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深撩拨起她满腔的欲火。
皇帝要让柳胭脂知道,拒绝他将会是最愚蠢的行为。他会将她丢在*****的悬崖上,让她上也不是,下也不是,受尽欲求不满之痛楚。
柳胭脂抬着迷蒙的双眼,看他嘴角的笑意,似乎隐约的也猜到了他想要做什么。拼命地压抑着体内躁动不安的情绪,可那波陌生的热浪还是一步步席卷而来。
柳胭脂开始难受,想要移动被他紧紧压在身子底下的腿,他却抢先一步,将自己的手掌移了自己的大腿根部,跟着邪气的问了句:“你心里一定在躁动不安,一定在渴望对不对?”
柳胭脂不答,只是红着一双眼睛看他。
皇帝又说道:“我还猜想,你一定想不通自己想要的是什么?”
“我知道。”柳胭脂反驳,脸色却显得更加通红起来。
“是吗?”皇帝的手看似不经意的从她大腿根部那里轻轻的划过:“那你来告诉你,你想要的是什么?”
“我我为什么要告诉你。”柳胭脂喘息,跟着身子不由自主的一阵痉挛。
“既然你害羞,那么就让朕来告诉你好了,胭脂”皇帝轻轻的唤着柳胭脂的名字,将头俯了下去。
当他温热的唇整个包覆住她胸前的蓓蕾时,柳胭脂闭上了眼睛,她知道自己无力挣扎,更无力抗拒。只是,为何心里会那么的疼,眼角会那么的湿。身上的这个男人,虽然是帝王,可他不也是自己的男人吗?
第三卷 玉碎宫倾 第一百十九章 夜不眠
接下来皇帝似乎再也没有了什么过分的举动,只是缓缓的从她身上翻落了下去,原本充满暧昧气息的房间也一下子静默了下来。柳胭脂让自己的心绪稍微的平复了一下,转过头去瞧,却发现皇帝也正回过头来看她。
出乎意料的,他竟然说了一句让柳胭脂颇觉得震撼的话,他说:“朕心里还藏着一个与爱妃长的几乎一模一样的人,而他却是个男人。朕是天子,必须要遵守礼法国度,所以……那天,朕碰到你的时候,就觉得那是老天对朕的恩赐,它让朕停留在了逾越礼法的边缘。胭脂,你明白吗?”
柳胭脂点了点头,随即又摇了一下,将自己的头转了过去。
她想到了那个梦,那个自己身份被揭穿的梦,心里忽然感觉到了后怕。这里是封建统治下的古代,欺君与欺瞒老公完全是两个概念,错了的后果是掉脑袋。
想到这里,柳胭脂仿佛看到了执刀站在自己跟前的侩子手,脖子一凉,身子跟着缩瑟了一下。她决定继续隐瞒下去,直到不能够再隐瞒的那一天。
也许是天意,天刚蒙蒙亮的时候,门外便有公公轻声的叩门,说是两位太师与八王爷都在宫外侯旨。皇帝脸色稍微变了一下,挺身起床,匆匆穿了衣服就离开。事后,柳胭脂方才知道,原来边境不安,庞太师请求皇帝亲自出征与辽军对战。柳胭脂回想了一下,若自己没有记错的话,年少的皇帝会被围困在一个地方,而那个在历史上赫赫有名的杨家将将会随之付出惨重的牺牲。
茫茫的硝烟,滚滚的战场,那些都是柳胭脂记忆中电视里的画面呢。她无法去猜测真正的战场的模样,只在皇帝的脚临跨出那道门之前,说了句:“皇上保重!”
身为后宫妃子,她能够说的便是如此,能够做的便是等待。可身为大宋朝的宰相大人,她要面对的却是意料之外的麻烦。薛太师在皇帝临离京的那个早上,提出让她同往边关,以应对突发的事件。
得知这个消息,柳胭脂没有过多的反映,只是淡淡的应了声。莲香那里却完全着急了起来,如今她是宫中妙妃娘娘的贴身宫女,自然没有办法与“宰相柳言之大人”一同前往边关,八王爷那边虽然会另有安排,可总还是不周全的。
“娘娘,能不能和皇上说一下,或者请王爷说说情,那样的地方,您真的不能去啊。”莲香着急起来,一边打着手势,一边也忍不住用自己粗噶的声音说话。
柳胭脂却仿佛没有听见的一样,只是抬眼看着外头四四方方的天空,末了才说出一句来:“以薛太师的算计,他是不可能放我一人留守京城的。”
“娘娘的意思是?”莲香压了声音。
“薛庞二人此次会一同前往,而我很有可能凶多吉少。”回眸笑了一下,柳胭脂似乎一点也不担心眼前即将到来的危险的,相反的她倒觉得这是一个可以名正言顺摆脱柳言之这个身份枷锁的唯一机会。
伴驾出征,意外身亡,多么完美的理由。
话虽说的如此简单,可柳胭脂与莲香的心里都清楚,这一路是如何的凶险。看着柳胭脂嘴角残留的那抹笑容,莲香差点脱口而出:“要是冷大哥在就好了。”
可偏偏在喉头蠕动,喉咙发痒的那一瞬间,她想起来,自己已经喂柳胭脂吃了忘情的药物,她再也记不得冷大哥那个人了。
出发前,柳胭脂以柳言之的身份在御书房内被皇帝召见,临时的她竟然提了一个在自己看来都觉得意外的请求。
“皇上,臣想要在随军之前,回乡见父母一面。”
皇帝看着她的眼睛,略微思量了一下,“本朝‘仁孝’治天下,出发前去拜会你的父母,也是应该的。只是大军出发在即,柳爱卿还是要早去早回。”
“多谢皇上成全。”柳胭脂在心底叹了口气,可却一时的又犯了难。因为她在这个朝代并没有父母,要到那里去看才好。正想着,脑海中忽然闪现胭脂巷子三个字,心头也随着涌出一丝莫名的愉悦,仿佛那里承载着自己最为美好的记忆。可偏偏,那些记忆竟然有些残缺,有些模糊不清,也许这一去,反而就能弄明白了。
正在走神的空档,皇帝那里居然猛然的一拉将她拉进了自己的怀中。柳胭脂愣了一下,也跟着伸手,用仿照着男人拥抱的姿势抱住了皇帝。可只是停留了片刻,皇帝那里却又忽然的将她推开,接着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了句:“从此,你只是臣,我只是君!”
柳胭脂的手僵直在那里,不知道要如何处置,当脑海中还在消化着这些信息的时候,皇帝那里却又再次开了口,这次他说的是:“朕决定要爱一个人,像平凡人家的男子那样的去爱一个恩,而她——”皇帝看着柳胭脂的眼神,越发的复杂起来。柳胭脂心里一动,跟着忙的将自己的视线错开,原本僵在空气中的手也跟着慢慢的垂落了下去。
这一晚,皇帝留宿在妙妃的鱼阳宫中,两个人只是静静的抱着,然后各自的假装入睡。柳胭脂会偶尔睁开眼睛看看近在咫尺的那张脸,然后在心里默默的问自己为何她竟然会在这里,和一个看似陌生的男人如此的亲近。而更加让她难受的是,她觉得眼前的情形似乎是在辜负什么人,可偏偏,她就是想不起来。
当柳胭脂的眼睛微微合上的时候,皇帝的眼又睁了开,他也在悄悄的打量着这个被自己拥抱在怀中的小女人。说来可笑,他拥有那么多的妃嫔,却似乎从未真正的好好的打量过她们其中的一个。如今回想起来,除了姓氏的不同,似乎没有别的什么差异。
更加离谱的是,他居然连她们的名字都记不得!
摇摇头,皇帝的嘴角露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跟着闭上了眼睛,继续想自己的心事。
一阵风从窗口的缝隙中吹进来,烛火随之熄灭。
黑夜中,柳胭脂的眼睛却又再次的睁了开。细细的聆听,黑夜中似乎响起了什么动静。
第三卷 玉碎宫倾 第一百二十章 回到胭脂巷
远远的刚瞧见胭脂巷那三个字,柳胭脂耳边就传来的清脆的马蹄声,抬眼去看,黑黑瘦瘦的马三通正朝着这边赶来。见了柳胭脂,忙的下马,打了一个千儿说道:“欢迎柳掌柜的回来。”
柳胭脂略点了下了头,她每次见这马三通都是男儿打扮,而马三通也一直固执称呼她为掌柜的。
又随口的聊了几句官面上的生意话,柳胭脂这才注意到马三通有些心不在焉的老是冲着她的后面看。只能应付完了柳胭脂的问话,这才犹豫着问了句:“怎么那位冷大侠不见陪着掌柜的一起来?”
“冷大侠?”柳胭脂的心仿佛是被猛扎了一下似的,跟着颤了一下:“什么冷大侠,我认识的吗?”
“掌柜这是怎么了?”马三通看着柳胭脂的眸光中也出现了一丝的疑惑。
眼前这位貌似潘安的掌柜,早在他第一眼瞧见的时候,就已经看出她是一个女子。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佩服她的经商手段,安心的跟着她做事。而那位冷公子,就以着他过来人的眼光来揣测,也知道两个人之间有情。此刻见掌柜的一人来此,冷公子又没跟着,心下还想着是小两口闹别扭,轻轻笑了下,也没再问下去。
柳胭脂这边却将那三个字反复的念了几遍,只念得头都有些疼了,也还是没什么头绪,脑海里始终只是一个模模糊糊的影子。她看着马三通的眼,然后低声的问了句:“马掌柜的,你可知道我与那个冷大侠是什么关系,还有他长相如何?”
这么一问,马三通的眼中的目光彻底的凉了下来。他抬头仔仔细细的将柳胭脂又打量了一番,看她似乎不是在玩笑,这才严肃的回了句:“小的不知道掌柜的和那位冷大侠冷公子是什么关系,只是小的看的出,掌柜的和那位冷公子关系很好。”
末了,马三通想了想还是问出了最后面的那一句:“掌柜的真的不记得冷大侠了吗?”柳胭脂恍然的摇了一下头,跟着轻轻的咬了下唇。
若真是自己关系较好的一个人,那为什么自己会突然间没有了属于他的任何印象
脑子里的那图疑惑尚未解开,马三通那里却说出了另外一个颇有些让柳胭脂措手不及的问题。他告诉柳胭脂,她的父母找来了,随身带着的还有一封信。
信得内容大致是这样的,柳家夫妻从一位叫做冷公子的口中得知柳言之已经考中状元,并且还意外的找到了自己失散多年的同胞妹妹胭脂。听闻胭脂暂居胭脂巷,便接着走亲的机会前来探视,而时间也巧,今日午后便到。
拿着信,柳胭脂有些惶惶不安,因为她很清楚自己不是那个叫做柳言之的状元公的妹妹。可心里却又对这突来的情况感觉不是那么的意外,仿佛这样的情况随时可以发生,而自己已经有了应对之策。
还有,柳胭脂没有忽略信中冷公子那三个字,也因此她更加确定了马三通的那句话,她和那位冷公子的关系不一般。
“马掌柜,你可知那位冷公子的全名?”柳胭脂问完,又补充了一句:“我在京城的时候生了一场病,很多的事情都似乎不记得了。”
马三通没有继续追问,只是掏出一张纸递给柳胭脂,那是一张看似很抽象的女人画像,底下用极小的字写着“胭脂”在纸的背面,还有个名字:“冷日濯。”
冷日濯,柳胭脂的心仿佛被烧疼了,她用力的捂住胸口有些疼痛的位置,脑海中似乎有很多的信息在流动,眼睛一闭,她用力握着那张画像跌下马来。
“掌柜的——”马三通惊叫了一声,随之奔了过来,而柳胭脂却已经昏迷了过去。
醒来,已经是午后。
门里头刚传出柳胭脂起床的动静,卧室的房门跟着也被人推了一下:“小姐,您起床了吗,秀秀来服侍您了。”“小姐?”柳胭脂看了一下自己身上的衣装,还是自己前来时穿的那一身。随后她便想到那封信,自然也就跟着想到其实自己女儿身的身份也早被马三通给看穿了。
微微的摇了一下头,柳胭脂麻利的将外衣脱去,然后走到门口拉开了门,冲着候在外头的小丫头说了句:“进来吧。”小丫头看似十五六的模样,一张圆脸,眉心长着一颗小小的红痣。看到柳胭脂,先是福了一礼,然后抬头笑了一下,这才自我介绍道:“奴婢秀秀,是马叔叔的外侄女,以后小姐在胭脂巷便是由秀秀照料的。秀秀是个粗人,没见过什么世面,做的不对的地方,还请小姐您不要责怪的好。”柳胭脂听她说话,倒像是念过几年书的,便也随口的问了几句。秀秀点着头,将一盆清水端进房中,这才回道:“小姐是怎么知道的,我爹爹以前是教书的先生,所以自幼的也跟着念过几年书。不过后来我爹爹亡故,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