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仰直接把某个无视了,“师傅,请!”然后,领着他家师傅朝上房走去。“不知师傅这次来,所谓何事。”反正他家师傅来,没有一次是好事。
他已经习惯了,非常非常习惯了。
不过,用不着每次都带这么多‘小师弟’来,到最后搞得人仰马翻,吓惨一票人。
“正事,绝对是正事!”照着这句话理解过来,那以前来都是为了玩玩,吓吓人,跑到他这来为无聊的日子找点乐趣。
“乖徒弟啊,其实…”
紫尘道人欲言又止,秦仰最不吃他这套了,凉凉丢出一个字眼。“说。”
“555…徒弟,你好凶!”而后敛起嘻戏的模样,正色道:“其实你师叔说你若是避不过此劫,定然活不25,是真的。”
“恩!”秦仰轻描淡写的应了一声,似乎并没有把他家师傅的话放在心上。
虽让紫尘道人每回来瞧他家徒弟都来这么一句话呢,就算放在心上也不会表现出来,况且他才21,离25还四年。
四年的时间说长不长,说短不短,可是却能改变很多事。
施主,从了老衲吧(6)
走到半路上的时候,和尚突然说:“女娃,有些奇怪!”
这句话,秦仰到是听进去也记在心里了,下意识地接过话:“怎么说?”
“看不出生辰八字,看不出前世今生,看不出什么什么,总之就是一个谜。”
秦仰无奈了,差点就忘了他家师叔一直以来都在寻找一个能够让他看不出生辰八字,看不出前世今生,看不出什么什么的人。
现在可算是让他找着了,自然而然地对凌冉会充满了兴趣,接下来的时间会相近各种办法套近乎。
正当秦仰BS他家师叔的时候,又听到他家师傅说:“女娃,确实有些奇怪!”
连自家师傅都这么说,那么凌冉身上确实存在着问题,突地想起独孤艳说的那翻话,“像是被下蛊了吗?”
“不像不像。”紫尘道人连连摆手,“凡是被下蛊之人,身上都会有一股特殊的奇香,女娃身上没有。”
“虽然没有奇香,可还是奇怪,人家都看不出她的生辰八字,看不出前世今生,看不很出什么什么。”
怎么听着好像,他很介意自己看不出凌冉的什么什么,说到这点的时候语气总是特别的哀怨。
话说这什么什么到底是什么啊?
(插播:秦仰蹦出来,偷偷告诉你们哦,我这个师叔啊有个怪癖,老喜欢看女人的三围,说到底是个六根未尽的假和尚,那什么什么就是……,你们懂得!)
“师傅和师叔都看不出来?”
“看不出!”
“看不出!”
看到秦仰的脸色变了变,和尚惊呼,“小子,你该不是看上那女娃了吧?”
“我戳,不准看上,她是我的,谁都蹦想抢,尊师重道晓得不!况且女娃于你的命理不合,若是在一起怕是害了你,也苦了她!”
捕捉到他话语中的漏洞,“师叔你不是看不出来吗?这会到是清楚的很呐!”嘴角勾起,似笑非笑。
“误听!今晚风有点大,我先睡了!”一溜烟缩回去,继续做紫尘道人的影子。
其实吧,也不是完全看不出来,也就看出来那么一小点,可素天机不可泄露。
施主,从了老衲吧(7)
唉,终归一句话:高人不好当,所有的秘密都只能烂死在肚子里,憋得慌。
“乖徒弟,你师叔说的对!近日来,临安城不太平,你要多加小心。”说完,一道金光闪过便没了踪影,连带那几位小师弟也没了。
深怕秦仰还会继续追问什么似的。
虽然晓得人早就没影,秦仰还好忍不住说:“师傅,悠着点!”
真怕他那些‘小师弟’吓坏府里的丫鬟,搞得鸡犬不宁,不停的打鸣吠犬,惹得人不得安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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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方逸带着凌冉回房之后,赖在她房里不肯走。
一会说口渴了要喝茶;一会说抱着她回来需要花体力,得休息一段时间才能恢复;一会说这屋子不通气,等空气流畅了再说;一会又说,光线不够亮;等到光线够亮的时候,他就说天干物燥,小心火烛……
惹得凌冉牙痒痒,恨不得插着他的脖子问他到底想怎样!
仿佛早已看出凌冉的心思,口气闲暇地询问:“那么晚了,爬墙做什么?”
“赏月,顺便看看有木有帅锅经过,谁晓得半个人影都没瞧见,还差点被你吓个半死。”凌冉是能扯就扯,就是不说实话。
“这样?”蓦地,突然蹿到她跟前,着实吓了她一跳。
“喂,你说话不算数,出尔反尔,又吓我!”凌冉没好气的控诉,撇过脸不理他。
心里有点委屈,明明说好了还这个样子。
“饿了吧,我让你给你准备点吃的!”
“哼!”
“头痒了吧,我帮你洗洗!”
“……”
“困了吧,我们睡觉觉。”这回不给凌冉任何反应的机会,直接抱到床上,放下,盖上被子,帮她合上双眼。自己则躺在她身旁。
“喂,你……”一撞见他那满眼血丝的眼眸,心里有一阵抽疼,气也消了,委屈也没了。
很快地,便传来一阵均匀的呼吸声,看来他是真的累了。
施主,从了老衲吧(8)
看着东方逸熟睡的样子,凌冉心里暖暖的,好幸福的感觉。
不知道为什么,明明可以伸手摘下他的面具,可是她并没有这么做。
她在等,等到他自愿摘下面具那天,这应该是对他的一种尊重吧,虽然好奇的不得了。
他身上的气味,真的很好闻。
茉莉的清香,淡淡的,湿湿的,像是在雨季里逐渐绽放,绚丽的彩虹在那刻倾泻下来,好美好美。
迷迷糊糊中,凌冉就这样睡着了。
在梦里,还是能够闻到他身上的气味,唇边的笑容毫无防备地舒张开来,明媚清澈,像是映在水底的太阳。
忽然,一只手从不知名的地方探了出来,紧接着另一只手也跟着伸了出来,缓缓地朝某个地方前进。
突然一把插住,死死的插,狠狠地插,不停的插,越是用力心里就越是亢奋,力道也越来越重,近乎狂热……
猛地,凌冉从睡梦中惊醒,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那种亢奋的感觉好真实,也好可怕,不由地蜷起双脚。
后来她发现自己的双手正放在东方逸地脖子上,吓得她慌忙缩回手,心有余悸,久久不敢伸出双手。
仔细看了看,好在他的颈部没有任何被插过痕迹,足以证明方才在睡梦中自己没插他。
可是,看到他的颈子,内心隐隐有股冲动,想要伸过去插一插,试试力度,试试那种感觉。
正想着,手已经在不知不觉中伸了出去……
凌冉恍然回过神来,被自己的举动吓了一大跳,眼里满是惊恐。
想不明白自己为什么会有这样的感觉,而且是那样的强烈,像是有一把火在心底里燃烧,难受的厉害。
忽然脑海里闪过几个画下,凌冉惊得捂住嘴,完全不敢相信。
那天晚上,自己竟然插了东方逸的脖子,而且还很用力很用力,完全无法想象当时的自己是怎么做到的。
心底忽然萌生一股巨大的恐惧,那恐惧令她全身剧烈的颤抖。她倏地从床沿上跳了起来,像受惊失控的小兽般冲出房间,没有方向,她只想离开,她不要留在这里,不要!
第一次有点紧张(1)
一直跑,一直跑,不停的跑,终于筋疲力尽。
她觉得自己的灵魂倏地脱离了躯体,毫不犹豫地丢下了僵硬冰冷的空壳。然后那具空壳便如棉花糖般软耙耙的沿着背后的大树滑了下去。
月光下,五颜六色的花朵呈现出一种梦幻般的朦胧色泽,幽幽的花香弥漫在静夜的空气中。
清新的花香使凌冉惊慌的心奇迹般地平静下来。她缓缓爬了过去落到美丽的花海之中,小心翼翼地不伤到脆弱的花儿,她就静静地做在那里。
不知道过了多久,凌冉缓缓收回视线,有些茫然若失。
仔细想了想那晚的状况,应该是自己跑到东方逸的房里没错,而且还差点插死他,想到这胸口一阵窒息。
后来又想到自己脸上的伤痕,不由分说地对着那家伙又啃又咬,他连吱都不吱一声,还想没事人一样告诉她,不会留疤痕的。
其实,她并不介意会不会留疤,她介意的是他竟然让她撞破脸,还谈什么保护不保护。
现在想想,根本就是自己无理取闹,脸是自己撞破的,于他没有半点关系。可他,为了不让她多想,宁可忍受不白之冤,默默承受。
从头到尾没有一句辩解的话语。
凌冉又想了很多很多,想到那天自己莫名其妙地出现在义庄,想到秦仰和东方逸被自己整得那么惨。
会出现在义庄,跟他们两个没有任何关系。
最后,更是莫名其妙的回来。
想到这些,凌冉一阵后怕。她觉得自己在被某种力量控制着,偶尔会出现卡频或者倒带的迹象,可她就是不能完整的记得当时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就好像她不知道自己为什么会出现在东方逸房里,为什么差点插死他,好像但是根本没有意识,身体完全不受意识支配,耳边只有一个声音‘杀了他、杀了他、杀了他’!
“不!”凌冉痛苦地捂着耳朵,竭斯底里地吼着,整个人蜷缩成一团。
现在的自己,让她觉得好陌生好可怕,根本不知道自己下一秒又会做出什么事情。
第一次有点紧张(2)
“施主,从了老衲吧!”
浑身陡然一颤,冰冷的海水如波涛汹涌的潮水瞬间将凌冉整身心淹没,而后翻卷再翻卷,冰冷刺骨,全身僵硬到无法动弹。
僵直地挺了挺背,缓缓转过身去,身后却是空无一人,又朝四周寻觅了一会,已经不见踪影。
心,不可抑止地颤抖起来。
莫名的恐慌轻易穿过那由无数柔软细胞和肌肉保护的地方,整颗心开始惶恐不安……
不知道为什么,无论对那和尚还是道士内心总是在抗拒、在排斥、在恐慌。即便在明知他们分别是秦仰的师叔和师傅,不会伤害到自己和身边的人,还是无法平复内心深处的感觉。
总觉得他们出现的不是时候,势必会掀起轩然大波,那种感觉压得她喘不过气。搞不明白是自己太敏感了还是怎样,反正事事都不对盘。
忽然,后颈传来一阵森冷的凉意,周边冒起了雾气,铺天盖地的席卷而来,朦朦胧胧什么都看不清。
凌冉茫然四顾,想要站起身,发现双脚像是生了根一般,根本动不了。
“娃儿,从了老衲吧!”幽冷的声音仿佛从地狱于人间相隔的那道裂缝中传出来,让人不寒而颤。
或许是太过恐慌,反倒能够让人镇定下来。
忽而,一抹妖娆的笑容在她的唇边缓缓绽放开来,仿若时间流转变迁,在最适当的时间穿梭时空所勾勒出的美妙。
“佛曰:众生平等,又哪里来的从于不从呢?”眼捎一挑,流露出几分俏皮的味道。
“哈哈!佛无处不在,佛在心中,我心有佛,有何不可?”这一会,声音不再像先前那般飘渺阴寒。
凌冉能感觉到,人就在附近,很有可能就在自己的身旁,只是看不见而已。
不过对于那番强词夺理的话,有些无奈地翻了个白眼,不冷不热道:“既然如此,你找佛吧!”
“哈哈哈哈!”浑厚阴沉的笑声不断在耳际回荡,像是从遥远的天边传来。
浑身的寒毛顿时竖起,双手无法自控地抖动起来,凌冉立刻紧紧拳起双手,警惕地盯着四周。
(身体不舒服,晚点再更新,戳)
第一次有点紧张(3)
“娃儿,竟敢如此跟我说话!”
狂风骤起,漫天飞沙走石,所到之处几乎被席卷而空,俨然在短短的几秒内造就一片荒芜
然而凌冉感觉不到风的存在,双眸却依旧被风吹的睁不开,乌黑的长发在风中飞扬,水绿的裙摆在风中摇曳生姿,别有一番意境。
突地,寒气逼近,虽然看不清,但是凌冉能感觉到对方身上所散发出的凛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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