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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代嫁:倾城第一妃 完结- 第18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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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韩千桦柔美的嗓音儿,声线儿里有一种千娇百媚的神韵。 
   “哦,何事?” 
   “也没有什么大事,就是听说襄妹妹女红不凡,故想来拜师学艺呢!我盘算着趁着现在还能走动,想为肚子里的孩子做一些小毛头的贴身衣裳,不知道妹妹愿不愿意教?” 
   “愿意愿意,自然是愿意!难得姐姐不嫌弃,妹妹定当帮衬着姐姐把我们王爷的第一个世子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对了,姐姐这个时候来这里,是不是爷已经回东院了?” 
   “嗯,刚下朝回来呢?正在房里午睡,我怕吵到了她,这才出来走走!哦,之前妹妹让我捎的香囊,我已经给了爷。爷直赞这绣活儿精致来了呢……” 
   好一番姐妹情深的一唱一和。 
   香儿听着耳里,甚是刺耳揪心,急急的回过神,小姐的神色越发的淡漠,眼里皆是嘲弄的笑,不知道是在笑自己,还是在笑王爷。 
   “我累了,香儿,扶我进里面歇一下!” 
   紫珞淡淡的吩咐,声音是那么的冷清,就像深山里迟缓滴落的水滴。 
   香儿应声扶上小姐往楼上回去。 
   现在,在这个牢笼里,紫珞除了睡,就是吃,除了吃,就是处,日子很无聊,很可笑! 
   身子坏败了,身边的人,走的走,关的关,抓的抓,一时之间,很难指望有人来救她出去——这些情况,她都知道。 
   紫珞倚在床榻上,闭着眼,想的是山上君熙甜甜软软叫“爹爹”的小模样—— 
   金晟将君熙送进了宫,据说沧帝本来还想治这孩子的罪的,七公主曾发了疯似的御书房前叩头相求,方保住了孩子的命,如今这孩子养在太后身边。 
   不知道是不是为了讨好太后,亦或是为了皇族的颜面——皇族的血脉总归是不能流落在外的,金晟最终还是娶了韩千桦。 
   就在她昏昏沉沉被迷药迷失神智的那些天里,他们匆匆忙忙再次行了大礼,名份是:萧王的侧妃。 
   待续! 
   一切因由皆由下文分解!





正文 珠胎劫 爱恨从此休 49


醒来的那天,艳阳高照,吉祥生瑞的黄道吉日,金晟正带着他的新妃进宫去见驾。 
   比起其他园子,这天的岚阁显得格外的冷清,阁楼上除了秋儿、香儿以及锦儿,其他人皆不得入内,阁楼下,精武的侍卫守着前后两扇大门。累 
   近中午时分,紫珞睁开眼,第一眼见到的是冷熠,他尽心竭力的守在边上。 
   紫珞醒来第一件事,心头最最牵挂的依旧是玉连子和君熙。 
   第一句话问的也是他们的事。 
   冷熠本不想提这些事,紫珞不管,执意逼着他交代事情的后续发展。 
   他无可奈何,这才告诉她:玉连子已在秦山关上入土为安,被斩下的人头,后来还是缝了回去,而君熙由锦儿的陪侍下,已被遣送进宫。 
   提到君熙的时候,香儿曾在边上插话说:小公子进宫的时候,哭的特别特别的伤心,死活不肯离开岚阁,无论锦儿如何劝,都无法将人劝走,最后还是王爷板着脸,狠下心,将君熙拎去斥了一顿,这才乖乖离了王府。 
   听得这些事,眼泪不知不知觉就滴落了下来。 
   紫珞心头烦躁生郁,有一股气儿在心头压着,怎么也透不上来,末了,她让香儿开窗。 
   香儿不肯,劝她好好歇息。 
   她难受的紧,非要去吹吹风,硬撑着爬起来自己去开。闷 
   等开了窗,她才知道楼外,除了岚阁,其他园子皆张灯结彩,一副刚刚办过喜事的模样。 
   **** 
   萧王府纳侧妃,紫珞发现自己是最后一个知道的! 
   金晟狠的很,这一次,他丝毫没有留一点点的退路,就这么匆匆的正了名份,她一觉醒过来,萧王府已经变天。 
   萧王已经下令,今后府内一切事物,全交托于新妃掌管,大婚的鞭炮足足放了一整夜。 
   当香儿战战兢兢的将这一切跟她陈述的时候,紫珞静静的看着自己的小腹,心头有一种无声的、可蚀骨的痛在心头漫上来,将她整个儿没吞。 
   他会娶韩千桦,那是迟早的事,她唯一没有料到的是,速度是如此之快,在她犹在王府的时候,他就这么闪电式的娶了人家,还极其小人的用迷香将她迷晕着! 
   他这是怕她醒着闹事儿么? 
   不,她不会闹的。 
   既然是他心甘情愿娶的,她怎会闹? 
   也不可能会闹! 
   他与她而言,如今什么也不是。 
   她没有立场闹,也没有那份心思闹。 
   她唯一想做的事,就是离开。 
   那一刻,她比任何时候更渴望离开。 
   可是,金晟太了解她,轻易就将她的渴望辗碎在摇篮里。 
   用迷香酥软她的身子,又制住她的一身武功,再加上初醒过来的她,虚弱的连走步路都很困难,想要离开,没有外人的帮助,那简直就是难如登天。 
   香儿秋儿皆是娇弱的女子,自是指望不上她们的,她能指望得上的只有承东。 
   她便问了冷熠有关承东的下落,这个男人吱吱唔唔半天,什么也没有说,就借故逃开了去。 
   见状,紫珞气怒交加,终于发足了脾气要见金晟。 
   他们都说金晟不在府里,她不管,借着病气儿,将岚阁的东西全给砸烂,香儿和秋儿吓的跪在地上,锦儿劝了几句,让她推翻。 
   最后,她强行下楼,想去找那个混蛋! 
   因为长久躺着,也许,更是因为迷香的药效还未曾消散,一不小心给绊了一下,她晕晕乎乎便自走了一半的楼梯上滚了下去,将原本就不标致的“紫珞”脸给摔破了。 
   守门的杨谱,见得她如此大闹,都见了血,忙让人进宫去禀。 
   但,金晟接报后,并没有马上赶回来,直到深夜时候,宫宴散了,他才记得来岚阁看看。 
   他来的时候,房里灯烛通明,紫珞不曾睡,一直一直就坐在那里等着。 
   她什么也不吃,什么也不喝,什么也不说,她不再意气用事,只是很冷静的想着最近发生的这一团又一团的疑惑,却怎么也猜不透金晟心里到底在想什么? 
   十年相交,紫珞终究还是没有读懂这个男人。 
   她读不透呵! 
   一整天时间,她等的很累,等的快直不起腰来,却一直强撑着让自己坐的笔直。 
   花厅里,她就坐在正对房门的那张椅子上,目光一煞不煞的看着门外,看着太阳从正午的强光,慢慢的变柔软,慢慢的,天色暗下,慢慢的,月光洒落下来,给朦胧昏沉的廊道铺上一层淡淡的皎皎之色。 
   一天时间,就是这么被耗尽的! 
   这就是在古代社会里,女人成为男人的附属品后,所必须承受的煎熬——男人们或在外头打拼,或在外头拈花惹草,女人们唯一可做的就是守在“家”这个牢笼中,等候那人的临幸,想要见个面,也得看人家高不高兴。 
   这样的日子,紫珞觉得自己根本就不能忍受。 
   她骄傲惯了,哪怕再如何对这个男人牵肠挂肚,哪怕再怎么深爱,也无法将就。 
   他的新妃可以将古文明里的这种传统继承的尽善尽美,她不行! 
   她累了,真的累了! 
   很累! 
   她无比疲惫的看着他负着手,神色深深的自房门外走进来。 
   不疾不缓的脚步声彰显着他的情绪:冷静而沉定,在静静的夜色里,从容的回荡。 
   他进来了,身姿飒爽,亲王的蟒袍衬的他分外的风~流俊朗,很有男人味儿,除了脸孔略显削瘦。 
   香儿见萧王进来,福了福,很着急的,带着哭音的对他说:“王爷,小姐不肯喝药!” 
   金晟转头看了看她手上已经端来端去热了好几回的药,接过去,挥了挥手,让她下去,自己撩起珠帘进来,缓缓的走近,低声说:“不管怎样,先吃药!” 
   声音很平静,带着一种疏离的平静。 
   紫珞不说话,一直用一种极其陌生的眼神看着他,就好像她从不曾认得她一样。 
   房里安静的可怕,风吹动房内的高高悬挂着的风铃,发出几丝很清脆的声响。 
   他把药碗端到她跟前,重复一句:“吃药!” 
   紫珞看不到他眼里有半分愧疚,也摸不透他的心思。 
   当心与心之间隔起一道墙,彼此如何能再看清对方! 
   无视药碗,她声音是嘶哑的,淡淡的平静的问:“为什么要吃药?” 
   “你的身子必须得吃药!” 
   这是无稽之谈。 
   “我身子好的很!如果你不曾给我下药,你留在岚阁里的人,谁都不会是我的对手——金晟,好端端的,你让我吃什么药?还有,凭什么你让我吃,我就得吃?” 
   冷冷的质问,不依不挠。 
   金晟的神色一僵,似想争辩什么,都张了嘴,却还是什么也不说,倒是跟在他身后的冷熠拧着眉插了句话进来: 
   “秦姑娘,你误会王爷了……王爷从没对你下药……这可真是个天大的误会!” 
   “哦,是么?这一切当真只是误会么?昨儿大婚是场误会,今儿个宫宴也是一个误会?” 
   紫珞淡淡挑眉,满脸不满,发出一记冷笑:“你们骗三岁孩子么?” 
   冷熠顿时语塞。 
   金晟则沉默,什么也说。 
   沉默意味着什么,紫珞懂——那平息下去的隐隐作痛,忽然就又翻了上来。 
   一月前他才说过:以寒莲为证,不管前程是否寒苦,也不管来日是否凶险,矢志相守,不疑不弃。 
   男人的花言巧语果然是信不得的。 
   喉头哽塞了,心头难受呵! 
   觉得恶心! 
   紫珞清了清遗喉咙,压着那股子心,对上他沉沉的眼睛,扯出一抹微笑: 
   “恭喜啊!这番不止娶了如花美眷,还将喜得麟儿,更重要的是,因此而联合了韩千元这么一个潜力股,一举三得,真是不错!” 
   满含讥讽的笑,令金晟的剑眉深锁。 
   但他还是很很耐得住性子,仍然什么也没有说。 
   他一直默默的看着那碗药汤,忽,手一扬,让冷熠退下,将药放到案上。 
   门关上的时候,他高大的身子侵了过来。 
   这人有着北方人才有着魁梧身材,他们皆说萧王常常给人以灼灼压迫的感觉,以前,她并不觉得,如今忽觉有所领悟。 
   巨大的身影将她包裹住,眼神几番挣扎后,他坐到了她身边的空隙,全不理会她的冷嘲热讽,长长的铁臂,就将她拖进怀,紧紧的便将她搂了个满怀。 
   那种强而有力的拥抱,会让人误以为这个男人依旧将她当作了这世间唯一的所爱。 
   如果他身上没有那股子隐隐约约的女人香,也许她可以自欺欺人的以为他所有种种皆有身不由已的原因在里面。 
   可她闻到了。 
   她连挣扎的想法都没有了,只是寒着声线儿,下巴僵硬的与他肩头保持距离,冷冷的微笑,冷冷的提醒: 
   “你抱错人了!你现在该抱的是你的新婚王妃,人家现在在东院正等着你回去如漆似胶,怎可抱了外人——萧王殿下,请放开我,请自重……” 
   他不放,轻轻的,又沉沉的在她耳边叹一声,大掌抚着她的背,依旧不对自己的婚事作一分一毫的辩解,只是低低的继续劝: 
   “先吃药好不好!你的身子必须——吃药!这事容不得你胡来!我要你好好的,也只想你好好的——墨,我不会害你,你信我一回好么?这么多年了,你可做到为我拼命舍命,却从不曾真正信我……这一次,你就信我一回好不好……” 
   说的好生动听,也好生委屈。 
   可她不为所动——一阵阵异样的女人香,他最近以来的种种行为,令她无法感动。 
   是谁说的,世上男儿皆不可信? 
   她恍惚了一下,不想跟他多废话,直接要人: 
   “金晟,把杨承还给我! 
   “我要杨承! 
   “你把他怎么了? 
   “你已经把玉连子弄死了,难道你还想将我的杨承也弄死了么? 
   “金晟,我要杨承!还我杨承!” 
   字字句句落地有声,那么用力。 
   他不说话,他僵了腰背,他呼吸粗重起来,似乎在压抑自己的怒。 
   好一会儿,他才平静的放开她,削瘦的脸孔上,眸子是深不可测的。 
   他直对她摇头,神色极冷淡的回过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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