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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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9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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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拒绝抄写。 
   得来的是一顿毒打。 
   她只能妥协。 
   她想到紫珞的聪慧,想到平时在定远侯府里,紫珞摩仿大家手笔写出来的、那让人真假难辩的书法,紫珞也曾学过她的字迹,神似的程度足以以假乱真。 
   于是她很故意的在书写时用了迟体字。 
   七天后,凌岚又被狠狠掴了一顿耳光,原因是,她在密涵上露了破绽,当真令紫珞发现,当场就揭破了他们的阴谋。 
   紫珞真的很了不起! 
   紫珞在想办法救她! 
   父亲让她护她,那么看重她,她一定是有所神奇的地方。 
   凌岚在身陷险境,无力自救的时候,只能这么期盼,期盼她能神奇的将她救出虎穴。 
   她呜呜的在那里哭,眼泪肆意的流着,心里不断的直叫: 
   紫珞,你在哪?快来救我,快不救我! 
   她快熬不下去了。 
   她已经惹怒他们,她怕他们真的会将自己弄死。 
   她怕死了,好怕好怕! 
   **** 
   紫珞是被金晟抱进岚阁的。 
   真的很不喜欢他抱着,那种肌肤相亲不该存在于他们俩人之间。 
   这会让她想起中国时,她与一诺的婚礼—— 
   喜宴散却,亲朋好友簇拥着他们回秦宫闹洞房,才下婚车,他的那些个发小一个个起轰,要一诺抱着新娘入新房,还要他们来个香辣的舌吻。 
   她紧张的想退却,涨红着秀致的小脸,一诺在那里笑骂他们欺负新娘腼腆,直说要香辣也不香辣给他们看。 
   他们便在那里又闹:没有吻,那就抱一个——都说新娘子太拘谨,抱一抱,先做个热身运动,待会儿才好办事。 
   她被他们暧昧不明的话说的拐扭死了。 
   结婚前三个月,她与他一诺几乎没有什么接触,他们之间一直干净的就如同白纸,小时候,一诺倒还会来捉弄她,长大后,因为父母离世,也因为她的生活中多了一个金贤护航,金贤又与一诺天生不对眼,一见面就吵闹,于是,他们之间的距离越来越远。 
   直到金贤失踪的消息传来,他们之间才有再一次的交集。 
   那天,他笑着脱掉外套,在众目睽睽之下,将满脸臊红的她拥在此怀,低声对她说:“新媳妇,入洞房了,你,准备好了么……” 
   他的话似乎有弦外之音。 
   她听着心犹如小鹿顶撞,窘态的抬头看他—— 
   他身穿雪色的白衬衣,白衬衣上是手工缝制的龙腾图,以金色的丝线绣制,以浑圆的珠玉镶制龙眼,夜风里,他整个人玉树临风站在那里对她优雅的笑,硬俊的脸孔,带几分隐约可见的温柔。 
   而她,按着中国的传统风俗,换下婚纱后,穿的是一袭大红喜庆的旗袍,袍身是大团的粉色牡丹,一双金凤凰正在翩翩起舞。这一天,婶娘将她打扮的格外的漂亮,美的让人惊艳。 
   他趁她打量他的时候,横腰将她稳稳抱着,在耳边戏语:“不许再这么盯着我看,要看,待会儿让你看够!” 
   从秦宫的大门,一诺抱着她,徐步穿过长长的花廊,拾阶而上,带着她走进他的世界,走进他们的新房。 
   她颤着心依在他怀里,双手勾着他的脖子,不敢看他的脸,目光被扑面而来简单大气的家居环境所装满,满眼璀璨的流苏灯,打得通亮通亮,将整个洁白的旋转梯照得晶亮晶亮,墙壁上,有一幅山水风景画,一池清水,碧波荡漾,有荷叶连连,含露的清莲在悄悄绽放…… 
   这是他的世界,他的宫。 
   她却是第一次来,来了便是这里的女主人。 
   那一日,她紧张的一夜,不知道该如何面对晚上的独处。 
   待到亲朋皆散去,她与他站在门口,恭送他们离开。 
   他的朋友犹在那里和他嘻嘻哈哈的开玩笑:“革命尚未成功,同志仍需努力。诺,加油加油,争取明年抱上一个!” 
   夜风轻轻把他们的戏语送过来。 
   她听着,无措的剥着手指。 
   这一夜,什么也没有发生。 
   回房后,她早早躲进大大浴房沐浴,将自己沉在澡盆里,磨磨蹭蹭老半天才出来。 
   一诺在楼下浴房也已洗好,换了睡袍,手上端了一个托盘,上面有一杯红酒,一杯牛奶,刚转进房。 
   他睇着她看了好一会儿,才将牛奶塞到她手上,自己则执着红酒在手,轻轻的摇着,慢吞吞的说:“要不要上天台看夜景,吹吹夜风?你太紧张了。活像我能把你吃了一样……” 
   她安静的在那里脸红,双手握着牛奶杯,低头顾着小口的啜饮。 
   他呢,满带玩味的站在她跟前,凑近,逗她说:“奇怪,小时候,你好像很牙尖嘴利的,现在怎么这么容易脸红,嗯,不过,红起来的时候,倒是挺好看,就像红苹果一样,让人恨不能咬上一口。” 
   她摸着自己的脸孔瞪他,他呵呵而笑,扬着手上的水晶杯,一口饮尽。 
   后来,他们去了露台,坐在摇摇椅上,他们只是随意的说话,一诺一步步的攻城掠地,将她不着痕迹的揽到他怀里。她僵硬的身子不知不觉柔软下来,最后,伏在他大腿上沉沉睡了过去。 
   她记得自己睡过去之前,这个男人曾俯下身子来吻过她,那强势的吻侵占过来的时候,半是清醒半是迷糊的她,只有勾着他的脖子任由他宰割,由着他男子的气息染上她干净的身体。 
   ***** 
   金晟的手臂,就和一诺一样的有力,每一次被他这么抱着,她就会有一种恍惚,这男人是不是也是穿越过来的。 
   她对他生着一种理不清道不明白的情思。 
   她不敢跟他有太多的亲近,他们之间有太多的问题。 
   这些问题,她看得分明,注定不会有好结果——何况,她并不爱他。 
   不爱! 
   只是习惯! 
   **** 
   进府的时候,是景叔开的门,看到他们进来,素来犀利的眼眸露出了困惑之色,借着灯笼里的光,他看到爷扬着眉,扬着唇线,很高兴的样儿,至于怀里的凌岚公主却是满脸的闷闷不痛快。 
   “今儿本王睡岚阁,没有天大的事,别来烦……” 
   金晟扔下一句令景叔发楞的话,便急步流星的离去。 
   景叔在自己主子的眼里看到了一种几缕不同寻常的情动。 
   **** 
   进得岚阁,侍在阁里的家婢看到主子来,忙上楼给掌灯,黑沉沉的屋子一下灯火通明。 
   屋子里散着丝丝缕缕的香气。 
 



|||
 
   一路被带回来,紫珞很安静,急也没用,又何必生急。 
   她得沉住气。 
   紫珞决定,打死也不承认自己的是君墨问,她告诉自己,再熬一夜,明天想法子出府,把凌岚找回来,她希望这一次可以一番风顺,别再出岔子了。 
   侍女们掩上门退下。 
   雪白的绡幔底,凌岚被平放在床上。 
   金晟倒是很守信诺,顺着就解开了她穴道。 
   恢复自由的紫珞利索的自床上跳下去,想和金晟保持一点距离,那神色,就像防贼一样的防着他。 
   金晟坐在那里笑,硬俊的脸孔上,堆满了戏耍的神色,今天,他很高兴,从没有这么的高兴,他想,既便父皇下旨说要把皇位传给他,也不及这一刻的欢喜。 
   皇位一直是他认定必须想拿到的,然而,君墨问这个人,这些年来,他从没想,“他”可以突然间变成自己的女人,从此以后,可陪在他身侧。 
   他知道她防着他什么,也知她紧张什么? 
   伸手一抓,将她的素手捉住,手指纤秀,想到自己以前纳闷她的手为何比他细小那么多,就觉好笑,自己也够后知后觉的了。 
   金晟往床头一倚,拍拍床板,低笑说:“你不累吗?过来歇一会儿儿吧,要不,我让人准备洗水澡洗一下如何!我记得你很爱干净,在北地行军的时候,要是三天不洗澡,你就会把眉头蹙的老高老高的。” 
   房间里的灯烛亮堂堂的燃烧着,足能照亮着彼此间的一颦一笑。 
   “不要!” 
   紫珞甩开他的手,背过了身,郁闷的打量房间。 
   窗是半开的,珠帘轻摇,映得一室的珠光,檀木雕制的矮茶几上,摆着那夜晚上看的书,翻了一半,搁在那里,并没有人动过;桌上的花,已经枯败,落了一桌子的残瓣;梳妆台上,月牙梳子静静的躲在那里,几根珠钗放在外头,没人整理…… 
   她走过,将梳子拿起来,往自己丝发上梳去,那凌乱的发丝在她的手指间乖乖顺服,想的是曾经聚在这房间里的那些人。 
   “金晟,岚阁里的人,你是不是还把她们关着呢?” 
   “嗯哼!” 
   他站起来,走到她身后,用一种奇怪的眼神打量着,看了一会儿,干脆又夺过她手中的梳子,给她梳起发来。 
   她想躲,他压着她的双肩,对着菱花镜说:“我想试试,你不许动,听到没……嗯,你要是想我将那几个丫头放下来的话,就乖乖听话……” 
   她无奈的回头瞪了一眼,他笑的无耻,扬扬手中的梳子:“乖乖的……” 
   这种口气,又温存,又让人觉得好笑。 
   他已经全然将自己当作了他的所有物。 
   她可不依,上去抢,没好气的叫:“才不要你梳妆,你大手大脚的,只会把人弄疼!还我来!金晟,你要是有那份闲情逸志,就去找你的那些女人们去玩……我要睡了。好累的!喂,你又做什么?” 
   语气透着一些怪味。 
   金晟睇去一眼,没有多想,就拖着她往床榻上而去。 
   “你不是要睡吗,我们睡觉!” 
   几步,再次被他拖着一屁股坐到床上,他跟着坐下。 
   “金晟……” 
   绡幔被无心的勾落,迤逦落下,隔出一床的异常气氛。 
   紫珞紧张的抓着他的手,想掰开他的箍锁:“你,你玩够没!” 
   “嗯?” 
   金晟低头对上她的眸,镇定中透紧张。 
   她认真眨眨眼,点点他的手臂:“放开,不许碰我!你要是敢胡闹的再碰我一下,我一定跟你翻脸!” 
   这不是说笑。 
   他要是敢碰,在认定她是君墨问的情况下,还敢乱来,她发誓,一定再不理他。 
   金晟盯着看,想到的是墨问宁死不屈的性子,是“他”不肯二娶的心志。 
   “他”曾对七妹说:女子再卑贱,也不可自我薄贱,甘为人妾。 
   “他”说过,女子不是玩具,可任由男儿买来卖去,无情糟蹋。 
   “他”曾骂他薄幸无情,绝非女孩子可以依靠的良人。 
   “他”曾劝他解散姬妾,还她们自由身,嫁为人妻,生儿育女,得人世间最简单的幸福。 
   “他”是一个骄傲的女子。 
   金晟知道,自己不能用待其他女人的方式去待她。 
   否则,她会跑掉。一定。 
   必须得到她的心,才能得到她的人。 
   他不会去强迫她,对她,只能动之以情。 
   “那你什么时候给我一个洞房花烛!” 
   她一楞,脸酡红起来,就像燃烧的红烛,晕着层层滟滟的红光,这口气,就像一诺。 
   “你只要点一个头,说你愿意跟了我,我就去安排婚事,在最短的时间内将你娶进来,我们就此让君墨问‘死’掉如何,你就以君墨兮的身份嫁我……” 
   他居然连这种事都想到了。 
   她心惶惶,眉大皱。 
   不要! 
   她不要嫁他。 
   “金晟,我再说一遍,我是凌岚!喂……你干什么?” 
   束带被他解落,他在剥她衣裳。 
   “你不是说你是凌岚吗?那我不客气了!你是凌岚的话,我立刻让你侍寝!” 
   金晟将她带上床,颀长的身子压过来覆上她的,双手已滑入底衣,触上她丝滑的凝脂,引来她面红耳赤的惊叫:“金晟,不要!” 
   她捂住他那只可怕的魔手,不准他乱动。 
   “为什么不要,你不是说你是凌岚么?” 
   他笑容可掬,好以整瑕的看着她在他的眼底绽开只有女人才有的迭迭羞韵:“乖,你要是承认了,我便什么也不做!” 
   “我跟你说了,我不是就不是!如果我真是君墨问,也不可能嫁给你,绝对不会!” 
   她不再挣扎,而是睁圆了眸子,冷静的看着。 
   金晟的脸色这才微一变,欢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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