寝女人,心里就不痛快,你若有心,可以细细的回想:殿下每回招人来侍候,小姐是什么反应……还有就是,萧王府的那些个女人,你想怎样解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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金晟微一笑,这个玲珑还真是忠心护主的很,他想,如果两年前,玲珑一直留在紫珞身边,若是知道生养下那个孩子会折尽紫珞的阳寿,想来,她是一定会想方设法的将孩子给弄掉的。可惜那个时候,她不在紫珞身边,导致没一个人能动住那个傻丫头做这种任性的事。
“好了,我知道了,你不喜欢锦儿留在这里,我让她回萧王府去。但是,玲珑,你家小姐身子不好,以后,你还得全全负责她的一切起居饮食,君熙那边,还有景如照看,至于那些女人,我心中有数,不会让你家小姐为难……”
“嗯,既然如此,奴婢就没什么不放心的。多谢殿下了!殿下,小姐爱自由,不爱被束缚,可是这两年来她为你在旃凤劳心劳累,如今,她余下的时候不多了,我只希望她可以开开心心的和你在一起,不要再受了晦气!”
说完,恭身行礼,离开。
金晟眯眼目送,脱口道:“世人都说得一个知已死而不憾,玲珑,情儿有你这么忠收耿耿的侍候,是她之幸!”
玲珑远去的步子停了一停:“不,殿下说错了,是玲珑何其有幸跟了这么一位小姐。”
月斜西下,倩影远去。
她说的极对,因为有伊人相陪,这人生才有了刹那芳华。
是的,遇上她,便他是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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天朦朦发亮的时候,四处恬静,鸟雀破晓啼,偶有刀光剑影映着东方的点点金粼。
柳条摇曳,轻风拂,鱼跃湖面,烟气腾腾!
全身意念潜于剑锋之上,剑破长空的挥舞声在幽幽湖边回响。
一道剑风袭来,金晟一手负背,脸上微一笑,正面相迎,下一眸,便看到劲装的俊小子手执长剑,英姿飒飒的冲着自己使来招式,带着人皮面具的脸孔上含着深深的笑,露出两个浅浅的酒窝。
“喂,不必手下留情的,走个百来招,我还可以……你若敢放水,我告诉你呐,别反而被我打趴下了——”
某个俊小子口气嚣张的很。
一阵低低的笑语溢开,他促狭的冲她挤眉弄眼:
“承蒙娘子不弃,为夫的自会全力以赴,保证使的力道足令娘子满意。”
语气着实暧昧着,她听着,玉脸一下飞红起来,俏眉儿一瞪,低叱一句:“金不离,你想什么地方去了?你这只色坯,看招……”
剑身撞击在一起,发出一声清脆的“铿”声,他闷闷发出一轻笑,坏坏的递眼色:
“娘子可以听得懂为夫说的话,证明娘子心思也不太纯正。应该是娘子想歪了才是吧!”
哈,他越来越爱逗她了,逗得她脸儿红红的样子,生着女子特有的妩媚,真是好看,让人心动之极——现在的他终于知道“神魂颠倒”这四个字的真正涵意了。
“金不离,你最好不要被我抓到,一旦被我抓到的话,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看招……”
他开始皱眉,连连回避:“喂喂喂,别使全力,练功归练功,懂一个尺寸……我跟你没仇的,留着点体力我们晚上再做些其他事比较妥当……呀……噗哧,我的意思是说下下棋什么的,没别的意思,只要你不拿色相来迷惑我就好……你知道的,面对你,我的定力一直很差……哈哈哈……”
某人落荒而逃。
这哪是在练功,分明就是在嬉戏……
绕着几株柳树,你追我赶,好听的笑语在湖边散开……
景侃带着几个近卫就在附近的树丛下守着,听着这朗朗明净的笑语,纷纷侧目——他们从来没有见萧王殿下如此开心过,就像十七八岁的毛头小子,迷恋着自己的情人。
没一会儿,男人夺了女人的剑,拉着她扑倒在地,一番热吻亲呢,一番乍舌惊呼。
景侃忙命近卫们往树荫下退去,非礼勿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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柳树下,紫珞躺在软软的草地上,头枕在金晟的胸口。
男人一手牵着她的素手,另一只手,则轻轻的抚着女人那铺在他脖颈上的丝发,就这样天南地北的聊着,扯着一些混话,诉着一些让人面红耳热的悄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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温馨美好的镜头让人看着鼻子直酸——
玲珑远的看着,思绪飘离,恍惚中,想到了某个男人——
小姐不是他派人杀的,她错怪了他,错怪了——甚至还因此而把他的孩子故意给流掉了……
是的,是她吃了药,将自己逼入死地。
那一年,小姐死了,她一心也想求死。
但她想首刃那个男人,为小姐报仇,所以便去了诏营。
可她的功夫和那个男人相差甚远,被捉住了,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他所谓的“恩宠”,然后,伺机而动。
他很宠她的,会和南诏皇帝绝裂,有一半原因是为了她。
十个月的朝夕相处,他眼里心里全是她,而且,她还再度给他怀上孩子。
冰冷的心,被他暖透,每次都想将剑锋刺穿他的肚肠,每一次,皆下不了手。
她不断的告诉自己,就这样杀掉死他,太让他痛快了,她要他生不如死,让那个男人尝尝什么叫做痛彻心扉——
可是,那个男人,舍了她腹中的肉,只为保全她。
事到如今,她才知道自己错的离谱。
只是,那些错,再不可挽回,就像小姐的命,再不可能恢复健康一样。
有些事,错过了,便是一辈子——
爱情是双刃剑,伤他的同时,自己也会被伤的体无完肤。
小姐还知道及时把握,她呢,这辈子那一句“对不起”至死再没有机会说了吧!
正自思量,忽有快马飞来,疾快的走到景侃那边先报禀了一声,她眯眼看着,景侃悠哉的神色顿时一凛,急急的往柳树下奔去。
玲珑迟疑了一下,跟过去,但听得景侃神色凝重的叫道:“爷,不好了,昨儿个,太后亲临秦宫,见不着您,一怒之下,将君熙小公子强行带进了宫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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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得这样的报禀,紫珞知道他们的轻闲日子要结束了。
紫珞盘坐起来,伸着懒腰,去拉赖在地上不动声色的男人:
“不离殿下,别在这里耍无赖了,乖乖起来做事去!”
金晟闭着眸依旧假寐。
紫珞则低头沉吟,一边随意的将发束起,一边开始算时间,琢磨着当前的局势:
“好些天了吧!你撂下所有正事,陪着我这么多天,是不是也该玩够了。喂,别装死,起来……大后天便是你父皇大寿之期。我们所剩时间已经不多,应该做事了!起吧,回王府去!你的那些个属下,如今一个个全在那里急的就像热窝上的蚂蚁!再这么忽悠他们,小心他们当真在这个时候跟你来一个阵前倒戈,到那时,你后悔都来不及。”
他这才笑笑,睁开眸,扬眉跳起来:“我都不急,他们急什么?”
紫珞白他一眼:“你不急,是因为你心里早就打算好了,他们可都不知道你肚子里藏了什么坏水。瞧瞧你最近表现出来的这副德性,但凡别人看了,都会以为你被我这个祸水迷酥了骨头,全忘了你的远大抱负……”
他执她的手扶着起来,在她耳边低低一笑说:“哟,还别说,本殿下还当真被某人迷酥了骨头……”
“正经点!”
她啐他一口,替他剔掉身上的草屑泥尘,边上玲珑在微微笑呢,笑的她脸孔生臊,景侃则摸着鼻子,在数手指头。
“小景,传令下去,即刻回王府——还有,今儿个不离估计会被留在秦宫里了,你让人传话给柏森,吩咐他带上我的人一并回去王府,在我未曾抵达王府的时候,令他们一干人马候在王府外随时待命。”
景侃听着一愣一愣,这是这十几天以来,王妃第一次与他对话,但是这种发令的调调,却是那么那么的熟悉。
“是!”
他疑狐的应话离去,没有多问什么。
“玲珑,你也去准备,我们可能要回去王府住上几天了!”
“是!”
待他们走远,金晟重新牵起她的手。
“墨!”
金晟目光闪闪的盯着她:“你不是说过这辈子不会再进萧王府了吗?”
她回以盈盈一笑:“殿下想成就不世的伟业,妾自当愿为殿下赴汤蹈火,在所不惜。”
他忽哧一笑,直捏她的俏鼻:“得了吧你,文绉绉的……”
将人抱进怀时,又轻一叹:“其实,这些事,你不必掺和进来的……”
空气中响起一阵哧的笑声:“跟了你这么一个男人,不掺和进来可能么?我是君墨问的时候,你总想我留下来帮你,如今如你所愿了。不离,我会永远站在你的身边。”
直到我的生命尽头。
最后一句,她没有说。
他深深的睇着,用拇指细细的摩挲着她的脸孔,认真的说:
“江山固很很吸引人,但不若你重要。没有佳人分享,独领风骚在顶峰之上,并未见得是件有趣的事。比如父皇,他这一生一世,功业足可垂青史,可自心爱的女人离开以后,他从没有过一天开心的日子。
“所以呢,你想说什么?”
她轻轻问。
他微微笑,目光流动,低低而语:
“我要你好好的陪我,与我一同掌管这大好河山!
“情儿,我比父皇幸运,有生之年有你在身侧。本来,我该陪你去过逍遥的日子,可是,我若不要江山,誓必会丢了性命。为了保命,为了我们北沧不至于四分五裂,情儿一定陪我好好走下去——高处不胜寒,我们彼此取暖。
“这一生,我们生于这乱世,若不为王,必成草芥,生死皆会被别人拿捏在手心。
“所以,请容我自私一回,携你一起走这条不归路,不管前途如何凶险,我们一起面对。我金晟发誓,如有来世,但愿可生于太平盛世,再遇到你时,我必不从军从政,只做一个寻常百姓,做点小生意,可以养家糊口足已,闲暇下来便带你游山玩水,补我此生亏欠……”
执手深吻,情深不渝。
紫珞不觉呆了呆,难道一诺在中国要死要活的拒绝参军进机关,转而从商,全是因为今世的这番承诺?
待续!
正文 萧王妃日记:心心相映,此情坚如金 4
他感觉到了她的异样,抬头时才看到她呆呆的样子,忍不住伸手弹她的额头,大叹:“坏小子,我跟你诉衷肠,你丫的又给我走神?为夫我伤不起啊……”
听到他嘴里活用的“现代用语”,紫珞噗哧一笑,目光便如穿透云层的那缕阳光,闪闪晶亮的,她凑了过去,往他唇边吻了一下:累
“不离……”
轻轻一叹,两世皆为夫妻,真好——不管这一世还能活多久,有夫如此,是一生之幸。
“嗯哼,小妖精,又在蛊惑我……”
他反过身去亲,直亲的她闷闷直笑的躲,嘴上忙道:
“别闹了,也别再叫我小妖精,都已经人老蛛黄了,这么叫,会笑掉人的大牙的……跟你说正经事呢……”
“闭月羞花倾城姿,哪老了?”
“呀,你还闹!严肃点!”
金晟这才罢手,勾着她的腰道:“好吧好吧,说事,说正经事!来,说吧,我听着呢!”
紫珞抿嘴笑着,纤纤素手爬上他硬俊的脸,沿着那钢硬的线条画了一圈,最后,捏住他的下巴,美眸眨巴眨巴一下,却没有说正事,只说:
“这辈子遇上你,注定我另外一世迷上你。可是,我左看右看,没看出你有什么好,居然就让我心甘情愿上刀山下油锅的——金不离,为什么我总觉得你跟我有宿世的缘份,要不然为什么每一次我都栽在你手上?奇怪了,到底最初的那一世,是你欠了我,还是我欠了你?”闷
甜死人的告白,让人有种轻飘飘的感觉。
他深笑,一下子忽然就触动了某些似乎很遥远的记忆,那些被某些强大的力量封存着的过去。
金晟凝神想了想,想不起来,唯一可以想到的是玉连子死前曾经说过的话。
玉连子的话很奇怪——
他说他艳羡他们:虽然辛苦,但是却能拥有三生三世……而我呢,此生,都不知道何时还能不能见到她——比起我,不离,你很幸运。
玉连子究竟是怎样一个来历,没人说得清。这事他问过紫珞,紫珞说了一句更让他深思不已的话:
“说来,你也许不信,我之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