若无人的主,直接把林笑打横抱起,抬脚就要走。
“等等啦。”忽然被抱了起来,一阵天旋地转后,林笑赶忙伸手勾住燕北祈的脖子,稳住身体。
“嗯?”燕北祈轻应一声,含笑凝望林笑,“什么事?”
他现在心情好到爆。
“林青呢?”林笑勾着燕北祈,目光掠过他的身子向屋内张望。
燕北祈出来了,林青还没出来呢。她又不是见色忘义之辈,还不至于看到燕北祈无事,就不管林青死活。
林笑盯着门口瞅了会,没看到林青出来,她心里不安。就怕林青也玩个绝的,为救燕北祈把自己给搭进去。
“他三日未眠,在我完全控制住内息后,他就把我给赶出来了,这会儿应该睡得雷打不动了吧。”
燕北祈故意说得委屈,引来了林笑嗔怪的一瞪。
“玄武,你也去休息吧。”不理会燕北祈,林笑对玄武说道。
目光看过去,却发现后者正望着没有门的屋内发呆。
“玄武?”林笑困惑道。
“行了,别管人家的事了,赶快去休息。”燕北祈不容林笑出声反对,足尖轻点,带着她飞檐走壁,眨眼间到了另一个院子里。随意的选了一间房,推开门后,抱着林笑走进去。
林笑好气又好笑的瞪着燕北祈。
行啊,功夫高了,也不听她说话了。什么叫别人的事,那是她的属下!
铺好床铺,安置好林笑,为她盖上被子,细心的捻了捻被角,确定不会有风灌入。一抬头,却看到林笑依然睁着大眼,燕北祈笑道,“眼睛瞪这么大做什么,还不快闭上休息。”
“别吊我胃口,刚刚的话,你说了一半,还没说完呢。什么叫他在等,清宁王在等什么?”
燕北祈转身要走,林笑赶紧拉住他,不让他走。
“等你睡醒了,我再告诉你。”燕北祈将林笑拉着他的手放回到被子里,指尖轻轻拂过她眼角下的浅黑,柔声劝道,“你这些日子来一直受苦,需要好好的养身子,别任性了,快睡吧。”
“你不说,我睡不着。”林笑特矫情的说道,就是不肯乖乖闭眼。
无奈的刮了林笑的俏鼻一下,燕北祈在床侧坐下。
“我到郦城这么大的事,燕北铢不可能不知道。所以,他现在没有行动,我估计,他应该是在等我的行动。”
“燕北铢究竟是个什么样的人?他有野心吗?”林笑问。不知不觉的,眉头皱了起来。
燕北祈抬手轻按林笑的眉心,“不要想了,赶快睡吧。还是要我拿面镜子给你看看,看看自己到底有多憔悴?”
“可是……”喜欢一个人,就会为他担忧嘛。
林笑不满的瞪着燕北祈,她现在一点都不想睡。
“没有可是。”燕北祈难得强硬的说道,一手覆盖在林笑的眼睛上,为她阻隔了外界的光亮。
感觉手心中,林笑的眼睫刷着他的掌心传来微微的麻痒,几次之后,不动了。
须臾,林笑的呼吸渐渐平稳,本来就是累极,怎么会不想睡呢,这不,片刻不到就睡着了。
确定林笑已经睡着了,燕北祈依然没有松开手。他想,只是这样看护着她,心中都能满满溢着幸福。能够得到这样的结局,上苍还是眷顾他的。
坐了一会,燕北祈抬手点了林笑的睡穴,保证她能够充分休息,这才起身走了出去。带好门,一抬眼,看到玄武站在光影斑驳的树下。
“你刻意等我的吗?”燕北祈问道。
“你要出去么。”玄武转头。
她只是来确定这件事而已。
刚刚听燕北祈提到清宁王的时候,她就觉得,燕北祈应该是要去找清宁王的。
燕北祈微微一愣,“你察觉出来了。”
既然玄武察觉得出来,燕北祈回头看了一下紧闭的房门,笑儿应该也察觉出来了吧。
“请你一定要回来。”玄武说完这句话,便转身离开。
燕北祈苦笑一下,如果可以,他才不愿意离开笑儿呢。
在门口默默的站了一会,燕北祈低声向门内说道,“我保证,很快回来。”
黑色的身影一闪而过,空旷的小院内,安静得只能听到风声。屋内,林笑的呼吸平稳,唇角挂着抹满足的笑。
从郦城到燕北铢的清宁王府,就算快马加鞭,也要一天一夜的时间。
燕北祈没有骑马,直接轻功过去。他轻功本来就高,身法近乎鬼魅,在经历了三天犹如闭关的修行之后,掠出去的速度就更快了。仿若缥缈烟云,瞬间无影。寻常人,就算燕北祈从身侧掠过,估计也只会以为是一阵风吹过,捕捉不到人影。
清宁王府,练武场。
一容貌清冷的男子裹着白色劲装,手握缨枪,在他手中,那森森银白的枪头挽出璀璨花样,上挑角度刁钻,横扫虎虎生风。
“王爷。”有人走到场外,轻唤。
闻声,燕北铢做了个手势,走到一旁,放下枪,取过毛巾,擦拭额上汗水。
“何事?”将毛巾丢在一旁,燕北铢冷冷问道。
“有客来访。”随雲说道,他说这句话的时候,表情显得奇怪。
“客?”燕北铢挑眉。
这个时候能有什么客人,转而一想,脑海中忽地闪过一个人影,燕北铢勾起唇角,扯出笑容,暗忖,来的人会是他吗?
随雲一看到自家王爷的笑容,生生的打了个冷颤。
好阴险的笑啊,这又是谁要倒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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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6 从天而降
厅内,一身玄色衣服的男人背对着厅门,站在一幅山水画前。光是一个背影,便是长身玉立的风骨。只是,他衣服上沾着尘埃,一眼便能看出他来得风尘仆仆,根本就没做休息调整就直接进了王府,甚是随意。
但,就算他一身风尘,当他听到有人进来时,转过身来的时候,一刹那间,眼底华彩闪烁,就好像是蒙尘的宝石洗刷尽了灰尘,顿时华光异彩。一个人的风姿,并不是外在的颓然可以遮掩得住的。
所谓风华,有时只是从一双眼中就可以看出。
“王上。”
认出来人后,燕北铢故做诧异状,不过,他就算做出一副见到燕北祈很诧异的样子,整个人的气质还是很冷沉。而且,从他的语气中,也实在听不出惊讶的意思。
对方开口就是这样有礼又疏离的称呼,燕北祈目色不变,微微一笑,开口却是很亲昵,“三哥。”
就算对方和他疏离,他也可以想尽办法拉近距离。
燕北铢挑挑眉,似是没想到燕北祈会对他如此亲近。他心里其实是有些反应不良的,但从这张面瘫似的脸孔上,实在是看不出什么深层的涵义来。
“王上来此所谓何事?”不冷不热的话,依然疏离。
“三哥,我们就这样站着谈吗?”燕北祈笑着问道。对燕北铢的疏离,他好像一点也察觉不到似的。
“没让你站着。”
燕北铢定定的看了燕北祈好一会,终于说道,语气稍稍显得温和。
燕北祈便笑得更加灿烂,直接挑了首位之下的椅子坐下,虽然以他的身份,完全可以坐在首座上。
燕北铢虽是主人家,也是燕北祈的兄长,不过,臣子毕竟是臣子,燕北祈都挑次位坐下了,他就更不可能往首位上一坐。于是,燕北铢也挑了次位坐下,正好和燕北祈面对面。他刚坐下,目光扫过燕北祈手边桌面上,神色一冷,桌面上空荡荡的,竟然连杯茶都没有。
“随雲。”燕北铢的声音里飘刮着风雪。
随雲赶紧从厅外疾走到厅内,“王爷。”
随雲不敢抬头,只从自家王爷低气压的声音就能听出来,王爷这会心情非常不好。这种时候,他哪里敢抬头,吓坏了自己又没有休假日。
“王府就是这样招待客人的么。”
燕北铢低沉着声音。
随雲头上立刻落下冷汗,飞快的抬头看了笑吟吟的燕北祈一眼。
“王爷,属下知错,这就去泡茶。”说完,随雲也不敢走,又偷偷的瞄了一眼燕北铢的表情,见燕北铢并没有什么话要说,才赶紧转身走出去。心里却在叫冤,这哪里是什么客人啊,哪有大白天从天上‘飘下来’的客人,他没把这位当作擅闯王府的刺客捉拿起来,就不错了,他甚至还为这位‘刺客’通知王爷,说是有客来,更是大大超出份内!
虽然一开始就是因为看出这位的气宇不凡才通知燕北铢的,但他跟在燕北铢身边这么长时间,从来没见过这样的人物,也不知来人究竟是什么身份,竟然让一向冷情惯了的王爷为了一杯茶水而苛责他。
世间常有稀奇事,尤其今日最离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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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若:我反省,我努力认真的反省,不应该就写一千多字。但是,我实在是困得两眼发飘了。年底…那个忙…亲亲体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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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27 有舍有得
随雲离开后,厅内就剩下俩人。
沉默了一会之后,燕北祈说道,“三哥,你不用怪他,是我到你这儿的方式太过特别才会吓到他……其实,他能为我向你通传一声已经实属难得,我很感谢他。”说完,他灿然一笑,眼里好像落了阳光一样。
“哦?”听燕北祈这样说,燕北铢心中难得生出些好奇。
“什么特别的方式?说来与我听听。”
闻言,燕北祈脸上的笑容顿时凝固,表情变得古怪起来。
一看他表情奇怪,燕北铢更加感到兴味盎然。结合燕北祈刚刚的话,再想想燕北祈来此后受到的冷落待遇,燕北铢脑海中突然冒出个离奇念头。当这个念头冒出来后,他眼底多少也露出点古怪的神色来。
“这个……三哥,还是别问了吧。”燕北祈有点尴尬的笑了笑,这事,说出来还真是有些不好意思。
难道,这是他想的这样!燕北铢顿时哭笑不得,燕北祈这事做的,还真不靠谱。
他本以为,他这几日下了不见外客的命令后,燕北祈要想来府里,肯定要亮出自己的身份,否则无人为他通报。所以,随雲来说有客的时候,他才清楚的明白是燕北祈来了。却没想到,燕北祈根本就没有亮出身份,而且,燕北祈既然说用了非常手段进来,那这手段只能是——硬闯。
“老实交代,你是不是闯进来的?”这话语中的感情比较亲昵,就像兄长对自家弟弟犯错时的又好笑又好气的责怪一样。
“……嗯。”燕北祈立刻很老实的交代了,不过,他声音低得就跟蚊子哼哼一样。
他还真是闯进来的!燕北铢顿时被逗乐了,不过,当他想到王府戒备森严,燕北祈却有办法闯进来,还让随雲为他通报,脸色虽然没变,但心中却是大大的震撼。
燕北祈的武功,很高?!这个念头在他脑中萦绕,打量燕北祈的时候,目光中带上了点探究。
“三哥,我不是故意的,门口的守卫无论我怎么说,就是不愿意帮我通传,还说你最近一段时间都不见外客。”耸耸肩,燕北祈很无辜的将自己身上的责任都撇开,“我要是不用这种方式,就见不到三哥了。”
得,他一点错都没有,都是门卫的错……
燕北铢一阵无语的瞪着燕北祈,只见对方明亮的眼中泛着孩子气的天真。能够在陈太后身边活下来的人,怎么可能单纯如孩童?!一想到燕北祈在伪装演戏,还演得这般逼真,燕北铢有种骨子里飙寒意的感觉。
又观察了一会,他决定开门见山的直接打开话题。
“你怎么从宫里出来了?王上不可轻易离宫,离宫则不祥。”装作不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