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绝色剑仙:夫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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绝色剑仙:夫君- 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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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活尸!”锦凉打了个寒战。她想起师傅曾为她讲解世间几种最阴毒的蛊术巫法,其中就有活尸蛊,人中了这种蛊术后并没什么痛苦,也不会死,但再不能吃正常的食物,而是以为死者祭奠的烛纸金箔为食,这些祭物会慢慢侵蚀人的生机和魂魄,使人变成有呼吸有体温的行尸走肉。

    锦凉怒道,“你到底为何要把镇上的人都弄成这样?”

    “这还用问,自然是因为恨了!我恨这里所有的人,不分老幼。我恨得都不想让他们死,那,就只有把他们变成活尸,这样不生不死,供我驱策。”

    “天哪!”筱梅惊呼,“把一个镇上所有的人都变成非人非鬼的活尸,连年纪幼小的孩都不放过,这是什么仇什么怨才能恨到如此地步!可是,那些人也就是普通姓而已,怎么会招惹到这个老妖婆的!”

    这也是锦凉的疑问,她握住剑柄,厉声道,“你当我好骗吗,这镇上的人怎么全都得罪招惹了你?我知道这是活尸蛊。你快点给这些人解了蛊,否则的话……”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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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活尸蛊最简单的解法
    “嗬,你这丫头有些见识,还知道这是活尸蛊。那你可知道,活尸蛊最简单的解法是什么?”白婆婆毫不理睬锦凉的威胁,笑眯眯地问她。

    锦凉也只是听师傅大略讲过这种蛊术,又哪里清楚什么简单的解法复杂的解法,下意识摇头。

    “哈哈哈,连这个都不知道,活尸蛊最简单的解法,就是停了对活尸香烛纸钱的供给。然后,你猜他们会怎么样?

    老婆脸上笑得欢喜,话却说得满满血腥气。锦凉和筱梅同时感到恶寒,因为她们同时想到了那种结果:吃惯了香烛的人,身上都已经有了香烛的味道,一旦停了“食物“的供给,他们就会互吃,丈夫吃掉妻,母亲吃掉孩……这样互咬互吃,直到所有活尸都变成死人。这就是活尸蛊最简单的解法。

    白婆婆欣赏着锦凉惊恐作呕的表情,笑眯眯的眼里又放出绿光,“我不管你是从哪里来的,我警告你,快点离开,莫要碍我老婆的手脚。不然的话,我也给你吃些香烛纸钱,这样他们就能看见你了,以后没有香烛吃了,你也可以和他们互吃。怎么样啊小姑娘?”

    的惊愕后,锦凉镇定下来,冷笑道,“如果你有这个本事,不妨试试。”

    来世间近日了,这是锦凉第一次出剑,流火金红色的剑光映着冷冽月色,如冰上燃火。她持剑直向白婆婆,叱道,“妖邪,你知道什么叫恶贯满盈吗?”

    白婆婆一怔,眼睛在流火的剑锋上来回逡巡,又再次打量锦凉,阴笑道,“一个姑娘家,针线女红才是本分,拿刀动剑的像什么样!还敢和老人动手,一看就缺少家教。也罢,婆婆今天就教你个乖。”

    白婆婆说着话,拔下了别住发髻的银簪,满头白发立刻披散下来。半掩了枯槁苍老的脸,乱发间透出眼里的幽幽绿光,尽管知道她肯定是活人,但怎么看她都更像个亡魂恶鬼。

    白婆婆握着银簪扑了上来,一个垂暮之年的老人,身手却快得令人咋舌。枯槁瘦小的身体几乎化成了一道黑烟,和金红剑光纠缠在了一起。

    筱梅紧张的都忘了呼吸,这种场面她在古装电影电视剧里看得多了,但眼下不是看戏,而是身临其境的真实。她很害怕,如果锦凉不是老婆对手被杀了,她会不会也得死?就像仙侠玄幻小说里常写到的魂飞魄散,灰飞烟灭!要是那样可就惨了,她董筱梅就是死得最奇特最可怜的现代人。

    于是筱梅大气也不敢出,生怕自己的恐慌会影响到锦凉。那个白婆婆也真不是好惹的,速和力量着实与她的年纪不符。如果锦凉没有流火,空手和其过招,想胜还真不是易事。

    可还好现在的胜券稳握在锦凉手中。她毕竟是有六年修为的剑仙,又有流火在手,如果还打不过一个只拿着根发簪作武器的老婆,那她自己都会鄙视死自己的。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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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姐姐,我在这里!
    一弯寒月下,白衣女和黑衣老战局激烈。其实如果锦凉真下狠手,以流火之锋锐,早可以杀白婆婆好几次了,但她不能现在就杀了这个阴毒老。如果想让镇上的人恢复正常,只有让白婆婆解除咒术才行。

    白婆婆也知趣,十几个回合后,试探出凭武力拿不下这个女。她迅捷跳出流火的攻击范围,几步奔回那辆驴车,车上的东西已送出去了大半,空出了些位置,白婆婆上了车,一挥手,银簪狠狠刺在有些惊慌的驴身上,利器入肉的声音闷而钝。血珠飞溅,那头可怜的驴惨嘶一声,拉着大车奋力跑了起来。

    “你往哪儿走!”锦凉脚尖轻点,人已急掠过来,流火的锋芒亮如惊虹,直刺白婆婆的肩头。

    白婆婆嘿嘿一笑,抖手甩出个东西。圆球一般在空中炸开,浓浓的黑烟立刻在锦凉面前形成了一道屏障,白婆婆的声音在屏障后说道,“臭丫头,婆婆老了,不和你拼硬的,咱们换个玩法。反正婆婆总会有办法,让你留下在这里吃香烛纸钱的!”

    锦凉干生气也没有办法。她不敢冲过那黑烟去追赶白婆婆。那黑烟一看便知是有剧毒,而且似是有生命的,此时夜风很大,这烟却是风吹而不散的,就像堵墙一般挡住锦凉,烟里面,似是有什么东西在蠕蠕而动。

    大车的声音已经远去了,锦凉也不想留在这儿和一道烟较劲。她转身离开,走出很远,回头一看,那堵烟墙还悬浮在那条街口,黑漆漆的像个等待择人而噬的大洞。

    锦凉冷笑摇头,那个老自称白婆婆,但从她的人到她的心,连她使的障眼法都是漆黑一团,除了一头银发,她再没有是白的了。

    锦凉没能一举制住白婆婆,心烦意乱地盘算着如果明晚再见到她,一定得制住她,可不能再让她跑了。

    “那个老婆明晚大概不会来了。”董筱梅想了又想,怯生生地提醒。锦凉微怔,略一寻思,觉得这真是有可能。那老婆刚才的言语里,似乎就有意安排一出活尸互吃的大戏给她看。

    因为她出手阻止,白婆婆今晚只送出去一半的“粮食”,也就是说,还有一半的人们可能已经,或者就快没东西吃了。如果明晚她不来,甚至她以后都不来了,那么,没了供给的活尸们就会……

    仿佛有只冰冷的手一下贴上了后背,锦凉打了个寒战。她忽然冒出一个念头,想和身体里那个女人的魂魄商量一下该怎么办。虽然这个魂魄莫名其妙地进入了她的身体,让她很不舒服很不适应,但她也承认,那个女人,有时还是挺有见识的。

    她正要开口,忽然听到一个稚嫩地声音在叫,“姐姐!”

    “谁!”锦凉四下张望,她直觉意识到,这个声音是在叫她。

    她的直觉没有错,那个声音又叫道,“姐姐,我在这里!”

    锦凉循声转头,几步外的一丛蒿草后探出个小脑袋,满脸脏兮兮的,辨不出是男孩还是女孩,可是,这孩居然能看到她!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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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唯一活着的人
    锦凉又惊又喜,刚想过去,身体里那个女人的灵魂猛然大叫,“不要理睬那个孩!”

    那女人叫得严厉紧张,还有隐约的惊恐。锦凉定了脚步,问道,“那个孩怎么了?他能看到我,应该是个真正的活人,你紧张什么!”

    筱梅从上中就最爱侦探悬疑类的小说,十几年小说看下来,练就了她思维的缜密和较强的逻辑。她急急地道,“就因为他能看到你才不对劲。你想啊,全镇的人都看不到你,怎么偏偏这个孩能看到?全部的大人都着了那个老妖婆的道,一个小孩家怎么可能逃得过?如果一群疯。之中有一个正常人,这个人可能比疯。更可怕。这个孩如果是一群活尸之中唯一的活人,那他到底是怎么活下来的?”

    这些还真是锦凉没想到的,但确实很有道理。她看着那个不停向她招手的孩,冷冷问道,“你真的能看到我?你到底是什么人?”

    见锦凉不肯过去,孩性拨开草丛慢慢爬了出来。锦凉后退一步,手抚上了剑柄。

    孩爬出草丛,向前走了两步,看出了锦凉的提防戒备,就犹豫着不敢再靠近。他枯瘦单薄得像个纸人,乱发纠结成一团,脸上黑乎乎的,衣不蔽体,也没有鞋,比常见的小乞丐还落魄。听说话的声音应该是男孩,他可怜兮兮地抽噎道,“姐姐,你要杀我吗?”

    但凡是女人,看到小孩可怜到这个地步,很少有不心软的,董筱梅和锦凉也在大多数的女人之内。董筱梅叹了口气,道,“你还是要小心一点。“

    锦凉点点头,上前一步问那个孩,“你为什么能看到我?”

    孩怯怯道,“我没有吃过白婆婆给的东西,所以我看得见你。”

    “全镇的人都吃蜡烛,只有他没吃,那他吃什么,靠什么活着?”

    筱梅的疑问让锦凉的脸色又冷了几分,想了想,她问道,“你们镇上的人是怎么惹上那个白婆婆的?”

    孩摇头,轻声道,“这个我就不知道了。我只记得,大概在四年前,镇上有人得了瘟疫,很快的,瘟疫就蔓延到全镇了。我家里加我在内的五口人都得了瘟疫,又没有药,难受得快要死了。这时候,那个白婆婆出现了,挨家挨户地敲门,说她在镇上的水井里放了治瘟疫的药,让得病的人都去喝水。

    他轻轻叹口气,“谁也没见过她,可是既然都快死了,又怕什么呢。我爹爹就挣扎着出去打回了些井水。结果,家里人喝了水,病真得全好了,全镇的人也都好了。大家都好感激白婆婆,留她在镇上住下。我们的瘟疫虽然好了,可是……”

    他住了口,身体抖得都快站不住了,非常害怕的样,锦凉放下了警惕,摸了摸孩的头,安慰道,“不怕,把后来的事讲给姐姐听,姐姐会帮你把全镇的人都救回来的。”

    孩哽咽着嗯了一声,接着道,“我们自从喝了井水,瘟疫是好了,可是却添了不能吃饭的毛病,吃什么都难受,食物在嘴里嚼着就是咽不下去,勉强咽下了也会吐的,全镇人都是这样。我的家人也是这样。那一天,白婆婆拿了一包东西到我家,说给我们送好吃的来了,打开那个纸包,却都是……”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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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章 姐姐,留下来吃蜡烛吧
    “白婆婆给你家的那包‘食物’,都是香烛金箔这些东西吧?”锦凉打断他的话。

    “就是啊姐姐!”孩的小手一下抓紧了她的衣服,“就是给死人祭奠用的香烛纸钱等物。我们都傻了眼,我爹说这些怎么能吃。可是白婆婆笑眯眯地说怎么不能吃,你尝尝就知道了,好吃得很呢。我爹也不知是怎么了,竟真的拿起根蜡烛咬了一口,用力嚼着,忽然就大叫,好吃呀,真是好吃了!然后就拿了那些东西往我娘和两个哥哥嘴里塞。他们,他们竟也吃得眉开眼笑的……”

    孩抖得更厉害了,向她身边偎了偎,“我看着家人大口吃着那些东西的样,觉得好恐怖。爹娘让我也吃,尽管我很饿,可我就是不吃那些,后来爹娘打骂逼迫非要让我吃蜡烛。我就从家里跑出来了。好几年了,我都不敢回家,每天东躲**怕被爹娘发现,就靠吃野草和野果过活。我每天只能吃一点点东西,但还是难受,我可能就快死了。”

    这番解释完全没破绽和疑点,筱梅还是有隐忧,但也说不出这孩哪儿有问题。锦凉已经完全没了丝毫戒备,她拉过孩冰冷的小手,在掌心轻轻搓揉,柔声道,“你真是个聪明又有毅力的孩,比大人们都强呢。那你怎么不离开这个镇到外面去呢,是舍不得你爹娘吗?”

    “不是呀!”一直低着头轻声说话的孩忽然抬起头来,枯瘦的小脸上露出一丝凄苦又诡谲的笑,“因为我已经死了。姐姐,我和你说得都是实话,只是忘了告诉你我已经死了。白婆婆让我来把姐姐你留下,和我的爹娘一起吃蜡烛。”

    “什么!”锦凉大惊的同时只觉掌中钻心般剧痛,她用力甩开孩的手,起身急退。那孩咯咯笑着化成轻烟不见了,只留下最后一句话,“姐姐,过一会儿白婆婆就会来喂你吃蜡烛了,蜡烛是很好吃的呢!”

    锦凉低头看自己双手掌心,每只手上各有个小孔,像是针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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