脸上的薄纱随着舞姿的摆动时而飘开,露出薄纱下圆润小巧的下巴与红艳艳的性感小嘴,时而遮住美好容颜一丝不露,这种若隐若现的挑逗让在场的所有男人都大动心思,只是碍于人多又身份特殊才没有疯狂起来。
一只香辣美艳的舞蹈就在一个翻身动作中结束,许久之后大家才从震惊中清醒过来,掌声不断的开始喝彩,坐在风无涯下首的大哥风无痕叫的声音最是响亮,最后还起身鼓掌大喊:“面纱取下再走!”,这种举动大出人们的意料,想让人不注目都不行。
风无涯闻声皱眉没有出声,风无痕察觉到自己母亲的警告眼神之后,才施施然坐回自己的位子。
等人们视线慢慢转移又开始说笑起来后,终于还是忍不住的扯下风无涯的袖子,暧昧地笑道:“四弟,从哪儿找来这等上好货色?怎么也不事先知会哥哥一声,让哥哥错过这么个尤物。等秋猎结束后送给哥哥可好?”
我停筷看下这位从小到大总共没见过几面的大伯,与风无涯两分相似的容貌,在一身彩衣坊最新出品的云白衣衫衬托下,让本就长相不俗的人儿看起来更是英俊不凡,可惜的是,再好的配饰也掩盖不住他眼神里的那种猥琐与下流,还真是传说中的酒囊饭袋之徒加好色如命,在这里我代表所有人鄙视丫的先。
近处的男人们在听到风无痕的问话后,也都好奇地侧着耳朵听起消息,都想知道这个女子的来历。==看能不能等风大公子玩够之后,自己也给自己找点艳福,因此我们周围一时无比安静下来,只有远处与篝火对面的人没听到,还在继续津津有味的观看台上的表演。
“咳……”风无涯摆出面瘫脸,眼中泛出冷光的轻咳一声,根本不理会这个所谓的大哥。
当场吃瘪的风无痕兴许美色当前顾及不得许多,依然两眼放狼光的拉着风无涯追问道:“放心,你哥我有的是钱,钱对咱来说不是问题。咱缺地就是美人,四弟想要什么尽管和哥哥说就是了,做哥哥的不会委屈四弟您的。”
面瘫持续面瘫,丝毫不受这些话的影响,真是让我佩服眼前的风无涯啊,有这么个大哥追问,还有边上那么多人在偷听还能不动声色。
拿着酒杯顾自把玩着,轻抿一口含在嘴里也不咽下,就那么含着耍弄着。
而我垂目腹诽着“色狼大伯啊,您多保重。没看到我家相公大人要发火了。”
可惜风无痕不知道吃错了什么药,根本听不到也想不到这些,象是忽然想到什么似的,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急道:“啊……四弟你是向来不好美色的啊。难道,难道……”说完偷看边上的我一眼,见我顾自吃着烤肉,就急吼吼地趴到风无涯耳边小声道:“啧啧,难道四弟有了弟妹这么个绝色娘子忽然开窍了?也动了春心不成?”。
靠。什么人啊,不想让我听到就小点声,装的神秘却依然那个音量,说给谁听呢?我会为你两三句话生气,也就白辜负这么多年对风无涯地了解了,哼,你要倒霉啦!
手握酒杯的风无涯眉脚抽动一下,瞄一眼越发吃肉吃的香甜的我,才嘴角一提低声道:“兄友弟恭。按理说大哥喜欢领去就是了,我这个做弟弟地也不该推托,但此女子菲比寻常,是顺鑫王前日打发人送来的,说是舞姿可解百愁,弟弟前几日为四方的事烦恼许久。本想看是否真有王爷说的那个作用!”
话说到这里我心砰砰乱跳。渣渣十三皇子有了新嘉表妹这个大美人后,不知道亲戚情深也就罢了。如今竟然送我相公美女,难道是报复我多次让他吃瘪不成?
风无涯这只猪也真是的,都不提前和我说一声,让我一直以为这美女是请来地。难道他真的动了什么心思不成?如果是那样,看我耍一套“天马流星拳”给您瞧瞧,保准咱们花拳绣腿也让你招架不住。
深呼吸否定掉自己的想法,就看他平日里连秀蔓与怡卉伺候更衣都受不了,怎么会动那些心思,夫妻间重要的是互相信任,我坚决不能动摇,我坚决相信面瘫风无涯是个对女人有洁癖的怪胎。
阿弥陀佛保佑我,我家面瘫相公继续面瘫洁癖下去吧。
风无痕闻言眼光一闪,一副了然又很为难的表情,尴尬地笑笑道“了解、了解。”就不再说话,安静的坐回自己位子喝起闷酒来。
场面随着接下来的节目越发热闹欢腾起来,大家也遗忘了刚才发生的事情,只有我滴溜溜地转动着眼珠子打量下风无涯,又打量下风无痕,这两只公猪好像有什么交易要达成,但貌似因为特殊情况而谈不拢。
呃,难道风无涯用“美人计”吗?
我还在这厢埋头苦思,那厢风无涯在桌下捏捏我的手,示意我安心。
郁闷,虽然有点明了白风无涯的意图,但也不事先知会一声,万一我醋意大发出糗怎么办!
就在台上又一个节目结束时,早已舞毕的玄桑在后台已经换下舞衣,换上了一身鹅黄百花裙,百花裙配上淡绿色绣花腕纱,将整个人衬的越发明媚动人。
为什么我会知道呢?咳……不是我身为穿越人士就神通广大,是因为她此时正风姿万千的扭着蛮腰,朝我们这里走过来,我想不看却也因为全场人地目光忍不住瞧过去。
美人出场,虽穿地严实了,面纱也挡的更加看不到面目了。但刚才那还记忆忧新地火辣身材,早已深深刻画在了众人的脑海中,看了这幅模样让人越发的浮想联翩起来。
话说艳光四射的人到哪儿也不可能暗淡无光,人家玄桑就是最好的例子。
明明走的是偏僻小路,明明绕着人群无声无息的走着,但在场众男子还是敏锐地觉察到,皆把持不住的将目光集中到玄桑身上,恨不得将那面纱用眼光给扯掉,顺便扒光衣裳扑上去XXOO一番(说多了,嘻嘻……大家见谅!)。
此时不光是近处的人静了下来,连远处与对面的人都停下来观望,猜测着谁会中大奖,得到这个绝色尤物的青睐。
不知道别人的答案是什么,但我的答案是肯定的,那就是:大姨丈。
猜测毕竟是猜测,呜呜……我只猜对了一半,那玄桑在恭恭敬敬的向大姨丈敬过一杯酒之后,就婀娜的扭着细腰来到我与风无涯的面前,向我们行过礼后就眉目含笑的望着风无涯。
我对天发誓我火人了,真的是火人!
桌下小脚大力踩向风无涯的大脚,痛的风无涯面瘫脸当时皱了起来。
身后能看到动作的小贵子不由得“哎呦”一声跟着叫唤出来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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网友上传章节 第五卷 终为连理枝 第二十六章 本是同根
小贵子在叫完之后,立刻想到当日世子的警告之语:“哪个敢给世子夫人惹丁点麻烦的话,就是天王老子来求情都没用”的话来,捂着嘴巴东张西望一下,立马白了脸色,边上的小谷子紧咬着唇看面瘫风无涯的反应。
知道自己做的过了,我也只好投给风无涯一个抱歉的眼神,让他自己搞定眼前的女人。
风无涯打量一下直盯着自己不语的玄桑后,身子一侧仰头饮完敬酒,然后将酒杯一倾示意受了。
娇滴滴的玄桑用她那微蓝的眼眸看着面前从未对自己笑过的人儿,深深一鞠躬,又上前倒里一杯酒对我道:“久闻世子夫人乃京中名闺,玄桑今日有幸得见实乃三生有幸,还请夫人饮下此杯。”
我本就不爱饮酒,更何况还是一个让我吃醋上火的女人敬的酒,酸溜溜中早就忘记了风无涯可能的用意,只看着那杯酒离自己越来越近,不出声不动手。
倒是风无涯从中截断玄桑递上的酒杯,挑眉道:“内人不喜饮酒,本世子代其承姑娘的情了。”说完又是仰头饮完倾杯示意,还难能可贵的轻笑道:“姑娘从京中赶来不易,又舞了大半日,这就下去休息吧,接下来的日子希望还能看到你的精彩表演。”
桌前的人儿蓝眼一眯,有留恋有不舍却不得不行礼,起身从风无涯与风无痕的中间穿过,身上的异域香气将个风无痕迷地闭目深嗅着,不愿漏过一丝。
就在这时。脚尖踩住了黄色百花裙的裙摆,美人控制不住的当场投怀送抱,扑到风无痕的身上。
风无痕顺势搂抱住,软玉在怀再也把持不住的紧抱着,看美人羞涩的低下头去,用低道不能再低的音量轻语道“谢谢大公子”。
风无痕那肯放过这么好的机会,随即单手挑起玄桑的下巴,轻佻的笑着伸手掀开面纱,立时愣在那里。
早已见识过地雪白肌肤,在咫尺眼前看来更是赛过其它任何美玉的润滑。蓝宝石色的眼眸如蓝天般纯净,挺立小巧的鼻子下那如樱桃般大小的红唇,让人恨不得立时吞入腹中。
两人就这样在众目睽睽之下互相凝望着,知道的人看来两人颇有一见钟情的味道。不知道的人定然以为两人乃热恋中的情人呢!
就在风无痕眼中只有玄桑,再无周围其他人的存在时,面瘫风无涯对着我邪恶地笑了起来,转身上前揪住玄桑的头发一把扔出去,怒道:“顺鑫王是让你来伺候爷的,不是让你来勾引其它主子的,给爷认清楚自己地本分!来人……给本世子将这个贱人拉下去关起来。在本世子没想好要怎样处置她之前,不许任何人探望与她。”
关复图与莫璃光两人应声持刀上前,将玄桑左右架起,准备拖走。
众人皆愕然。不明白现在唱的算是哪一出,怎么忽然间就将人给架起来了啊?
被左右架起的玄桑面纱又复遮面,露在外面的蓝眸盛满哀戚之色对风无涯哀求道:“世子开恩,世子开恩!”,一时柔弱的初春柳絮般化作软软一团。只想让人抱起来好好疼上一疼。
看地个风无痕抓耳挠腮好不着急,直说:“四弟误会,四弟误会,看哥哥面子饶了美人吧。”直到二姨太金凤凰一声“无痕……”,才让风无痕坐回位子,但却不停的朝风无涯打眼色,那意思颇有饶了她什么事好商量。
美人的哀求加上大哥风无痕的说情,却丝毫打动不了风无涯,皱眉对关复图阴沉道:“还愣着做什么?想听我说第二遍吗?”
再也没有质疑。关复图与莫璃光两人没有一丝犹豫的将玄桑拖了下去。
看着三人消失在远处的昏暗中后,风无涯对上位的老太君与大姨丈拱手笑道:“孙儿让祖母您受惊了,还请祖母责罚。”
老太君本在与大姨娘说着话,也不太了解事情的经过,只道是有那些不老实的狐狸精当场做出勾引主子地事来,就笑笑道:“乖孙处理的很好。我风府的好男儿本该以事业为重。做到不为美色所动,这才不妄你身为世子的身份。”说完不满的向金凤凰投去一记很厉的眼神。
稍后才对安静异常地众人笑道:“让各位见笑了。他们小孩子胡闹着玩,大家不要介意,接着吃……”。
事情如投入湖中地石子,激起的涟漪再大也终归会消停下来,更何况大家并没有见到那女子地真实相貌,好感凭借的全是想象,想象出来的东西都是虚幻无力的,所以宴席很快恢复和谐。
这个和谐自然不包括风无痕,因为他的三魂七魄已经被偶然看到的玄桑勾走了一魂一魄,早就魂不守舍了。
你方唱罢我登场,连续几组精彩表演让所有宾客都大为尽兴,最后在一曲悠扬的“雪山春晓”的古筝曲中结束了一天的闹腾。
更深露重,与风无涯两人跟随大姨丈夫妇将老太君送回房后,就直接回到我们自己的小窝,屋里早已经烧好的热炕将房间烘的暖洋洋,由秀蔓与小贵子伺候着脱去披风后,用烧洗澡水的理由打发几人下去后,转身瞄着风无涯老实不客气道:“招吧……”。
风无涯“扑哧”笑出声,勾起手指一弹我额头道:“这青州城除了祖母与娘亲她们,也就你敢这么与我说话,怕是再也找不出一个来了吧!”
捂着额头翻白眼道:“少来给人家带高帽,方才摆明是让人家吃醋的,现在称心了?”
“呵呵……不真怎么引鱼上钩?思儿方才那一脚可真是够狠心的!”说完跷起自己地脚。雪白的靴子上印着一个大黑印子,一看就是重重踩下去的,,这个自然是我的杰作了。
点点头得意道:“不错,不错,很有后现代主义风格!”
失望的收回自己大脚的风无涯将身子全部压到我身上,问道:“什么是后现代主义风格?”
呃,露馅了。
承受不了风无涯的重量,歪着身子笑道:“别想转移话题,说到底是怎么回事?”