验,但公主能够化险为夷……呃……她不会死去,而只是昏睡过去,而且一睡就是一百年。”
国王为了不使他的女儿遭到那种不幸,命令将王国里的所有纺锤都收上来,又把它们全部销毁。随着时间的流逝,女巫师们的所有祝福都在公主身上应验了:她聪明美丽身材迷你,性格温柔而且阴险,举止优雅偶尔粗暴,真是人见人爱啊……呃……唔……只不过没什么人敢惹到她罢了……
但恰恰在她十五岁的那一天,国王和王后都不在家,公主单独一个人被留在王宫里。她解剖完了国家的最后一个俘虏,并为她的《人体器官与神经反射与承受能力与……笔记》添上了一笔。
无聊至极的【飞坦·无聊·公主】在宫里到处穿来穿去,大小房间都看完了,最后,她来到了一个古老的宫楼。宫楼里面有一座很狭窄的楼梯,楼梯尽头有一扇门,门上插着一把金钥匙。当她转动金钥匙时,门没开,公主扬了扬形状较好的眉毛,一脚踹开了那扇门。一个扎着双马尾的老太婆【比斯姬饰】坐在里面在忙着纺纱。
公主见了说道:“喂!老妈妈,您好!您这是在干什么呀?”
“纺纱。”老太婆回答说,接着又点了点头。
“这小东西转起来真有意思!”说着,公主上前也想拿起纺锤纺纱,但她刚一碰到它,立即就倒在地上失去了知觉,以前的咒语真的应验了。
然而,她并没有死,只是倒在那里沉沉地睡去了,公主怀里正在一口一口吃着皇家巧克力的银色宠物猫也缓缓合上了它绿色的猫眼。国王和王后正在这时回来了,他们刚走进大厅也跟着睡着了;马厩里的马,院子里的狗,屋顶上的鸽子,墙上的苍蝇,也都跟着睡着了;甚至连火炉里的火也停止燃烧入睡了;烧烤的肉不炸响了;所有的一切都不动了,全都沉沉地睡去。
不久,王宫的四周长出了一道蒺藜组成的大篱笆,年复一年,它们越长越高,越长越茂密,最后竟将整座宫殿遮得严严实实,甚至连屋顶和烟囱也看不见了。
于是,关于这个王国流传开了这样一个传说,一个漂亮的正在睡觉的公主的传说,人们所说的公主其实就是国王的女儿。从那以后,有不少王子来探险,他们披荆斩棘想穿过树篱到王宫里去,但都没有成功,不是被蒺藜缠住就是被树丛跘倒在里面,就像是有无数只手牢牢地抓住他们难以脱身一样,他们最终都痛苦地死去。
许多许多年过去了,一天,又有一位王子库洛洛踏上了这块土地。
这天,时间正好过去了一百年,所以当王子来到树篱丛时,他看到的全是盛开着美丽花朵的灌木,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树篱。随着他在前面走,身后树篱又密密地合拢了。
他继续向里寻去,一切都静得出奇。终于,他来到古老的宫楼,推开了玫瑰公主在的那个小房间的门。玫瑰公主睡得正香,她是那么美丽动人,他瞪大眼睛,连眨也舍不得眨一下,看着看着,禁不住俯下身去吻了她一下。就这一吻,玫瑰公主一下子苏醒过来。
她张开双眼,金色的凤眼在短暂的迷茫后瞬间冷清了下来,淡粉的薄唇勾起了一抹暧昧不明的弧度。
【飞坦·睡美人】薄唇微启,王子库洛洛为之倾倒。
公主道,“请问,你是传说中的……采花贼吗?”
“……”王子一阵僵硬。王子想开口解释,“我……”
“碰——”王子刚开口,公主就坐了起来,两人的额头相碰——公主钻石般坚硬的额头欸呦喂……
两人同时再次陷入了沉睡。
许多许多年过去了,一天,又有一位王子伊尔谜踏上了这块土地。
这天,时间正好又过去了一百年,所以当王子来到树篱丛时,他看到的全是盛开着美丽花朵的灌木,他很轻松地就穿过了树篱。随着他在前面走,身后树篱又密密地合拢了。
走入了城堡,王子伊尔谜惊奇的发现了床上躺着一位穿着用宝石装点的礼服,伊尔谜受蛊惑般的轻轻俯下了身去吻了她一下。就这一吻,唤醒了宝石礼服公主。
【飞坦·睡美人】眨了眨眼睛再次醒了过来,金色的闪耀着金币色彩的凤眼一下子夺去了王子伊尔谜的灵魂。
公主开口道,“咦?采花贼……你的头发长长了……?”
公主随之又要坐起来,眼看故事或者说事故又要重演,从KING SIZE的大床的另一侧伸出了一双手按住了【飞坦·钻石额头·公主】的肩膀。
低沉,充满了磁性的声音在公主耳边响起,“我亲爱的公主,如果您不想再睡一百年的话……最好过一会再坐起来。”
在一阵兵荒马乱之后,整个城堡都苏醒了过来,公主也搞清了状况。【飞坦·为难·待嫁公主】纠结的看着充满深情地注视着她的两位王子。唔……嫁谁好呢?
于是,公主和王子们进行着日复一日而没有结论的谈判中……
从此以后,他们纠结混乱并幸福欢乐地生活在一起,过着红红火火鸡飞狗跳的日子,一直白头到老啊……
040 套餐X特色X夜晚
我缓缓走下楼梯,在小伊微闪的目光中,我不自在的小幅度扯了扯衣角。
这身衣服我穿上看起来很怪吗?我睁大了眼睛无声地问小伊,伊尔谜夜色的瞳微微收缩,嘴角勾起一个小小的弧度。
哦……啊……你这是什么意思啊……==
我沉默的坐到了距离小伊一个身子的沙发上,看向上首的席巴大人,然后……保持沉默。
哦,这真的不能怪我。在我两世为人的经历中。实在找不出对待一个朋友家的长辈应有的态度,况且,这个长辈还是最大暗杀家族的现任家主。
当然,倒不是说我们旅团会怕他。而是,我个人实在是怕麻·烦·啊!
秉承着多说多错,少说少错的原则。我成了个锯嘴的葫芦,微微抬起目光,不卑不亢的轻轻颔首。此时,我控制着我的面部表情,让他们保持着平静。其实,暗地里,我在逐个想象着旅团里其他小蜘蛛遇到这个场面时会出现的状况,然后笑得肠子直打结。
短时间的冷场很快被打破。
“咳……现在,是年轻人的世界了。我们这把老骨头也该歇歇了,”前任家主桀诺老爷揪了揪他的胡子,笑呵呵的开口,接着看了一眼他儿子,“你说是吧,席巴?”
“嗯。”现任家主状似冷淡的点了点头,然后默默的给大儿子的‘朋友’打了个高分。唔……实力不错,有礼貌,尊敬长辈又不卑躬屈膝,的确是个……嗯……的好人选啊……(席巴大人……乃是怎么看出他有礼貌的……ORZ……)
考虑到自家大儿子的心情,席巴大人的目光柔和了几分,开口道,“伊尔谜,招呼客人。”
说完,现任,前任,前前任家主都满意的各自走了,席巴更是周到的带走了他家娘子和仍然想要看热闹的小儿子。
说实在的,努力绷住极力想要进行无规则运动的嘴角,是很困难的。于是,我把目光移向了伊尔谜,表达了我的疑惑。
——哦,小伊,从开口到走人,你家家长只有了不到两秒钟,原来你家是行动派的吗?
除开,揍敌客家诡异的待客之道——我把这归结为大家族的怪癖——外,这一个下午,我度过的还是极为愉快的。
逛了他家房子——没逛完,在我多次以专业的,既符合我身份的目光,柔情似水的望着他家无一不是世界级珍品的大大小小装饰,并或隐晦或含蓄的表达了为了我们之间的友谊,小伊你是不是应该……嗯……之后。他放弃了逛了一半的古堡,把我带到了全部属于他家的原始森林。
调戏了他家三毛——白白的大狗撒起娇来其实蛮缠人的……哦,好了三毛,不要再尝试用你的牙齿够到我的身体部件了~
(某猫:飞殿……您确定三毛SAMA是在撒娇……? 飞殿挑眉:当然。 某猫:……= 。=||)
而现在,我正在和小伊共进晚餐。不过——
“小伊,我们头顶上不是有电灯吗?为什么不开灯,要点蜡烛?”我好奇的看看伊尔谜,在看看华丽的银雕镂空云枝烛台,问道。
“……”伊尔谜柔顺的黑发上悄悄滑下了一片黑线。
“……”有各种办法偷听的众人同样在脑后滑下了一片黑线。
“……因为电费涨价了……”伊尔谜紧了紧捏着叉子的手,尽量诚恳的回答我。同时,在心底暗暗发誓——糜稽,好小子!这就是你说的,烛光晚餐的情调?!嗯……将错误情报传递给大哥,这周的训练量加倍!
“欸~是蛮贵的,”我完全没有注意到小伊异常,反而,深有同感的叹道。
拿起刀叉,动作优雅而有效率的将盘中的小牛排解剖掉,放入嘴中,“唔……?”
“怎么了?”伊尔谜抬头。
“……蓝那草……卢锐特深海鱼的胆汁……湿地青蛙骨骼粉末……咦?伊尔谜,我想知道,为什么,我的盘子里会有这种神经毒药。”我细细的品这舌尖那口味道鲜美的牛排,随后眯起了眼睛。
“这个啊,是抗毒训练,我们揍敌客家人从小吃的便是这种以特殊方法饲养或种植的动植物。”
“……这样,”我放松了警惕,前世我也曾经用这种方法锻炼过“嗯,是一种好方法。”
“不过,飞坦,你是怎么吃出来的。”瞅瞅我。
“呵呵,”扬眉,“你忘了我是医生了吗?”
“……”伊尔谜顺带想起了他曾经的那段负债生活,“没有。”
伊尔谜瞬间怨念起来了的表情很好的愉悦了我,勾了勾嘴角,咽下口中的食物。
……可是,我怎么觉得我也忘记了某些事情……?
“靠……”午夜12点~凌晨2点时分,在厕所与卧室之间进行了N次往返跑之后。我才磨着牙记起了我在吃饭时到底忘了什么。
百毒不侵的是我原来那一个壳子,而这个壳子还远远达不到那个水准,虽说也是被我调理的几年,但也是将原本足已致命的神经毒素化解成只是刺激刺激消化系统了。
“……呜……伊尔谜……老子恨你啊啊啊……”
摁着终于停止翻腾的胃,缓缓卧倒在柔软的床上,拿米黄色的床单细细的磨着牙。——我觉得我憔悴了十年不止啊!!
“你还好吧?”
我嚯地一下从床上坐起,向声源处望去,紧接着,我便扭曲了一张脸,“小伊……你在玩行为艺术吗?”
窗外,夜风吹得温柔,一张白惨惨的脸从上窗户框上露出来一半儿。一双大大的黑□眼闪着无机质的阴冷光泽,同色系的秀发飞扬大家好才是真的好……
胡思乱想的时候,我已经走到了窗边,伸岀手指,隔着玻璃勾画他一双眉眼的轮廓……随后,抿起了嘴,两指分开,戳他眼睛。
戳戳,戳戳,戳戳——
伊尔谜黑线,我瞪眼,嗯,我还在生气!
最后,我还是给他打了窗户,他轻松一跃翻了进来,还夹着寒气的长发从我的脖颈处滑过,微微战栗。
“你这么晚过来干什么?”两指捻起小几上茶杯,抿了一口。
“啊,我只是想过来问问,”伊尔谜低下头,靠近我,在我耳边轻声道,“问问,你需要特殊服务吗?”
“噗——咳咳!!”
041 夜宵X蛋糕X碰触
“咳咳咳——”我一口水喷了出去,呛的我咳嗽了个惊天动地。
“你还好吧?”伊尔谜敏捷地躲过了我喷出的一口水,走到了我身后帮我顺气,“你这突然是怎么了?”
怎么了?!咳得满脸通红,狼狈的瞪了面前这个一脸无辜样子的男人。
“唉,飞坦,你别这个样子看我行不行?”伊尔谜黑色的瞳微光闪动,语气加了几分无奈。
这样会让我更想欺负你的。伊尔谜在心底叹了口气。
“嗯?”我被这突兀的一句话弄得一愣,困惑的望向他。
“没什么,”他摇了摇头,避开了我的目光,举起了自己拎着一枚哨子的右手,“不和你闹了,我是想问问你要不要和我一起去给三毛喂夜宵。”
“……好。”
夜里的森林和白天相比感觉差了好多,和那些我所见过的充满了危险魔兽的原始森林相比,这个接受揍敌客家照顾的森林多了几分静谧平和,少了几分森然。
硕大的森林安静的沉睡着,偶有几只出没的夜行生物也都是静悄悄的。于是耳边便只有自己和身旁那个人的脚步声。
我歪了歪头,这种感觉其实——还不错。
走到了大约森林中央的地方,小伊吹响了他那枚哨子。尖锐的哨声飞快地穿越林间,激起一片栖息的飞鸟。
片刻后,一道庞大的白色身影从林间处走来。
我看着那只体形无比巨大的白犬,暗自在心中叹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