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这个男孩一看就是一个麻烦,但是他欧阳锋虽说是不怎么喜欢这些麻烦事,但也不见得说会怕了他。
欧阳锋抱着男孩,鄙视地扫了眼追上来的黑衣人,呼啸几下,一群毒蛇紧紧团着那些黑衣人。
领头人紧握手中的刀说:“阁下何苦为了那个小子和我们春风阁作对?据说阁下白驼山庄和这个人互不相干……”
“哼!”欧阳锋冷笑,说:“本少爷要救要杀,也尔等何干。”又说:“哦,你们以为一个死人会知道些什么事情?”
“你!……”黑衣人五官发黑,全部倒在地上。欧阳锋冷哼一声,要不是要救这个男孩,他才不会这么快就把人放倒,还浪费他最新研制的毒药。
当洪七朦朦胧胧地张开眼睛,发现自己躺在一间屋子里边,发黄的灯光下,雕花的墙柱,高雅的摆设,无一不彰显房间主人的高雅品位。洪七感觉到浑身清爽,迷糊地想:我没有死?这里是哪里?
此时门吱呀地推开,一个白衣男子端着一碗汤药进来,洪七呆呆地看着他,那呆呆的样子显然取悦了白衣男子,男子笑了一声,坐在床边,扶起想要起来的洪七,让他倚在床头。看着洪七显然没有回神,有点婴儿肥的娃娃脸上带着茫然的表情,十分可爱。
显然洪七神智还是没有清醒,看着男子笑弯的嘴角,温和的笑容让洪七整个心都变暖了。洪七傻傻地问了一句。
“你是谁?”
直至很久以后,他依旧在想,要是这句话再迟点再问,是不是一切都会变得不一样呢?
男子俊逸的脸上浮满笑意,温声道:“在下欧阳锋,乃白驼山庄庄主。”
白驼山欧阳锋!
洪七眼眸张大,低下头,一瞬间停下了呼吸。欧阳锋没有发觉洪七的异样,低头问了句:“阁下是?”
洪七。洪七很想这么说,但是作为洪七的他和欧阳锋,可以预见是一个不死不休的局面。白驼山庄一直在中原的口碑不好,亦正亦邪。
“我叫玄青。”只是玄青。压下心头的那点不安和骤然而来的疼痛,洪七苦涩地说出了已经尘封了很久,久得连自己都差点忘了的真名。
那段轻狂的岁月,那个为了一个男人,背弃家族,直接被家族除名,却惨被男人抛弃,浪迹江湖的玄青。晃晃神,自被自家师傅收回家已经过了五年。本以为可以放下的,只是……
欧阳锋见他垂头丧气的,以为他的内伤未愈,精神不济,也就体贴地喂好药就离开,让他休息。
不知道是不是每对恋人都是这样相处,洪七算是痛并快乐着。欧阳锋是西域人,没有中原人那种礼仪的执着。他只是知道他很喜欢这个玄青,便一直追求着,趁着洪七不能乱动的时候一直在调戏他。玄青也很明显的,被欧阳的一些不经意的关怀打动了。只是随着他的内伤一天天地好,洪七心里越是担忧。
说实话,欧阳锋对他的好,他看在眼里,甚至有一天,欧阳对他说知道他有东西瞒着,只是,欧阳认真地看着他的眼睛说:“我喜欢的只是眼前这个人,不是其他的什么身份。”那一刻,洪七觉得自己沦陷了。
咬咬牙,洪七下定了决心。
“玄青。”欧阳锋深情地呼唤着,洪七的头发散乱地铺在床上,眼神迷蒙,看得欧阳锋更加欲火焚烧。晚饭后,洪七拉着欧阳锋进房间,然后,推倒,再然后,便有了我们见到的这种情况。
刚刚发泄过的身体充斥着慵懒的感觉,感觉到欧阳锋的手指已经伸进没有人探索过的甬 道,洪七先是一僵,而后紧紧拥抱着欧阳锋的肩膀,闭上眼睛,忍他为所欲为。
带着玫瑰的清香的药膏随着手指的进出,被欧阳锋涂满了整个内壁,洪七只觉得那里涨涨的,很是不舒服。
“欧阳……”嘶哑,带着浓浓□的声音,洪七也是被这样的声音吓到了。想要到嘴的话又缩回去。只是,他低估了自己对男人的吸引力。
猴急地抽出那里的三根手指,欧阳几乎没有停顿地马上便进去
如撕裂般的感觉,让洪七的眼眶注满了水汽,欧阳锋爱怜地吻上他的眼,身下不停地开始碰撞。
深入,抽出,一切的感觉都只是为了这原始的律动诞生。洪七觉得那里火辣辣的,只好紧紧咬着牙齿。欧阳锋熟练地变着角度撞击着,洪七忽而禁不住地呻吟了起来,欧阳锋眼睛精光一闪,直直撞向那个位置。
洪七禁不住高声呻吟,手更是紧紧扣着欧阳锋,下身不住地收缩着。
“慢,不、不——欧阳——”高昂的呻吟,紧紧收缩的后 穴,像是婴儿的小嘴紧紧卡着自己,欧阳锋舒适得仰头叹气。
火热依旧在继续,洪七都已经射了几次,可是欧阳锋依旧没有泄 身,依旧用力地冲撞着身下那具他一生都不想松手的身躯。洪七这回是真的要哭了,泪珠子随着身体的撞击落下来。欧阳锋心疼地说:“青儿这样,我会心疼的。”
洪七欲哭,只好自己紧紧收缩着下面,欧阳被这样一刺激,也紧接着泄出来了。灼热的液体冲进体内,带来异样的快感,洪七也跟着泄了。
欧阳锋趴在洪七身上,洪七推推他,睡意浓浓的,道:“出去,我要睡觉。”
欧阳动动腰身,刚刚高 潮过的身子敏感之极,不由低低呻吟起来,欧阳锋邪笑着说:“出去?怎么舍得。”又伏在洪七身上动起来。
夜很长,洪七被翻来覆去吃了好几遍,才被欧阳锋放开,带去清理身子。
只是等到第二天,当欧阳锋满足地醒过来的时候,迎接他的,只是一个冰冷的床铺。
欧阳锋先是呆了,而后苦笑。不是早就知道的吗?自从他知道自己的身份,用假名回答他开始,欧阳锋就知道会有这样的状况出现。
他的玄青,到底是怎么样的人?要对他隐姓埋名?他们关系的开始就已经注定了结局,欧阳锋笑笑,算了,大家不是已经都心照了吗?
欧阳锋没有发觉,自己脸上满满的是失落。
“帮主,帮主,请回神,你说这个事情怎么解决?”一名帮众在旁边喊着。洪七回过神,讪笑地看着不满地盯着他的长老们,哀叹自己被回忆击倒。
“这个事情嘛……”洪七懒洋洋地说:“我自会解决。现在散会。”说完便离开。那次他伤愈回来,自家师傅就把帮主之位交给他,本来他不想当得,可是师傅已经是先看后奏,自己也不知道跑到哪里,新的继承人还没有选好,洪七只好把这些事担下来。
只是,那个人,该是很生气吧。
此后华山论剑,再次见到那个人,他已经变了,不再是那个温柔对他的男子,他挑衅欧阳锋,只是看见他没有认出自己,心里算是松了口气,却又沉甸甸的,难受死了。
再后来,王允卿的婚礼,自己一时不察觉,被他发现了。
洪七有点气恼地对着后面的人说:“你到底要追着我到什么时候?”他不承认,看见他更多的是开心。
欧阳锋笑了,洪七一阵恍惚,好像又看见以前那个温柔的白衣男子。欧阳锋自是注意到这个细节,笑得更欢。缓缓开口说:“我喜欢走这里,难道这路是你开的吗?”非常贴近的距离,火热的气息喷在敏感的耳根,洪七被他戏弄得脸都不知道是羞红的还是气红的。
一连几天,洪七被紧紧跟在后头不断散发着惊人存在感的欧阳锋重重打击到,加上某人时不时来个亲密接触,勾起他的火却又不打算灭火。
欲求不满,紧张不安,洪七差点精神崩毁。
可以说,小心眼的欧阳锋,是在报复,嗯,的确是报复。
看着捉着头发狂乱的洪七,欧阳锋笑得更加欢。眼里精光闪烁,也差不多时候了。
终于,这天来到一个四处无人烟小湖旁边,怎么也甩不开人的洪七,自暴自弃地想着,反正也是那样了……洪七跳下湖,打算洗个痛快,只是看见后面跟着的那个男人,撇撇嘴,连衣服也不脱了。
欧阳锋坐在岸边,好整以暇地看着湖里的美人出浴图,笑咪咪地说:“青儿,你在勾引我吗?”
洪七差点吐血,但是对付那个男人的最好办法,还是不要理睬的好。
洪七也自顾自地洗身了。
等到他上岸的时候,欧阳锋已经升好火,还烤着几条鱼。洪七赶了半天路,闻见那香香的烤鱼味道,不由吞吞口水。
欧阳锋笑眯眯地说:“吃吧。”
洪七毫不客气地拿起烤鱼就吃起来,待到洪七的鱼已经快吃完了,欧阳锋又接着说:“吃饱了,才有力气做。”
“噗~~~~”洪七喷了,吃惊地问:“做,呃、做什么?呃。”居然打嗝了。
欧阳锋拍拍他的后背,把水壶递给他,洪七习惯性地喝下去。然后惊慌,什么时候他离自己这么近,这酒水有加了什么料?
水壶掉在地上,洪七只觉得浑身松软,倒在欧阳锋怀里。
“你下了什么药?”洪七全身像是火烧一般,又软绵绵出不了力。
欧阳锋见到洪七的眼神,先是黯然,而后掩盖住,说:“我只是下了软筋散,只有一点点。”看着越来越惊慌的洪七,又邪笑说:“但是这酒水,却是上好的牛鞭酒。”
牛鞭酒?软筋散?
“欧阳你早有预谋?”
欧阳锋很高兴听到洪七对他的称呼,手上动作不停地说:“算是吧。”一边扯开他身上的湿淋淋的衣服,摊在地上,一边把人放上去,咬着耳朵说:“我们来算算这些年的帐。”
温热的大手扫过敏感的皮肤,白皙的皮肤因为酒气的作用全身泛红,大手扫过时,泛着酥麻的电流。
洪七低低地呻吟,看着男人那张依旧笑着的脸,只是眼底的悲伤,重重的戳到洪七的良心。
“对不起,对不起,欧阳,当年是我的错。”洪七艰难地伸臂抱着欧阳锋。
“我不该以那种方式离开你。”只觉得赤 裸胸膛被几颗滚烫的液体快要灼伤,洪七觉得自己的眼眶也要红了。
“你知道?你知道什么?”如受伤的野兽低吼,带着浓重的悲伤。
“你知道我找你多久吗?你知道我找不到你,多么担心你是不是遇到什么不测吗?你知道吗,你知道吗?”欧阳锋像是发疯一样疯狂地亲吻他,占有他。
洪七只有一个感觉,就是痛。任凭着男人在自己身上冲撞,像是要被他撕裂般的疼痛,甚至已经闻到血味。洪七迷糊的想着,也罢,这是他欠下的债。
当洪七模糊醒来的时候,自己已经身在一张床上,身边一个男子紧紧搂着他,幽深的眼神一直在盯着他。
洪七讪笑,刚要说话,却被出口的暗哑的声音吓了一跳。
欧阳锋见他醒来,先是松口气,而后端了杯水在他唇边要喂他,洪七刚刚要拒绝,却看见那坚定的眼神,动动嘴,放弃了。
“我不会后悔。,不会道歉。”欧阳锋静静地说。
“我也不会放手,你知道的。”欧阳锋认真地看着他。
洪七的心有点酸酸甜甜。
这个男人,喜欢自己很多年了,他其实知道他一直在找一个人,一个叫玄青的人。只是当时……
“若你不答应,我会让洪七从此消失,世上只有一个叫玄青的人。”欧阳锋歪歪脑袋,看似开玩笑地说。
只是洪七知道,这不是玩笑。他知道他的认真。
“我不会再躲着你。每年都会到你那边住几个月。”洪七苦笑,自他重新见到这个男人后,便一直在思考。“但是丐帮我还是放不下,等找到合适的继承人,洪七就会退出江湖。玄青就会一直陪着他的欧阳。”洪七一边说,一边小心地观察者欧阳锋的表情。
欧阳锋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直到洪七说完,良久,房间里边一片安静。
“好。”欧阳锋笑着说,其实他的所求也很简单。
“我答应你,你不许像上次那样逃跑。”欧阳锋认真地说。
洪七的心都酸了,这个男人所求的很简单,只是当时懦弱的自己逃了。静静窝在男人怀里,洪七睡意轰然,睡前迷糊地想:这样也不错。
只是几天后,欧阳锋一觉醒来,隔壁的床铺已经空了凉了。欧阳锋脸上拧出一个狰狞的微笑,打开大门,连门也没关就这样跑了。
没有注意到桌上有一张小纸条,上面写着:我有急事要做,已经耽搁几天,马上回来。
大风一吹,没有被压紧的纸条就这么跑了。
此时几里外的一个小树林里边,洪七打了一个寒颤,怎么天气变冷了?那个男人应该看见留言吧?但是怎么自己还是有那种不祥的预感?摸摸鼻子,不管了,先完事再说。
此后,江湖上经常会传出西毒专和北丐作对,每每所经之地,都会闹的天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