不排除无意间卖萌的嫌疑。
宋惟文带着眼镜,从书房出来,左右摇了下颈脖,准备去厨房倒杯水喝。
走到一半,就听到不明物体的叫声?跟猫叫似的,柔柔轻轻,如果没有记错,之前明明记得是只像团子的狗?
这样一想,行走间便顿了顿,然后稍微加快了步子。
余悦“哀哀一息”的加紧尾巴,看着微微弯腰俯视自己的男人。
“啊呜——”
虚弱的一丝声音,生怕哪一个音调不对,自己就忍不住随地大小便了……
宋惟文:“……”
“啊呜——”我要尿尿!
“啊呜——”我要尿尿!
宋惟文听见余悦的哼咛声,略一迟疑后蹲□子,面上无甚表情的看着精神异常的余团子。
余悦已经忍到极限,连叫都不叫了,眼珠子死死看着,这个不识相!没道德!不厚道的家伙。
宋惟文在静默了许久后,默默的,轻轻的,伸出手指,同等于火上浇油的戳了戳余悦软软的身体。
嗯,挺软又有弹性的触
4、Chapter 4 。。。
感。
蹙眉;
好像洗过澡了吧?
舒展眉,低头看;
应该,好像是洗过的。
余悦:“……”
宋惟文盯着余悦的肚子,然后又试着戳了戳。
这下不仅火上浇油,乃至已经上升到雪上加霜。
这一戳
正好戳在了余悦肚子稍微下面的,也就是下腹,如果眼睛有透视的话,你就能看见,手指隔着下腹的皮肤,里面就是憋成气球的膀胱。
被戳到的余悦一边抖了抖身体,然后委屈的哭了……捂脸呜咽。
随后
宋惟文闻到了一股味道,扬扬鼻子,用手稍稍遮挡气味。
扬眉
其实余悦的尿一点儿也不难闻,因为身为幼犬还不能吃荤腥,每天喝的就是奶啊奶,水啊水,尿液粪便之类,应该说一般人都闻不到什么味道,而恰巧宋惟文不是一般人,嗅觉比一般人灵秀一些罢了。
余悦尿完,默默低着小头颅挪挪位置,失魂落魄的向另一个角落爬去,赌气一般,头挨着纸箱,给了宋惟文一个圆屁股和毛茸茸的尾巴。
宋惟文眼神颇为无辜的望着余团子的小屁股。
宋惟文眨眨眼:“……”
恍然大悟
哦,原来是想撒尿……
作者有话要说:早上去上班才晓得今天我值班,冒着被领导发现的危险潜回家刷了十几分钟的网页终于给爷刷开了!你们还不给我留言不给我点收藏!我死给你们看!!!!(呲牙裂目差点砸电脑的某人可歌可泣的血泣状)
来吧来吧,收了俺,美受师傅在等乃们!
每日一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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悄悄的说一句,看完《不忆》给我补分的孩子都是好孩子,蹭脑袋,《萌》更了,《不忆》刚刚也更了章番外!
嗯,一篇文可以收藏三章节,大家就捧个场收下?给我涨点积分呗!我决定了,等我上了首页月榜(如果能上的话……)我就写一篇余悦的肉番外!你们觉得怎么样?!不仅番外!我熬夜也给大家连更三章!!!!(捂脸咬舌头!)
大家监督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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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9:28
哎哟哟,小东西被欺负了,来来来余团子,让我抱抱!(捏揉搓)
5
5、Chapter 5 。。。
第五章
早上第一个起床的不是丁婶,而是宋长乐的叔叔宋惟文。
宋惟文有晨练的习惯,总是六点就起来了。
穿着休闲黑白相间的运动装,黑色的宽松卫衣把上身罩的密不透风,身材修长有型,休闲装将人衬得不似白天衬衣领带那般严肃与沉稳,倒让人有了点亲近之意。
走的时候,余悦裹着毛巾睡得死沉死沉,当然这也有半夜因为尿床造成的疲惫,任谁憋了那么久那么久,最后竟然被人戳了一下就没憋到最后,所以余悦心里梗的不行,虽然那人给换了绒毯,可是余悦还是觉得好丢脸。
也的确蛮丢脸的。
这种梗就好似两个大老爷们在一起,另一个不小心撞了一下急着上厕所的余悦,然后余悦当着人面弄湿了裤子一样囧。
而这一下还不是不小心,明明是故意,余悦心内咆哮了很久很久:尼玛啊,连狗的话都听不懂!你还算是个人吗?!戳毛啊戳,不知道人家内急啊!
如果宋惟文能听到余悦的内心咆哮一定会说:好像的确是戳毛的……
当着人面尿完之后,余悦就有种想一头撞在纸箱上死掉一了百了的冲动,这样就不用面对残酷的人类们!
后来余悦碍于脸皮诚可贵,生命价更高,这才勉勉强强的活着了……
早上
宋惟文站在纸箱旁边,摆动了下双臂,眼睛似黑玉,随意的斜了下方一眼,仍是仰面四肢摊开的余悦一点儿感知都没的继续与周公下棋,宋惟文打开门慢跑离去。
早晨的空气很清新,让人的呼吸都带了些青草的芬芳一般,没有中午的炎热,夏日,没有阳光照射的清晨,连树木上的叶子都看起来格外的浓绿富有生机。
六点半
余悦呼呼大睡。
丁婶起床,开始洗手做羹汤,为宋氏叔侄准备早餐。
七点二十,宋长乐起床刷牙洗脸
余悦还在死睡。
七点半
宋惟文回来,进卫生间洗澡,回卧室换衣。
宋长乐坐在餐桌上。
余悦慢悠悠的睁开双眼,翻了个身,醒了
“啊呜——”
宋长乐抬起头望向纸箱,正好看见余悦的小爪子在胡乱扒拉。
宋长乐放下碗,快步走过去,将余悦抱出来
“啊呜——”尿尿
“啊呜——”尿尿
宋长乐抱起后,将狗送往卫生间,并不是宋长乐听得懂余悦的狗叫,而是早晨都应该先方便一下的吧?况且喝了那么多奶,余团子样子急迫了点也是情有可原的。
余悦四只爪子着地,在卫生间转了个圈,找到一个疑似下水孔的镂空孔,低下头看,里面黑乎乎的,余悦放心蹲下后肢。
准备开闸放水时,抬头看见了宋长乐好奇的双眼,宋长乐的眼睛似母亲,狭长凤目,只不过让人瞧着有些冷罢了,余悦羞涩的抬起屁股,仰脸看着宋长乐哼唧。
出去,出去!
宋长乐不解眨眼。
“哼唧唧——”
出去,出去!
宋惟文换好衣服打开卧室的门就听到了余团子的哼唧声,不动声色的扫了一眼。
“长乐,去吃饭”
“喔”宋长乐乖巧的应声,然后冲余团子道:“小便完自己去客厅”
“啊呜——”嗯
宋长乐满意的将门虚掩离去。
余悦看见叔侄两人都走了,才放心的开始放水。
“嘘嘘嘘……”
撒完了
余悦抬头看见距离遥远的洗手台,已经身为狗仔的余悦此时在这种大房子里,不管是椅子还是沙发,或者马桶洗手台,在那双黑玛瑙般的琉璃眼中都大的出奇,看什么都需要仰视,非常累脖子。
余悦只好用狗爪子揉眼睛,做到清洁眼角的作用。
狗狗如果不做好卫生措施,很容易诱发炎症。
余悦饿了所以闻到饭香才悠悠然的醒来,这会儿放完水,鼻子越发灵敏的闻着饭香,高兴的蹦跳着向客厅冲去。
因为跑的太快,还不能很好的控制身体做到停止前行的动作,每每都需要向前缓冲一下才能停□子。
他这种滑稽有趣的动作,在别人眼中就好似一个不受控制的毛球自己在骨碌碌的转动。
余悦坐□子才停止滚动,晃了晃晕乎乎的脑袋,摆正身子继续向另一个方向的餐桌冲去
左骨碌碌——
右骨碌碌——
吧唧——
这一次不是屁股先着地,而是下巴先着地。
余悦的爪子在光滑的木地板上有些不好使,越来越晕乎的脑袋,好一会儿才不觉得晕,眼睛冒光的看着高大耸立的餐桌,从余悦的角度只能看见餐桌上摆放的一束紫色小花朵的叶子与竹编的花篓边缘。
后退一步。
刚好看见宋氏叔侄正慢条斯理的吃着自己的饭菜。
余悦吸吸鼻子,他真的已经受够了奶味!
“啊呜——”
“啊呜——”
余悦滚球似的蹦着。
边蹦边叫,小嘴巴裂的大大的呼唤着两位严肃吃饭的同志们,一边叫却还要担忧随时出现在眼前,丁婶那壮硕的身体,余悦东瞅瞅西瞧瞧,以免被丁婶抓到,看见没人,然后才连续蹦跳撒欢,企图将叔侄二人的视线吸引过来。
事实上,余悦再次亲身证明了,命运如此无情,如此坑爹。
“小东西长的可真像线团”
宋惟文:……
宋长乐:……
两人具是心内点头。
丁婶拿着奶瓶抿嘴笑,弯腰准备把余悦给抓住。
余悦向前俯冲,他的前面就是宋惟文的双腿,此时此刻余悦也想不了那么多了!直接冲到宋惟文的脚下,四只爪子并用,准备再次攀爬,毁了人家第二条裤子。
奈何,宋惟文这次单脚微微一撇,余悦刹不住车,直接闷头像个车轱辘一般滚到了椅子的另一头。
余悦咬牙,并不知道宋惟文其实是故意的,边在心内埋怨丫晃什么晃!四只爪子准备再次奋起向另一边逃窜。
还没等他再次跳起,脖子已经被丁婶给捏住,轻巧的拎了起来。
“跑什么跑,这个时候应该饿了吧,来来来……”
“啊呜——”心有不甘的余悦可怜巴巴的叫着。
丁婶看见怀中的余团子眼珠子一心盯着餐桌上的肉,笑出了声:“哈,等长大了,再给你弄肉吃,现在乖乖的喝奶吧”说完就直接将余悦抱离了餐桌,向客厅的一角走去。
丁婶将盘子推到余团子的嘴巴前,盘子里装了满满的奶,还冒着温热的气息呢,简直是奶香扑鼻呢。
余悦焉了吧唧的窝爬在地板上,低垂着眼皮,看都不看盘子一眼,小头颅微微侧向一边。
“咦——”丁婶微胖的身体弯着腰挺难受,索性蹲了下来,正准备说道说道余团子好好吃云云。
“丁婶,我吃完了”宋长乐没看见余悦满心满眼的不乐意,看着丁婶宽厚的背,擦擦嘴跳下餐桌。
“嗳,这就来”余悦比起宋家的小祖宗,那是无关紧要的,是微不足道的。
丁婶巴巴的向宋长乐走过去,拎起书包,拉着宋长乐的小手就向外面走,司机早已经在门庭前等着了。
等人走了出去,余悦用小爪子把盘子向外推了推。
只有一人一狗的时候……
“嗯?”好香,余悦吸吸鼻子,继续嗅,爪子咻得下弹起,低着头闻,向肉香的源头爬去。
宋惟文端着小碟子,碟子上放着煎好的香肠,一层油光险些让余悦生出翅膀飞上去扑。
“嘤嘤——”余悦前肢向上抬起,样似要扑,其实表达的意思就是:我要!
宋惟文将黑色的衬衫穿着服帖有型,扣子扣的一丝不苟,仿佛莹润的玉扣都闪着光泽,脸上无甚表情,通身透露的皆是精英的干练与无形的魅力。
本来跳的欢实的余悦突然想到什么了一样,安静下来,利落的掉转个身,甩甩尾巴,往奶盆那里走。
作为一只狗,那也要做一只不忘耻辱的狗!
戳我,让我尿床!哼哼
余悦的小背影昂首挺胸,不搭理拿着香肠默默看着余悦一举一动的宋惟文。
“吭哧——吭哧——”余悦凶狠的喝着牛奶,仿佛牛奶跟他有仇一样。
宋惟文嘴角扬起了若有似无的笑,将碟子里的香肠一片片吃完,分明是有些突兀的无赖动作,生生叫他做出了三分优雅和痞气,不过,脸上很快隐去所有情绪,闲适的看着小团子。
余悦喝完正好看见宋惟文的碟子里空空如也。
余悦第一次用盘子喝奶,下巴嘴角沾的一片白乎乎,像个圈圈一样,看到宋惟文手中的空碟子瞬时伤心的瘫倒在地,他的心在哭泣!伤心的扭动身体向家,也就是纸箱扭去,如一条毛毛虫一般,扭着扭着前行,连四只爪子都不用了。
呜呜呜……果然什么恶劣的主人都有,分明是耍狗嘛。
爷当年可也是你的同类啊,物伤其类懂不懂啊,我不就想吃点肉吗?呜呜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