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八汰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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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手天堂,右手地狱 八汰猫- 第6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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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医生……”风织笑着叹息,而后身体向前屈,张开双臂,环住了邑辉的肩膀,“我不会再离开你了。”她的声音是如此轻微,更像是在自言自语,不过每一个字却清清楚楚传到了邑辉的心中,成为永恒的刻印。
  
  这个肩膀虽然纤细,却是如此可靠,让他觉得无限温暖,柔软的胸怀充满了沁人心脾的芳香,怎么都不想放手,一刹那,生死的界限变得模糊。邑辉忽然觉得,如果可以这样一直被拥抱下去,让他付出任何东西都可以。
  
  风织微扬着头,看着窗外一轮明月正向西斜,清亮的光芒将院子装点成雪白的世界,明天或许又是个好天气吧。
  
  不知何时开始,邑辉原本僵硬的手就已经圈在了风织的腰上,趁着对方还在失神的空挡,他用自己的身体朝前轻轻一推,还没明白状况的某人就被压在了身下。
  
  “医……生?”风织心底警铃大作,貌似要发生什么危险的事了。
  
  “这次可是你自己要回来的。”邑辉的眼里闪过一道肆虐的光芒,因为他没带眼镜,所以看得格外清晰。
  
  “唔……没错,可……”风织冒汗中。
  
  “是你要认我做主人的。”
  
  “……嗯。”风织很不情愿地点头。
  
  “主人要做什么都必须遵从,对不对?”
  
  “嗯。”风织突然很无力。
  
  “鉴于你屡次违反身为主人的我的命令,所以我必须要对你进行一次调教,这也是理所当然的吧。”
  
  “是……”风织彻底被吓呆了。
  
  眼见自己的奸计得逞,邑辉得意地笑了起来,手指灵巧地扯开风织的衣襟,不一会儿,某可怜式神就成为了一只待宰羔羊。
  
  因为来的时候比较匆忙,只穿着单衣,底下连件像样的内衣都没穿,挣扎的机会完全没有,只一转眼功夫就一丝不挂地呈现在某变态面前,这可让风织叫苦不迭。
  
  “那个,医生,我忽然想起来还有一件很重要的事情没办,所以可不可以……”
  
  “不行,驳回!”
  
  “可是,医生,你的伤口还没好,要是做这么剧烈的运动,恐怕……”
  
  “别担心,只要吸两口你的灵力就没事了。”
  
  “啊,我想起来了,壬生先生刚才好像在找我……”
  
  “他现在正忙,没有那种闲功夫。”
  
  “……那个,真的不能以后再说吗?”
  
  “你觉得呢?”
  
  ………………
  
  在塌塌米上滚了半天,做足前戏之后,邑辉很不怜香惜玉地刺入了风织的体内。
  
  “啊……好疼,快放开啊……”风织痛得身体都要蜷缩起来了,可还是被某人强有力的双手强行抵住,不能动弹。
  
  邑辉好像根本听不到,薄薄的嘴唇还不忘在尖挺的胸部游移。
  
  “医生,快放开啊,疼死我了……”风织身体因疼痛而扭曲起来。
  
  邑辉慢慢抬了抬头,有些玩味似的看着她,眼睛眯成了一条缝,忽然一个挺身,非但没有松动的打算,反而刺得更深了。
  
  “啊……哈……不要……”风织很艰难才从口中吐出几个字,剧烈的疼痛让她喘不过气来。
  邑辉有些疑惑地皱了皱眉,“第一次?”
  
  “啊……我死的时候……还没谈过恋爱……,快拿开啊……”虽然知道只是徒劳,可风织还是不放弃地想从那双大手中挣脱。
  
  一抹笑意悄悄爬上了邑辉的嘴角,他沉吟片刻,才说道,“要我放过你也可以,不过,你必须求我。”
  
  “求……你……?”风织努力睁开眼睛,凝望着邑辉沉静的笑脸。
  
  “是啊,要情深意切的恳求。”邑辉俯视着身下的女孩,缓缓道,“你要这么说,‘医生你大人有大量,放过我这个可怜低微的小人吧,以后我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一定报答你。只要这次可以放过我,下次不论什么高难度的床技,我都乖乖领受,绝对没有怨言。’”
  
  风织满头黑线,都忘了自己下身还疼的要死。这……简直比卖身契还卖身契啊,什么叫结草衔环啊,什么叫高难度床技啊,呜呜,真是没天理!!
  
  “怎么了?放弃了吗?”邑辉装作很不经意地在她的体内动了一下,惹得风织又连连吸气,痛苦不堪。
  
  “不……没有……我……我说……”好女不吃眼前亏,先答应着,下次再想办法逃跑吧,风织这么想,连忙道,“医生你……大人有大量,啊……”邑辉的小动作又使得她不由低呼起来,缓了一下,她咬紧牙关继续下去,“放过我这个……可怜低微的小人,以后我做牛做马……结草衔环,一定报答你……哈……,只要这次……放过我,下次不论什么……唔……高难度床技,我都……乖乖接受,绝无怨言。”
  
  听了这番断断续续的话,邑辉的突进行为果然停了下来,可也只停了一秒钟。
  
  “唔,果然还是不行。”变态医生立刻露出了他恶劣的本质。
  
  “为什么啊?”好不容易才把那番肉麻话说完整的风织简直要暴走了。
  
  邑辉轻轻抹去风织眼角的泪花,暧昧至极地在她的耳边低语,“因为看你痛苦的表情是我最大的享受。”
  
  于是乎,在凄厉的尖叫声的伴随下,没有床单的滚床单行为持续了一整夜。


七四回
  夜色未明,重露却早已压低了花草骄傲的额头,晶莹闪烁,宛如是满天星斗洒落凡间,坐在外廊上看出去,颇有俯视银河天宫的气概。
  
  壬生织也有一嘴没一嘴地抽着烟杆,靠在廊柱上,颇为惬意,艳丽的和服松松垮垮地披在身上,压得起了褶子,他也丝毫不以为怪。楼上时不时传来暧昧的惊叫,间或伴随着奇怪的撞击声,虽然也许不明就里的人看来会很奇怪,但在鼓鹤楼里却是再正常不过了。
  
  秋夜的风似是带着寒气,一波一波慢悠悠地让手脚变凉,不过廊下人却仿佛感觉不到。氤氲的烟气笼罩了视野,袅袅奔向夜空,逐渐消失了踪迹,宁静却不乏味,百看不厌。不知道从何时开始,织也喜欢上了这样的景色,朦胧、虚幻,明明就在眼前,伸手却什么都触摸不到。也许,是因为对烟雾下的夜景的流连,使得他最终变得烟不离身,尽管被右京责骂了好几次,他还是戒不掉。
  
  远远的,传来了脚步声,是那么轻微,宛若那个人根本不想被察觉,不过在这万物寂籁的时刻,那样的小心思怕是终究要落空。
  
  “去哪儿?”织也头都没回,淡淡问道。
  
  脚步声停顿了一下,似是在犹豫,但终于还是转变了方向,朝外廊而去。
  
  天蒙蒙亮的时候,风织醒了。严格说起来她根本没有睡着过,突然之间和另一个人有了如此亲密的关系,这让她有些措手不及。
  
  哎,长长叹气之后,是深深的疲倦,浑身上下没有一处地方不痛,她除了苦笑没有其他办法。
  
  这样看着医生平静的睡脸,让她觉得非常不可思议,原来那个以死神为名的医生也会有如此无害的表情,和平时简直判若两人。虽说人前的医生总是一副温和亲切的样子,但她知道,那只是他的假面。褪下伪装的医生只会冷漠地微笑,眼神犀利,不留情面,以伤害别人为乐,却不知不觉也伤害了自己。
  
  这也许就是被生来就被复仇火焰吞噬的人的悲哀,如果,那个时候她没有碰到师傅,没有遇见那个人,或许她也会和医生一样吧。追寻毁灭的脚步,从破坏中得到快感和喜悦,但是,最后所留下的却还是无休无止的凄凉。
  
  虽然只有一点点,命运还是终于放下狰狞的面孔,开始向她垂青,绝望的尽头,一条崎岖的悬崖小路在不停伸展。尽管前方还是迷雾重重,尽管或许那只是一条短暂的单程路,但至少,她看到了希望,活下去的希望。
  
  “这一次,轮到我站在你这边了,纵然或许会和世界为敌,也绝不后悔。”再次睁开双眼的风织,一扫刚才的颓势,眼中充满了安然和坚定。
  
  她费力挪了挪被某人搂紧的身体,留出点空挡侧了下身,开始和腰间的那只钳子般顽强的手奋战起来。
  
  大约15分钟之后,她才抹着汗从被窝里脱身,走到房间另一头捡起单衣披上,轻轻拉开纸门一拐一瘸走了出去,未曾注意到留在屋内的人手指轻颤了一下。
  
  移门合上时摩擦的沙沙声,有着清晨微醺的气息,恬淡中蕴含着活力,这朝阳升起之前的短暂时刻,也是一天中最美好的时光。
  
  邑辉翻了个身,从趴卧改为了仰躺,眼无焦距地凝视着发白的天花板。
  
  掌间还留有她的体温,空气里还残存着一夜翻云覆雨后的淫靡氛围,尽管他知道,为了救他,她几乎耗尽全力,短短几天中,身体根本没有恢复,却还是忍不住一遍又一遍地侵占、掠夺,就连从她喉间流淌而出的痛苦的呜咽声、断断续续的求饶声,在他听来都如天籁之音,美妙无比。
  
  或许他真的是个不折不扣的大变态,那一瞬间的心软在看到她迷蒙的泪眼之时顷刻消失殆尽,猛然间才意识到,他喜欢看她哭,看她泪眼婆娑,显露娇态,看着她因疼痛而涨红的脸,任凭不谙人事般的纯真尽收眼底。肤色如雪,长发如墨,眸光流转之时,也是让人沉醉之刻。
  
  将她的双腿围在他腰间,让她的玉臂缠在自己肩上,月光下的拥吻,激烈得让人窒息,美好得让人流连。他忽然对曾经产生的只想抱紧那具小小身躯的念头感到可笑,现在的他怎能满足于单纯的拥抱呢?他还想要更多,更多……
  
  让每一寸肌肤每一缕秀发上都要刻上他的痕迹,打上他的烙印,成为完全属于他的证明。
  
  邑辉才察觉到,不知何时开始,胸口已经溢满了她的倩影,如此深刻,如此清晰,一颦一笑,或开心或沮丧,点点滴滴,深深铭刻于心头,想抹也抹不去了,明明相处的时间只有一年而已。即使面对自己的百般刁难,她还是会以自己的方法顺利解决,即便知道可能力量有限,却还想坚持自己的底线,时而平凡如野草,时而高贵如兰花,千变万化的面貌下掩藏的是一颗难以琢磨的灵魂。
  
  邑辉从没有记住他人的习惯,除非对计划有用,但那也仅止于关键部分,能让他惦记的只有那两个青梅竹马。
  
  真是非常不可思议,却没有任何违合感,仿佛天生如此,命中既定,熟悉到如同很久之前就已经镌刻在灵魂的模板上。
  
  记忆中,她从来没有哭泣过,不论面对怎样的困境,不论如何在生死边缘挣扎,永远露出沉静的笑脸,或许,这就是他欣喜的理由,他是这个世界上唯一能让她哭的男人。
  
  意识到这个事实的邑辉,嘴角悄然间爬上了一抹浅笑。
  
  第一次,他有了归属感,不是因为时间的沉淀,也不是由于自小的因缘,而是真真实实的对于本不想干的人的信任。
  
  晨曦的光辉从窗口洒进宽敞的和室,看来又将会是个明媚的开始。
  
  在浴池里整整泡了一个小时,风织才恋恋不舍地从水中出来,要不是肚子饿得不行,她还想多待一会儿。鼓鹤楼不愧是为那些上流社会服务的高级场所,听说专门的洗澡间配备的都是温泉水,对四肢酸痛以及很多慢性病都具有非常可观的疗效。鉴于现在是大白天,没有客人,所以像风织这样的小人物才能独享这种舒适。
  
  把湿漉漉的头发擦干随意披散,马马虎虎穿上浴衣,风织在镜子前整理了下仪表,才从浴室里走出去。
  
  地层的走廊上空空荡荡,一边是清冷的和室,所有拉门都被关得紧紧的,另一边则是充满朝气的院子。
  
  风织呆了一下,一时间有些找不着方向,好在不一会儿,有人踏着院间的石子小路往这边来了。
  
  “原来你在这儿啊,我正找你呢。”身着鲜红色外衣、懒洋洋踱着步的正是壬生织也。
  
  风织鞠了一躬,“那个,谢谢您连日来的照顾。”
  
  “没什么,别放在心上。”壬生织也拖了木屐,笑嘻嘻地走上来,眼神有意无意瞄过风织布满可疑伤痕的细嫩颈项。
  
  风织瑟缩了一下,竭力装出若无其事的样子,只是她自己没意识到,浅浅的红晕已经浮上了脸颊。
  
  “昨晚一贵那家伙可把你折腾得够呛吧。”
  
  壬生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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